二十九.紅舌吞珠(h)
二十九.紅舌吞珠(h)
少年的腳步倉皇遠去,留二人在礁石上繼續(xù)交談。 席玉看著墻面上她和李兆的影子,不免詫異地看了眼身前的他。 他們并不像墻面上那般親熱,只不過是李兆忽然低頭湊近她,連面頰都沒有碰到,目色坦蕩,然而在墻面上望來,就如在親吻纏綿。 她瞧了瞧徽明遠去的方向,了然:你做給他看的? 李兆笑著看她:你沒有避開。他與你不是一路人,早些斷了也好。 席玉沉默,這些道理她何嘗不清楚,因此方才她沒有躲開,是想給自己一個提醒,也想看看徽明的反應。原以為他會沖過來一探究竟,沒想到他轉(zhuǎn)身就走。 她伸手推了推李兆的傷處,站起身道:你說的沒錯,可我用不著你替我推一把手。 語畢,她頭也不回地走了。 分明是她默認,事后還要倒打一耙,李兆沒有感到意外,他摸著胸口的傷,想起那個少年對席玉毫不掩飾愛意的目光,頓覺幾分好笑。 也不知他幾斤幾兩,想必他是不清楚席玉有多么鐵石心腸,沒認識多久,才敢愛慕于她。 . 席玉追進了徽明房里,待她進門時,屋里沒有點燈,只有大開的竹窗迎著滿屋月華。 徽明坐在桌旁,紅木的匣子打開,雕刻好的太上忘情靜靜躺在桌面上。碎玉和珍珠灑落一地,席玉進屋時踢了幾顆,桌邊的人才回過神。 他如夢初醒,見來人是她,慌亂地收拾起桌子,笑得不怎么好看:阿玉,你怎么來了?用過飯了嗎,我方才沒見你去,要不要叫人送些來。 說著,他就要往外走,席玉看著地上的一片狼藉,拉住了他。 你都看見了。 她的音色冷清,好像看穿一切?;彰黯畷r僵住了身子,他挺直腰身,無神地望向窗外,眼角漸漸紅了,語氣卻堅定道:我沒有,也什么都不知曉。 他像是告訴她,又像是在說服自己,兩人默了默,他又回身抱住她,重復道:阿玉,我什么也不懂,只想留在你身邊。 除了留在她身邊,他還能做什么?他沒有天下無雙的武功與天賦去與她并肩,沒有足夠強大的實力去和她亦師亦友,除了乖一些、聽話一些,他沒有任何手段可以留下她。 她也從沒說心里只有他一個人,可那又如何?她是名揚天下的劍客,睥睨眾生之上,今日在武林大會,那樣多驚艷羨慕的眼光都望著她,她的選擇太多了,他徽明算不了多特殊。 他怎么敢去質(zhì)問她,只好寧愿自己還是從前那個瞎子,什么也看不到。 席玉也抱著他,思索片刻,在他耳邊道:我跟李兆只是師徒。 她對李兆的感情是特殊的,這與她對徽明的感受不太一樣,席玉沒有仔細想過這些,她懶得花心思在這種事情上,只不過徽明這幅模樣真讓她于心不忍,開口告訴了他。 徽明抱著她的力氣更大,有眼淚順著她的脖子往下流,他悶聲:真的? 席玉不自在地嗯了一聲,徽明松開她,幫她舔去那顆淚。面上的欣喜已藏不住了,甚至放肆地主動吻她的唇瓣,席玉拍了拍他的肩膀由他去。 先前還難過得很,這會兒是喜極而泣,徽明伸出舌頭吮著她豐盈的唇瓣,一邊吻她,一邊忍不住落淚,于是又要去親吻她的脖子,把那些眼淚一一舔舐。 他的呼吸漸重,揮開桌上的珍珠,噼里啪啦落了一地,雕刻好的太上忘情亦被扔到床上。他抱著席玉讓她坐在桌上,濕熱的吻漸漸往下。 徽明伸手幫她緩緩褪去衣物,松開腰帶,他將臉埋在她的胸乳中,輕柔吮吃,不敢把她弄疼,但他此刻太激動了,沒一會兒就把兩邊都安撫了個遍。 月華照在二人身上,席玉知曉四周無人,她摸著徽明的頭發(fā),低頭看他。 徽明含著她的乳尖,抬眸時望見席玉清澈的眼,心下一動,又抬頭與她唇舌相接。他的手已摸索到席玉身下,席玉也伸手鉆進了他的衣襟,少年的身軀發(fā)熱,二人的肌理隔著衣物緊緊貼在一塊兒。 阿玉。他難耐地叫著,長指摸到她身下的濕潤,欲念洶涌。 終于是忍不住,徽明的目光落在桌上,拿起一顆剔透瑩潤的珍珠,轉(zhuǎn)身去架上的銅盆清洗,隨后回身,當著席玉的面含在口中。 他的唇都是紅的,目光瀲滟,像在渴求什么。 席玉不明白他將珍珠含在嘴里意欲何為,但很快徽明就輕輕拉開她的腿,跪在地上將頭顱埋了進去。 兩人在船上時,不方便行事,偶有幾次也是徽明用手指和唇伺候她,草草了事。今日他這般急切知情趣,席玉也起了欲念,身下涌出水來,她撐著桌面,低頭看去。 貌美的黑發(fā)少年正紅著臉,用嘴巴含著她的下身,伸出紅艷艷的舌頭將一條縫都舔過,滾動的珍珠被口水和愛液浸濕,滑入了她的xue內(nèi)。 他的睫毛上還有未干的淚,但眼中的神情卻極是快慰而雀躍的。 徽明的舌頭跟著那顆珍珠一同鉆入她的xue內(nèi),珍珠沿著她的內(nèi)壁輕撓相觸,由他的舌頭帶動著。他的舌很軟,珍珠是硬的,席玉被舔得腰脊發(fā)軟,伸手按住了他的頭,腿也夾得更緊。 徽明 他無法回應她,但能夠感受到她的渴求,于是含著珍珠去舔她的rou蒂。 他睜著眼,只見挺立的rou核泛著水光,也如珍珠一般靡麗,他將口中的堅硬珠子貼著她的,整張臉都貼著她的下體,yin蕩的吮吸聲傳來,少年喉間的呻吟愈發(fā)迷亂。 挺直的鼻梁蹭著她的陰戶,嘴唇與舌頭并用,偶爾用手指探進去。 席玉挺著腰,在他又一次不斷用舌尖和珍珠輪流刺激rou珠時,噴了出來。 唔。她低吟一聲,喘著氣,看他伸著舌頭、啟唇接在口中。 突如其來的潮吹弄濕了他的整張臉,徽明甘之如飴,幫她舔了個干凈,才吐出珠子,重新站起身,心滿意足地抱著她。 阿玉,阿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