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鈴鐺(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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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鈴鐺(H)
徽明被她拉近,話還沒說,耳根先一步紅了,一片粉色彌漫到他的脖上。那終于復明的眼,漆黑沉沉,正專注地看著他,窄薄的眼皮還有少年人的清冽。
他低下頭,從喉嚨輕聲應了。
席玉沒細問,她不置可否地松開手,將夷光收回劍鞘。
我想與你說會兒話。徽明看著夷光鞘身上的符紙,想了想,笑著問她,明珠沒有佩劍么?
二人都看向夷光,席玉搖頭:曾有過,扔了。
明珠不心疼?
心疼什么,席玉不懂,不值錢,隨便買的。
徽明睜大雙眼看著她,顯然是為她的話感到意外。江湖劍客,劍如人,人如劍,都是費心血找的兵器,而周席玉從前是滄海琉風大師姐,不會不清楚名器的重要性。
明珠從前的用劍是隨手買的?
席玉頷首:從前是門派中分發(fā),后來是隨手挑的。
她有天賦才如此倨傲,徽明著迷般望著她,緩聲:明珠真厲害。
有沒有酒?席玉忽然問。
徽明是不喝酒的,席玉以往也不怎么碰,她不知自己酒量深淺。只不過今日特殊了些,她心中隱有情愫和胡亂的念頭涌動,便開口問了徽明。
最后,是融月送了酒來。
席玉跟徽明回了他的院子里,徽明低頭喝藥,席玉低頭飲酒,二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話,多是徽明好奇她從前的事,本以為席玉不愿說,沒想到席玉當真有一句答一句。
明珠當初為何要拋下我他咽下最后一口藥,似有不甘。
席玉瞇起眼,直言:我殺了人,當然要跑。
徽明猜測:就是那個給你下藥的人?
得到席玉的默認,徽明不知該多謝那人或是憎恨,他十分有眼色地岔開話題。
小房里,到了夜間,才推開一扇小窗,月色柔柔撲灑,席玉站在床邊,看著屋檐下的風鈴,不知在想什么。她的外裳徹底解開了,只披在兩邊肩頭,雪色中衣下,是同樣一塵不染的長裙。
徽明仔細觀察她的神色,發(fā)覺席玉好似在發(fā)呆,他走到她身邊。
明珠。
還是叫我席玉吧。她朝他招手,過來。
他試探性地叫了聲:阿玉。
其實他看不清席玉的五官,只知道是鋒利的、不屑的,在一片模糊的輪廓中,她的眉眼格外清澈,且永遠帶著挑釁的神情。
席玉將他拉到自己身邊,她打量他一眼,徽明唇紅齒白,膽怯之余又用瀲滟的眼波望著她,席玉看著他微紅的唇,稍微抬起臉去吻。
徽明僵硬在原地,他今夜確有旖旎的心思,只不過席玉要了酒,二人閑聊片刻,他的那些綺麗念想也淡了許多,眼前忽然被她輕吻,徽明欣喜之余又手足無措。
席玉倒是很快就松開了他,把他推到了床榻上。
小聲點,她的外衣已經(jīng)滑到手腕,拖曳在地上,席玉提著酒壺朝他走來,神色晦暗不明,附近有人。
阿玉,徽明問她,你想做什么?
你說呢?
她坐在他的腿上,低頭看著二人的位置,終于用自己的下體對著他的。
唔。徽明難為情地看著她,紅唇輕啟,阿玉,抱抱我。
席玉沒順他的意,還反手給了他一巴掌,很重。
你命令我?
徽明后知后覺地品出幾分不對勁,他有些頭暈,語氣也更軟和:求你,阿玉。
她沒回話,單手拿起地上的夷光,一聲輕鳴后薄劍出鞘,席玉用劍尖對著他的喉結(jié),看他顫抖。
別亂動。她惡劣地警告他,看他失色的臉。
夷光貼著他的皮rou,劃開他的衣襟,少年白皙精瘦的胸膛就露了出來,直到劍尖到了他的小腹,席玉才停手。
徽明小聲道:阿玉,我害怕。
他想,席玉一定是醉了。
她身上酒氣很重,即便如此徽明還是想靠近她。他伸出雙臂欲與她親近,卻被席玉又拍了一記。
赤裸的身軀被她看得清楚,從前他目不能視,如今他能望見她的眼,自覺羞愧,想要避開她的臉。席玉并不強求,她偏著頭不知在思索什么,終于像是頓悟一般,解開了手里的酒壺。
融月送來的酒乃是竹葉青,茶味濃重,混著清淡的酒香,四溢在房內(nèi)。
她舉起酒壺,將余下的酒盡數(shù)倒在徽明的胸膛,透明的香液包裹住他的身軀,竟發(fā)出透亮的盈盈之光,又灑落在他胸口的兩處粉嫩上。
阿玉!他克制不住地驚呼一聲,嗚咽著,冷、好冷唔
席玉拍了拍他的臉,望了眼窗外:今夜院子附近有人,你想被聽見?
她捏住其中一顆挺立的乳尖,用力玩弄,少年叫得難耐:阿玉,另一邊
你真是yin蕩啊。席玉嘖聲,低頭含住一邊。
細嫩粉紅的乳尖上沾著酒液,席玉醉著,半分技巧也沒有,只當自己當真在喝酒,她的舌尖卷起,玩弄少年的兩顆朱果。
徽明渾身顫抖,肌膚泛紅,他想起席玉的話,抽泣著不敢再說話。
身上的女人將他兩邊的酒液都吮舔過,仍然不滿足,順著他的心口舔舐到他的喉結(jié),灼熱的氣息最終游離到他的耳邊:怎么不叫了?讓他們聽一聽好了,世子在做什么呢?
說著,她在掐住他其中一邊的挺翹。
徽明沒有忍住,哭叫出聲,紅著眼:在跟阿玉親近
什么親近?席玉聽他哭泣,反倒笑了,是你自己在yin叫。
徽明羞哀地別過臉。
席玉跌跌撞撞地起身,徽明不知她要去做什么,他的雙目本就沒有全然恢復,此刻還被席玉如此玩弄,一時難免暈頭轉(zhuǎn)向。好在,一陣清脆的鈴聲后,席玉回來了。
走動時,早就欲墜的外衫終于滑落,席玉抓著一串鈴鐺回了床上,在徽明眼前晃了兩回,發(fā)出清美的玉鈴之聲。
戴著這個吧。
她似自言自語,不管徽明如何作想,已低頭系到他脖子上。
這是道觀的玉鈴,寓意吉祥,還能驅(qū)邪,小巧一只掛在檐下,徽明此刻才明白,她方才看著鈴鐺是在作何念想。只他已在她手中為魚rou,他反抗不得。
鈴鐺的帶子比席玉想得要長一截,她拽了拽,徽明隨著她的動作掙扎,動作間,那鈴聲就沒停過。
阿玉,徽明難以啟齒地看著自己,他仿若一個玩物般,不由哀聲,求你了,想要你。
席玉握住他身下的灼熱,玉莖挺立,細孔吞吐著溢出清液,她撩開二人的衣裳,毫無遮擋地盯著他那里看,十分粗暴地將它按了下去,貼在他的小腹上。
兩人的身子都火熱難耐,席玉褪去中衣和長裙,rou身相貼,她還用自己的私處坐在他的玉莖上緩緩研磨。
xue口與rou珠抵著他的柱身,她時不時收縮一下,那東西就跟著微微跳動。
呼吸吞吐,兩人難耐,席玉低頭去吻他。紅舌勾舔,唾液相連,徽明閉著眼與她交換,只覺下腹一片濕滑,分不清她和自己究竟誰流的水更多。
他主動掛著鈴鐺,半抬起身去吻她的胸乳,稍有動作,就會鈴聲大作。
少年埋在席玉的胸前,吸含吃弄,他很青澀,動作溫柔,生怕弄疼她。
席玉就全非如此,她一手摸到二人身下,他的性器隱約還有一個頭部在外,席玉圈住腫脹的頂端,又用指腹搓揉著出精的小孔,用力按壓,甚至想把指腹按進去一些。
酸脹與疼痛讓徽明一瞬間落淚,他抓緊身下的被褥,不知該如何是好。
阿玉,阿玉。
玉鈴劇烈晃動,他顧不上外頭有沒有人,能否聽見,他只知曉自己被她主宰掌控著。
席玉親吻他的唇角,意識到指腹進不去,微微跨坐,抬起下身,扶著他的性器在自己私處打轉(zhuǎn)。
她一起身,堆積的汁液緩緩流出,徽明伸手去摸,指腹在她的xue口又停頓了,他問:可以進去嗎?
輕點。她沒阻止。
少年的roubang被她握在手里,早已興奮的玉莖從小孔一股一股地流出jingye,席玉對了許久,才用自己的陰蒂堵住了他的細口。
這一下比她預料得更舒服,也更激烈,柔嫩的rou珠并不能全然堵住,反倒將徽明刺激到了極點,在他長指探入rouxue的一瞬間,玉莖也跳動著,抵著yinhe射出了jingye。
敏感的地方被熱流沖刷,席玉輕吟著高潮,夾著xue中的手指上下taonong,她似是斥責一般看向徽明:怎么這樣多?
徽明方才被她用rou核抵住馬眼玩弄,早已失神,他渾身赤裸,細嫩的身子上還有未干的酒液,混著他自己射出來的東西。
半晌,他才察覺到二人的身子都被他弄臟了,他慌忙拿過破碎的深衣擦拭。
對、對不住,阿玉。他紅著臉,我不是有意的。
席玉高潮后,心情還算好,她抱著他:這有什么,當年你又何止射在外頭了。
這一回,徽明倒還記得那些事,他咬著嘴唇,低聲辯解:是你夾著,太舒服了,我忍不住。
我夾著你,你就硬?還射那么多回?
徽明搖頭:不是的,你還用手還打我,逼我硬起來。
那將近一天一夜的光景,他自己都記不得究竟硬了幾回,又射了幾回。
席玉半真半假地冷笑,嘲諷他:那你自己說,是不是yin蕩,外人這樣作踐你,jian污你,你怎么還對我念念不忘?
徽明的臉一下就白了:不是的,阿玉,我、我只給你
二人說著,徽明的性器再度硬挺,席玉看了眼,逼問他:只給我什么?
徽明哽咽著:我只讓阿玉jian污我
席玉想起那天夜里,他欲要咬舌自盡,不由沉默片刻。她躺到床上,拉起他脖子上的鈴鐺,讓他跪在她腿間。
插進來。
席玉靠在床上,兩腿夾著少年的腰,徽明滑嫩細軟的肌理讓她蹭得很舒服。
方才高潮過的rouxue對著他,徽明跪坐在她腿間,手足無措地握著自己的灼熱,試了幾回都沒進去,他茫然:我、我不會。
話一出手,席玉就往他臉上甩過去,她酒意上頭,就要發(fā)作:這點小事也要我教你?
被她打了,徽明才乖乖地去認真摸索,他眼睫上掛著淚,身下的玉莖也吐著水,抵著她濕熱的地方,終于一點點進去時,他忍不住叫出了聲。
除了舒服以外,更多的是滿足感,他哭哭啼啼地去吻她,欲根卻是愈發(fā)漲大,在里面緩緩抽送。
阿玉、阿玉,他還能重新遇到她,她還對他這樣好,徽明忍不住叫,阿玉jiejie
席玉是很舒服,徽明的動作輕緩,他的yinjing總能擦過她內(nèi)壁上的某一點。她說不清那究竟是什么部位,只知道摩擦過的快感與玩弄yinhe時極為相似,每頂弄一回就私處酸爽,遂放松身子隨他去了,只不過看他一邊哭一邊插弄,喘息之余又感覺好笑,伸出臉去吻他。
少年挺著腰,漸漸熟練,每動一下,脖子上的鈴鐺就響一聲。
兩人rou貼著rou,卵石般的頂端往她內(nèi)壁的敏感點頂弄,席玉張開唇:這里接著、接著頂你
她見徽明哭紅了眼,還以為他此刻定然頭腦發(fā)懵,不料他的乖順已到如此地步,她話音剛落,徽明就抱著她的身子,將roubang更好地往那處抵弄。
阿玉jiejie他又去吃弄她的胸乳。
席玉小腹酸麻,纏在他身上,如蛇一般,她引導他去用指腹搓揉自己的yinhe,在指腹與rou珠相觸的一瞬間,她就繃緊了身子,翻坐在他身上輕顫。
兩年前她尚不知事,徽明將jingye全射在她體內(nèi),事后也并未服藥,后來偶然一回與師父結(jié)識了一位醫(yī)者,談話間知曉其中利害,才驚出一身冷汗,只能歸咎于自己命好。
如今她有了顧慮,泄身時先一步將他的性器拔出,緊窄的xue口松開他正在噴精的性器,任那東西緩緩滑落。
徽明伸手摸去,他并未察覺席玉的意圖,只是手掌一片春液黏連,他不由半跪起身,輕輕分開她的腿。
rou紅色的私處一片水光瀲滟,還在不斷流出更多的,徽明見狀,低頭伏身而下。
我給阿玉舔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