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潑大雨澆得視線一片模糊。周昱時再度把車停下來。雨刷瘋狂地擺動也掃不去雨水,收音機里發(fā)出“滋啦滋啦”的聲響,前后皆是一望無際的公路,兩側(cè)荒無人煙。像荒誕的公路片場景。兩個人靜默的坐了一會兒,周昱時輕車熟路地打了方向盤,車子拐去了闊別已十個小時的破敗小鎮(zhèn)。旅館還是那個旅館。仿佛陷入一種離奇的時間循環(huán)。大媽還是那個大媽。她露出一個慈愛的微笑,徑直地遞出了一把鑰匙,和昨天是同樣的門牌號。在兩個人上了樓時,她又探出了頭大聲地說著,“孩子們,隔壁約翰的酒館今天開門了,喝一杯能更好地享受你們的性愛?!?/br>周昱時的動作有輕微停頓。朱砂想,開啟了新的地點,她沒有回到昨天。不過確實無事可干。把東西放下后,朱砂拉開了窗簾,看著外面的雨霧,她抱著手臂站了一會兒,“喝一杯?”這好像是第二次對周昱時說這幾個字,那天晚上也有雨,不過沒這么大。周昱時同樣的沒有反對,他們下了樓去到隔壁。是典型的小鎮(zhèn)酒館,里面人聲鼎沸,好像全鎮(zhèn)的人都集中在了這里度過這有雨的夜晚。兩張東方面孔短暫的引起了大家的注意,繼而大家又各自重回熱鬧。朱砂和周昱時在吧臺邊坐下來,點了兩杯威士忌。旁邊是一桌發(fā)福地留著大胡子的中年男人,他們正神采飛揚地講著黃段子,“喂,你們知道隔壁鎮(zhèn)的老喬治夫婦嗎,他們上周想要重溫往日激情,老喬治說,想想五十年前,我們都是做完愛光著身子來吃飯的,今天為什么不再回味一下呢。喬治太太也高興的同意了,他們就脫的一絲不掛重新坐在桌前,喬治太太十分興奮的說?!蹦腥似毩松ひ?,“親愛的,這個感覺太棒啦,我的rutou跟五十年前一樣為你而發(fā)燙?!?/br>男人又換了個語氣,模仿著老年男性的聲音,“親愛的,那是因為你左邊的rutou已經(jīng)掉進了咖啡里了?!?/br>男人們發(fā)出了肆無忌憚的笑聲。朱砂勾了下嘴角,喝了口酒把笑意咽了下去,然后又叫了兩杯酒。周昱時的目光在朱砂的胸口一掃而過。在黑暗中,他也能感知到那里的挺翹。在以為黃段子就是這里的最高尺度的時候,夜深之時,朱砂看到了今天的大彩蛋。酒館的主人約翰重金請來了一位脫衣舞娘。所以今天才會人滿為患?燈光半熄,一束光打在了中間的小舞臺上。伴著口哨聲和掌聲,一個豐滿的女人搖擺著走到了臺上,她坐在中間的高腳椅上,向著所有的觀眾飛吻致意。男人們紛紛去接著空中飄落的吻。隨后音樂響起,她開始了她的表演。衣服在魅惑的舞動間被一件一件的脫掉,音樂進行三分之二,她的身上只剩了內(nèi)衣。朱砂支著頭看著側(cè)前方的表演,水準竟然還是不錯的,yin而不下流,在她看來是這支舞相當誘人。她看了一眼周昱時,雖然同樣看著舞娘,面上卻依舊是毫無表情。呵。舞娘在勾起了全場人的興奮之后,終于打開了內(nèi)衣的搭扣,雪白的巨乳如球般跳了出來。男人們興奮地喊叫著。朱砂沒有那么大,卻更適合他的手,也更美麗。周昱時在一剎那想。隨后開始了無上裝的表演,舞娘只穿著一條窄小的丁字褲,在臺中舞動,沒有和任何人發(fā)生肢體接觸,卻撩撥的人口干舌燥。朱砂重新叫了兩扎啤酒。昨夜聽,今夜看。這個小鎮(zhèn)是真的光怪陸離。————————————————64、第二夜喝到散場已經(jīng)帶上了微醺,推開門,初夏雨夜的水汽撲在了人的臉上,降低了一點臉上的熱度。對面的小商店還亮著昏黃的燈。“我去買點東西?!敝荜艜r說。朱砂點點頭,轉(zhuǎn)身先回了旅館。朱砂進了房間,解開了頭發(fā),發(fā)絲散了下來,她把衣服解開,想要脫了再到浴室去,里面太狹小。但周昱時回來的很快。朱砂剛解開了內(nèi)衣,周昱時就推開了門。她半裸著背對著他,頭發(fā)垂了下來,內(nèi)衣剛剛解開只脫到一半,她扭過來時表情有一點驚訝,小鹿一般的眼微微睜大,她的手捂住了胸前的內(nèi)衣,帶子都落了下來,擠出一條白膩的深溝。“這么快?”周昱時面無表情地關上門,把袋子放在一邊,然后他側(cè)著頭一把扯開了領帶,走過來抓住朱砂即將掉落的內(nèi)衣拋在了一旁,把朱砂抱起扔在了床上。他粗暴地分開了朱砂的腿壓了下去,一只手揉捏著朱砂的乳,低下頭去吻她。他的躁動在平息,也似乎在點燃。周昱時的吻相比昨晚,帶上了強烈的侵略性。朱砂咬住了周昱時在她口中肆虐的舌,迫使他吃痛而微微松開,朱砂用了點力把周昱時推離,周昱時的手臂支在朱砂身體的兩側(cè)看著她。“好玩么?”朱砂的食指抵在周昱時的胸口,眼波流轉(zhuǎn),“想做就做,不想做就走?”周昱時輕輕地“嘶”了一聲,他感受了一下舌上的傷,朱砂確實咬的他很疼,他從褲子口袋中拿出剛才去買的安全套,拋到了枕邊,“昨天沒有?!?/br>他的表情從始至終沒有變化,只有眸色在不斷暗沉,yuhuo在他的眼里燃燒。沒有套?這只不過是周昱時的托詞,根本不是套或者不套的問題。她不知道周昱時今天想通了什么,或者給自己卸下了什么枷鎖。但她不準備追問,假裝相信了這個回答。“那我是不是還得感謝你為我著想?可是……”朱砂支起了上身,靠近周昱時,“我今天不想做呢~”媚意橫生,醉意蔓延。她帶著一點酒氣,卻比昨天還要甜香。周昱時用動作表明了他的回答。他用左手按住了朱砂,咬著襯衣的領子,單手解開了自己的衣扣,然后去解皮帶。朱砂并不老實,她在周昱時的手下扭動著,讓周昱時幾乎按不住她。在周昱時松開了朱砂去脫下褲子時,朱砂靈活的滾動到了床的另一邊。“不要過來~”周昱時把自己脫光,拆開了套,咬開一個包裝戴好,伸手把半裸的朱砂拖進了懷里,扯斷了她的內(nèi)褲。朱砂在他身下不著一縷。赤裸的身體緊密相連。朱砂伸了腿去踢他,踢不到,就又屈起了膝去頂他的下身。周昱時攥住了朱砂兩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