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他(小葷)
踩他(小葷)
說實話,紀新秋成長那個人類時代在性觀念上開放的無以復加。就像江薇薇曾經(jīng)說過的那樣,高中了還是黃花大閨女的紀新秋和珍稀動物差不多。但是紀新秋一直以來沒有性體驗,僅僅是因為她不喜歡出于性欲就去和沒有感情的人交合,不存在什么守身如玉的想法,更不是她欠缺這方面的知識。 起碼司首丘有受虐傾向這件事她是看得明明白白。 跳崖的時候老師你說想我打你對吧? 紀新秋一步一步走向司首丘,司首丘靠著崖壁微顫身體縮起了腳趾。 那那是因為 啪! 臉邊清脆的一聲響伴隨著遲來的疼痛,這是紀新秋第二次打他耳光了。司首丘有些不敢置信的扶上自己的左臉,抬頭看向居高臨下的紀新秋。 紀新秋皺著眉頭抬起腳,小皮鞋輕輕放在了司首丘的襠部上面,隔著袍子似有若無的碰觸著。踩下去你就會爽了嗎?老師? 隔著皮鞋也能感受到袍子底下被撐起來的可怕凸起,司首丘抬著潮紅的臉蛋自下而上地看著自己,大眼睛里泛著水光的樣子實在很可憐。見他好像因為發(fā)熱,還沒有搞清楚狀況一樣愣呆呆的看著自己,叫紀新秋心頭曾經(jīng)出現(xiàn)的朦朦朧朧的刺激感又出現(xiàn)了。她看不得司首丘因發(fā)情期發(fā)瘋自殘,但和他做這事并非出自自愿,加上心里明白司首丘有受虐癖好。一時間紀新秋帶著些報復心理,果斷用力地踩了下去。 嗚呃司首丘從喉頭溢出痛苦又愉悅的呻吟,生理性的眼淚控制不住地掉落了下來。 你真奇怪紀新秋歪了歪頭,腳下發(fā)力在司首丘的巨物上碾動,為什么這么痛的事情你也能爽的? 她是真的不能理解,她隔著墻看司首丘拿刀片割自己腿根的時候,一直忍住不讓自己的臉部抽筋。 哈哈唔紀同學,不要、不要這樣敏感部位被高頻率刺激著,司首丘控制不住眼淚,無意識地扭動著身體,嗚咽著用哭腔求紀新秋不要為了我你唔不用這樣 為了你?紀新秋停頓了一下老師,別把自己看太重了,我為了我自己而已。 不這樣做的話,就只有兩種可能,要么她眼睜睜看著司首丘自己把自己折磨致死,要么她被發(fā)狂失去理智的司首丘強暴。發(fā)狂的亞人不知輕重,把她撕碎了都有可能。 紀新秋想著,既然亞人發(fā)情期需要人類參與的性行為來緩解,那是不是不用插入,只要讓司首丘快點爽到就可以了。而讓一個抖M快點爽到的方法 老師你真的好變態(tài)啊。紀新秋搜刮著腦子里侮辱人的詞匯,腳下沒輕沒重地踩著。明明長著一張可愛的臉,怎么這么sao??? 嗚我沒有紀新秋硬質的皮鞋底踩得司首丘全身顫抖,他的腦海里猛地一片空白,嗚咽的射了出來。乳白色的粘稠液體射透家居袍,沾濕了紀新秋的鞋底。 司首丘本來就因為發(fā)情期而潮紅一片的臉紅得要滴血,他沒有真槍實戰(zhàn)的經(jīng)驗,但是他平常沒有這么快的!真的沒有!他又想解釋又覺得他和紀新秋現(xiàn)在這不是個可以解釋的場合,呈現(xiàn)出來的表現(xiàn)就變成了癡呆一般的開合嘴巴阿巴阿巴。 老師,你弄臟了我的鞋子。紀新秋卻只是嫌棄的看著自己的鞋底,她的鞋還不知要穿幾天的,給弄臟了還怎么穿。 當然,這家伙的袍子也是。 于是紀新秋甩開了右腳的鞋子,一腳踩地,一腳踩在司首丘的大腿根處,粗魯?shù)匕阉募揖优巯蛏舷啤?/br> 紀同學 閉嘴,嗯賤狐貍。紀新秋把手伸進了司首丘的嘴里,大拇指貼著他的嘴壁阻止了他說話。 她的拇指邊是司首丘的犬牙,尖銳又鋒利,她手癢摸了摸,又在司首丘口腔內(nèi)壁里胡亂攪弄起來。 唔唔唔 被自己的學生玩就這么開心嗎?沒想到老師這么呃yin蕩下賤。紀新秋侮辱人的詞匯儲存量不足,也是第一次做這種欺負人的事情。她其實有一點緊張和不可避免的興奮,一時間胸口心跳如雷,讓她微微喘氣。 不能閉合口腔的司首丘口中津液順著少女蔥白的指頭滴落而下,自尊被自己的學生踩在腳底,辛辣的羞恥感讓他閉上眼睛難以面對,但又控制不住自己全身的血液向著下面的棍狀洶涌而去,袍子再次被頂成了一個可怖的形狀。 紀新秋的指頭上粘嗒嗒的,她順手在司首丘的胸口擦了一把,然后把他袍子的下擺塞進他嘴里。 叼著,手背起來,不許放開。 司首丘眼神迷離地順從著紀新秋,張開嘴叼住了自己的下擺,雙手放在臀后支撐著,露出了腰腹和下半身。紀新秋清楚地看到他的內(nèi)褲已經(jīng)包裹不住yinjing,巨大的yinjing從內(nèi)褲的邊隙中彈了出來。 盡管已經(jīng)隔著墻見過,紀新秋還是忍不住在心里吐槽,這正太身形的狐貍身配上這個生殖器尺寸,就像是L號的衣架硬撐開S號的衣服一樣不和諧,好像整根都是P上去的。 雖然本人沒有在放置py的意思,但是紀新秋對著司首丘的身體無語了一陣沒有任何動作。閉著眼睛的司首丘被冷風不斷刺激著身體,子孫根頂端無法自制地分泌出了一股股yin蕩的液體。他不敢睜眼去看紀新秋,自己卑劣的樣子被紀新秋看了個精光,她的目光好像化作了有形之物一樣攀附上他的身體。 想要被看得更多,想要被粗魯?shù)挠|摸,想要被毫無慈悲的搞壞,發(fā)情期帶來的欲念終于把司首丘的腦子搞得一片混沌,他的眼淚掉個不停,耳朵微微顫動著,明明爽到發(fā)麻僅存的一點點理智又羞恥得讓他想要馬上死去。他叼著自己袍子的下擺,忍不住將曲著的腿向兩邊打得更開,好似乞求垂憐一般腰部上頂,讓yin物高高翹起,嘴里發(fā)出如幼獸一樣嚶嗚的含糊聲音。 向上位者完全展開身體是犬類的本能行為,他現(xiàn)在完全臣服于面前的女性人類,忘記了禮義廉恥,那實在是一幅非常yin亂放蕩的畫面,看不出丁點司首丘平日死板嚴肅的樣子。也不知為何,想起平日里講臺上的司首丘,紀新秋感覺有些熱氣上涌,她轉過了頭不去直面他,皺著眉頭用腳在那根離譜的大棒上胡亂踩弄起來。 司首丘嗚嗚咽咽快要叼不住衣服,他的yinjing硬的像燒紅的鐵棒,紀新秋這樣絲毫不帶溫柔的踐踏痛的他直不起腰,他感覺自己的yinjing下一秒就要折斷,但是那疼痛帶來的感官快樂又讓他舒服的大腦都在顫抖,讓他欲罷不能。makou頂端分泌的生殖液越來越多,滑膩的液體讓紀新秋的腳不斷的偏離方向,猛地一下踹在了長棍后的子孫囊上,司首丘嗷嗚一聲哀叫,大腦一片空白,觸電般猛縮起身子,一道白濁的液體噴射而出,盡數(shù)打在了紀新秋的腳底和腳背。 紀新秋后悔了,果然還是應該穿鞋的。 她一時間抬著腳不知怎么辦,司首丘卻伸手接住了紀新秋的腳。 他的雙眼濕漉漉的,眼神渙散游離,看起來精神狀態(tài)很不正常的樣子。紀新秋想抽出腳,才動了一動,就被更用力的抓住了,她一下子平衡失調,跌坐在地上。 司首丘伸出了小小的舌尖,在她的腳背上輕舔了一下。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法思考了,所有行為都是身體的本能反應,他抬著紀新秋的腳,一點點地去舔女孩腳上的白濁,虔誠的像是女神的信徒。 紀新秋喉嚨有些發(fā)干,司首丘柔軟的舌頭在自己腳部靈活地舔弄,他尖利的狐貍牙齒不時的輕輕刮擦過她的肌膚。他就像個低賤的男寵在服侍自己的女王,迷離的眼神讓他看起來妖冶又性感,紀新秋莫名感到下身發(fā)緊,這讓她有點無所適從,她想她現(xiàn)在臉一定也紅了。 這樣夠了嗎,還要再射幾次? 司首丘沒有應她的話,他看起來好像聽不見外面的聲音了。紀新秋咬咬牙,伸手握住了司首丘垂在腰間還泥濘著的yin物。一被握住,司首丘就不爭氣的從喉頭間溢出了嚶嚶的呻吟聲,似痛苦又似愉悅。 那東西在紀新秋的手里又很快堅挺了起來,溫溫熱熱的,好似活物一般,叫她一只手握得有些吃力。紀新秋就想象自己握著的是個保溫杯什么的,豁出去了一般卷著手上下擼動起來。司首丘整個人隨著紀新秋的動作顫抖不停,握不住紀新秋的腳,但還是抖著唇去舔紀新秋的側頸。 紀新秋被舔得發(fā)癢,手下沒輕沒重的用力一抓,司首丘就痛的哀哀地縮起了身子,兩只大耳朵向下耷拉成了飛機耳,又痛又爽地抽嗒起來。 她不知道是不是所有亞人發(fā)情的時候都這么愛哭,但是她好像重新獲得了掌握權。她不知道要射出多少次才算是解決發(fā)情期,她就盲目的去擼動那根挺立的棒子,她機械性的上下活動著,又一次將白濁盡數(shù)榨了出來,沾了滿手。 司首丘還沒能從巔峰的余韻中緩過神來,本著洗一趟手的省水原則,紀新秋皺了皺眉頭就著司首丘的jingye當潤滑,又上下擼動了起來,好像對著一臺機器一樣毫無慈悲心。 司首丘在她手下xiele幾個來回,一次持續(xù)的時間比一次長,漸漸恢復了一些清明, 嗚夠了不要、不要了 紀同學嗚嗚、不要啊、嗯啊啊 他已經(jīng)恢復了神智,他想讓紀新秋停下,但是"本著做都做了,干脆徹底解決"的心態(tài),紀新秋對他的乞求置若未聞。他下體被擼得又腫又痛,明明已經(jīng)不想再去了,卻還是被迫不斷地高潮。 會壞掉的、嗚嗚真的會壞掉、壞掉嗯啊啊啊啊、哼 他全身無力,甚至推不開紀新秋,只能無助地往后退。但是他退,紀新秋就進,一直把他逼到了洞壁上,只能無能為力地任紀新秋肆無忌憚地玩弄。他一遍一遍地被送上高潮,到了最后,已經(jīng)射不出東西,紀新秋才停了下來。 司首丘虛弱得扶著洞壁無語凝噎,他覺得自己現(xiàn)在好像果汁店里被榨干的橘子。 葷菜好難燉的 又痛又爽這種特殊XP咱也沒有實戰(zhàn)體驗,不知道司老師到底是怎么爽的(撓頭) P.S 情節(jié)純屬虛構,現(xiàn)實中不要硬踹啊真的會折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