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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他們。先不論這些亂七八糟的超現實情況,自己現在身處2003年是個不爭的事實,身無分文,沒工作沒存款沒地方住沒家人,最重要的是,若她沒有合法證件,連工作都找不到,怎么活過下個星期都成問題,好像,不和他走自己也沒有地方可以去。“但是我現在沒有身份,”,她沉默了一陣子,才遲疑地開口,“這沒有問題,你之前在香港有身份,現在.....重新辦就好了,“,當時他不辦喪禮,沒有死亡證明,律師說過,一定年數不到不構成推定死亡,她依然是他的妻。”翡翡,這些都不重要,只要你在我身邊,“,他唯一怕的,是現在只是一場瑰麗的夢,她的溫度,是這么真實,她卻象是還不習慣這樣的親密,動了動,然而最終還是沒有推開那個男人。頭腦依然些昏沉難受,不知道過了多久,敲門的聲響將游翡驚醒,才發(fā)現自己被那男人抱著睡著了,小居這孩子怎么還沒回來?他才不到四歲,這男人竟然叫他自己去買東西?而且他會說英語嗎?店員要是報警他可麻煩了,一清醒,一連串紛亂的思緒再度涌進腦中,她坐了起來。然而男人將她壓回床上,自己起身,小居一下子就跑進來,”媽咪,你想起來了嗎?“,他剛剛可是故意在門口晃了半天。男人打開退燒藥端了杯水走過來,一下子將趴在游翡胸口的小孩拎開,”不準壓到你mama,“看著眼前這個容貌與那男人有著七八分相似的孩子,她似乎漸漸信了這也許真的是他們倆的孩子,小男孩的眼睛,和自己很像,而更明確的則是她一開始見到小居后的感覺,就象是真正的血脈相連,她將小孩摟了回來,”抱歉,小居,我還沒想起來,但是......,““但是你mama會和我們一起回家,”,男人扶她坐起來吃了藥,語氣象是這件事情已經決定了,隔天清晨,怕瘋狂振動的手機會吵醒她,烏鴉披起外衣便先下了樓,這個情況,還是必須要有一個交代。“你,你,你,“,Irene接連說了三個你都接不下去,經過兩天這父子倆莫名其妙的行徑,Irene實在忍不了了,一大早就又拉著老公來到昨晚這家酒店。“你是說,三年前Fion沒死?只是失蹤?“,譚樂明用一種看神經病的神情盯著他,小居是個孩子也就算了,陳天雄是誰?會跟著胡鬧?難不成......其實他思念過度早就瘋了,但是大家一直沒發(fā)現。三年前的事情,就算消息再怎么封鎖,也不可能沒有一絲流言,七海幫幫主林屏和在女兒婚宴上被槍擊身亡,不到十二小時,消息發(fā)生重大反轉,林屏和還公開露面,而事后幾天,什么三聯(lián)幫幫主死在在陽明山別墅的新聞更是撲朔迷離,這樣的大八卦,足足在小報周刊連載了兩三個月,他們親近的幾人當天都在現場,尤其是Mark,婚宴現場的混亂,東星社眾人狂奔而出,而Fion自此失蹤,這都不可能有假。之后,Mark不是沒有去追查,但所有線索似乎都斷在陽明山下的那家醫(yī)院,若那個傳言牄傷不治的女性患者真的是Fion,沒有死,這個男人為什么要隱瞞她的下落?這件事,破綻百出烏鴉當然知道,因為整件事最關鍵的邏輯本就無法對人明言,他不想讓翡翡被人當作怪物,因次,唯有說服身邊這幾人不問原由的替她的身份背書,她才能回歸以前的生活。“樂明,阿凌,如果你們當翡翡是朋友,就不要問這么多,她當時確實只是失蹤,現在被我們找到了,因為.....她不記得以前的事,等辦好臨時護照,我會立刻帶她回香港,但也許你們先見見她,說些以前的事,說不定會有幫助?!?/br>”你是說真的?“,Irene激動地扯住他,Fion真的沒死?她當時哭了多久!都要瘋了。“你們先在酒店咖啡廳等我,等等我?guī)聛戆?,”,一大早,翡翡還在睡,她身上除了一個錢夾,一串鑰匙,和一個不能用的奇怪手機,什么都沒有,連衣服等等都得出去買幾件。兩人在咖啡廳坐了半小時,烏鴉才帶著她下來,看見那女子的時候,Irene簡直按壓不住心中的驚悚,竟是真的?以她們倆之間熟悉的程度,那個女人除了外貌,神態(tài),甚至就連說話顯示出來的性格,都和Fion一樣,這世界上,就算是雙胞胎都不可能這么相像,但,她給人的感覺,似乎更象是剛來香港那時候的Fion。那男人說,這是自己在香港的時候最要好的朋友,而她老公就是那天小居說的,九記的老板。游翡似乎對這個活潑明快的女人同樣有種親切感,她說了許多兩人以前一起工作的事情,那在香港生活的三年多,好像真的發(fā)生了很多事情,許多細節(jié),也確實像她會做的事,而這個女人也側面佐證了自己和那男人認識,交往,結婚的種種情景。中午,男人帶著她去使館辦臨時旅游證件,接著又去買了許多東西,不知道為什么,讓一個算是陌生的人給她買這么多東西,感覺真是有些不自在,但也沒有辦法,自己全身上下就只有三十美金,別說和他回香港了,叫個車去機場都不夠。那男人連她的三圍尺寸也知道,內衣睡衣硬買了好幾套,還說她以前都穿這種風格的,游翡拿起那兩件衣不蔽體的睡衣,真的懷疑自己究竟是不是上當了?“翡翡,我們是在紐約結婚的,在那個很大的公園....“”中央公園?“,”那天,我們去了你小時候的家,在華埠西邊的一棟紅磚小公寓,門口刻了一個雪人的那個,我們吃了一家早茶叫金風,你說后來就倒了,當時我已經奇怪你怎么會未卜先知?!埃笫窍肫鹗裁从腥さ氖?,笑了起來,手自然地攬住她的肩,將羽絨外套的帽子蓋在她頭上,免的走在大樓底下吹冷風。”Tribeca!金風!“,他竟連這些都知道,游翡瞪大了眼睛,這些事情,若是自己沒有和他說,怎么會有人知道,更何況,雪人的事,只有她的家人才有可能知道。“更信我了吧?”,他抬起她的臉,看著她的眼睛,游翡臉上微紅,明明不熟,但他似乎總是強勢地拉近兩人的距離,他真的曾是自己老公?莫名其妙地想起三天前的那個大尺度夢境,心中發(fā)慌,低下頭不敢再看他,該不會發(fā)生這一切,其實都是老天在懲罰她的色心吧?男人微微一笑,現在的她,就象是兩人剛認識時的那個翡翡,明明對他也有好感,還總裝作沒事,烏鴉不顧她的閃躲,親了親她的額頭。今天特意不準小居跟出來,還把他扔給譚家夫婦帶走,翡翡不在的時候這小子欠揍也就算了,人回來了又是個甩不掉的大電燈膽,真不知道當初自己為什么說想要孩子?簡直搬石頭砸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