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8
她抵住了男人在她頸間索取的臉,強迫他看向自己,“老公,今天要玩逼問游戲,”?“翡翡,現(xiàn)在不行,”,男人一把扯開了她的洋裝和自己的衣服,滑膩的裸背像一片油膏,燃燒著他的欲望,這個女人,總能讓他不想自控,他迫不及待地將女人的柔軟花瓣壓向自己早已硬挺的東西,感受著那種幾乎瞬間便將他推向極致的快感。游翡被他有些粗暴的動作弄的一陣顫栗,忍不住叫了出聲,但聲音似乎更刺激了他,甚至來不及下車,隨即便是一陣狂風驟雨,男人今晚似乎特別猛烈,一直到她終于承受不住幾次的跌宕起伏,體力不支昏睡過去,從車上到家里已經(jīng)是一片零亂狼藉。隔天游翡一直過了中午才醒,下樓看見男人很自覺地在收拾屋子,她忍不住狠狠瞪了他一眼,他立刻過來攬住她,”翡翡,餓不餓?我讓酒樓送來了好幾種補湯,看看你想喝哪一種?“游翡想起剛剛鏡中自己有些發(fā)青的下眼圈,昨晚實在太瘋狂了。”你也要喝!“?,好的身子也不能這樣放縱,”還有,如果不解釋清楚你就慘了,”,她端起一碗湯,看著那男人,“嘿嘿,其實也沒什么,昨天談生意那人,呃,可能以為這樣大家談起來會比較愉快,可他不知道我結(jié)婚了,早就不玩這種東西,你看,我發(fā)現(xiàn)后立刻就走了,原想直接回家的,但實在想你了.....?““所以,你以前還玩這種的?”,心中氣不打一處來,這家伙以前到底過的什么荒唐日子?“沒有,也就剛出來混的時候試過一兩次而已,早就沒有了,”?“昨天那什么人,膽子這么大,他不知道你是誰嗎?”游翡有些懷疑,敢隨便做這種事,是瘋了?“那個人不重要,”男人坐過來將她抱在腿上,看她無精打采的神色,昨晚真是有些過了。吃了午飯,他又將游翡拉回床上休息,她幾乎立刻在他懷中睡著了,想起昨晚那個女人,烏鴉心中微沉。只有加速壯大自己,鞏固從洪興那里奪過來的東西,才能真正站穩(wěn)。毒蛇堂插足港島,倒不全然是一件壞事,他并不想讓東星社成為政府的箭靶,因此,他從來沒有打算完全滅掉洪興,最好的狀態(tài)便是現(xiàn)在,扶持李兆基上位,撐著洪興這片殘破的大旗,現(xiàn)在多了一個毒蛇堂,還有其他小幫派,表面上,讓港島看起來似乎并不是一家獨大,對東星的實質(zhì)發(fā)展反而更佳。他清楚白道的意思,維持穩(wěn)定,降低街頭喋血的頻率,誰能做到這些,誰就是地下之王。不過,山雞可不是一個會甘心愿意一直蟄伏的人。“夜姐,昨晚麗新又被條子抄了,這兩個禮拜,第七家了,通路的貨,都賣不出去,也不敢賣,”?阿夜輕輕咬了咬豐滿的紅唇,似乎在思索,那手下模樣的人,不禁有些分心,這位大姐頭,實在是男人所有銷魂幻想的集合,然而手上武力又令人不敢造次,更是讓人心癢。她杏眼微瞇,毒蛇堂才剛接管一小部份洪興的地盤,根本還沒完全站穩(wěn),條子這樣成天來抄,而其它幫派旗下的店一點事情都沒有,那個男人,是這樣毫不留情的打擊她,就因為自己做了那件事?沒有男人不愛腥,尤其是有權(quán)勢的男人,自己的老大提過,東星烏鴉當上坐館龍頭之前,曾有一個關(guān)系特別的馬子,甚至在荷蘭被山雞利用來牽制他的行動,不過后來便再也沒有消息,也不知道是不是死在了荷蘭。而在她掌握的情報之中,這一年多來,陳天雄似乎沒有什么固定的女人,偶爾玩玩夜總會新來的妞而已,關(guān)于自己對男人的誘惑力,她還是頗俱自信,這也是為什么堂主會派她過來香港的原因,只要能籠住陳天雄,那毒蛇堂便能暫時倚靠東星的勢力,慢慢發(fā)展起來.......。然而連續(xù)兩周的打擊,讓毒蛇堂的生意受到嚴重的影響,但卻又總留一口氣讓她茍延殘喘,那個男人,似乎只是想讓她知道教訓,應(yīng)該還是愿意容他們繼續(xù)發(fā)展,上周,自己曾再度想尋機會引誘他,但一見他似笑非笑的眼神,卻不知道為什么,只覺得內(nèi)心對這個男人更為火熱,然而又不敢再造次,而東星的打擊,也依然沒有停止。“備車,”?,她換了一套并不暴露的褲裝,整個人沉靜下來。黑色奔馳在夜晚的風中疾駛,身為女人,她從來知道自己的武器絕不僅僅是強悍的武力,還有柔軟的身段,不過,她也從不會貿(mào)然大意,每次談事,她必然帶足護衛(wèi),尤其是在尚不熟悉的港島。也許是因為名字中有個夜,她喜歡夜晚,更迷戀黑暗的地下世界,享受這種野蠻的,與男人爭鋒的快感。身邊雖然有幾個招之即來的床伴,不過,僅僅見過數(shù)次的那個男人,竟然令她有些不尋常的著迷。他的住處在元朗,不過,之前兩人談事,都只是在東星的堂口或是夜總會包房。今天,她決定直接過去找他。車停之后,她看著圍墻內(nèi)的三層樓別墅,手下的人已經(jīng)上前按鈴,這里感覺守衛(wèi)森嚴,但她卻并不緊張,過了一會兒,圍墻上的監(jiān)視屏幕才亮起,對方似乎正在詢問來客身份。“夜姐,里面的人說,我們沒有事先約,龍頭是不見的,”阿夜一泯嘴,架子倒是擺得很足,心中有些不高興,自己怎么說也代表毒蛇堂,而毒蛇堂在臺灣的勢力蒸蒸日上,不是什么阿貓阿狗小幫派,這男人竟如此落她面子。她親自下車來到監(jiān)控屏幕前,亮出一個明—媚的笑容,“請和你們龍頭說,阿夜今晚是來道歉的,還帶了豐厚的賠禮,不會花太多時間。65賠罪大門上的監(jiān)視屏幕暗了一會兒,就在阿夜以為東星直接讓她吃閉門羹的時候,側(cè)門忽然無聲無息地開了,出來的那個男子她認得,是陳天雄身邊的人。“阿夜小姐,你只能自己進去,”那人有些面無表情,眼光并不在她凹凸有致的身上逗留。“夜姐,”,身邊的護衛(wèi)似乎想勸阻,但阿夜擺擺手,自己其實也就只是一個毒蛇堂的代表,說穿了重要性并不太高,真出什么事,毒蛇堂再派一個來就行了,但雙方如果撕破臉,可絕對都沒有好處,目前,她的安全性沒什么問題。隨著那男人穿過庭院,前廳有些保安人員,側(cè)面似乎是幾個房間,不過她被徑直帶向后方另一個頗大的廳堂,盡頭供著關(guān)老爺?shù)纳褡?,而前方正對著則是一個木質(zhì)長桌。那男人坐在一側(cè)的沙發(fā)上,似乎正在閉目養(yǎng)神,聽見聲音,一雙眼睛才看向她。“阿夜小姐,你有十分鐘,”?,他開口,而帶她進來的人,也并不退出去,站到了沙發(fā)邊上。阿夜心中不快,這個陳天雄完全不給她面子,但她的臉上還是帶起一個柔媚的笑容,“烏鴉哥,我們不能單獨談?wù)剢???/br>那男人笑了起來,“不能,你還有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