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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定定地看著她,”我不會跟你走的,“游翡不再看他,冷冷地說,這人,總是這么自私。男人不管她的掙扎和撇開的臉忽然將她抱住,”翡,我真的錯了,但我從沒騙過你,一個字都沒有,你恨我,回去再恨,好嗎?“為什么一在他的懷里,她就想哭,為什么那天那種痛徹心扉的感覺再度在胸口蔓延,她痛恨這種令她不安的感覺,害怕自己又一次信了他。”乖,別哭,“男人緊緊抱著她,這個女人,能要了他的命。好像硬生生被她壓抑了許久的難受,瞬間爆發(fā)了出來,她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直到她再度睡著,那男人都沒有放開她。再醒來,已是向晚,男人依然將她摟在懷里,就像兩人無數(shù)次在早晨醒來的姿勢一樣,那么自然。哭了一場睡了一場,心中松了一些,身體似乎也不再這么綿軟無力。她動了動,男人便也醒了,他緊緊看向她的雙眼,環(huán)繞著她的手依然沒有放,她不知道該用什么態(tài)度再面對他,想轉(zhuǎn)開視線,吻,便落了下來。游翡奮力推他,踢他,但他卻絲毫不再給她任何機(jī)會,男人翻身壓了上來,任憑她怎么掙扎,男人激烈地吻著她,不讓她逃避,只要她想躲,那人便吻的更猛烈。直到她再也無法逃開他,再也無法欺騙自己,那男人才終于停下來,他的眼神仿佛釘進(jìn)心中已經(jīng)愈合的傷口,讓她疼痛,”翡,原諒我,原諒我,“?看著眼前這個慣于掠奪男人,自己的不安,他怎么會明白?但他吻住她的眼淚,認(rèn)真地對她說,“我愛你,“53逃離曼谷她的腦子一片空白,這個男人,總能敏銳地察覺她的弱點,一旦抓住,便猛烈地攻擊她最脆弱的防御,游翡想避開他的眼神,頭卻被他強硬地轉(zhuǎn)過來。“我想過放你走,但現(xiàn)在我知道我做不到,”心中是自己的懷疑和恐懼,天平的另一頭,又是兩人種種的過往,游翡看著眼前這個男人,不知道到底應(yīng)不應(yīng)該將這份感情看得比自己更重要,應(yīng)不應(yīng)該再一次相信他的話。“我,不信,”她終于開口,“這根本不是愛,你只是喜歡征服游戲,像狩獵一樣,因為沒有女人拒絕過你?!?/br>“也許一開始是這樣,”,男人的語氣忽然變了,?“現(xiàn)在就算你恨我,我也不能放手?!?。他的眼神充滿暴躁,不等她再說什么,猛烈的吻再度落了下來,輕易地鎖住她的掙扎,她用力咬他的肩,直到嘴里一片腥咸,他也不管。他將她抱起,任憑她如何踢打,也毫無作用,男人直接走進(jìn)浴室,打開花灑,直沖而出的水瞬間將兩人淋的濕透,血水溶流而下,衣服被他暴烈地撕扯開,金發(fā)后的幽暗眼睛,此時便象是一頭狩獵的猛虎,在水霧之中依然不放過她。她被他抱起,感覺到了他發(fā)燙的欲望緊緊頂在自己脆弱的下身,此時,男人似乎靜止了片刻,抬起了在她頸間瘋狂索取的唇,雙眼緊緊看著她,似乎想在她的眼中找出一絲猶疑和破綻,游翡有些想哭,噴灑而下的水花濺著兩人的身體又在皮膚上反彈而起朝四面八方而去,此刻,她難受的發(fā)現(xiàn),這個男人,她竟恨不了。隨即,那人狠狠吻住她,眼中不再有一絲猶豫,欲望貫穿而入,用最純粹而瘋狂的欲望逼她沉淪。窗外是徹底陷入暴亂的城市,窗內(nèi)則是想要碰撞卻總會令彼此受傷的心。瘋狂過后,從浴室到床上皆是一片混亂,即使她早已經(jīng)不再掙扎,男人依然緊緊壓住她,仿佛一松開,她便會再度離去。男人將她的臉埋在自己胸前,似乎不想看見女人此刻也許痛恨的眼神。游翡想撇開臉,卻看見他的左胸,不知道什么時候竟有了一大塊刺青,那是一只純黑展翅的烏鴉,但它的胸前,卻有一道赤紅色的羽,仿佛不受控制似的,手輕輕撫上了那道紅色,這是什么?感覺到懷中的動作,他將她松開了些,手指來回在那道橫在男人心口的紅色上摩挲。”那是你,“仿佛象是在回答她,男人的聲音傳來,”刺青的人和我說,翡,是紅色的羽毛,所以我會一輩子帶著你?!?/br>她的手輕輕顫抖了起來,捂住自己的臉,那道紅色像一把利刃,眼淚再度奪眶而出,他怎么可以這樣!男人放開了控制,擦去她的淚水,”別恨我,翡,回到我身邊,好嗎?“心上慌忙筑起的那道城墻,早已殘破不堪,這時,所有防御似乎再也抵擋不了這個男人,她終于抱住他,大哭起來。直到筋疲力盡,男人才又將她抱去浴室,將她的頭發(fā)吹干,看著鏡中的自己,原本瘦的有些大的眼睛,現(xiàn)在腫的和核桃一樣,肚子忽然叫了起來,她才想起來已經(jīng)將近一天一夜沒有吃東西。”餓了?女人怎么這么會哭?“男人先給她倒了杯水,本來就病著,還能哭這么久,他實在不解,哪里來這么多水分?她瞪了他一眼,但紅腫的眼睛并沒有什么威懾力,”我沒有原諒你,你搞清楚,“”我知道,我們先吃點東西,你再繼續(xù)不原諒我好不好?“?酒店依然時不時廣播著讓旅客盡量不要外出的信息,游翡看了一會電視,發(fā)現(xiàn)情況似乎更嚴(yán)重,還好酒店的餐廳還在勉強營運,所以還不至于沒東西吃,但也剩下沒多少選擇就是了,兩人隨便填了肚子,便繼續(xù)回到房里,男人開始忙碌地打電話。現(xiàn)在離開泰國的航班一位難求,但進(jìn)來泰國的卻非???,所以他才能立刻就過來,不過只要能去機(jī)場排后補位,總能排到,現(xiàn)在的問題是要怎么去機(jī)場?東星在在泰國的投資早已經(jīng)撤走,現(xiàn)在手上并沒有太多關(guān)系能利用,不過找輛車還是沒有太大問題,只是時間上有一點緊,現(xiàn)在已是晚上快十點,宵禁在午夜生效,如果錯過,就要等明天,但是凌晨的班機(jī),排到后補的機(jī)會比較大,男人還是決定趕去機(jī)場,如果沒有直飛香港的航班,先飛去新加坡或者是臺灣也可以。沒多久,男人讓她只帶著護(hù)照證件下樓,行李都不要了,酒店門口停著兩輛車,其中一輛車上的人下來和男人打個招呼,兩人說了幾句,便將車鑰匙交給他。他解釋,如果送他們?nèi)ミ^去,來不及在宵禁時間趕回來,所以讓他們自己開車到機(jī)場,車子留在那里,明天會有人去開回來。這時候手機(jī)沒有導(dǎo)航,游翡完全弄不清楚東南西北,不過男人似乎對曼谷還算熟悉,看了一下地圖,就開上了高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夜已深,路上沒有太混亂,人也并沒有白天多。然而并沒有行駛多久,車子便在一處收費站被攔了下來,前面有幾臺軍方卡車,看來是個臨檢哨站,“別擔(dān)心,我們只是普通觀光客,他們看看護(hù)照就好了,”男人對她笑了笑,象是安撫她的緊張,一個全副武裝的軍人走到他們車旁,讓他們搖下車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