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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金毛和長發(fā)墨鏡男,一臉不敢置信地看著山雞,又轉(zhuǎn)而看向陳浩南,似乎希望他出來反駁兩句。“你這血口噴人,有什么證據(jù)?”長發(fā)墨鏡男似乎被這番話激的暴怒。“你可以問她阿!”烏鴉指指方婷,“喔,不過這女人說的話實在不可信......“他打了手勢,辣椒拿出一個收錄音機(jī),烏鴉接過來,”這些是我的私人收藏,原本不想拿出來的,你知道,夜深人靜的時候聽,特別帶勁?!?/br>一按播放鍵,山雞原先還算鎮(zhèn)定的臉色忽然發(fā)白,錄音內(nèi)容是一男一女的對話,聲音在場的人都能清楚聽出來,就是山雞和方婷,兩人一開始還在聊天,后來便進(jìn)入了少兒不宜的活動,激烈程度讓人臉紅心跳。但現(xiàn)在整個廳里沒人感覺臉紅心跳,只有一片死寂。陳浩南的臉色也很難看,陰郁的眼神似乎很難過,雖聽過一次這個磁帶,但當(dāng)時根本沒法聽完,他緩緩轉(zhuǎn)過身,”山雞,為什么?“山雞此時似乎也不打算再隱藏,他抬起臉來直視陳浩南,”蔣天生不適合經(jīng)營幫會,他對洪興一點野心也沒有,他只是個生意人,我能做得比他好,南哥,我原沒想殺你,如果是你來當(dāng)龍頭也會比蔣天生好.......?!?/br>另外幾人似乎仍處在震驚之中,他們?nèi)伎聪蛏诫u,不敢相信一路走來的兄弟,不僅設(shè)局害死自己老大,甚至連親如大哥的陳浩南都不放過。”你們洪興山雞這樣搞,還嫁禍給我,是不是要給我們東星一個交代?“烏鴉涼涼地說。”給什么交待?“那個長發(fā)墨鏡男似乎一股火氣無處發(fā)泄,”死的是我們龍頭老大,你們那個堂主也有份,怎么不給我們交待?“”山雞,山雞才是主謀!我只是提供了一點消息而已,“已經(jīng)被駱駝身邊的人制住的笑面虎大喊起來。”給交代,沒問題阿,“烏鴉笑起來,他走向笑面虎,”剛不是要執(zhí)行家法嗎?唉,好久沒這么血腥了,“眾人還沒搞清楚狀況,他已經(jīng)抽出一把西瓜刀,笑面虎甚至來不及伸手格擋,便突然在地上瘋狂滾動,烏鴉的動作恍如迅雷,毫無阻滯,只見笑面虎的雙手死死按著自己的脖子,發(fā)不出任何聲音,似乎氣管已經(jīng)斷了,但卻止不住大動脈破裂噴濺而出的血紅熱泉,一時之間,安靜的大廳中只有血壓造成的嘶嘶聲。男人在祭壇的桌布上擦擦其實也沒沾上太多血的刀刃,地上掙扎的男人似乎還想抓住些什么,但烏鴉看也不看,隨便又踹了一腳,讓他滾遠(yuǎn)點。”交待給啦,你們呢?不要跟我說,睡阿嫂,殺老大,在洪興不犯幫規(guī)?“42扎職從那男人說話,抽刀,到笑面虎倒地,也不過就是幾秒鐘時間,尚在廳外對峙的數(shù)十個笑面虎馬仔,根本沒反應(yīng)過來,自己大哥已經(jīng)掛了。也不知道誰大吼一聲,似乎想率眾沖進(jìn)廳里,然而那些拿著西瓜刀的道士們擋在廳前,沖撞中場面一度混亂,數(shù)人濺血,漸漸地,那群人也不敢再上前,這時候阿碩用膝蓋想也能知道這群人決計不是什么工作人員,他老豆招來的這伙人到底是什么路數(shù)?洪興的眾人,似乎被烏鴉這種隨手便起刀殺人,連個開場白也沒有的行徑,弄的有些愣住,而東星除了駱柄潤的其他幾位在場的大佬,也都是倏地瞳孔一縮,卻沒人阻止,也根本來不及阻止,隔了一會,陳浩南才開口,”洪興的事,我們自己會解決,不勞你擔(dān)心,江湖上該給蔣先生的交待,也一定會給。“,示意身旁的人將山雞先綑起來。”我是無所謂囉,死的又不是我們老大,“他看看身后那個老人,”洪興這事傳出去,也是挺難聽的?!?/br>”不過,我覺得你還挺適合當(dāng)龍頭,我支持你阿,到時候給你包個紅包,哈哈哈?!保瑸貘f笑的有些沒心沒肺,渾不在意腳上粘上的黏膩鮮血,被他踩得到處都是。陳浩南看了他一眼,似乎懶得跟這家伙廢話,只說了句,“走!”然而還沒等洪興一行人走出廳外,站在祭壇邊的駱柄潤卻忽然開口,“請留步,”老人拄著拐杖慢慢踱到廳中央,精神似乎比一開始的委靡好了不少,一雙眼熠熠有神,眾人都有些奇怪地看著他。”既然洪興的堂主們今日賞光,那就先不忙走,等我們扎職儀式進(jìn)行完再走吧?!?,老人話一出,不只洪興的人,就連東星的幾個大佬也都摸不著頭腦。”今天的事,有意料外,也有意料中,不過,金盆洗手倒不完全是一個局,既然已經(jīng)決定退位,我也沒有再繼續(xù)當(dāng)龍頭老大的道理,“老人看向一旁那個向來囂張,但此時卻有些意外的男人。”東星社大龍頭的位置,我決定傳給天雄,“老人示意道袍中年人,”阿山,把儀式走完?!?/br>”你,這是做什么?“烏鴉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一雙眼定定地看著老人,從小對于這個男人,心情都是復(fù)雜的。“天雄,就這樣吧,本來就會是這樣,我,.....“老人似乎想說什么,但最終還是沒說出口,”兄弟們,就交到你手上,新的時代要來了,你來帶領(lǐng)東星吧。“陳浩南看向那個金發(fā)男人,沉靜的眼神微微閃動,不知道在想什么,但他還是帶著其余幾人走了回來,在原先山雞坐過的觀禮位置上坐了下來。烏鴉收起了一臉嬉笑的表情,默默盯了駱柄潤一陣,那老人也看著他,最后,男人慢慢放下手中的刀,到祭桌前,就跪在在他曾經(jīng)繼任堂主之位時同樣的位置,但此刻,一切已遠(yuǎn)遠(yuǎn)不同。阿碩被今晚這種幾分鐘一個高潮的劇情驚的是暈頭轉(zhuǎn)向,昨天還高掛在江湖追殺令上的男人,今天不僅大搖大擺出現(xiàn)在這里,整晚穿插著高潮迭起的陰謀,最后竟然直接就扎職東星社的龍頭了!這時候,他只想象電視上演的報童一樣,沖到街上喊,號外!號外!東星社的新時代,真的來了。這個重磅消息連夜震動了周圍包括東南亞,臺灣,還有日本的地下世界,同時傳遍的還有各種荒腔走板的八卦和黑幕。三天后,洪興社也宣布龍頭的位置,由陳浩南繼任,又是一個大新聞,扎職的時候,東星社的新任龍頭陳天雄親自帶了幾百人到場祝賀,而臺灣,日本方面也都有代表前來,場面浩大,更別提還有上百名警力在外圍監(jiān)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