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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性,你別害怕,我并不會對你做不利的事。我叫畢維斯,居住在蒼山之巔,喜歡遨游藍天和吃咕咕鳥、野兔野鼠等。”畢維斯反問管瑜,“我從來沒有在附近見過你,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被你吸引,深深地愛上你,你是否可以把你的名字告訴我呢?”他再次期待地看著管瑜。莫名其妙被表白的管瑜看著畢維斯在她眼前滔滔不絕的以溫柔無害的語氣說了一大堆話語,她驚慌的神色緩緩變得平靜,對畢維斯展露一個微笑,“我名為管瑜。我是第一次來這里?!彼墼氨M頭突兀的一座山頭,忽視了畢維斯的告白,“我來尋找安斯艾爾,他是我的朋友?!彼σ庥难劬﹂W亮地看著畢維斯。一股莫名的憤懣襲上心間,畢維斯裝作毫不在意的繼續(xù)溫柔的對管瑜說:“小瑜。”他自顧自地叫起了自己喜歡的稱呼,有意拉近兩人的距離,“你是要往那座山去嗎?”他指了指遠處突兀地立在平原上的青色山頭,語氣平和的說:“那里是安斯艾爾的居住地,生活著一群野蠻又兇殘的狼獸人,安斯艾爾沒有把他的狼群管理好,讓他們肆意闖入菲斯的領(lǐng)地搶奪獵物,他或許從前是一個優(yōu)秀的首領(lǐng),但現(xiàn)在只是一個不遵守協(xié)議的小人。”畢維斯又繼續(xù)以輕柔的語氣勸解管瑜:“小瑜,安斯艾爾已經(jīng)不是你從前的朋友了,而是一個偽君子。你還要繼續(xù)尋找他嗎?”他殷切的眼神看著她,期望得到她否定的回答,然后他追求她。畢維斯沒想到眼前楚楚動人的雌性竟然是安斯艾爾的朋友,不,是他的雌性。安斯艾爾那個像石雕一樣的家伙,臉臭得像茅坑里的石頭,整日里不是巡視領(lǐng)地就是吃飽喝足后窩在山頭,怎么會認識這么好看的雌性!他絕不允許小瑜去找他!看了眼畢維斯殷切的小眼神,管瑜轉(zhuǎn)身堅定的向著遠方的青山而去,留下后面不死心追趕的畢維斯。畢維斯是最狡猾的一個男主,說的話總是半真半假,性格捉摸不透,喜歡捉弄別人。管瑜不會完全相信他。“畢維斯,我還是要去找安斯艾爾,我已經(jīng)多年沒有見過他,我真的想念他?!惫荑と崛岬脑捳Z清晰地傳到身后一直扇著大翅膀跟隨她的畢維斯耳朵里,“你一定能體會我這種渴望見到心上人的、急切的心情的對嗎?”管瑜停下腳步,故意對畢維斯說,以便讓他產(chǎn)生她深愛安斯艾爾的印象,繼而消減對她的熱情。如此一來,她才可以更好地接近安斯艾爾,獲得他的真心后她就可以轉(zhuǎn)變目標,攻略畢維斯。若是現(xiàn)在答應了畢維斯的求愛,管瑜就不方便得到性格最平靜的安斯艾爾的真心,甚至得不到他的真心,造成任務(wù)失敗。管瑜慶幸,格雷戈里沒有在她的身邊,妨礙她攻略安斯艾爾。“小瑜……”畢維斯停在管瑜的旁邊,無奈地叫了一聲她的名字,“好吧,你自己要小心前行,注意安全。安斯艾爾的山洞在山腰向陽的一方,被許多高聳粗壯的大樹遮擋,周圍山石陡峭,充滿危險?!彼嬲\的看著她,忽然以自己的利爪從身上扯了一根赤色的尾羽,遞給她。“這是我送給你的見面禮,沒有任何特殊的作用,僅是表達我對你的愛意。”畢維斯看著手中拿著他的羽毛滿臉疑惑地看著自己的管瑜,眼睛里泛出細碎的柔光,緩緩扇動雙翅飛向天空。“如果你遭遇了不幸,向天空大聲呼喊,渴望得到救援,我也許很快就會來到你身邊拯救你哦?!碑吘S斯笑著調(diào)侃了管瑜,就決絕地向著藍天飛去,徒留一個呆傻仰望天空的女人。畢維斯雖然不喜歡死纏爛打,但也不會輕易放棄管瑜,他離開只是權(quán)宜之計。性格簡單又如此美貌的雌性去哪里能找呢?飛翔在天空中的畢維斯嘴角勾起一個淡淡的充滿意味的笑,展動雙翅飛向了遙遠的天際。管瑜一邊走一邊端詳著手中堅硬漂亮的赤色尾羽,畢維斯送她羽毛是什么意思呢?想了一會兒,她又覺得事情沒有那么復雜,隨意地把羽毛丟到背包里。然后管瑜快速的向著青山前行,天黑前她一定要爬到山洞!一定!媽蛋,她受夠了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她受夠了沒有愛愛的日子!獸VS人(12)山麓。管瑜經(jīng)過了一個小時終于來到了安斯艾爾居住的那座山的南側(cè)山腳,滿頭大汗的她仰望著沒有一個入口的濃密山林,咬著牙決定自己開山路,秘密爬到安斯艾爾的山洞,卻突然被一聲大喝制止了欲前進的腳步:“站?。 ?/br>一個僅僅在下身重點部位圍了一件獸皮的健壯高大男人緩緩向管瑜走來,他麥色的皮膚和烏黑的發(fā)絲以及深邃的雙目極具侵略性,首先映入她的眼簾,他一字一句的冷漠威脅正緩慢后退的她,“你再移動位置,我就咬死你!”他迅速來到被嚇得如同木雕一般一動不動的管瑜身邊,強橫地一把把她扛在肩頭,用手拍了一下她不安分扭動的臀部,“啪!”。“偷偷潛入‘流’的雌性,你知道你接下來會面臨什么嗎?”阿格弗雷一邊扛著身體僵硬的管瑜向北側(cè)山麓而去,一邊面無表情的似威脅似恐嚇地說出一句讓管瑜略感不妙的話。望著不斷移動的地面,管瑜害怕似的用雙手攀住阿格弗雷寬闊的背,“我不知道?!彼翢o反抗地被他輕松抓住,不是為了受懲罰,而是為了讓他帶她上山,“我想要找你們的首領(lǐng),請你帶我去見他。”她的聲音帶著顫意,傳到阿格弗雷的耳里。雌性甜美的味道縈繞在鼻尖,正處于發(fā)情期的阿格弗雷卻沒有顯露出垂涎狀,他只是邊說邊加快了腳步,向著北側(cè)山麓的入口而去,“我可以讓你淪為我們狼群的囚雌,每日每夜承受我們無邊的欲望,如果你不乖乖聽話的話?!备杏X到身上的管瑜狠狠的抖了抖身子,阿格弗雷更是突然加快了速度,向著前方奔跑起來,他的聲音在風中響起,破滅了管瑜的希望,“你沒資格去見安斯艾爾,因為你現(xiàn)在是我的俘虜?!?/br>“……”管瑜突然覺得自己可能想得太簡單,惹了不該惹的人。無論如何,這個人把她帶上山后她就想辦法逃跑,去找安斯艾爾?!澳闶前菜拱瑺柕哪膫€兄弟?”在管瑜的記憶中,安斯艾爾是七頭狼的排頭,帶領(lǐng)著自己的六個親兄妹在西部平原奪得了一塊不小的地盤,盤踞一方。風嗬嗬作響,吹得人耳膜生疼,眼角發(fā)紅泛淚。管瑜覺得自己快要暈過去了,為了穩(wěn)住身體和清醒頭腦,她粉紅的指甲用力地嵌入阿格弗雷的肩背。阿格弗雷對管瑜的行為不甚在意,也沒有回避她的問題。“我排第五。”他沒有介紹自己的名字。“你別再問這些沒有意義的東西,企圖從我這里逃跑。既然我抓到了你,我想對你做什么都是我的事。現(xiàn)在你就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