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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可以為另一個而濕,可是內(nèi)心的反應就不真實嗎?她現(xiàn)在面對他時,只是覺得疲憊,她相信,他現(xiàn)在面對她時,也會因為哄她而哄的心累。之前侯端陽在床上也是清清冷冷不太愛說話,最近不知道是吃錯了什么藥,變著法子折磨她不說,還開始說葷話,也不再做措施,似乎真的是想通了,愿意跟她生孩子。簡寧被侯端陽鬧騰的睡眠不足,睜眼之后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十點。她這半個月來沒有早起,更不用提給侯端陽準備早餐。侯端陽對此也沒說什么,反倒是每天早上她醒了之后會看到他給她留的飯。桌上的蜂蜜水已經(jīng)涼了,簡寧一口灌了下去。入口是蔗糖的味道,蜂蜜需要用溫水沖,侯端陽喝了這么多年她準備的蜂蜜水,從不知道這個步驟。侯端陽在餐桌上留了烤好的吐司、沙拉醬和煎蛋。畢竟不常做飯,尤其沒做過西式早餐,他的火候不太熟練,勉強用心形模具框出了煎蛋的形狀,但沒有糖心。簡寧用筷子把煎蛋戳碎。聽說,兩個人之間,沒有安全感的那個人,會是最先放手的那一個。和侯端陽在一起之后才發(fā)現(xiàn),明明讓所有人都覺得靠譜的男人,從來都沒有讓她有過安全感。他將自己冷漠的一面全都給了她,在她的滿腔熱血上潑灑涼水,最終將她對于愛情所有的幻想與希望全部凍結(jié)。簡寧去廚房拿出芝士,用小刀切了一塊,放進吐司夾好塞在嘴里,她是真的下決心要離開他,不會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再去增加變數(shù)。吃完飯后,她從床頭柜的抽屜里取出藥,放在手心干咽下去。簡寧覺得,自己好像永遠都和侯端陽不在一個頻道。當她喜歡他的時候,他不喜歡她;當她想要孩子的時候,他不想要孩子;當她想離婚放過雙方的時候,他不同意離婚。秦漠打來電話,說又要上船。這次是個私活,雇主同他有人情往來,給的傭金很高,讓人太心動。簡寧坐在床上晃著小腿,一手拿著電話,有些心神不安:“我總覺得要出事?!?/br>“怎么了?”電話那端的秦漠語氣緊張起來,“你離婚不順利嗎?那我把這趟船給推了,陪你一起?!?/br>“不用,”簡寧頓了頓,她和侯端陽的離婚還要糾纏一陣,怕侯端陽再拿秦漠做把柄,所以秦漠這個時候離開也好?!翱赡苁俏易罱鼪]休息好,容易胡思亂想……反正你這次出去……小心點……”秦漠在電話那端笑著應了,末了說:“就去三個月……寧寧你乖乖等我,把婚離了,哥哥回來帶你相親去……”簡寧笑著應了好,掛斷電話,開始抱著膝蓋發(fā)呆。手機鈴聲重新響起,她以為是秦漠有什么事情忘了說,結(jié)果在顯示屏上看到了侯思捷的名字。侯家姐弟爭氣,盡管出身鄉(xiāng)村,大姐學醫(yī)小弟從政,都發(fā)展的很好。侯思捷是冷美人,雖為大姑與弟妹的關(guān)系,簡寧同她并無太深交集。“看樣子你和端陽這次鬧的有點大,”侯思捷說話簡短開門見山,“端陽都把電話打到我這里來了?!?/br>“沒什么,”簡寧說,“我們兩個……最近在協(xié)議離婚……”侯思捷在電話那端笑了笑,很直白的拆穿了她:“怎么我聽到的版本是,你在跟端陽鬧脾氣要離婚?”簡寧聞言心里生了悶氣,自家人當然偏幫自家人,侯思捷對她和侯端陽之間的事情什么都不知道,她和侯思捷兩個人知道是兩路人,一直以來都客客氣氣的相處沒什么交情,哪里有她做和事佬的余地。侯端陽也跟神經(jīng)病一樣,他們姐弟都是不善表達感情的人,從不在人前玩姐弟情深那一套,怎么在這個時候把他jiejie推出來了?“簡寧,當初端陽……是你自己求來的?!焙钏冀菡f,“舍得嗎?”侯思捷一向不會說話,直來直去,簡寧明白自己這位大姑沒有什么彎彎心思。況且,侯端陽,的確是年輕時候的簡寧自己求來的。舍得嗎?簡寧心里問自己。當然是不舍得的,她追逐侯端陽追逐了整個青春,哪怕所有悲喜都只有自己感受的到,畢竟是實實在在的經(jīng)歷。買一個擺件放的時間久了尚有感情,何況是人?但是……有些時候,人真的需要一點壯士斷腕的勇氣。“姐,”簡寧叫了侯思捷一聲,“你別勸我了?!?/br>Chapter11侯端陽依然很忙,但每次回家都不忘把茶幾上的離婚協(xié)議書撕掉扔進垃圾桶里。簡寧和他杠上了,侯端陽撕一次,她就再放一次。晚上睡前也把門反鎖,只是侯端陽回回都有法子進來。有次氣急了,她買了頂門器放在門后,沒想到侯端陽真的竟然干出了把門卸掉這種事。事實證明真的不能和侯端陽比耐心,最后沒能忍住的那個人到底是簡寧。從被卸掉木門的臥室可以直接看到客廳,茶幾上的離婚協(xié)議書一如既往的消失不見。簡寧穿著一條白色睡裙,在侯端陽走進臥室的時候開口:“你是對資金分配有異議嗎?一套房子一輛車的確少了點,你想要什么,可以告訴我?!?/br>其實她名下也只有兩套房子,一套是在她滿十八歲后簡正德和周媛送的成人禮,一套是在簡正德去世后周媛為了移民而將房子辦了過戶手續(xù)。她手上有周媛走之前留給她的基金和股份,不算太多,大概幾十萬的樣子,她總覺得侯端陽不是打這些主意的人。至于她那輛開了好幾年的白色沃爾沃,他可能更看不上。她從不知曉侯端陽的理財狀況,只猜測起碼這兩年他肯定不差錢。其實侯端陽給過她一張副卡,說是生活費。她曾在收到的第一時間去銀行查了查賬戶余額,看著余額數(shù)字時想起了在網(wǎng)上看過的一個段子,大意是說男人口中的養(yǎng)你,真的只是負責你能吃飽有地方睡而已。無需依附男人的女人沒那么在乎男人給自己多少生活費作為家用,回家后簡寧便把卡收了起來沒動用過。她知道侯端陽的錢有他早已規(guī)劃好的用處——比如說他給父母翻新了老家的房子,比如說他的私人宴請……她的生活質(zhì)量一向不曾下降,一個月的花銷可以和小公務員時代侯端陽的工資相媲美,副卡上的這點錢她根本不放在眼里,也無意讓侯端陽知道她負責了家里花銷的事實。幾年之后侯思捷要買房,侯端陽和她商量幫襯一點,她把銀行卡拿了出來,才發(fā)現(xiàn)里面的資金已經(jīng)小有規(guī)模。侯端陽的臉色有點不太好看,她疑惑他是不是嫌他們出的少了,也不敢去想自己挑戰(zhàn)了侯端陽的男性權(quán)威。“我不想離婚?!焙疃岁栕罱獠缓?,擒住簡寧的手腕將她壓在身下?!昂唽帯瓌e逼我……”“侯端陽……我求求你了……真的……”簡寧在這段時間,一直懷疑著自己當初喜歡上侯端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