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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剛剛開胃。再看看女皇,渾身沾滿了丞相噴射的jingye,胸前的吻痕一片一片的,被束縛的手腕已經(jīng)紅了一圈,小臉紅潤潤的,一雙媚眼迷離的看著房頂,睫毛上還沾著幾滴眼淚,看起來又可憐又……讓人硬的難受。“又要來?!啊……不要!不要!啊……”丞相已經(jīng)上了癮,恨不得死在這個壞女人身上,“我干死你好不好?這樣你就不能為非作歹了……”臀部在女皇的雙腿間快速挺動,女皇根本無力回答,一張口就是yin蕩的呻吟。其實女皇很想反駁他,她怎么就為非作歹了!她現(xiàn)在也沒招誰惹誰的,憑什么那什么死她!之后丞相又射了幾次,直到快上早朝,才將roubang拔了出去,隨著roubang出去的還有一些jingye,畢竟后來的jingye丞相一滴不差的都射進了女皇的體內。沒了roubang的堵塞,jingye順著撐大的rouxue緩緩流出,糜爛了一室。整的寢宮都是情欲的味道,女皇已經(jīng)完全昏過去了,丞相在射完第一次的時候已經(jīng)完全恢復理智了,就是控制不住自己,他有些后悔,將她折騰的這么慘,但看見她赤身裸體一副疼愛過度的樣子,身下的欲望又硬了……7責怪臣插得太狠他無奈的抑制了自己的欲望,把自己打理好就出了寢宮。剛出門就看見守門的侍衛(wèi)紅著臉低著頭,一副扭捏的樣子,額!看來昨天他們聽了一夜墻角啊,丞相僵硬了一下,去了太醫(yī)院。侍衛(wèi):臥槽!看不出來丞相這么斯斯文文的,在房事方面這么強!昨天女皇都不要不要的了,就干到了現(xiàn)在,真牛!沒過一會兒,丞相又回到了寢宮,他拿著一盒藥膏,是給私處消腫的。小心的將自己射進去的jingye摳了出來,女皇哼哼唧唧的表示不滿,卻并沒有醒過來。他昨天射了很多,摳出了好幾砣jingye,直到摳出的是她的yin液才罷休,xiaoxue被蹂躪慘了,花唇紅腫著,甬道被撐開了,里面有一道撕裂的口子,他也不知道竟把她傷著了,將藥膏抹在了甬道和花唇上,他擦了擦手,低聲對著昏迷的女皇道歉:“對不起……”女皇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到了下午,她太累了,因為宴會強顏歡笑了一個晚上,然后又被當解藥用了整整一夜,身上是干爽的,連那里都被上過了藥,喚來宮女,聲音有些沙啞:“朕要用膳?!睂m女應了一聲就去準備了。女皇干躺在床上,不是不想起來,是渾身都難受起不來啊,她才不會想今日的早朝會怎樣,反正有罪魁禍首擋著呢。丞相端著清粥和小菜進來了,“先吃些清淡的,你已經(jīng)一天沒進食了,吃太膩對胃不好?!迸使怨越舆^了粥,卻還是忍不住反駁:“那賴誰?還不是你……”丞相坐在她身邊默默看著她,“我昨天送波斯公主回驛管,被波斯將軍糾纏喝了幾杯,沒想到就中了招”,丞相耐心的講著昨天事發(fā)經(jīng)過。女皇聽完其實比較糾結,你說人家中了這種藥,可以順水推舟,畢竟那位也是個漂亮公主,上了吃虧的也不是他,他偏沒有。折騰了她一夜,反正這都怪他自己,非長這樣,招蜂引蝶!憤恨的將清粥小菜咽下了肚,女皇也只能如此,不然把丞相大人關進大牢?打他幾十大板?原因是:我們偉大的女皇大人被被丞相強迫了!傳出去丟不丟人!更何況這以訛傳訛的,她相信到了百姓口中,她就是需求不滿才懲罰他的,到時候她跟誰哭去。“是臣的錯,傷了陛下的龍體,請陛下懲罰?!必┫嗟兔枷卵?,“你當初不是也說這是我的義務嗎?所以也就不罰你什么了,就……這幾天的早朝和奏折你來處理,畢竟朕的身體還沒好?!必┫嗵袅颂裘?,有些驚訝,他以為自己必定會被折磨一陣子,沒想到……在床上呆了一整天,女皇都要發(fā)毛了,她下身并沒有穿褲子,光溜溜的,有些涼,因為下身上著藥,所以穿褲子容易把藥蹭掉,故而這些天她都要光著下半身,讓她很沒有安全感。“陛下,該上藥了。”幾乎一整天都沒見幾個人,只有丞相頻頻來看他,看來他也知道自己昨天有多禽獸!看著自然而然的掰開她大腿的男人,女皇連忙制止,慌張夾住大腿,“朕自己來就好!”丞相當然不同意,他一臉愧疚難過的說:“陛下還在責怪臣插得太狠了嗎?還是怪臣擅自將jingye射在了陛下的zigong里?還是……”女皇臉紅的打斷了丞相的話,“不要說了!你趕緊弄吧!”乖乖打開了腿,丞相上前將腿掰得更開,花瓣顫顫巍巍張開了,相比上午的情況,現(xiàn)在好多了,腫消了不少,里面被撕裂的小口也在愈合。女皇羞澀的抓住錦被,甬道里的手指有些不老實,總是不小心碰到她敏感的地方,讓她忍不住的流出了許多愛液,涼涼的藥膏附著在rou壁上,讓她呻吟了出來。丞相感受著手指被擠壓絞緊,她還不知死活的勾引著他,要不是他自制力驚人,早就不管不顧的將自己勃發(fā)的欲望捅進溫暖的xiaoxue。匆匆的抹完藥,丞相逃也似的道歉離開,本來是看女皇這么害羞想戲弄她一番,沒想到……8這個將軍好輕佻被這樣抹藥被占便宜了十多天,她終于痊愈了,期間那個波斯公主被直接遣送回國了,至于理由嘛~反正是丞相自己找的,她才不管。攝政王送來書信,說幾日后也將回來,讓她安份些,她哪里不安分了,明明就是太安分了,大家才都欺負她!“女皇!你怎么又發(fā)呆!”額……是之前的小太醫(yī),“我沒有!”小太醫(yī)有些生氣,“前些日子丞相從我?guī)煾的莾荷裆衩孛氐哪昧艘缓兴幐?,怎么在你這兒?你受傷了?”女皇的眼神有些閃躲,畢竟也不是什么風光事兒,“我……朕就是摔了一下?!痹谶@個小少年面前她格外放松,有時不自覺的就放下稱謂,不再自稱朕了。小太醫(yī)一下子站了起來,盯著女皇吼道:“騙人!那個藥膏明明就是給私處上藥的??!”女皇被吼傻了:“你……你怎么知道的……”小太醫(yī)也不理她拂袖而去,看樣子氣得不清,雖然女皇不知道他生的哪門子氣。她還沒來得及納悶呢,視線就被擋住了,是丞相?!氨菹伦罱^懶散了吧,奏折還有很多等著您批改?!迸实闪怂谎郏骸半拗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