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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娘反悔,本王也是舍不得罰你的,你去休息吧?!?/br>口中話這么說,但卻并沒有放下蓮娘雙腿的意思。蓮娘暈暈乎乎的,順著睿王的話一想,心底起了愧疚,只覺自己實在是不應(yīng)該,她緩緩睜開眼,含著淚看了睿王一眼,便咬著唇,手摸到了放脆棗的盤子,摸了棗子握在了手中。睿王眼中自得一閃而逝,這時候,才放下了蓮娘雙腿,口是心非道:“起來吧,回去好好休息?!?/br>蓮娘看他一眼,默不吭聲,自己做出剛剛像是被睿王扛著雙腿時候的模樣,高抬腿分開,好讓睿王看的清楚,她是如何,把一顆艷紅的脆棗,慢慢塞入她口水淋漓的xiaoxue兒中的。那脆棗,先是撐開了蓮娘小小的xue口,然后緩慢的,被蓮娘的纖細手指,往里面按去,蓮娘方才泄過身,這會兒敏感的軟rou,被撫弄,又被撐開,被磨蹭,蓮娘剛平緩的呼吸,又急促了起來。她卻沒有停,那脆棗,便隨著蓮娘的指尖下按,緩緩消失,最終完全消失,剛吞完脆棗的xiaoxue兒又緊緊闔上,除了越流越多的水兒,平靜的仿似剛剛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般。蓮娘xue兒已經(jīng)許久未曾有任何東西入過了,這會兒,只是吃了一個棗子,那餓了許久的xiaoxue兒,便忍不住了,使勁兒絞著,吞著,恨不能把那脆棗兒吞下腹中。異物被塞在敏感處,xiaoxue兒蠕動時候,咬著那脆棗兒,和空空的只能軟rou互相絞著,是完全不同的感覺。蓮娘急促的喘息著,xue中又有水流出,被她抬在半空的腿,幾乎軟的維持不住,就要掉下來時候,睿王一手一個,扶住了,輕笑著問:“只一個就吃飽了?可本王瞧著,這小嘴兒,還在不停流口水呢。”蓮娘不答,只沉默著,又拿了一顆脆棗,緩緩塞入,接著,不等睿王催促,便又拿起一顆……全程一言不發(fā),只有越來越重的喘息聲。她塞了四顆棗子進去,第五顆的時候,便再也塞不進去了,便抬目去看睿王,目光迷離氤氳,滿含欲望,又全是迷惘。“這就飽了?”睿王笑問,蓮娘喘著氣,低低“嗯”了一聲,睿王倒也不再要求她繼續(xù),放下她的腿,坐在床邊,笑著說道:“胃口可真小,怪不得長得這么嬌嬌軟軟的。”蓮娘此刻,心神都集中在被塞滿了脆棗、只覺得又漲又癢的xue兒里,她夾緊了雙腿,蠕動著xiaoxue,貪婪吞咽著甘美的滋味。只是棗子光滑,再怎么蹭,都到不了她想要的地方。蓮娘難受的輕哼。睿王這次沒有幫她,只看著她面色嫣紅、薄汗輕濕,蹙著眉尖兒,輕吟著掙扎、卻不會拿手幫自己,只會夾腿的模樣,睿王心底浮現(xiàn)一個念頭。“蓮娘,從來沒有自瀆過?”他詢問,蓮娘努力睜開眼,“嗯”了一聲。睿王目光閃了閃,翻身上床,壓著蓮娘的身體,掰開她的腿兒,抓起她自己的手,按在了她濕淋淋的恥丘上,強硬的制止了她的抽離,就按著她的手,開始在恥丘上揉動。“……不要,王爺……啊……”蓮娘只叫了兩聲,便高高挺起胸、繃緊了身體成弓形,xiaoxue兒水噴涌而出……xiele身后,蓮娘杏眼微閉,小口微張,再不會說話,只會急促呼吸,許久,她才軟下了身體,落在床榻上。睿王有過不少女人,自然也知曉,女人這時候,很喜歡被人撫慰,便一手握住了蓮娘硬得像是小石子一樣的奶尖兒捏弄,一手輕輕揉著她腿間的小尖尖,輕緩揉弄,延長她的余韻。蓮娘從失神中回轉(zhuǎn)。“泄得爽么?”睿王本就是坐在蓮娘身上的,此刻俯下身,微微側(cè)頭,唇便落在了蓮娘耳邊,“告訴本王,泄得爽么?”“爽的?!本驮陬M醯攘嗽S久,以為蓮娘不會回答,正準備再逼迫時候,蓮娘卻輕輕開口回答了。睿王極是滿意,抱著她的身子翻轉(zhuǎn),讓蓮娘趴在自己身上,而后伸出手掌,亮在蓮娘面前:“瞧瞧,剛剛那水兒,沖勁可真大,本王手都被打紅了?!?/br>盡是胡說。蓮娘才不信他鬼話,他這般,只是為了臊自己罷了……大約是經(jīng)歷了這一場,蓮娘只覺與睿王親近了一些,這會兒聽他胡說,便哼了一聲,頭埋在睿王胸口,不肯抬、不肯看,只聽著睿王有力的心跳。“去洗漱吧?!备袅艘粫?,睿王拍了拍蓮娘屁股,吩咐。蓮娘緩緩爬起,動作卻是一僵。剛剛泄身時候,睿王壓著她的手,剛好捂在xue口,故而,xue里的脆棗并未被水兒沖出,如今都還好好的呆在里面,趴著時候還好,如今一起身,那磨人的滋味,便又起了。蓮娘羞怯看了睿王一眼,打算回去把它們都擠出來,然卻聽睿王吩咐:“蓮娘乖,夾好了,莫要掉出來,今晚就含著睡,本王明日要檢查的?!?/br>蓮娘身子一僵,哀求看著睿王。睿王只拍了怕她的屁股,卻并沒有改變主意的意思,蓮娘只能哀哀看他一眼,依言照做。瞧著蓮娘嬌軟無力朝外面挪著的身影,睿王眼中流過笑意,他是極想留下這個小嬌嬌暖床的,只是,調(diào)弄這小婦人著實有趣的很,看她無措羞恥,又yin靡熱烈的嬌態(tài),與直接收用,滋味不同。他還想持續(xù)一段時間。何況,他體內(nèi)毒素未清,別說寶貝暫且不能用,便是能用,也不敢喂這小嬌嬌精水,怕她也染了毒,那便不美了。兩個月……再等兩個月,必讓這個小嬌嬌,知道厲害。第19章吐出來連續(xù)的泄身,讓蓮娘身體酸軟無力,若非丫鬟扶著,立時就要軟倒地上。但便是有丫鬟扶著,蓮娘每走一步,也倍覺吃力,xiaoxue兒里塞著的棗子,被她的水兒泡著,滑溜溜的,蓮娘要拼盡全力夾緊了,才能防止它們掉出來。因此,她邁出的每一步,都小得可憐,說是走,還不如說是挪。然而越是緩慢,從正房到跨院的路,便越顯得是長,路越長,折磨便越多。最讓蓮娘覺得難以忍受的,卻是正房院中,來來往往的丫鬟。蓮娘覺得,自己如今的情態(tài),已經(jīng)全被那些丫鬟看在了眼中,她們心底,怕是鄙夷極了,她這不知廉恥的婦人吧。待得蓮娘回到跨院,她全身已經(jīng)濕透,洗浴后,身體倒是清爽了,然而含在xue中的脆棗,卻時時刻刻折磨著她,讓她解了一點兒癢,卻又更難耐。且,她還得時時刻刻防止那脆棗,被她蠕動的xiaoxue兒擠得掉出去,可越是小心,便越是難熬。蓮娘輾轉(zhuǎn)反側(cè),睡不安穩(wěn),第二日起來,便沒什么精神,被送入睿王房中后,只爬上了睿王膝頭,便已經(jīng)費盡了所有力氣,再做不了其他。睿王眉頭輕皺。讓她含著東西睡覺,一是有趣兒,二卻也是為了她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