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胥夢(小妖X上仙) 十五 【H】【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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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是為了云牙還是為了他自己,自那次后兩人便日日廝混在一處,待得無垢從這紅綃軟帳里抽身已是大半月之后的事了。臨走前望著云牙睡得紅撲撲的小臉,素來湛如泠月的無垢上仙竟有些挪不開步子。不過此番是為了故人的大事,萬萬耽誤不得,而她眼下狀況特殊,不知這情潮是否徹底過了,無法帶在身邊。他低嘆一聲,拂袖而去,心里不禁嗤笑自己竟也有一日會變得如此婆媽。無垢這次趕去赴約,為的不單是一件大事,更是一樁喜事。紫薰上仙與檀凡上仙于月前召告四海,結(jié)為仙侶。他今日攜了件極稀罕的法器,便是要去他們的婚宴賀上一賀。自當(dāng)年他們五上仙義結(jié)金蘭以來,這世間滄海桑田已轉(zhuǎn)了幾轉(zhuǎn),其間發(fā)生的諸多往事,如今思及亦是讓人唏噓。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他們皆修行多年,觀身如身,觀受如受,觀心如心,觀法如法,卻直到大劫將至?xí)r才明白自己始終未能學(xué)會放下執(zhí)念。如今算是死過一次,方知隨心而活,無為而無不為,先至得自在逍遙。他走的時候心里惦記著云牙,本想著去坐上幾個時辰便回,但老友相見,言談往來,難免忘了時間。等到他持著義兄的身份,幫這對新婚夫婦送走賓客再御劍返回蓮城,已是第二日傍晚了。仙婢回稟說他的小兔子起身吃了些東西就又歪回床上了。想是被他折騰得狠了。無垢上仙頗為厚顏地竟沒覺得有什么內(nèi)疚,自己方才熱鬧了一場也有些困頓,正好可以摟著她一起歇歇。可走到床邊他才發(fā)覺,這兔兒并沒有如他所想一般睡得酣恬,反而是用被子裹了自己、連頭也埋了,在床上來回翻騰。這情景讓他不知所措又有些擔(dān)心,忙矮了身子在那人形鋪蓋卷兒上拍了拍,喚道,“云牙,你這是在做什么?我回來了,還不快出來?”聽到他的聲音,那鋪蓋卷兒驀地一僵,不再蠕動,半晌方從里面?zhèn)鞒鋈寺晛恚骸爸魅四恪慊貋砝??!”話雖如此,語調(diào)里卻透著幾分不甘不愿的委屈,還小聲嘟囔了句,“哼,明明說好了這段時間日日陪著我的……騙兔子的壞人!”無垢聞她此言,琢磨著她這是睡糊涂了,被自己寵出來的小脾氣發(fā)作的樣子簡直可愛又好笑,讓他心里軟乎乎的,柔聲哄道:“傻丫頭,本座幾時騙你了?我這是去赴了紫薰與檀凡的婚宴,不是睡前與你說過么?怎么全忘了?”被子里的小人蜷了蜷,仿佛自知理虧,弱弱地分辯道,“醒來的時候看不到你,我以為……主人你又不要我了……”無垢上仙輕嘆一聲,“胡思亂想。我怎會……不要你?”他忽自嘲地一笑,道,“你這小兔子如今住在我的宮里,睡在我的床上,就算醒來找不見我,最多也該反省下自己是不是哪里不乖,惹得我不痛快離家出走了,怎么能想到這些有的沒的?果真是只笨兔子?!甭犓蛔约憾旱谩皳溥辍币恍?,便伸手去掀那被子,“為這點事就把自己悶一天,也不怕憋壞了。還不出來?”“不!別!我不要出去!”云牙感到他的動作,驚叫一聲,忙往床里側(cè)滾遠(yuǎn)了些,將被子裹得死緊。無垢不解,這是在鬧什么?他有些累,只想抱著自家兔子歇一歇,卻不明白素來聽話的她在鬧什么小性子。疲憊又憂心,語氣也重了幾分,“云牙乖,不要鬧了,快點出來?!?/br>那鋪蓋卷兒縮一縮,似是權(quán)衡了一番,仍是死硬抵抗道,“不要……不要出去,云牙…云牙好怪的。主人你剛回來,先去泡泡澡吧?!?/br>如今她倒真是不怎么怕他了,竟有膽子想支開他。無垢上仙眉頭一皺,隨手揮了揮,云牙那用來傍身的薄被便消失無蹤。身上一涼,云牙驚得坐起,看著眼前自己心心念念的男人雙眼直勾勾地望著她,面帶震驚,忙一手將身上幾難敝體的瀆衣攬了攬,而另一手慌得都不知道該遮哪兒。怎么可以……讓他看到自己這副樣子。看到云牙的那刻,無垢著實吃了一驚,可這驚驚得他疲意盡消,驚得他覺得遲來的酒意沖上了天靈。沒了被子的掩蓋,腥甜的情欲氣味撲面而來,而云牙,他養(yǎng)的兔子,正斜對著他坐著,漂亮的臉蛋上泛著不自然的潮紅,一手徒勞無功地挽救那掩不住半點春色的小衫,另一手正試圖伸到頭頂去遮那——不知幾時冒出來的白白的兔耳。“你怎么……弄成這副樣子?”好容易開口,聲音都啞了。他坐在這里都能看到她腿間的濕意和股后隱約露出的絨絨的尾巴……被這樣的景象刺激著,他竟然還沒有直接撲上去,無垢覺得自己這上仙的階品得來也是有些道理的。云牙本就覺得自己現(xiàn)在這樣子不倫不類很是難看,驟然聽他此問,更覺得羞恥,還覺得委屈,一急一氣,眼淚都出來了,“我很難受,越想你越難受。我等了你好久,等得連耳朵尾巴都露出來了,你還沒回來……你覺得我樣子丑怪,可那也怪你,你總是,讓我等很久很久……”長臂一伸將她拉到懷里,無垢上仙三兩下便除了彼此的衣物。吻著她絨絨的長耳,心疼又急切地哄道,“不丑,云牙不丑……乖,我不讓你等了,再不讓你等了。”說著便借這抱坐的姿勢將自己方才那一瞬間就挺得筆直的物事送進(jìn)了她溫?zé)岬幕?。他曉得自己此舉如毛頭小子一般莽撞,可他飲多了酒,渴得眼都紅了,唯有她的水潤才能幫他止渴。云牙輾轉(zhuǎn)了一日,腿間早已濕軟得不成樣子,被他這樣一入也不覺得疼,只“唔”地一聲,抖了抖耳朵。她坐在他懷里,面對著他,白皙的小臉蘊(yùn)滿緋紅,眼神也迷茫了,可仍兀自確認(rèn)著,“這個…嗯哈…樣子,主人不會…唔…不喜歡?”臀兒卻叛徒似地迎合著他的動作。無垢上仙被她這副樣子撩得情炙,低頭狠狠吻了她一口,語帶喘息地道,“不喜歡…又怎會如此難過?”說著暗示性地大力挺了挺腰,就著她坐下來的勢頭頂上去。這一下入得極深,云牙覺得又麻又酸,仿佛那xue兒都被他頂透了,這聯(lián)想讓她一陣痙攣,哀叫著,“不行…?。√珦瘟恕笨s了縮下身。“唔!”無垢本就酒勁上頭,在大力抽送,冷不防被她這般一夾,爽得眼前白了白,鼠蹊一緊,猛地在她身子里射出幾股熱流。待回過神來,望著懷里白嫩的女體,無垢上仙覺得自己活了一大把年紀(jì),被她弄得只剩這點定力、這么快就交代了,簡直好氣又好笑。含笑在那惹禍的臀上打了一掌,斥道,“你這愛惹禍的小妖精。”云牙被他入得都懵了,委在他懷里愣神,被他一拍,不解地抬眼望去,一雙美目里還隱隱帶著情動時的淚,那副模樣好不可憐。無垢頓覺自己有些過分,伸手揉揉她那圓圓的尾巴以示安撫,正欲開口說些什么,忽聽她發(fā)出了以往高潮時才有的媚叫、仍含著自己方發(fā)泄過的欲望的xue兒將那欲根狠狠往里吞了吞,便鬼使神差地又握著那小尾揉了揉……無垢上仙玩心大作樂此不疲的結(jié)果是,那本軟成一團(tuán)的小兔子如今正用兩條纖細(xì)筆直的腿兒緊緊纏了他的腰,將臉兒偎在他的鎖骨處不停地啄吻,叫得快要換不過氣來。他算是知道了這兔的小圓尾有多敏感,雖存了心刻意挑逗想延長她這特殊的快感,可被她那軟軟的耳朵掃著臉頰、不安分的xue兒貪婪地吮著下身,他的耐心也將消耗殆盡。緊緊擁著她的手臂,無垢伸舌舔了舔她敏感的耳心,啞著嗓子道,“小兔子,可還撐得慌?”云牙尚屬清明的部分神思本就在想主人是存何心思,這樣百般挑逗還不…咳…進(jìn)入正題,明明…明明都硬成那樣了。聽他此問方悟到,原來是惱了自己方才去得太快,連帶著把他也…絞了出來…唔,那她求饒還不行么?于是她抬頭,討好地嫣然一笑,嬌嬌軟軟地道,“主人,喂我?!?/br>等兩人徹底消停已將將是第二日的事了,無垢上仙擁著云牙躺在那狼藉的大床上,疲憊又清醒。懷中的少女早已睡去,嘴角帶著一絲饜足的笑意,那作怪的耳朵尾巴也已消失不見。她就這樣赤身裸體,充滿甜蜜睡在自己懷里,那幸福的樣子仿佛此生再無所求。而更重要的是,無垢意識到自己便是這樣抱著她,看著她,知道她正開心安穩(wěn)地活在這世上,心中也仿佛得到了無上的圓滿。或許這便是冥冥之中注定的天意,他昔日種因,今日得果,昔年渡劫,今日結(jié)緣。無垢想他修行千年,雖無通天徹地之能,但若想于這浮世中回護(hù)一人,當(dāng)也是做得到的。既然這兔子死心塌地跟了自己,他定要許她一世清歡。忽而他心念一動想到紫薰和檀凡,面上勾出一個微笑,他那只白得發(fā)亮的小兔子穿上紅衣定也是很好看的。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好不容易完結(jié)了,大家久等了。后記這篇不知為什么寫著寫著就走了蠢萌路線,本來想霸氣一把的(捂臉)。其實故事前兩回的基調(diào)比較符合我設(shè)定的風(fēng)格。不過說實話我覺得這個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仇恨/狠辣/暴虐……任何事的發(fā)生都有其意義與因果,否則的話就真是不想好好過日子了。反思一下,這個故事拐到蠢萌路線上也是有原因的——一來,作為一個短篇,沒法虐上仙,因為他人設(shè)很強(qiáng);二來,矛盾點太多,如果不及時解決,嗯…那又不是個短篇了;三來,這只小兔子在書中著墨太少,著實沒能體現(xiàn)出什么個性。也正是因為女主沒個性,寫到后來有點煩了,當(dāng)然斷更主要還是因為三次元的事。記得有人跟我說過,每個男人內(nèi)心深處都喜歡強(qiáng)大的女人,嬌弱的女人仿若盆栽,遠(yuǎn)觀極佳,但生活在一處太過麻煩。但我自己如果找妹子的話還是喜歡軟萌的,所以對云牙,還是希望能給她一個快樂的結(jié)局。而像她這樣的人能在這種弱rou強(qiáng)食的世界里活下來,也幸虧有個很強(qiáng)的無垢可以倚仗。總之為了能夠達(dá)成中短篇rou文的設(shè)定,快進(jìn)了情節(jié)之后只能甜寵了。再回頭說說男主吧。關(guān)于男主的人設(shè),重點想談?wù)勀壳拔陌咐锏膬蓚€仙人有什么不同。我覺得吧花千骨里所謂的仙其實是比較高尚又高冷的人,而非很多游戲或里那種大道忘情的仙。而且無垢和白子畫人設(shè)還不一樣,他還沒那么多糾結(jié),他其實就是個高傲(中性詞)、聰明、老辣、冷酷的正常人。他和云牙的故事如果換一個架構(gòu),不搞仙俠也完全行得通,但那是抄襲。但后面的那位仙人的理念如果不走仙俠設(shè)定的話,別人會說他有病……尤其如果不走仙俠而且女主還是我們美得要命的劍靈jiejie時,那他可能就真的有病了……娑婆劫(皇妃X御醫(yī))一建章二十八年農(nóng)歷四月十二,是一個晴朗的初春日,按欽天監(jiān)的說法,萬事皆宜。新入選的秀女們在內(nèi)宮門口落了車,被管事姑姑帶著行往各自被分配的宮室,想著自己今后一生可能的際遇,嬌嫩的少女面龐上浮現(xiàn)著抑不住的興奮與期待。這些孩子,還沒有嘗過恐懼與憂慮的滋味。按照宮里的規(guī)矩,新人們除了要拜見各自宮中的主位,還要在入宮第二日覲見主子娘娘、聆聽訓(xùn)導(dǎo),才算全了禮數(shù),方可侍寢。如今皇后已薨,宮里位分最高又代掌六宮事宜的蕭貴妃便合該是這受禮之人,可偏生這位娘娘故疾復(fù)發(fā),理不得這些繁雜事。這可讓管事的春喜姑姑犯了難,思前想后,仍是拉下臉來,去找皇帝身邊的福順探探口風(fēng)。福順與春喜都是宮里的老人兒了,又是同鄉(xiāng),平日里雖不時揶諛拌嘴,但真遇上事還是很愿意幫對方一幫的。這日他趁當(dāng)值的空兒,尋到春喜,低聲道,“我?guī)湍阍囘^了,”說著他向養(yǎng)心殿的方向努努嘴,“那位爺似乎也不大上心,還吩咐了這些事等貴妃娘娘身體養(yǎng)好了再說也不遲。我看呀,你也就別cao這份心了?!?/br>春喜撇撇嘴,“你說得倒輕巧,合著終究不是你的份內(nèi)事。我倒是不想cao心,可這些小主們成天介地催我、提我,我能不著急嗎?”她想了想,又壓低了聲音說,“再說了,自從皇后娘娘仙逝,陛下便停了選秀,都三年了,好容易才進(jìn)來這一批新人,宮里宮外都看著呢。總這么耽擱著,也不是個事兒?!?/br>福順睨她一眼,抿嘴笑了笑,“我說春姑啊,你不惦記著這事兒也就罷了,既記得還這么說,我可真是要懷疑你是不是老糊涂了?”他也不管春喜的怒視,徐徐道,“在宮里呆了這么多年,你還看不出來嗎?咱們陛下,不是位重女色的。三十來年了,除了那些從王府里跟到現(xiàn)在的主子,這六宮之中,真正說得上話的,還不是始終就那么幾位?”他頓了頓,“嘿嘿”一笑道,“如今,這幾位里,可還剩下誰了?”春喜聞言如醍醐灌頂,亦覺得自己糊涂,忙柔聲應(yīng)道,“多謝公公提點,春喜倒真是腦子里了進(jìn)漿糊了。咱們陛下與先皇后娘娘夫妻情篤,恩義綿長,如今娘娘走了,想來這些新來的小主們也不一定能入了陛下的眼?!闭f著她抬手往西面拜了拜,“且自淑妃娘娘去后,只貴妃娘娘一位在妃位上的主子,又是皇次子生母,尊貴無比。娘娘她宮務(wù)繁雜,身體羸弱,如今既又病了,自是要好好歇歇的,咱們不應(yīng)當(dāng)用這等小事叨擾了主子?!?/br>福順點點頭道,“你明白就好。歸根結(jié)底一句話,這種事情,主子們不急,咱們作奴才的急什么呢?”養(yǎng)心殿西首第二間宮宇增成宮便是這位諸人口中蕭貴妃的居所,這位娘娘自早年誕下龍子后貴體染疾,纏綿病榻,很是深居簡出。哪怕是近些年里,宮中諸位貴人接連薨逝,她代掌六宮,也并不招搖跋扈。她初入宮時性子傲,朋友不多,后來雖有了孩子,但因出身尊貴,等閑之人不敢招惹,敵人也不多。是以這華貴精美的增成宮在她抱病謝客之時總是顯得有幾分冷清。但這清冷宮室的內(nèi)庭里似乎又是另一番景象。鯪紗浮動,鵝梨暖香,有一紅衣宮裝美人正依在紫檀雕花的大床上。她二十八九歲年紀(jì),正是成熟嫵媚的好時光,遠(yuǎn)山眉下生著一雙極美的鳳眼,頰畔細(xì)膩的肌膚在一雙紅唇的映襯下略顯得有些蒼白,一只皓雪般的纖細(xì)腕子伸出薄薄的紗帳,搭在脈枕上。那帳外坐著的年輕御醫(yī)正極認(rèn)真地為她把脈,他那俊朗的面容上流露出的神色與她相比,似乎過于嚴(yán)肅了。宮裝女子正用閑著的手支著頭,懶懶地靠在那兒任他診治,滿臉都寫著不在乎的意思。時間久了,她似乎有些無聊,勾了勾嘴角,曼聲道,“文太醫(yī)常在這后宮中出入,那些新來的秀女們,可都見過了?”下首坐著的男子不知為何微微皺了皺眉,隔了半晌才回,“諸位小主身子康健,下官尚未曾得見?!?/br>“唔…你還沒見著啊。”那女人的眸子轉(zhuǎn)了轉(zhuǎn),亦真亦假地嘆口氣道,“見不著也沒什么可遺憾的,那日大選,本宮倒是看了看,一個兩個的小姑娘,稚嫩得緊,沒什么意思?!焙每吹难塾洲D(zhuǎn)回到帳外的御醫(yī)身上,死死盯著他道,“哪像當(dāng)年本宮入宮的時候,皇后端麗,劉淑妃,哼,那劉淑妃也算是雍容大方,幾個老一輩兒的昭儀婕妤們好歹都是開國功臣的女兒,哪里是如今這幫貨色比得上的?!焙龆偷刈鹕?,將臉湊到御醫(yī)棱角溫和的面前,似笑非笑道,“文太醫(yī),你說是不是呀?”他們中間隨隔紗帳,但終究近在咫尺,那美人檀口中的溫?zé)釟庀⒁缓鹾鮾旱負(fù)湓谒樕?,那御醫(yī)的額角跳了跳,不及開口,復(fù)又聽她問道,“這些人你可是見過的,你說她們好不好看呀?嗯?”她這一聲“嗯”仿佛帶了千萬把小勾子,勾魂攝魄,也虧得這太醫(yī)知禮守節(jié),不動聲色地往后移了移,松開搭在她腕上的手,道,“娘娘說笑了,主子們身份貴重,微臣豈敢妄觀妄議?彥禹能以微末本事,保諸位主子貴體安康已是無上幸事?!闭f著他的眉心又皺了皺,語氣也愈發(fā)肅穆,“倒是貴妃娘娘您的身子氣血兩虧,是老毛病了,當(dāng)好好上心,按時吃藥才是。”那女子“咯咯”一笑,“嗯,既是老毛病了,便也就是說并不打緊,有文太醫(yī)照看著,本宮很是放心?!闭f著她竟玉臂一伸,將那紗帳挑開,一把撲過去便環(huán)在了那御醫(yī)的頸子上,用臉頰在他耳畔磨蹭道,“阿嫵身上的病你是給瞧好了,可是人家還有一處難受,太醫(yī)大人你可不能不管。”說著便要往他身上爬。資?源?Q·Q群!號:4788*06741文太醫(yī)耳根都紅了,忙伸手制住她的肩,良久方憋出一句,“娘娘別鬧了,我們這樣……于禮不和?!?/br>蕭氏阿嫵聞他此言,笑得更歡了,左手又快又準(zhǔn)地往他襠下掏去,用自己柔軟的身子磨著他寬厚的胸膛,嗔罵道,“于禮不和,于禮不和……文太醫(yī)這句‘于禮不和’都說了幾年了?嗯?”感受著手中那熟悉的逐漸硬挺的火熱溫度,她帶著幾分自得地嬌道,“到頭來不還是逃不出阿嫵的手掌心么?”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這個故事比較復(fù)雜,也比較沉重。我還特意寫了大綱。如果有什么不合理的地方,就默念:“短篇,rou文,HE”吧娑婆劫(皇妃X御醫(yī))二【H】想來因是將門虎女,蕭嫵下手干凈利索,三兩下便解了他的腰帶,滑膩的玉手穿過層層衣衫阻隔,于萬軍之中直取上將首級——在那半軟不硬的物事的圓頭上不輕不重地一捏。“唔!”坐得筆直的年輕御醫(yī)身子一顫,發(fā)出一聲悶哼,但勉力定了定心神將這纏在自己身上的嬌軀推開,理了理下襟道,“夠了,娘娘。今時不同往日了。您如今是后宮表率,不該…不該再如此任性。更何況……”他默了默,似乎頗為勉強(qiáng)方續(xù)道,“更何況如今陛下放在心里的人,只您一個了,他會對您好的,您也不好再對不住他……至于微臣,還是…算了吧?!?/br>聽他這話,坐在床上的女子神色瞬間變了幾變,卻又驟然間柳眉倒豎,連那媚極了的鳳眼里都蘊(yùn)出了兩汪淚,她小嘴一癟,怒道,“算了?算什么算?!哼,文彥禹,你就是嫌本宮老了,不好看了!就連你也不要本宮了!”說話間,她竟快手快腳地將自己身上的宮裝一件件除掉,露出一副毫不遮掩的玲瓏女體,拉了他一只手沿著自己的頸邊、胸口、小腹一路向下游走……“文彥禹你不要阿嫵了,你都不來陪我,阿嫵冷了、餓了都沒有人管……”說著小鼻子抽了抽,那兩汪欲掉不掉的眼淚總算流了下來。文彥禹見慣了她這耍脾氣使性子的樣子,心里覺得如看著耍賴的小孩子一般好憐好笑——堂堂從一品貴妃,護(hù)國公之女,黃次子生母,有幾個敢讓她冷著、餓著?可當(dāng)他的手被拽著撫過這女人那因血虛而體溫偏低的肌膚、探到她那似流著口涎般微微吐著滑液的密地時,心還是狠狠地動了一動。他自忖,那些自幼所學(xué)的禮儀廉恥、為臣之道,每每遇上這個女人,總是輸?shù)?/br>頗為徹底。便是這一愣神,讓那還梨花帶雨的女人鉆了空子,就著他那手將這男人一把拽到了床上。用自己柔若無骨的身子壓住那似欲掙扎的男體,除了他的外衫,用含笑的眸子瞅著他自己便蛇般地往下滑,嘴里說著,“嗯……快讓阿嫵來看看,彥禹是不是真的這么很狠心,是不是真的覺得阿嫵不漂亮了……”文彥禹正欲將她扒下來,不想下身一緊,那處竟被一雙柔嫩的小手握了個結(jié)實,避無可避。蕭嫵滿意地望著手中已經(jīng)相當(dāng)硬挺的陽物,褒獎似地舔了一口,“就是說嘛,彥禹最好了,怎么會厭了阿嫵呢?”說著昵了他一眼,臉上閃過一絲了然,笑著爬回他胸口道,“沒想到呀,太醫(yī)大人你竟是醋了,”她自顧自地得出這么個結(jié)論,還煞有介事地?fù)u搖頭道,“這醋吃得可太沒緣由……”她也不看文太醫(yī)的臉色便將頭埋在他的頸畔,又分開雙腿夾住了他的腰,輕嘆一聲道,“你說我對不住他,可他也對不住我,這又怎么算呢?何況如今阿嫵眼里心里只有你一個,好彥禹,你疼疼阿嫵好不好?”說著便不安分地用濕潤的那處磨了磨他的挺立……煦暖的斜陽透過窗紗灑入增成殿的每一個角落。華美的大殿里空無一人,只有那紅綃帳后交纏的身軀溢出聲聲呢喃。文彥禹是抵不過這個連名字里都帶著媚意的女人的糾纏的,不知從何時起,他開始仰慕她,心疼她,可憐她,喜歡她,從此泥足深陷,無法自拔。就算是方才他鐵了心地想要抽身而退,也讓她那軟軟的一句“眼里心里只有你一個”消弭于無形。或許這位高高在上的主子說得對,他是逃不出她的手掌心的,他能做的只是緊緊回抱住她,用自己火熱的欲望貫穿她,暫解兩人這許多日來積攢的饑渴情欲。他已經(jīng)不記得自己要了她多長時間,只知道這女人一乎兒在他懷里,一乎兒在他身下,連頰上都被干出了幾分嫣紅血色。她被喂了好幾次,連嗓子都有點啞了,但似乎還不饜足。她喜歡攀在眼前的男人身上,感受他一次次地進(jìn)入自己,感受他每次登頂時那漲大的男根微微抽搐……他讓她覺得溫暖又踏實……因此她對他總是有著無窮無盡的欲望……不知又被入了多少下,隱隱感到他那處又大了一圈,她的神智也不甚清明,只狠狠箍了他,下意識地嘶啞著嗓子叫道,“不要……啊…唔嗯!不許你射……我還要,阿嫵還要嘛!”在她身上動作的男人額角滲出隱忍的汗水,仍耐心回應(yīng)道,“好,阿嫵,我會好好疼你……阿…好好喂你…什么…唔…都給你?!闭f著他又狠狠地入了幾下,將右手滑下去在她那小核上放了力道揉按,果然——他含笑看著身下的女人“嗚”地叫了叫,便痙攣著再說不出話了。在蕭嫵沉浸在無上的快感中微微抽搐時,文彥禹脊背一松,埋首在她的酥峰中,泄出了這日最后一撥陽精。事后這一雙男女均是大汗淋漓,蕭嫵枕在文彥禹胸口,把玩了一會兒他逐漸委頓下去的小兄弟,便漸漸睡眼惺忪了。而文彥禹雖也滿足疲憊,可他望著上方那雕花的紫檀床頂,毫無睡意。他禁不住想起五年前,同樣也是春日里的一天,他是如何踏著那一般無二的和煦斜陽,將自己卷入了這場紛雜的糾纏,那時的他恐怕還不知未來的自己哪怕經(jīng)歷了成長、懊惱與愧疚竟也仍是,甘之如飴……娑婆劫(皇妃X御醫(yī))三【看貴妃娘娘調(diào)戲小御醫(yī)】猶記當(dāng)年文彥禹將將弱冠,眉宇間依稀還帶著幾分少年模樣。他子承父業(yè),剛被扶正了太醫(yī)的職位開始在御前行走,經(jīng)手的第一位病人便是從致仕老父手中傳下來的那位久病的蕭貴妃。這位蕭貴妃他自是知道的。護(hù)國公蕭定邦的幺女蕭嫵、世人口中的大楚第一美女蕭嫵,與她有關(guān)的流言逸事京城中的少年們沒有一個不知道的。在文彥禹還是個半大不小的男孩兒時,就有無數(shù)鄰家的阿哥被蕭嫵入宮的消息傷透了心,及至她盛寵有孕,這些少年郎們心里的滋味便更復(fù)雜了。后來等到聽聞她產(chǎn)下皇子卻傷了身子時,那些曾經(jīng)的仰慕者大多也都有了自己的家室,此時對這等緋聞已可以云淡風(fēng)輕地一笑,語帶追緬地嘆一句“自古佳人多命薄”了。但這些塵封已久的回憶是在文彥禹見到這個女人的一刻才涌出的。那是他第一次到增成宮去,那個他本以為應(yīng)病骨支離的娘娘正穿著一身鵝黃色的宮裝、斜倚在增成宮院里一樹梨花下的軟榻上,聽到他的腳步聲,那雙微闔的鳳眼輕輕睜開、將他上下打量了一番,而后綻然一笑,輕快地說,“來啦?你就是文老太醫(yī)的兒子吧?以后本宮可就把自己交到你手上啦?!?/br>那日請脈回去后,文彥禹曾疑惑地問過父親,他不懂是什么讓這位出身將門、身強(qiáng)體健的年輕娘娘落下個血虧宮寒的毛病,還傷了根本,致使體弱多病,畢竟當(dāng)年她產(chǎn)子時尚不及雙十之歲……老父看了他一眼,捻須搖頭道,“彥禹啊,為父往年只教導(dǎo)你要忠君愛國,要有醫(yī)者之心,斷不可用這一身本事害人,這,是為了保護(hù)他人??山窈竽阍趯m里行走,當(dāng)要記得,主子們的事,不可多問,不可多想,不可多說,這卻是為了保護(hù)你自己?!?/br>父親雖未曾解答他的疑惑便背著個包袱下江南懸壺濟(jì)世去了,可彼時尚略有些懵懂的文彥禹心里也隱約知道,這當(dāng)中怕是有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從此,他對自己的這個病人又多了幾分同情與憐惜……后來有一日,一切都變了,變得毫無預(yù)兆,讓人措手不及。但多年后的文彥禹想想,只怕在那個繁花似錦的午后,在增成宮里的軟榻前,他這個小小的太醫(yī)就已經(jīng)是蕭氏阿嫵的甕中之鱉,裙下之臣了。那是一次常規(guī)的請脈,他將改好的藥方交代下去后望著神色有些懨懨的貴妃娘娘叮囑了兩句,道,“娘娘近來貴體康健了許多,也該多出去走動走動,散散心,讓自己開心一些?!彼麨樗戳舜蟀肽甑牟?,已經(jīng)熟稔了,說這些話也并不過分。懶在床上的蕭貴妃聞他此言,斜斜地看了看他,眸子里倒是閃出幾分少見的神采,她輕笑著說,“開心一些?本宮家中父兄安健,膝下幼子跟著陛下欽指的太傅,學(xué)得很是出息,就連陛下也惦記著本宮,十天半個月就來增成宮坐一坐,陪我說說話。文大人倒是說說,本宮有什么不開心的?”文彥禹心頭一震,忙起身行禮道,“下官失言,娘娘鴻福齊天,自然事事順?biāo)?。”他猶豫了一下,補(bǔ)充道,“然醫(yī)者父母心,郁結(jié)于心終是傷身,微臣雖萬死,仍是想勸娘娘,且寬心些?!?/br>蕭貴妃“噗哧”一笑,道,“呸呸呸,好好的說什么死不死的?你對我好,本宮心里知道?!闭f著她坐直了身子,雙眸緊緊鎖著文彥禹,似喃喃自語,“可是文大人呀,你為什么對我這么好呢?”文彥禹不覺有他,又揖了揖,回道,“彥禹身承圣恩,自當(dāng)……”“別說那些有的沒的,”她不耐煩地打斷了他,招招手,“你站過來些,本宮告訴你,怎么才能讓我開心?!?/br>蕭嫵見著男人聽話地往床邊移了兩步,笑得艷麗,像是只偷了腥的狐貍,“你說得對,本宮諸事順?biāo)?,沒什么好不開心的。只是,”她話峰一轉(zhuǎn),用那雙吊稍的鳳眼望著他的,“只是這宮里太無聊了,本宮……很是寂寞。”“娘娘!”文彥禹被驚得有些發(fā)懵,忙向左右看,竟發(fā)覺貴妃身旁的大宮女玉珰不知何時竟無聲無息地退了下去,還順手帶上了宮門。此時他心中既慌亂又隱隱有一絲寬慰,無人得見,這事總還有些轉(zhuǎn)圜的余地。她準(zhǔn)是一時發(fā)了瘋才這樣做的。他正要往后退,卻感到有什么東西附上了他身下要命的地方。低頭一看,是她的一只赤足,五指玲瓏,玉雪可愛。文彥禹怔了怔,忽覺得心頭燃起了一團(tuán)火,但仍強(qiáng)自退了一步,道,“貴妃娘娘,我們這樣,于禮不和?!?/br>床上那尊貴的女人對他這話恍若未聞,只嬌憨地笑著道,“本宮聽說,你們學(xué)醫(yī)的,很是淵博,活兒都很好,只是不知道彥禹你,能不能讓本宮開心、快樂呢?”說著她將腿一伸,讓那足兒陰魂不散地纏上來。褲管下滑,露出一條修長雪白的美腿,而那搗亂的腳正正地壓住他的頎長,還火上澆油地蜷了蜷腳趾……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下章開始收費,大約還是千字50po幣。這個故事預(yù)計也是12-15回結(jié)束希望大家繼續(xù)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