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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竹筍燜豬rou(古風(fēng)艷情小說合集)在線閱讀 - 江湖老(老鴇X神棍) 八

江湖老(老鴇X神棍) 八

    這么一通折騰,饒是神仙也會疲憊,二人都是沒羞沒臊慣了,雖滿室狼藉也不覺怎地,只叫人進屋收拾了床鋪,又呈上些吃食,依偎著在榻上用了。

日暮西山,流光和道人都餓得狠了,一時間只顧埋頭吃菜,連說話都顧不上。好容易等到菜盡酒熱,流光才騰出嘴來問他,“你現(xiàn)下如何了?可有傷著?對頭可會尋來?”

曲道人搖搖頭,“這你倒不用擔心,橫豎不會給你找麻煩便是?!毕肓讼胗盅a充了一句,“若是你覺不便,我即刻便可離開。”

流光橫了他一眼,往他懷里一撲,沖著脖子就是一口,直咬得他“哎呦”一聲方才解恨,嗔道,“你這死酒鬼,可真是穿上褲子就不認人?!闭f著往他胯下掏了一把,“給老娘解了饞就想走?你這東西老娘還沒玩兒膩呢。你走得倒痛快,便要留人家一個人在這兒抱著被子磨蹭么?”不覺間語調(diào)里還帶了幾分委屈。

這男人覺得她這樣頗為可愛,但心里不免有些發(fā)怵,道,“你這女人在想什么?老子可是個麻煩,旁人躲還躲不來呢?!?/br>
流光把他推到床頭坐著,自己靠在他懷里,輕撫著他的胸膛道,“那你這酒鬼在想什么?嗯?我們不過是萍水相逢、浮生偷歡。不過,你難道沒聽過大隱隱于市?眼下你既有難,在我這兒躲躲也是好的?!?/br>
曲道人想了想,長嘆一聲道,“是命而非難,是友而非敵…唉…這些都是過去的事了…”

流光微微一笑,“是啊,如果人生沒有那么多過去就好了…”用頭蹭蹭他道,“咱們兩個今朝有酒今朝醉,不問過去,不問將來,誰也別問,豈不痛快?”

曲道人攬了她,笑道,“痛快,痛快,醉臥美人膝,醒握殺人劍,痛快之極!”

流光啐他一口,道,“真不要臉,要我說明明是美人遲暮,寶劍失鋒,落魄到了一處兒罷了?!?/br>
男人被她打趣兒,但混不在意,只抬了她的小臉兒道,“這么說倒也對,就是不知我的小徐娘眼下愿不愿陪大爺這把鈍劍歇上一歇?”

流光也早已累極,嬌笑一聲道,“劍鈍不鈍倒是不打緊,只要寶槍不老奴家就愿意侍候爺?!?/br>
如此笑鬧間,兩人便睡了,這些天里變故叢生,這二人墮入黑甜夢中只覺不愿醒來,睡得天昏地暗,再起身已是隔日下午。

曲道人身上雖無甚傷,但到底元氣有損,想著調(diào)養(yǎng)一陣也是好的,便聽了流光的話又回到自己那小院住下。兩人的日子過得仿佛回到了數(shù)月之前,只這麻煩于流光再不是看得吃不得的了。

其實這些日子流光過得頗為煩躁。一則現(xiàn)下是忙季,諸多學(xué)子入京趕考,或金榜提名,或折戟沉沙,都是大喜大悲之事,個中少不得有許多人呼朋引伴來放縱一把。二來因前幾天她與曲道人被翻紅浪無暇他顧,不知怎地竟讓這城里傳出了神仙窩老板娘重出江湖的消息??粗咳漳矫鴣淼男吕峡腿耍鞴鈿獾藐P(guān)起門來將樓里的姑娘伙計們重新好好教訓(xùn)了一番。至于那來得猝不及防的葵水,則更是火上澆油。

流光本就宮寒,早年間又不慎滑過胎,自此月信便愈發(fā)不準了,遲來早走或有時淅瀝半月都是常有的事兒,且每次來時,均是渾身乏力,小腹墜痛,難受都很,總讓她頗為頭疼,覺得那段日子無論做些什么均有些力不從心。

這次正忙,老朋友還來添亂,她就想著硬著頭皮挨過便算了,只心情著實糟糕至極,又無心飲酒,便連去看曲道人的次數(shù)都少了。

那晚夜半,她剛忙完了捧著杯熱茶回到床上歪著,想著要去擦身但又不愿起來,正猶疑糾結(jié)間忽地門板被人拍了兩下,又聽到那男人在門外道,“好meimei怎地忙成這樣?成日讓哥哥自斟自飲?!毖哉Z間還帶著幾分酒意。

她身子不舒服,懶得與人應(yīng)對,只想獨個兒呆著,便道,“這些日子忙得很,沒功夫陪你這酒鬼,你還是對影成三人去吧。”

曲道人這番過來,本就是因有些擔心她上次累著了沒歇好、忙壞了身子,聽她說話中氣不足,覺得更不能這樣離去,便拿著酒筒徑自推門而入,走到床邊。借著燭光見她兩頰雖紅,唇卻蒼白,皺了皺眉,道,“呦,這是怎么了?臉色差成這個樣子?!闭f著便伸手去探她的脈。

流光將他的手擺開,沒好氣兒地道,“瞎擔心什么,不過是葵水來了,一貫是這樣子的。”

聽她這話,曲道人猜到幾分原委,將酒筒放了,拉過小凳兒坐在床邊。又覺得她那手涼得嚇人,便抓過來放在雙手間捂著,“那也不能這般不在乎自己的身子,好歹要調(diào)養(yǎng)調(diào)養(yǎng)。”

流光連眼都懶得抬,只道,“老毛病了,治也沒用,左右死不了人,忍忍就過去了。”又笑笑道,“倒是你,怎地變得這般婆媽?”因著乏力,連笑容都變得有些慘淡。

曲道人自是知道這種女人病是極難治的,又講機緣,許多人花了重金調(diào)養(yǎng)數(shù)年也半點不見好,可看她這樣,莫名心疼得很,也不接她的話,連語調(diào)都正經(jīng)了幾分道,“天大地大,自己的身子最大,這道理你又不是不明白。”

流光困了,嫌他啰嗦,“成了成了,以往沒有你,我不也活得好好兒的?你有這功夫在這兒絮叨不如去幫我添杯茶?!闭f著將右手端著的茶杯遞了給他。

男人起身去到了杯茶遞給她,流光雙手捧了,小口小口地喝下,瞬間覺得身子一暖,舒坦了好多,不禁抬頭笑道,“恩,還算有點用處。”又說,“好了,困死了,我要睡了?!毖韵卤闶侵鹂椭?。

沒想到那男人只是順勢接過茶杯、擺到一旁,跟著便大大咧咧地開始寬衣解帶。

兩人過往從沒在未曾歡好的夜晚里同塌而眠,那樣未免過于親密,是以流光微怔了一下,道,“你這是干什么?”

曲道人已除得只剩里衫,抬手便去卸流光的發(fā)簪,極自然地道,“怎么?今日道爺免費來給仙姑您暖床,不歡迎么?”

流光“噗嗤”一聲笑了,道,“沒皮沒臉,咱倆誰欠誰的還不知道呢?!毕胫约罕揪蜏喩戆l(fā)冷,身邊有個人貼著、沾點兒熱乎勁兒也是好的,再說兩人云雨數(shù)次,早就沒什么好抹不開的,便幫著他除了自己的衣飾,挪進了里側(cè)。

曲道人也上了床,見她懨懨地朝里臥著,便從背后環(huán)了,一手墊在她頸下,而另一手搭在她小腹上,微運了些內(nèi)勁兒,緩緩打著圈兒按摩。

流光被他按得像只被順毛的貓,舒服得直哼哼,蹭著便往他懷里貼得更緊了。曲道人覺得她這少見的脆弱樣子竟出奇地可憐可愛,不禁將頭埋在她頸窩里啃了幾口。

流光被他弄得癢,直叫,“別鬧,沒沐浴,不干凈?!?/br>
男人又含吻了一下她的耳垂,輕聲道,“不臟,乖,睡覺?!?/br>
就著這身后的男體散發(fā)的熱氣,還有那厚重溫暖的大手,流光這幾日里第一次熨貼地閉上了眼,任由睡意襲來,恍惚間忽然覺得自己重又體味到了有一個男人的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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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決定了,接下來再來一兩發(fā)rou再走劇情這兩只讓人覺得沒法好好說話所以下章繼續(xù)愉快地?zé)鮮ou

江湖老(老鴇X神棍)九【H,又名:愉快的互撩始于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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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老(老鴇X神棍)九【H,又名:愉快的互撩始于足下】

自那日之后,雖則兩人從未講明,但曲道人從此便宿在流光房里了。而因有了這男人伺候陪伴著,流光的小日子也不那么難過了。尤其是過了頭兩三日量大的時候,流光記吃不記打的個性展露無疑,又恢復(fù)了幾分往日容光煥發(fā)的樣子,精力也旺盛起來。兩人睡前在床上廝磨時,也不知是誰挑的頭兒,每每總是擦槍走火,撩得曲道人險些碧血染銀槍才消停下來。

可若說是流光故意,也有失公允,她也是經(jīng)期欲旺之時,想要而不得,亦頗難挨,只想著等這老朋友走了非得狠狠干上一場方才解恨。

話分兩頭,這幾日同宿在一處,除了這床笫之事,流光倒是愈發(fā)瞧出些曲道人旁的好來。這男人雖瞅著不拘,卻是個懂得照顧人的,許是沒皮沒臉慣了,又因沒有外邊兒讀書做官的男子那么多繁文縟節(jié),竟是一點兒老爺們兒的架子都無。幾日前見她虛弱得厲害,竟自己跑去打了盆熱水,伺候她泡了陣腳,說幫她調(diào)養(yǎng)調(diào)養(yǎng)。他剛把水端來、蹲下身去的時候,流光是極吃驚的,可這么著過了幾天,竟發(fā)覺自己有些習(xí)慣了。這樣不好,不好,她有時暗暗告誡自己。

但曲道人倒不似她這般多思。這漢子是獨來獨往慣了的,向來獨善其身。這遭兒不知撞上什么運道,和這女人糾纏在了一起,也覺得是樁緣分。又看她那難受的樣子著實可憐可愛得緊,心里一軟,才多生出些憐惜的念頭。他漂泊江湖多年,許多事都識做,但做慣了的事并不意味著一個人喜歡或者不喜歡,只這次見她那被自己照顧得舒坦的小模樣,才于這一道上尋到幾分意趣。

這晚深夜,曲道人照例用熱水給流光泡腳,一雙大手還在她足上經(jīng)絡(luò)按摩。流光最喜歡男人有力的手勁兒,只覺得這事兒上癮,仿佛以后再讓誰給捏捏都看不上了似的,舒服得直犯暈乎。不過她今日葵水方走,是憋足了勁兒要折騰一番的,可不打算就這么睡了。思緒一活絡(luò),精神頭兒就來了,想法也多了起來,那雙大手的揉按,讓她腳上雖舒服了,但心里直發(fā)癢。嗯…想要得很。

曲道人哪知道她這許多歪主意,見水已轉(zhuǎn)溫,便捉了她一只腳,放在膝上,拿布便要擦。誰知這小家伙是個不安分的,微微一掙,滑不溜手,徑直襲上了他胯間。流光那足上還帶著熱水,暖逾體溫,熱熱軟軟在他兄弟上一捂,讓男人“唔”地叫出聲來,抬眼一看,那女人正撐著床沿看著他,笑得眉眼彎彎,不懷好意。

曲道人皺了皺眉,拍了一下她那努力往前伸的小腿,“你這娘們兒,怎這么多事兒?凈知道自己作死?!?/br>
流光癟了癟嘴,雙眉在額間隆成一個小尖兒,嬌滴滴地說,“誰說人家作死了?哥哥對meimei好,會照顧人,現(xiàn)下meimei身子好了,也想讓哥哥舒坦舒坦,怎么就是作死了?哼,好心沒好報,慣會教訓(xùn)人。”那語調(diào)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曲道人被她逗得樂了出來,放在她小腿上的大手上下輕撫,問道,“今兒身子好了?可還難受?”

“難受!想你想得難受。”流光眨著大眼,回答得毫不猶豫。

聽她這么說,曲道人也不再客氣,一邊笑罵道,“真是個小sao貨。”一邊將身子向前移了移、雙膝打開跪在地上,又將她那作亂的腳往胯下按了按。

流光見他配合,笑得可甜,腳上愈發(fā)認真,踩壓揉按,還用那靈活的腳趾抓捏男人尚沉睡的欲根。她腳上帶的水早已將布料打濕,如今隔著衣裳已隱約可見那物的輪廓。流光見狀,瞪大了眼,紅唇微啟,驚呼道,“哇,哥哥,那是什么?好大好燙,還會頂人家的腳呢?!?/br>
曲道人被她噎了一下,見她今兒是要把清純少女演到底了,索性放啞了聲音道,“嘿嘿,妹子莫怕,哥哥這家伙就得大些才能讓你舒服?!闭f著仿佛事不關(guān)己地又抬起流光的另一只腳,細細將水擦凈,連腳趾縫兒都不放過,一臉認真,像是對著什么珍寶。

流光雖腳下不停,面上卻被他看紅了,有些發(fā)臊地要抽回那被他握著的足。

曲道人搖搖頭,看她一眼,嚴肅道,“meimei這足可是哥哥的寶貝,哥哥疼惜了這許多日才能享用,今兒不解了饞可不行?!?/br>
這男人還真他媽會玩兒!流光定了定神,又嬌嬌地開口道,“好哥哥,meimei知錯了嘛。但哥哥那兒太大了,meimei抓不住,不如讓人家用兩——唔嗯!”

流光話沒說完,就眼睜睜地看著曲道人一低頭便將那拇指含在了嘴里,還用舌頭sao了一下她的腳心兒。她從沒想到人的腳竟是如此敏感,只被他這么一含一舔便覺得一股濕熱酥麻從腳上騰地蔓到了全身。她控制不住呻吟出聲,連下身都猛地冒出一股水兒來。

曲道人見她這般反應(yīng),覺得有趣兒,悶悶地笑了兩聲,握著那足吃得更加歡實,不僅將每個腳趾均含吻了一遍,還拿舌頭到處挑逗,又沿著腳側(cè)向踝間舔。流光被他折騰得身子都軟了,只覺得自己連手都快撐不住了,直要從床沿兒上掉下來。

曲道人本沒看她,但覺自己胯間那腳兒驀地少了原先的賣力勁兒,連壓都壓不住了,簡直不滿,一手將腳緊了緊,抬頭道,“meimei怎這般躲懶?”卻沒成想見到這女人才不過片刻的功夫就已是滿面春色,喘得厲害,連眼神都迷離了。不禁問道,“竟舒服成這樣兒?”

聽他問話,流光方才緩過些神兒來,直搖著頭道,“刺激得緊,哥哥這嘴秒,讓meimei濕得很,麻得很。”因她這姿勢極難保持平衡,身上又乏力,說話間斜斜地就要往下掉。

曲道人忙放了她雙腳,攔腰把人放到了床頭,自己跨坐在床邊,解了腰帶道,“既然舒服,咱們就再弄弄?!闭f著就又捉住她一只玉足玩弄起來。

所謂戀足一癖,古已有之,漢時成帝對趙氏昭儀的一雙美足愛不釋手,聞名天下。但其實曲道人自己對女子之足并無甚執(zhí)著,雖不排斥褻玩,也不算熱衷。方才他有此一舉,本不過是想就著那姿勢調(diào)情罷了,沒料到流光會有這般反應(yīng)。轉(zhuǎn)念一想,方悟到這人的足間經(jīng)絡(luò)密布,xue位繁多,極為敏感亦合常理。又覺流光這足生得甚美,修長又不失圓潤,方才被水泡過,白白嫩嫩還冒著熱氣,誘人得緊。便愈發(fā)賣力地舔吮。

那邊流光已是面帶潮紅靠在床頭,但心里不甘示弱,用余下那腳撥開他層層衣物,隔著已濕的瀆褲伺候那已近全然勃發(fā)的物什。流光身量高,腳兒自也不算小,此時能照顧到大半柱身,顯得極為好用。她心里憋著勁兒,使出了渾身解數(shù),一時用腳跟兒壓他那根部雙球,一時彎著腳趾去磨他那頭上小孔,還會橫著腳掌來回折磨他頭兒下那溝兒,覺得那物熱熱的還會跳動,磨著自己,那般生機勃勃,只更為情動。女人用腳踩壓帶來的刺激與入xue極為不同,曲道人并未嘗過各中滋味兒,而流光那腳兒又軟又嫩,靈活無比,才過了一忽兒也覺得有些難以自持,連帶著手上嘴上都加了力道,揉按著她足上xue位還含了幾趾一塊兒吮吸。

“嗯……”流光被他這么玩兒著也有一會兒了,渾身麻軟得不聽使喚,口里也斷斷續(xù)續(xù)地哼哼出聲。唯足間還竭力撐著,時而因不忿自己被弄成這樣,還狠命地玩兒他一下。

兩人又這么弄了一小陣兒,曲道人身上一緊,忙捉了胯間那足挪開,罵道,“你這女人忒也磨人。”說著將手中那足往上一拽,便沿著足側(cè)往她腿間一路吻去。

流光也不知男人是如何撕扯掉她那些衣物的,只知當那火熱的唇吻到她腿心兒時自己身上只剩肚兜小褲兒了。

曲道人也是情欲上頭,見她那褲兒已濕得不成樣子,連眼都有點紅。雙手一抓,將她大腿分開、架在肩頭,隔著小褲兒便將頭埋了進去。

流光此時只雙手抓著枕頭,除了頭頸皆懸于空中,唯依賴著男人的支持,而這男人正在她那蜜地如饑似渴地又吃又舔,動作霸道無比。她覺得那處兒酥麻之際還空虛無比,被他吸得魂兒都飛了,再撐不住,“啊”地大叫一聲便丟了。

流光高潮之際渾身緊繃,直用兩條緊實的大腿將曲道人的頭死命夾了,讓他那鼻上臉上都沾了她的蜜液,一時間陷在女人香里,身上的火燒得更旺了。

這次流光養(yǎng)精蓄銳,到了一次才算是解了解饞,很快便緩過來了,覺得身下空得難受,掙扎著爬起來就去除他的瀆褲。曲道人一手幫她除著自己的衣裳,一手撫著她的長發(fā)道,“怎地,不繼續(xù)演小姑娘了?”

流光好容易才將那猛虎放出籠,急得都冒了汗,一聽這話,只瞪他道,“哼,就會說我,你都脹成這樣兒了,還不快來喂喂老娘?再過片刻,只怕都浪費了?!?/br>
“真是個不知死活的饞貓,今日道爺就喂你吃個痛快。”男人的yuhuo本已快燒到極致,哪還經(jīng)得住她這般挑釁。說著便將她推倒在床上,讓她面朝外側(cè)臥著,抬了一腿扛在肩上,又將自己移到她兩腿之間,微扶著那物磨了磨便挺腰一干到底。

這姿勢雖不雅觀,但妙在能使男女二人陰部結(jié)合最為緊密,又使得上力,一時間曲道人那勃發(fā)巨物直往里鉆,深得仿佛連兩顆卵蛋都要擠進去,而流光早已濕透,被他這么入,也不覺得難受,反而爽快得很,禁不住連聲吟叫,嘴都合不上。

男人這一回是被她逗得有點急,之前又曠過一陣,覺得絲毫不想守著精關(guān),只想往死里干她,怎么舒服怎么來。一下下?lián)v得極深,大開大闔又迅猛無比。

流光被捅得花芯兒都酥了,一邊兒覺得止癢得很恨不得他再狠些才好,而另一邊兒又覺得搗了百余下后有些受不住。正不知是愛是恨之時,忽覺得他那物猛地又脹了一圈兒,異常的大,異常的硬,動作也猛得厲害。流光愛死了這男人快到時的樣子,眉頭微皺,薄唇微張,性感到不行,而且他那下身暴漲,每每都能帶著她爽到神魂顛倒。這念想只在心頭撩過,她便覺得身上又麻又軟,xue兒收縮,渾身顫抖,無意識地叫道,“好大…好硬…啊…射進來,給我…”

曲道人被她這么一夾一撩,腰眼一麻,一雙手緊緊抓了她的腰,窄臀發(fā)了狠向前送——

“啊嗯……”那物戳得那般深,仿佛直捅到了她嗓子眼,讓她頭皮發(fā)麻,跟著又猛地跳了一下,幾股熱流直噴在了花芯上,激得流光也越過了那懸崖,直墜云霧之間。

一輪大戰(zhàn)后云雨初歇,曲道人氣息未穩(wěn),便忙將流光那條架在自己肩上的腿放了下來。卻見這被干得頭發(fā)都亂了的女人將自己那還埋在她下身的物什吐了出來,緊接著手腳并用爬到自己身邊。

流光偎在他汗津津的胸膛上,笑得滿足,探臉過去親親他,又將自己的身子貼著他的往下滑,一條小舌從喉結(jié)一路向下舔,喃喃道,“咱們再來一次,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