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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足無比,仰了頭溢出一聲呻吟,然后便扭著腰動作起來。兩人雖已好了有些時日,但這女上騎乘的姿勢卻從未真正用過,以往玉笙只一貫躲懶怕羞,如今方知這里頭真正的妙處。她騎在他身上,大權(quán)在握,想讓那物戳那兒便讓它戳那兒,想讓他入多深便入多深,她初嘗這滋味兒,一時美得厲害,凈帶著張晏往自己敏感點上蹭,而張晏又配合得很,不一會兒就弄得她快感如潮,但不夠,還不夠,她癢得很,難耐得很,只想要他。張晏從沒見過玉笙如此恣意放肆的模樣,這姿勢入得深,讓他也十分爽快,而她那胸前一對玉乳隨著那動作上下起伏,晃得他眼都花了。他頭腦發(fā)熱,雙手扶著玉笙的腰,腿上用力就將兩人移到了塌的里側(cè),身后有墻,他能靠坐著,不必再仰躺,便探頭用嘴捉了她那乳兒,輪流吮弄,玩兒得樂不思蜀。又這么弄了一忽兒,玉笙的腰上雖有他的手借力,腿兒卻有些發(fā)軟,但她不管,只咬了下唇,雙手環(huán)抱著他埋在自己乳間的頭,狠狠地往下一坐——這一頂直讓玉笙覺得無上得充實,腦里仿佛無數(shù)煙花盛開,幸福又滿足,再顧不得自己嘴里叫了什么,連眼睛都翻白了。張晏被她猛地一摟一坐,只覺得自己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感到她身子抽搐,知她到了,便屏了氣打算挺住,再與她多弄幾輪兒。誰知許是曠得久了,她這一波高潮仿佛永無止境,xue兒越絞越緊,他本覺得這算是到頭兒了,可那xuerou抽了一下,又緊了幾分,直弄得他“啊”地悶叫一聲。更可恨的是那水兒,一股一股兒沒命地噴,一遍遍地淋在他敏感的頭兒上,直讓他連那窄臀都繃緊了,忍不住又挺了挺腰。沒想到玉笙的身子太久沒被碰,實在敏感之極,他一動,又在她深處的敏感之地蹭了一下兒,她又“唔”地一聲多擠出了幾分水兒。張晏本就是硬撐著,這么一弄再也挺不了,便硬生生把那物拔出些又大力抽插了兩下,摟著玉笙射了,那隱忍多日的濃精噴到她xue兒深處,又有少許反彈回來,混著她的水兒澆在那物上,直讓他爽得不知天上人間。這次高潮來得太猛,兩人摟抱著歇了好一會兒,緩過勁兒來后,張晏只覺得他們腿間黏膩得不成樣子,便想去拿帕子給她擦擦。可玉笙不放他走,只摟著他的脖子,含著他那尚未退出的半軟物事扭著,口里哼哼著親他,含糊道,“別走,還要……玉笙還要爺…好喜歡…玉笙喜歡爺…”張晏本就是個血氣方剛的小伙兒,哪兒禁得住這般撩撥,只覺得那處“騰”地便又硬了幾分,覺得懷里的玉笙已軟得沒力了,便就勢將她轉(zhuǎn)了個個兒,從后面抱著她側(cè)著倒下去,雙手從她腋下穿過,揉按著她的胸。又將那物抽了出來,在她腿根兒處挺動,磨著那花蕊,笑道,“沒想到我家玉笙兒人雖小,胃口卻這么大。當(dāng)年還放任爺去娶別的女人,口是心非的家伙,若真是有別人進(jìn)門,還不得餓壞了我家玉笙兒?到時候爺都不敢去看你,”見她不解,便壓低了聲音道,“看你這樣兒,爺要是去看你,還不得活生生被你榨干?”玉笙本來腦子里就有點兒犯迷糊,聽他這話,面上雖紅,但想起心里的氣兒,還是嘟囔著說,“哼,榨干你,就要榨干你。讓你想找旁的女人,哼,讓你涼著我?!?/br>張晏樂了,只覺得自己把這小丫頭縱得越來越愛撒嬌了,但他喜歡,心里暖和,腰間動作也愈發(fā)快了。玉笙被他磨得不行,但只能看不能吃,實在饞人,便叫著說,“嗯…爺…快進(jìn)來…給我嘛…嗯哼…玉笙要…”張晏禁不住她這么纏,微微變換角度便送了進(jìn)去,換來懷里小人兒的一聲滿足的喂嘆。這一遭兒兩人做得極慢,纏纏綿綿了小半個時辰。張晏將玉笙弄去了兩次才泄出來。事后兩人便在榻上懶著,親親磨磨,又瞇了一會兒,醒來后不知誰開的頭兒,又彼此用口手伺候了一回才算徹底滅了火兒。兩人都狠狠xiele多回,完事兒時那塌已然不能看了。待叫了水梳洗完畢,又傳了晚膳時,已是月上中天。兩人都餓極了,也不說話,只顧吃菜,待到酒足飯飽又望到那下人們方整理出的塌,想起今日那通兒來由荒唐的光天白日里的胡天胡地,都微紅了臉卻又相視一笑。少年事(通房X少爺)十五【完】那夜晚間,張晏與玉笙擁在床上養(yǎng)瞌睡,忽而張晏似想到了什么,思忖了一下,方喚了一句,“玉笙兒?!?/br>“嗯?”玉笙正半夢半醒,被他一叫倒精神了些。張晏輕輕拍了拍她,道,“以后,那藥便不要吃了吧。”藥?什么藥?待她反應(yīng)過來,又羞又不解,心里還隱約為自己猜到的答案而感動,“爺,您這是什么意思?”張晏吻吻她,道,“母親早先與我說了,我們一家此生已無他求,只想安穩(wěn)度日,是以我娶哪家的姑娘也不打緊了。她還說,若我真看上了你,便與你一塊兒過日子也是好的?!彼徚司彛?,“玉笙兒,我看上你了,你呢?可看得上我?”聲音里還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緊張。這話委實讓她沒料到,便只下意識地道,“奴婢出身卑賤?!?/br>“出身奴籍怎么了?我朝民風(fēng)開化,本不講究這些,開國以來這朝堂之上有不少王侯將相的夫人出身都不怎么樣,別說你一個婢女如今嫁給一個平民,依我看,沒準(zhǔn)兒過不了多久這大政朝還能出一個奴籍出身的皇后呢?!?/br>玉笙向來是個務(wù)實的,她做夢也沒想過此生會有這樣一個結(jié)局,只怔怔地說,“爺,您…您別開玩笑了,您看上我什么了?”這話問得實在,也問得傻,張晏笑了笑,道,“其實娘剛把你送來的時候,我也存心想看看你究竟有什么好,能得了這么個特殊的待遇。后來我才發(fā)現(xiàn),你也沒什么好的?!?/br>實話也不帶這么說的??!玉笙急了,在他肩膀上擰了一下,呲牙咧嘴。張晏被擰得真有點兒疼,忙按了她的手道,“本來就沒什么好的,現(xiàn)在還變得放肆了!”玉笙不依,敲打著他就鬧著要下床,嚷嚷道,“是啊,就是沒什么好的。那你還看上了,不是瞎了眼是什么?話也不會說,依我看你也沒什么好的,我才看不上你呢。”張晏捉住了她的手腳,柔聲道,“玉笙兒,你知道么,你就像那雙你做給我的鞋,雖然看著不怎么光鮮,但穿著卻很舒服。你的確算不得很好,可你很合適,很適合我,讓我喜歡。再者,無論怎樣說,在這種世道,這種時節(jié),你遇上了我,我遇上了你,都是難得的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