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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泣著。晶瑩的淚珠掛在她的小臉上,像深海之下的人魚垂淚,顆顆珍珠落于面頰。"哥哥...為什么要離開我,是我還不夠努力嗎?"瑰洱飄落在星光璀璨的夜空,瑰麗的紫羅蘭色霞光與渾厚沉重的普藍(lán)交織成一幅奪人眼球的畫卷,如此美麗的星空之下,她看著彼時(shí)才知曉消息的瑰洱,正對著遙遙無際的浩瀚宇宙哭泣,她看著當(dāng)時(shí)的自己,眼眶通紅,臉上帶著無能為力的絕望與悲憤,她已經(jīng)不像在殿中那樣仿佛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過,她嘴里所說的一字一句,都是發(fā)至肺腑之言。是那些無人可說,埋藏心底的話。帶著哭腔的聲音,飄蕩在空曠的夜空之中,誰也不能想象,平日中冷淡自持的天使,也會(huì)有這樣脆弱的一面。昔日的畫面一幅一幅的從眼前略過,瑰洱像旁觀者一樣,看著從前的她,努力,失落,絕望,哭泣,從始至終她的所有情緒都因他而生,她仿佛突然理解亞伯罕所說的話,他說她喜歡他?原來他早就看出來了,可他為什么要這么對她,只是為了羞辱她嗎..."別哭了。"一雙透著微涼的手輕柔的撫上她的臉頰,輕輕的撫去她的掛在臉頰的淚珠。是哥哥嗎?為什么在那么對待她之后,他還能用這種帶著愛憐的力道撫摸她,再用這種憐惜的聲音哄她,是想再誘騙她嗎。瑰洱睫毛輕輕扇動(dòng)著,隨后她睜開了眼睛,映入她眼簾的,是這張陌生又熟悉的臉,她定定的看著這張英俊的臉龐。說起來,今天不過是她真正認(rèn)識他的第三天,她卻覺得,在他身上耗盡了所有的力氣與感情。她在知道他身份的那一刻恨過他,恨他為什么欺騙自己,為什么要背叛上帝,為什么要讓自己獨(dú)自一人留在天際。可剛剛的夢中..."你看清楚了?"亞伯罕目光專注的盯著她,眼中是瑰洱并不熟悉的關(guān)切,她卻不知這個(gè)關(guān)切是真還是假。他拿出手想要觸碰她的臉,卻被她躲過。亞伯罕眉頭一皺,修長的手在空中愣了愣,最終收回,在瑰洱看不見的地方,逐漸收緊成拳。"剛剛的夢...是你?"瑰洱偏過頭,艱難的開口問道。"是。"亞伯罕直截了當(dāng)?shù)某姓J(rèn)。"果然是你...我沒有猜錯(cuò),你為什么要這么做?看著我為一個(gè)從未謀面的哥哥失魂落魄,絕望痛哭,你覺得高興,很得意嗎?"瑰洱斥問他,聲音帶著一絲她自己都沒有查覺得哭腔。"呵。"亞伯罕松開緊握的手,完美如同神明的臉上,勾起一抹冰冷笑容。瑰洱的心,像是被一雙大手無情的擒住,收緊,帶來一陣一陣的痛意。這個(gè)笑容在這幾天中她曾見過無數(shù)次,每一次都是一如既往的帶著冰冷的嘲意。"我不令你看清,你還想欺騙自己多久?"亞伯罕直視著瑰洱,銳利的目光像是一下子將她整個(gè)人從里面剖開,將她那些埋藏于心的東西,赤裸裸的擺放出來。瑰洱眼神有一絲閃躲,她并不想在他面前承認(rèn)她的感情,她矢口否認(rèn)道:"你以為在你這樣對待我之后,過去那一點(diǎn)可憐的感情還在嗎?"這兩日所發(fā)生的一切,回蕩在瑰洱的腦海,她被羞辱,被嘲諷,都在此刻化為瑰洱眼中的不甘與恨意,"你對我的羞辱,只會(huì)讓我更加恨你。""恨嗎?那我就做到你愛為止。"亞伯罕自嘲般的低笑一聲,隨后他如同失去耐心一般,大掌精準(zhǔn)無誤的捏住瑰洱兩只潔白的手腕,壓在臂彎之下,欺身上前。瑰洱扭動(dòng)著身體,想要擺脫他的桎梏,"你這樣只會(huì)讓我更...""噓..."亞伯罕突然停止了動(dòng)作,他舉起一根修長的手指放于唇邊,看著不停掙扎的瑰洱,臉上揚(yáng)起一抹惡劣殘忍的笑容,輕輕問道:"更恨我嗎?"瑰洱看著他,心底有些莫名的慌亂,但很快她就知道為什么了,隨著身體一陣異樣,她的翅膀不受她控制的伸展開來,可令她震驚的卻不是這個(gè)。她睜大了眼,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驟然張開的雙翼,那原本潔白無瑕的,象征天使純潔美麗的翅膀,如今已經(jīng)有一半染上了濃厚深沉的黑,仿佛這是地獄而來的惡魔之翼。"怎么樣?我純潔的天使meimei?"亞伯罕惡鬼般的嗓音,響在瑰洱耳邊,她猛的抬起頭,泫然欲泣的盯著亞伯罕:"你毀了我?""不對..."她搖著頭,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這是契約?"難怪,難怪他可以cao縱她的夢境!"你為什么要這么做?"瑰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眼淚如同絕堤般涌出眼眶,她渾身顫抖著,這種契約意味著她再也不是曾經(jīng)天使,她已經(jīng)是一半墮天使了,這樣的她注定不能再回到天際..."為什么?"亞伯罕咬牙切齒的反問,"你就這么想回到那個(gè)該死的天際,去見那個(gè)將我們分開的上帝?"他的雙眼和身上,仿佛燃燒著雄雄黑色的怒火,將寢殿中的空氣燃燒殆盡,讓人窒息不已。"是!我就是想回到天際,做一個(gè)單純的天使,你知道我最后悔的事是什么嗎?就是向人去打聽你的下落,你根本就不配!我沒有你這樣的哥哥!"瑰洱聲嘶力竭的喊道。他沒有接話,只看著瑰洱,眼神陰鷙的像地獄中的天空,裹了一層又一層的陰霾,永遠(yuǎn)灰暗又陰沉,只有閃電與雷鳴穿棱其中。"可惜了,你后悔已經(jīng)晚了。"亞伯罕突然變得很平靜,他一動(dòng)不動(dòng)的盯著瑰洱說道,"你知道我們定的什么契約嗎?""以我的血為引,你永遠(yuǎn)也無法離開我身邊超過一天,如果你離開了,你就會(huì)痛苦不已,知道是什么樣的嗎?你會(huì)像俗世中的人類中了最陰狠的毒一樣,你的所有法力會(huì)在你身體各個(gè)地方亂竄,像一條條毒蛇爬進(jìn)了你的血管之中,哦不,更卻切的說,是無數(shù)蟲卵在你身體里孵化開來,它們啃食你的rou,吮吸你的血,而你無法說話,無法行動(dòng),只能可憐的地上打滾,以此來減輕你的痛苦。"說著,他臉上的陰霾散去,甚至還露出一絲笑意,似乎很滿意這個(gè)契約的效果,最后他帶著殘忍又期待的表情補(bǔ)充了一句:"而這一切,你所信賴上帝也無法解除呢。"他的眼神瘋狂,帶著笑容威脅著她。"你這個(gè)瘋子。"瑰洱嘴唇發(fā)白,她的身體控制不住的顫抖。"沒錯(cuò),我就是個(gè)瘋子。"亞伯罕承認(rèn)下來,下一秒冰冷殘忍的話就砸向瑰洱,"喜歡上自己親哥哥又是什么正常人呢?"瑰洱臉色慘白,她用力搖著頭,"你不要說了,我根本不喜歡你,恨你!我恨你...""嘴上說著恨我,這樣就更能安慰你自己嗎?覺得是我在逼你,而不是你自己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