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誕番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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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熏三文魚、烤火雞、火腿拼盤、龍蝦沙律、蔬菜泥、烤面包……曲樾和商涵予兩個人整整做了一大桌子的菜還有甜點,晚餐豐盛異常。“深藏不露啊?!鄙虧煽粗匈潛P了一句。他把功勞全部歸給曲樾,一點也沒給自己的弟弟面子;商涵予還想在舒怡面前裝一裝的,被商澤這么一說倒不好開口了?!?/br>“倒也沒有藏,舒怡很清楚的。”曲樾把圍裙摘了從廚房出來。說起來,這還是六個男人第一次同桌吃飯。以往雖然也有過三兩個碰到湊一起的時候,但從沒完成湊齊六個人過。盛思奕找了珍藏的紅酒給大家倒上。窗外景淮布置的彩燈突然間燈火閃亮,一串青紅紫綠的彩燈從屋檐落下順著四周閃爍而去,在落雪的草坪上輻射般蔓延開去,好不璀璨。舒怡看著一桌六人忽然有些感慨,正好商涵予提議大家為她的病愈干杯,她端著杯子就干了。好幾年沒喝酒,一杯下去,舒怡當(dāng)即被辣得咳了兩聲。“先吃點東西吧?!笔⑺嫁纫姞?,連忙取了舒怡的盤子幫她取食物。西式餐桌就是這點不好,平日用餐就罷了,像圣誕大餐這種,沒有傭人伺候分食物還真不方便。盛思奕站起身,一連幫她取了離她較遠(yuǎn)的好幾樣食物。他取得都是符合她口味的,但舒怡偏偏最近覺得自己胖了,正悄咪咪減肥(為什么悄咪咪,因為之前六個男人打著關(guān)心她病情的旗號,根本不允許她減);一見盛思奕取得都是高熱量的食物,心頭暗自皺眉。“這個是叫威爾士兔子嗎?烤得真不錯?!笔驸紫瓤粗菨M是黃油的吐司,切了小塊,贊了一聲,然后叉起剩下的全部放到盛思奕盤里,“你快嘗嘗?!?/br>盛思奕,“唔,確實不錯?!?/br>結(jié)果沒一會兒,舒怡又叉了另一樣食物送到她盤中。“這個也很好吃,你試試?!笔驸?。“……唔,好?!笔⑺嫁?。畢竟是曲樾辛辛苦苦做的晚餐,舒怡也不好當(dāng)著她的面浪費糧食,于是只好讓盛思奕幫她分擔(dān)熱量。盛思奕被連著被分了兩次食物,也反應(yīng)過來自己疏忽了,于是配合地將她給的都吃了。結(jié)果這舉動看在另外幾個男人眼里,意味又不一樣了:他們都還在飯桌上呢,這兩人就這么旁若無人的——這卿卿我我的畫面著實刺眼,眾男人都直直地望了過去。商涵予更是不客氣地咳了咳。舒怡這才反應(yīng)過來不妥,坐正了身子:“吃飯呀,你們看著我干嘛?!?/br>她不想吃的高熱量食物都丟到盛思奕盤子里去了,她于是繼續(xù)妝模作樣的吃飯,眾人見狀各自收回目光,然而桌上的氣氛明顯有些被帶偏了,大家都不說話,感覺怪怪的。舒怡幾番對上商涵予仍舊時不時望過來的小眼神,皺眉,干脆起身拿起道具分切起桌上的火雞。“讓我來吧。”景淮見狀連忙起身幫她。她以為舒怡是想吃火雞了,于是幫她把火雞切了;結(jié)果舒怡卻將他切的火雞全部分給了眾人。他們不是抱怨她沒給他們夾菜?舒怡索性將整只火雞都給分了,尤其是商涵予,舒怡給了他最大份。“辛苦你和曲樾了,做了這么大一桌子菜,來,多吃點”?!笔驸瓣P(guān)照”地看了商涵予一眼。“……”商涵予,他在國外待了幾年,最吃不慣的就是火雞rou。而曲樾做的這個烤火雞,也確實如曲樾所言,也就應(yīng)個景而已,味道實在一言難盡。大家吃了一口都發(fā)現(xiàn)了問題,商澤率先放了刀叉,一副簡直懷疑自己之前夸錯了人的表情。其他人也同樣覺得不好吃,可雞是曲樾辛苦做的,rou是舒怡特地分的……真真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好在曲樾自己先開口說了難吃,讓大家別勉強,眾人這才得到了解救。后來的晚飯吃得還算和諧,有曲樾這么個極會找話題和路揚這個各種梗都會接又會講段子,大家邊吃飯邊說笑,倒“其樂融融”。飯后,景淮和盛思奕繼續(xù)布置沒布置好的圣誕樹,曲樾端上了剛烤好的圣誕布丁來給大家做甜點。舒怡倒是想嘗嘗味道,但一是要戒糖,二是要減肥,也就沒有去拿,商澤見狀,取了一個補丁和勺子遞給舒怡,意思很明顯——讓她先吃,剩下的給他。這還是自己那冰塊臉大哥嗎?居然也這么會獻(xiàn)殷勤了?商涵予本來挑了一個賣相最漂亮的布丁想要給舒怡,被商澤搶先一步只能干站著。結(jié)果舒怡剛舀開布丁就發(fā)現(xiàn)了一枚硬幣。“什么東西?硬幣?你放的?”舒怡疑惑地看向曲樾。“嗯?!鼻悬c頭,剛想解釋,路揚忽然插話道:“啊,這個我知道——,據(jù)說代表好運,這跟我們在餃子里放硬幣一個意思。”舒怡頓時了然。“看來我運氣不錯?!彼?,又問曲樾,“你一共放了幾枚硬幣?”“兩枚?!鼻写?,看了看舒怡又道,“我剛問了阿思,他說明天也不會有人過來上班,所以我倆商量,在布丁里放兩枚硬幣,讓吃到的人洗碗?!?/br>“?”商澤。那邊在圣誕樹下掛掛飾的盛思奕點了點頭:“是有這么回事。”然后舒怡連忙將剩下的布丁遞給商澤,“來,這是你挑的?!?/br>“……”商澤。他今天已經(jīng)破例收拾屋子了,還要叫他洗碗?!商澤明顯不樂意。“開個玩笑而已?!笔⑺嫁冗@才道,“明天會有人過來收拾的。”結(jié)果商涵予卻不樂意了,頗不給商澤面子的開口道:“那今天怎么辦?這么多碗堆著,惹來蟑螂老鼠怎么辦?我說干脆就讓他洗好了——”話還沒說完,然后自己也咬到硬幣。“噗——”旁邊一眾人都忍不住笑了。碗,最后商澤和商涵予還是去洗了。廚房有洗碗機,所謂洗碗也不過是收拾灶臺,清理一下食物殘渣和垃圾而已,倒也花不了太多時間。兩人很快便從廚房出來了,只見盛思奕、曲樾、路揚三人正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聊天。“舒舒呢——”商涵予問。“諾——”路揚哀怨地指了一下窗外。商涵予順著望出去,只見舒怡裹著大衣正在外頭同景淮給樹木掛彩燈呢。“忙了一個下午還沒弄完?”商涵予直質(zhì)疑景淮的效率。盛思奕想起下午自己和景淮一直在雜物室里干的好事咳了咳,“我想起這里應(yīng)該有棋牌的,不如我去找來大家一起玩吧。”“好啊?!甭窊P附和著點頭。商涵予頓時朝著外頭的舒怡大喊,讓她進(jìn)來和大家一起玩。“我找到了國際象棋和兩副撲克,你們想玩什么?”盛思奕很快拿了東西回來。商涵予看了一眼眾人,很快就有了提議,結(jié)果商澤先他之前開口道:“我建議你玩點運氣成分高的,不然以你的智商,我怕你撐不過半小時就會哭著跑上樓?!?/br>商澤被商涵予硬拉著洗了碗,不爽的很,一點也不給面子地揭短道。“開什么玩笑,我會輸?”商涵予今晚也看商澤不爽得很,當(dāng)即翻舊事道,“倒是某些人,別輸?shù)锰y看——,不然到時候可不是一首玫瑰人生能解決的。”“玫瑰人生什么梗?”路揚今天聽了半天的“玫瑰人生”也好奇地很,側(cè)頭偷偷去問曲樾。曲樾于是將之前眾人露營玩游戲的事情同路揚簡單說了下。路揚當(dāng)即道:“感覺很有意思啊,上次我沒參加到,不如我們今天玩這個?”“沒有卡牌?!鼻袛偸帧?/br>正好舒怡走了過來:“你們在聊什么——”她說著就將大衣脫下來放在一旁的沙發(fā)上,衣服拉扯進(jìn)卻不小心牽得里頭的針織衫滑落肩一邊肩頭,只露出肩上一溜曖昧的痕跡。“你肩頭怎么了?”商涵予盯著她。“沒什么”舒怡感動他目光不太對,連忙將衣服拉正。商涵予卻眼尖的瞧了清楚,當(dāng)即起身一把拉開了舒怡肩頭。“誰干的?”看清楚那些痕跡,他的臉色頓時有些不好看,抓著舒怡問道。“誰干的?”他又問,然后逐一去看屋子里另外幾個男人。在場的除了曲樾,其他人都有些心虛起來。“說到桌游,Dixit雖然沒有,但這兒好像有別的,我去找找。”盛思奕說著先起了身。“我跟你一起去?!甭窊P連忙跟著起身。就連商澤也說了句“我想來我還有個電話要回”起身走來了。商涵予看看那三人,又看看舒怡;答案已經(jīng)很明顯。好啊,居然還不止一個。他和曲樾辛辛苦苦地去買菜做飯,他們居然背著他偷吃?。?!商涵予當(dāng)即氣得將舒怡按到在沙發(fā)上就吻了起來。他高大的身軀重重的壓著她,唇舌在她口腔中懲罰似的掃蕩;伴隨著越來越深入的吻,一掐著她的臀瓣重重的揉,另一只手則從她的腰部慢慢下滑,鉆進(jìn)她胸前。舒怡倒不是介意他要對她做點什么,只是這到底是在客廳里——“商涵予……別……”她忍不住去推他,卻怎么都推不動,于是不由側(cè)頭看向旁邊的曲樾,試圖向她求救。然而曲樾這次也生氣了。想到自己辛苦做大餐的時候,另外幾個男人早將舒怡吃了個遍,他瞇了瞇眼朝著商涵予走過來,開口道:“把她抱起來?!?/br>————————先放三千字劇情,rou周末補上,到時會收費,只想看劇情的妹子記得別買了。番外之懷孕記拿到醫(yī)院的檢測結(jié)果,舒怡終于確信自己懷孕了。懷孕時間是兩個月,往后推算了一下,真是某個玩脫了的圣誕。“我有事同你們說?!碑?dāng)晚,舒怡將幾個男人叫到一起。她難得地將所有人都聚齊一堂,又一臉凝重的樣子,幾個男人相互看了一眼,都緊張起來,生怕她說出漸凍癥又犯了什么的。結(jié)果,舒怡眉頭蹙了蹙:“我懷孕了?!?/br>這消息堪稱石破天驚,眾人齊齊愣住了。“什么?”離得最近的商澤開口,緊盯著舒怡。“我說我懷孕了,兩個月?!笔驸鶝]好氣地重復(fù),一雙眼掃過眾人,明顯在怪他們沒做好保護(hù)措施。眾男人再次從舒怡口中確認(rèn)答案,仿佛一下子都懵了,好一陣才各自回神,露出不同的神色。最興奮的是盛思奕。他想要孩子好久了,盡管之前因為舒怡的病情,他一直聲稱自己不想要孩子,聲稱有舒鳴便夠了——但真的聽到舒怡懷孕的消息,他的表現(xiàn)遠(yuǎn)沒有自己聲稱的那么鎮(zhèn)定,當(dāng)即放下手中的報紙,三兩步走到舒怡身邊。“真的懷上了?伊伊,你不是在同我開玩笑吧?”他的聲音都帶了點顫音,目光鎖在舒怡的肚子上,仿佛在確認(rèn)。舒怡本來是要找男人們算賬的,如今看著盛思奕這副表情,忽然又覺得發(fā)不出什么脾氣,只好地將化驗單從包里掏出來遞帶給他。結(jié)果盛思奕還沒接過,旁邊的商涵予先一步伸手搶過了化驗單“去醫(yī)院怎么不叫我陪你去?”他拿著單子,根本看不懂上面那些數(shù)據(jù),倒是一旁的曲樾眼尖地瞥到面時間,蹙眉道:“九周?”自從舒怡確診完全康復(fù)以來,男人們終于開上了葷,雖然與節(jié)制完全不靠邊,但因著素了太久,沒有人希望她剛恢復(fù)就懷孕什么,因此平日都是做足避孕措施的,除了……“所以是上個月圣誕節(jié)?”曲樾問。舒怡白了他一眼,意思是他還好意思問。盛思奕從激動興奮的心情中緩過來,瞥到到舒怡不悅的神情,心頭卻不由地咯噔了一下——當(dāng)初確診換上漸凍癥的時候,舒怡或許格外想要一個孩子,但那原因很復(fù)雜,并不是單純的喜歡孩子,或者是想要一個愛情的結(jié)晶之類的……現(xiàn)在這情況明顯又不同,她會把孩子留下來吧?“伊伊,你打算……你打算怎么辦?”盛思奕小心地問。舒怡看著他那模樣,有火也發(fā)不出,只咬牙道:“還能怎么辦?生下來唄?!?/br>倒不是討厭孩子,只是她大病初愈,本來計劃好多事情要做的,結(jié)果卻突然地懷上了孩子……那晚之后她明明吃了藥的。舒怡不爽地宣布。盛思奕聞言嘴角的笑容卻像是怎么也抑制不住一般,激動地一把將舒怡抱到懷里:“真的嗎?這么說我要當(dāng)爸爸了?”他激動懷了,高興地親吻舒怡的頭發(fā)和臉頰,反反復(fù)復(fù)重復(fù)著“我要當(dāng)爸爸了”這幾個字。“你怎么知道一定是你的?!迸赃叺纳毯枞滩蛔∴止?。相較于盛思奕的興奮,商涵予的情緒就比較復(fù)雜了:處在他的年紀(jì),完全沒有想過孩子的問題,就目前六個男人共享舒怡的情況而言,他已經(jīng)有些不滿了,他自然不愿意以后還有一個孩子來分占舒怡的注意力,不過如果孩子是他的,如果他和舒怡有一個共同的結(jié)晶——商涵予又覺得那似乎也是一件值得期待的事;只是這概率大概只有六分之一,一時間商涵予忍不住有點陰陽怪氣。誰知盛思奕的熱情卻一點沒有被澆滅:“伊伊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br>“……”商涵予。與盛思奕一樣高興的還有景淮,他也走到她旁邊坐下,小心翼翼地將手搭上她的肚子。“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的?”他問。“前段時間一直覺得有些反胃,吃不下東西,于是去醫(yī)院做了個檢查?!笔驸忉尩馈?/br>一旁的路揚也從驚訝和意外中回過神來,高興地湊過來:“看來舒鳴要添個伴兒了,弟弟還是meimei?”“現(xiàn)在才兩個月,怎么可能看的出來?”曲樾替舒怡回答道。相比盛、景、路三人的興奮,他的表情淡淡,但也看到出是高興的。反倒是他旁邊的商澤,自從舒怡說自己懷孕兩個月后,他的臉便一直沉著,舒怡無意間抬頭看到他凍住了一樣的臉,忍不住皺眉:“你這是什么表情?”商澤沒回答。其實對于孩子,他并沒有什么期待:商家反正他已經(jīng)慢慢交手給了商涵予,他不需要繼承人,比起孩子,他更擔(dān)心是舒怡的身體——畢竟他曾兩度險些失去舒怡,那種感覺,他如今回憶起來都心有余悸。“有做過全面的檢查嗎?醫(yī)生怎么說?”他問舒怡。商澤這么一開口,盛思奕也跟著后知后覺的想起曾經(jīng)某個流掉的孩子和某個夭折的孩子,臉色的興奮一下子凝住了。好在他和商澤擔(dān)心的事,舒怡比他們更關(guān)心,一早便問清楚了醫(yī)生自己如今的情況。她自漸凍癥以來煙酒都戒了,又格外注意飲食和運動,身體一直是健康的。醫(yī)生說胎兒發(fā)育也很健康,只要后期注意一點,不會有什么問題。她這么說,大家這才松了一口;不過第二日盛思奕還是安排醫(yī)生給舒怡重新做了一次全面檢查。當(dāng)醫(yī)生確定這胎是真的懷得很健康之后,舒怡正式進(jìn)入養(yǎng)胎階段。對舒怡而言,懷孕就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一切順其自然就好。不過眾男人卻不是這么想的:不許她晚睡,不許她節(jié)食,連工作都不許她cao心太多……自從她懷了孕,自由便收到諸多限制。“我說你們是不是太緊張了點,我又不是第一次懷了。”為此,舒怡道。不過后來想想,之前那兩次,一個孩子流掉,一個孩子生下來沒多久,似乎并沒有什么說服力。被眾男人緊張謹(jǐn)慎的態(tài)度所感染,舒怡暫時將公司放手給了下面的人去打理,閑下來認(rèn)真養(yǎng)胎。幾個男人也都不忙工作了,各種應(yīng)酬社交能推就推,沒事就閑在家里照顧舒怡。盛思奕自不不用說,就差沒在家辦公了。曲樾閑暇之余研究起了孕婦食譜,今天蓮子豬肚,明天冬瓜鯽魚,后天淮山烏雞……變著花樣給舒怡燉湯喝。路揚戲也不接了,只上上綜藝節(jié)目,空出大把時間來陪舒怡、舒鳴,生怕舒鳴太過纏著舒怡,累著了她。而景淮,更是買了一堆相關(guān)的指南書籍研究;舒怡孩子還在肚子里,他已經(jīng)早早地開始張羅孩子的衣服和玩具了,甚至還買了童話書,說是講給她肚中的寶寶聽對于男人們大獻(xiàn)殷勤的表現(xiàn),商澤有些不屑,說他們太緊張了。結(jié)果他自己卻暗自里把煙也戒了不說,工作上的應(yīng)酬也能推就推,就為了多陪著舒怡,有次商涵予發(fā)現(xiàn),他哥甚至讓他身邊那有妻兒的助理結(jié)合自己經(jīng)歷,專門幫他總結(jié)了一旁懷孕期間的注意事項。當(dāng)然這事兒舒怡是不知道的。舒怡只覺得,自己享受的完全是女王待遇:一說想吃什么馬上有人買,有人做;一說累了,馬上有人幫忙捏背捶腿,甚至幫忙放洗澡水……自從她懷上寶寶后,男人們對她的無理要求照單全收,對她的小脾氣也是無條件的包容。以前她還能找商澤的茬同他斗斗嘴,可自從她懷孕后,連商澤脾氣變得格外好,仿佛比舒怡養(yǎng)病那段時間更甚。舒怡有時候忍不住摸著肚子,玩笑似的地揶揄商澤:“我總算明白了母憑子貴是什么意思了。”結(jié)果商澤也不生氣,只面無表情地道:“嗯,放心,等你肚子里那個出生后,我會找你秋后算賬?!?/br>“……”舒怡,可以,商大總裁都學(xué)會冷幽默了。在一眾男人的看護(hù)下,舒怡這孕懷的倒也還算輕松,只除了胃口欠佳,吃不下什么東西。為此,曲樾除了燉湯,又變著花樣給舒怡做她愛吃的。而每當(dāng)舒怡沒胃口,盛思奕和景淮就喂她吃,哄孩子一樣,喂她一口一口把食物都吃下去。而更絕的是路揚,他總是有事沒事就在舒怡跟前吃東西:一日三餐、下午茶、夜宵、隨時的零食、甜點、水果……路揚看著身材好,其實是不折不扣的吃貨,偏偏吧,他吃東西的模樣還特別香;很多時候舒怡本來是沒什么胃口的,看著他吃總會不自覺被他激起來。就這樣,熬到三個多月后。舒怡不再有孕吐,也漸漸能吃得下東西了,但是變得重口。有時嗜辣,大半夜忽然要吃火鍋,有時嗜酸,梅子,青橘,檸檬以及各種酸湯菜式……怎么酸怎么來;又有時嗜甜,平日里幾乎不碰的高熱量甜點……曲樾一個人明顯不能應(yīng)付舒怡,家里于是又新添了兩個做飯的阿姨,滿足舒怡刁鉆的口味。這下路揚陪著舒怡吃得更開心,而舒怡,在同路揚一起吃了兩個月的夜宵過后,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胖了十多斤。“你以后別再我面前吃東西了?!睂Υ?,舒怡如是同路揚抱怨。“怎么了?”路揚無辜的開口道。“你沒發(fā)現(xiàn)我胖了一圈了嗎?尤其是這個腰——”之前兩次懷孕,一次因為時間短,一次因為在漸凍癥做斗爭,舒怡根本就沒有過發(fā)胖的困擾。如今陡然發(fā)現(xiàn)自己身材變了樣——“真丑?!笔驸粗R子里的自己,嫌棄的嘀咕道。丑?路揚簡直有苦難言。雖然舒怡整個人比懷孕前確實胖了一圈,可各種補品和靚湯的滋養(yǎng)下,她連氣色紅潤,皮膚白皙水嫩,整個人比懷孕前更加又光彩。路揚看著他,天天都憋著一身火氣;她居然說自己丑?但還是得哄著:“阿姨,這不是你的腰粗了,這是寶寶在里面。”“再說了,就算豐滿了點,阿姨依舊是大美女啊。”他又道,看著舒怡還沉著的面色,又再三保證生完寶寶天天陪他鍛煉,舒怡才沒再繼續(xù)抱怨。不過之后除了三餐,她其他時間吃東西的次數(shù)明顯少了些。日子一晃又過了兩個月,舒怡的肚子越發(fā)顯懷,幾個男人夜間陪她睡時,變得格外警覺,她稍微動作一下,他們就會起身問她怎么了,是不是抽筋了,渴了,還是有什么不舒服。其中最搞笑地要屬商涵予,他本來睡覺特別沉的一個人,舒怡懷孕了,他還是要堅持自己每周一晚同舒怡睡的權(quán)利。而當(dāng)兩人睡在一張床上,舒怡只要一動作,他睡得再香也要硬撐著身子起床便給她倒水,幫她穿鞋。甚至舒怡上廁所他也要跟在門口等著的,哪怕困得迷迷糊糊歪靠著墻壁也要等著。舒怡看著他那樣子,不知怎么就想到之前的多多。很多狗狗在主人上廁所的時候都習(xí)慣性地跟著,據(jù)說是因為在狗的世界里,它們拉便的時候是最脆弱的時候,原因可能要追溯到千百年前,狗還沒被馴化的時候,拉便的時候最容易被敵人攻擊,這種基因刻在了骨子里,所以時至今日,狗狗也覺得拉便的時候是最脆弱、最需要保護(hù)的時候。舒怡有次實在看不下去,嘀咕商涵予,“你守著我上廁所干嘛,跟多多學(xué)的嗎?困了就睡你的,有事我會叫你的。”商涵予困得不行,卻很警覺睜大了眼:“多多又是哪個男人?”半晌后才想起多多是家里的金毛,又迷迷糊糊睡了過去,舒怡看著他,笑得不行。煎熬地挨過八個月,秋天的時候,舒怡總算到了臨產(chǎn)期。醫(yī)院和特護(hù)是很早之前就安排好的;也不是第一次了,進(jìn)手術(shù)室,舒怡并沒多大心理負(fù)擔(dān),然而幾個男人卻沒那么輕松。舒怡自破了羊水,陣痛便一陣一陣從沒停過,她雖然不喊疼,但卻咬著牙滿頭都是汗。幾個男人看著她那樣子,恨不得以身代之,尤其是舒怡被推進(jìn)手術(shù)室后,之前只是偶爾忍不住了才發(fā)出的幾聲呻吟逐漸變成聽著就讓人覺得痛的哀嚎時,幾個男人坐立不安,差點沒沖進(jìn)去。好在盛思奕算是有過經(jīng)驗了,不停的穩(wěn)住大家,兩個小時后病房里傳來嬰兒的啼哭聲。“恭喜,是位千金。”醫(yī)生抱著孩子出來時,大家總算松了口氣。盛思奕接過孩子,只看了一眼,不過都沒有第一時間卻顧孩子,反而朝著被推出來的舒怡奔去。一陣硬仗下來,舒怡完全沒有力氣,虛弱地躺著,額上的頭發(fā)全被汗水浸了。幾個男人心疼壞了,一邊扶她做起來一邊給她遞水擦汗,在確定她無礙后,盛思奕才從醫(yī)生手中接過包好的女兒抱到舒怡面前。因為是順產(chǎn),皺皺巴巴的像個小老頭,眼睛也瞇著,沒睜開。舒怡當(dāng)初生,累的脫力暈過去了,并沒有仔細(xì)看過才出生的孩子,后來在保溫箱里見著,只覺得那是自己生命的延續(xù),可愛極了;如今——如今看著盛思奕懷里那皺巴巴的,像個耗子一樣的一團(tuán),目光在六個男人身上轉(zhuǎn)了一圈:“怎么這么丑?”就差沒質(zhì)問到底是遺傳了誰的基因。盛思奕看著懷里的“小耗子”卻怎么看怎么喜歡,小心翼翼將她抱在舒怡胸口:“哪里丑了,長得像你,很漂亮呢?!?/br>舒怡:“……”眾男人:“……”不過盛思奕也沒說謊。出生時皺皺巴巴的小嬰孩,沒過多久便長成白白胖胖的rou團(tuán)子,一雙大眼睛又黑又亮,特別招人疼。盛思奕覺得寶寶可愛極了,一個動作,一個神情都會逗得他樂好一陣,還專門每天花時間給寶寶拍攝錄像,說是以后等寶寶長大了給她看。景淮之前準(zhǔn)備的衣服也排上了用場,他甚至嫌買來的嬰兒床不夠舒服,動手幫寶寶做了改裝版的。就連商澤,抱著孩子眉眼間有止不住的溫柔和幸福,以往的煞氣真的半點都沒有。路揚和商涵予兩個人更甚,甚至搶著給寶寶沖奶粉、換尿布……都說新生兒鬧騰人,不過有六個男人爭搶著照顧,舒怡想,自己大概不會太過辛苦。————————小劇場:寶寶七八個月大的時候,正是咿呀學(xué)語期。幾個男人有事沒事就會教她說話,其中最多的是:叫爸爸,叫mama。可惜教了好久,寶寶都沒有學(xué)會,倒是家里的鸚鵡,很快就學(xué)會了。一天,商涵予逗鸚鵡,“唱首歌來聽?!?/br>小東西歪頭看了他一眼:“叫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