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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入睡前,盛思奕都沒有再發(fā)來消息。舒怡自然也不會主動打回去,于是也不在理會,一早睡了。第二天一早,舒怡送路揚去錄制訪談。路揚是舒怡轉(zhuǎn)做經(jīng)紀人后帶的第二個藝人。路揚是童星出身,六七歲出道時曾紅過一段時間,不過后來隨著年紀漸長,形象與小時候的幽默諧星越來越不搭,公司也越來越不知道要怎么給他重新定位,于是在舒怡入職沒多久,就將路揚丟給她練手了。兩人第一次見面時,路揚剛高考完,整一個人充滿著學生氣的孩子。舒怡那時剛?cè)胄?,生怕別人覺得自己資歷不夠,穿著化妝完全是怎么看著老成怎么來,于是當天,忘帶隱形眼鏡的路揚一個不小心就叫了一聲舒怡“阿姨”。舒怡想,自己名字里有個怡,叫“阿怡”好像也沒錯,于是也就沒糾正。而路揚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這一叫就是兩年。“阿姨,你給我這稿子這都是些什么答案啊,怎么感覺都這么二呢?”“比如這個,問:現(xiàn)在最火的小奶狗和小狼狗,兩種男友類型,你覺得你屬于哪一類?答:我就不能是個人了嗎?”“再比如這個,問:你說過的最有勇氣的一句話是什么?答:這錢不是我的?!?/br>坐在副駕駛上,路揚拿著舒怡給他的稿子,看得眉頭直皺。舒怡轉(zhuǎn)頭看了他一眼:“你別說,現(xiàn)在的小女生就喜歡這種有點二的,你照著差不多回答就行了?!?/br>路揚身高一八三,長得帥氣清新,外型怎么看都是高配置的。不過身在娛樂圈,永遠不乏帥哥美女,光靠一張臉是很難讓人記住的;于是舒怡接收路揚后,重新給他調(diào)整了人設(shè)。干凈,充滿善意和親切氣質(zhì)是路揚主要的賣點,于是舒怡讓他改走鄰家的弟弟路線,將他塑造成些有傻氣卻又積極陽光的耿直Boy,倒是幫他在這兩年里上漲了不少人氣。“再說一遍,不許自由發(fā)揮啊。”將路揚送進拍攝現(xiàn)場,舒怡再次叮囑了一句。她上午沒什么事,索性也等候在了拍攝現(xiàn)在。等到路揚拍攝完,兩人一起去吃午飯時,不想?yún)s在餐廳意外地碰到了盛思奕。“咦,那個人好像是你前男友?!眲傄宦渥?,帶著口罩的路揚便先認出了盛思奕,于是提醒舒怡道。舒怡順著路揚目光所指看過去,只見不遠處某張靠窗的桌子上,盛思奕正同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一起共進午餐。“要不要換一家?”路揚問舒怡。“不用?!笔驸戳艘谎凼⑺嫁饶亲溃灰娝悄腥怂坪跽勆庹劦卣龤g,并沒有注意到她。她于是繼續(xù)拿著菜單點吃的。結(jié)果菜剛上來,路揚開始獻起殷勤來,端過她的牛排就幫她切起來,同時一邊切一邊還狡黠地看著她道:“阿姨,我可以短暫地扮演一下你男朋友喲~”“……”額,真是謝謝啊,不過——“你還是別忙活了,你這個年紀的小屁孩,他壓根不會放在眼里?!笔驸┝艘谎鄄贿h處似乎半點沒分心的盛思奕,實話同路揚道。然后路揚不高興了,瞪了她一眼,低頭就叉了一塊切好的牛排,惡狠狠的嚼著。嘖嘖,現(xiàn)在的小朋友氣性還挺大。舒怡于是從從點心架上拿了個馬卡龍:“算了,看你今天表現(xiàn)好,允許你吃塊馬卡龍?!?/br>“一塊?”路揚睨眼看她,有些不滿這數(shù)量。“太多了?”舒怡裝作不懂,“那半塊好了。”說完就要將馬卡龍掰分,結(jié)果路揚卻趕在縮手前,一把抓住她的手,叼走了她手上的馬卡龍,順便還舔了舔她的手指。到底是公眾場合,舒怡連忙四望了一眼,發(fā)現(xiàn)餐廳除了盛思奕那桌外也沒什么人后才算松了口氣;回頭連忙教育路揚道:“你屬狗的嗎?”“我屬虎的!”“……”兩個人像小朋友一般幼稚地對峙著,盛思奕遠遠地望著舒怡那蔥白的手指,禁不住失神良久。他低頭從手機上調(diào)出昨天同舒怡的短信界面,許久后到底還是沒忍不住,發(fā)了一條信息過去。然后正擦手的舒怡只覺手機一震,她劃開屏幕就看到了盛思奕的短信,只有三個字——男朋友?福利照<聲色(NPH)(千帆過盡)|POPO原創(chuàng)市集來源網(wǎng)址:feise福利照<聲色(NPH)(千帆過盡)福利照比賽獲獎后,舒怡成名地很快。當年類似的比賽多如牛毛,按說她本來沒機會一炮而紅的;但她當時運氣好,一選就選到了SG娛樂——她如今的東家。于是在公司的包裝炒作下,她很快便在娛樂圈小有名氣。重遇盛思奕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盛家是從事高端奢侈品生產(chǎn)銷售的,旗下的產(chǎn)品包括珠寶,香水、化妝品、鞋包等各類,不管在本市還是放眼全國都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盛思奕作為盛冕集團的繼承人,在名利場上,正好是舒怡這種小明星最應(yīng)該努力巴結(jié)的哪一類人。舒怡成名后第一次重遇盛思奕是在一個慈善舞會上,當時盛思奕帶了女伴,舒怡當時身旁也有男伴,兩人相視了一眼,默契地都沒有和對方打招呼也就是因著那第一次的默契,后來兩人又撞見了幾次,盛思奕都似乎根本不認識舒怡一般。直到后來在某個富豪女兒的生日宴上,舒怡受了傷,盛思奕這才開了口,主動同她說話。舒怡記得,那是四年前的一個夏天。某個大富豪在自家游艇上給女兒開Party,正好他女兒學的是時裝設(shè)計,打算在宴會上順便展示展示自己的作品,于是富豪便請了舒怡在內(nèi)的一眾模特過去走秀。那些服裝,用舒怡如今的眼光看來其實設(shè)計的沒什么水準,但卻異常凸顯身材,于是舒怡穿著那衣服走完秀后,毫不意外地,招惹到了某個放浪的公子哥。“你看,我的外套都被撞得掉進水里了,你說你要怎么補償我呢?”那油膩的富二代一直纏著舒怡,明明是自己不小心把掛在欄桿上外taonong掉海水了,結(jié)果還硬要賴在舒怡頭上。舒怡那時入這行業(yè)有些時日了,應(yīng)付此類場面還是有經(jīng)驗的——比如,借著賠罪由頭喝酒,然后裝醉吐自己一身,敗壞掉對方興致;又比如,配合一點,任對方揩油,然后找個上廁所的由頭溜掉……本來,按她以往的經(jīng)驗,她只要稍稍虛與委蛇一下,根本不用得罪人就脫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