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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擾。焚輝走到里屋,借著微弱的月光將床上坐著的女子抱在懷里揉搓著,女子欲拒還迎的反抗著,低聲道:“你真是大膽,王爺今個說不定還會去我的院子,要是發(fā)現(xiàn)我不在……”聽聲音,竟然是簡親王的新歡端木卿。焚輝不在意的拉下她的里褲,將手指伸進那早已春水泛濫的花xue摳挖著,邪笑道:“那老家伙能滿足你這yin蕩的身子嗎?沒有我的撫慰你體內的藥性怕是一日也壓不下吧?!?/br>端木卿聞言神色一窒,干脆閉上眼睛放松身體任憑焚輝在她身上肆虐。她的先輩是神殿第一批放逐到外界扎根做暗樁的屬下之一,雖已經過去了幾百年,可每一代的子嗣都被從小教育要忠于神殿,這樣的思想已經根深蒂固,她也從來沒有反抗或質疑過。幾年前神殿覆滅,他們這些隱藏在天下的暗樁也秘密行動了起來,分成兩部集結在楚國和焚國四周,不惜一切代價協(xié)助圣主和少主重建神殿輝煌。而端木家族原本也是被賜姓顏的,他們因蠱術精湛而頗受歷代圣主器重,便是隱姓埋名的藏匿在民間也沒有斷了和神殿的聯(lián)系。端木卿作為蠱術的傳人,早在二十年前便因容貌與楚皇后相似而被家族當做暗棋重點培養(yǎng),這次全族老小更是為了她能完成圣主交給的任務眼都不眨的集體血祭了,所以她已經沒有退路,為了神殿的復興,也為了死去的親人,她必須成功。焚輝不能在端木卿體內射精,卻不影響他與其交媾,雖然與端木卿茍合是顏修宇的命令,但染指父王的禁臠也很大程度的滿足了他的變態(tài)心理,禁忌的褻瀆讓他低吼著大力鞭撻。粗黑的roubang不知疲憊的撞擊著幽谷花徑,大量粘稠的yin液被搗成白沫,沾在兩人的胯間,端木卿雙腿大張,在焚輝猛力的攻擊中強提心神保持著清明的神智,她此次種在體內的母蠱陰毒無比,靠吞噬宿主的精氣神生存,而她本身根本提供不了那么多的養(yǎng)分,為了不引起簡親王的懷疑她也不敢擅自吸取他的精氣為己所用,要是沒有焚輝三天兩頭的的交合渡氣,她怕是早就被母蠱吸成干尸了。端木卿催動母蠱吸收著焚輝的精氣,兩人的交合處熱流涌動,明明不能泄身的焚輝卻感覺體內的生命力在慢慢的流失著,他應該拔出roubang遠離身下這個女人才是,可這樣的念頭根本還沒有升起就被腦中深刻的命令取代了,他必須喂飽她,他要為她的行動保駕護航,不惜一切代價。焚輝目光呆滯,下身機械般的在女體中抽插著,不間斷的提供著她所需的養(yǎng)分,rou體拍擊聲,床榻晃動聲,粗喘,呻吟,壓抑的尖叫在這個昏暗的屋子里回蕩著,端木卿借助焚輝喂飽了體內即將爆發(fā)的巫蠱后,悄悄的回到自己的院子。焚睿這些日子都留宿在世子妃的房里,為了生下嫡出子嗣,他自從回京后就一直在這個并不得他歡心的女人身上耕耘著,燕擎蒼可以與皇后生下太子,他也必須給焚國留下血脈延續(xù),這樣就算是日后他任性而為去找楚燦,那也還有繼承人可以代替他繼續(xù)守護這個國家。出精后,焚睿翻身躺下,輕輕合上眼睛假瞑,世子妃清秀的臉上帶著滿足的潮紅,對于世子這些日子的頻繁寵幸簡直是欣喜若狂。嫁給他六年多了,世子對她一直是冷淡的,夫妻之間也只是面子情而已,尤其是在自己三胎都沒有保住的情況下,世子更是連她的房門都不進了,沒想到這次出征回來世子竟然對她大變樣了,雖然沒有甜言蜜語,可這夜夜留宿便已經是她過去求而不得的榮幸了,現(xiàn)在后院的側妃侍妾哪個還敢在她面前耀武揚威,連生了小郡主的吳側妃都對她一再退讓了。“世子,妾身叫人送些宵夜來吧?”焚睿有吃夜宵的習慣,她們這些妻妾們自然都是知道了,世子妃嬌滴甜膩的討好道。“不用了,睡吧。”焚睿沒有睜眼,他不是來和她培養(yǎng)感情的,只是想要個嫡子而已,見世子妃靠著他的肩膀,便側過身子背對她假意睡了。每次寵幸完這些女人,焚睿都厭惡的想要離的遠些,回憶中那清涼的玉體,誘人的冷香,已經離他越來越遠了,再不奮起直追,他今生都不會再有陪伴她的機會了。幾日后,簡親王在朝堂上突然昏厥,被屬下抬回王府后醒來,渾身疼痛難忍,狀如瘋狂,竟用頭去撞墻,嚇的一干太醫(yī)只得將其暫時弄暈,細細查探之下,一無所獲,根本查不出簡親王是得了什么病癥。“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焚睿坐在床榻前,焦慮的看著昏迷中依舊痙攣抽搐的父王,可見他的痛苦并沒有因昏迷而稍減,忍不住怒吼道。“王爺今早還好好的,在朝堂上只待了一盞茶的時間便不省人事了。”暗衛(wèi)一五一十的交代著,實在是不知道哪里出了問題。焚睿凝眉沉思,父王的一切衣食用度都有專人負責查驗,不可能被人鉆空子,便是朝堂上有什么問題怎么會只有父王一人中招,到底是哪個環(huán)節(jié)出了差錯?“去請景谷主,要快。”上次景谷主到的時候,他母妃已經過世了,這次絕不允許再出這樣的事情,焚睿眸中閃過狂怒之色,將父王交托給暗衛(wèi)保護,他帶著侍衛(wèi)直接闖進了皇宮,是誰下的手已經不言而喻,沒想到小焚帝竟敢再次用這樣下三濫的招數(shù)暗害父王,這次他定然不會與他善罷甘休。御書房外的宮道上,百十個紫衣內衛(wèi)將小焚帝保護在中間,對面是同樣帶著大批暗衛(wèi)的焚睿,兩方人馬已經對峙了一會,怒氣沖沖各不相讓。“睿世子,你這是要逼宮造反嗎?”小焚帝年輕的臉上滿是陰狠的怒意,果然讓顏修宇料中了,簡親王父子確有不臣之心,隨便借著個明目就敢跟他動刀槍。“少廢話,焚佑然,把解藥交出來,不然今日就是你的死期?!狈兕I砩系拿C殺之氣彌漫,這一年多的戰(zhàn)場歷練讓他不再是原來那個紈绔貴公子,而是殺伐果斷的將軍。“你……你放肆?!狈俚蹥獾哪樕嘧?,這是明目張膽的造反,簡親王那個老狐貍豈會中毒,這不是蹩腳到極點的借口嗎?“交出解藥,”焚睿臉色沉穆,不想與他廢話,父王現(xiàn)在痛不欲生,他也沒有什么可顧忌的了,反就反了吧,為了父王,他甘愿擔下謀逆的罵名。主子們話談不攏,一聲令下雙方人馬開始拼殺,御林軍也分成了兩個陣營開始互相攻擊。皇宮大亂,京城大亂,不斷有著兩方的人手加入戰(zhàn)斗,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