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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動,對這個女子那一身水紅的衣袍有些印象,當初她還在心里戲言此女人如其名,芙蓉顏色芙蓉衣,雖然趕路這些日子她極少在自己面前出現(xiàn),楚燦卻從她身上感受到淡淡的敵意,根據(jù)以往的經(jīng)驗,凡是女子把她莫名其妙當敵人的,必與男人有關(guān)。楚燦若有所思的瞟了眼上官傲及他手里的湯碗,故作伸懶腰不經(jīng)意的打翻了碗,余光注意著那個芙蓉女的反應(yīng)。“你沒事吧,燙著沒有?”上官傲先急了,趕緊給楚燦擦干凈衣袖上的湯汁就想看看她的胳膊有沒有受傷。“沒事,穿的厚?!背N余光看到芙蓉女果然臉上閃過失望和怨氣,要不是她一直關(guān)注著就錯過了,心中猜想得到驗證,她才笑著安撫著急的上官傲。“屬下再去熬一碗。”芙蓉女不死心,起身就想去車上拿材料。“不用熬了?!鄙瞎侔翛]好氣的制止她,反正那湯也不管用,“出門在外哪有那個閑工夫?!?/br>芙蓉女不甘心的坐下,眼中閃過焦慮。這只是個小插曲,大家吃飽后便自覺了分配了值夜的順序,上官傲也帶著楚燦回到車輦里。“那個芙蓉你以前可是吃過?”楚燦靠在上官傲懷里,壓低聲音問道,以這貨以前的風(fēng)流,窩邊草肯定吃了不少。“呃?”上官傲一愣,干笑幾聲,也低聲道:“那都是過去的事了,自從有了你,我可從來沒有碰過其他女人?!爆F(xiàn)在我連你也碰不了了。果然如此,“芙蓉可懂藥理?”楚燦追問道。“她學(xué)的就是醫(yī)藥,還能配出不少劇毒?!鄙瞎侔敛幻魉裕鐚嵒卮?,見楚燦一臉原來如此的表情,疑惑的將她的兩個問題聯(lián)系在一起思考了下,愕然道:“你是說……”那個賤人給我下毒?話沒說出口,楚燦已經(jīng)先抬手捂住了上官傲的嘴,低聲揶揄道:“你的舊情人怕你和我歡好,所以想讓你休息休息?!惫植坏脗麤]好時上官傲還有反應(yīng),反而是傷好后不舉了,和那補湯開始的時間一樣。“我殺了這個賤人?!鄙瞎侔烈蚕氲搅诉@些,咬牙切齒的低咒道,真沒想到竟然被自己信任的人鉆了空子,要是楚燦這些日子因為他不能行房有了厭棄情緒,那便傷了他們的感情,便是以后他恢復(fù)了能力也會有心結(jié)疙瘩,真是好歹毒的心思啊,想到這里,上官傲就要出去親手殺了她。楚燦拉住上官傲的胳膊,輕笑道:“急什么,既然知道了便不會再中招了,咱們也該商量下明日的行程才是。”一只隨時可以捏死的螻蟻而已,讓她值完最后一夜班再殺吧。“你有什么打算?”上官傲憤憤不平的坐下,盡量壓著怒火。“讓隊伍繞著??采矫}去雪山,咱們倆直接闖過去?!背N原本是想一個人走的,可考慮到這個家伙肯定不會乖乖聽話,與其他獨自行動再遇上什么危險,還不如帶在身邊安全些。“好,聽你的。”上官傲沒有反駁,以他們倆的實力過這個地界是不成問題的。樹屋第二天一早,那些留宿的商隊都陸續(xù)的離開了,楚燦他們不慌不忙的拖到了最后。“主子,咱們現(xiàn)在動身嗎?”一直勸楚燦繞道走的老者見營地已經(jīng)空了,請示道。“你們繞道走,直接去勒布雪山與我們匯合?!鄙瞎侔两涌诘溃樖謱⒋虬玫母杉Z背在背上。眾人愕然,“主子和傲主是要……?”老者看了眼前方的山脈,不可置信的道,這兩位是準備自己過去嗎?“不行,屬下等要隨身保護?!避饺嘏绷?,要是她離開,那藥還怎么繼續(xù)下。“你個小宗師也配保護我們?”上官傲厭惡的看了她一眼,想起此女的惡毒就恨不得馬上掐斷她的脖子。芙蓉一窒,她自然知道現(xiàn)在在場的人中傲主的武功最高,至于楚燦,她私以為和自己差不多罷了。“就算傲主不需要保護,那主子也是需要的,一旦遇敵,傲主怕是分身乏術(shù)顧此失彼。”芙蓉不甘心的爭取著,想到傲主可能會為了楚燦再度受傷就嫉妒的發(fā)狂。眾人不明就里也跟著點頭,不放心兩個主子去單獨冒險。“別廢話了,你們對我來說是拖累,”楚燦不客氣的打擊道:“要么自己繞道走,要么滾回人世間問問上官浩然什么叫做服從命令?!边@人世間的規(guī)矩比起紅塵這個暗衛(wèi)出身的殺手組織實在是差遠了,一身江湖人的散漫和無謂的義氣。眾人立即收斂情緒,他們明白自從去到焚國后,人世間已經(jīng)從原來的江湖組織改為了夏國朝廷的密探眼線,這是天大的好事,意味著他們有機會立功成為官身,子孫后代也會有更好的出路前途,而楚燦就是他們在這條光明大道上的靠山,萬萬不能得罪。“傲主,讓屬下跟著您吧,便是遇到危險也有個可以斷后的人?!笨上к饺厝圆凰?/br>心,仗著以前的情分哀求著,一臉忠心為主萬死不辭的樣子。“你是怕不跟著就沒機會下藥了吧?”楚燦嘲諷,你沒看到上官傲的臉有多黑,還不怕死的往上湊。芙蓉艷俗的臉上閃過一絲驚恐,很快便恢復(fù)常態(tài),瞪著楚燦,道:“主子說什么?屬下不明白?!痹趺纯赡鼙话l(fā)現(xiàn),不可能的,那藥拿銀針也是驗不出的,她心中不停的安慰著自己,強行鎮(zhèn)定下來,一臉的坦然夾雜委屈。眾人大驚失色,不知道楚燦說的下藥是何意,但見傲主惡狠狠的盯著芙蓉,顯然是知道此事的,都面面相覷起來。“賤人,敢給爺下藥,好大的狗膽,”上官傲說著便一巴掌打在她的臉上,芙蓉一聲慘叫,被扇的趴在地上,捂著臉哭泣,還不忘為自己辯白。“傲主,屬下沒有做過,定是有人想要陷害屬下?!彼龁鑶杩尢?,聲音哀婉纏綿,含著無限的委屈和情意,怕是男人聽了都會忍不住心軟了,不過這個男人不包括以身試藥的上官傲,這段日子的窩囊早就讓他怒火中燒了。咔嚓,“啊……”兩個聲音同時傳來,上官傲將手中的血淋淋的斷臂扔在一邊,一腳踩住芙蓉的小腹,寒聲道:“說,那藥怎么解?”要不是惦記著解藥,他已經(jīng)下死手了,雖然昨晚楚燦說這藥只要不繼續(xù)服用,應(yīng)該幾日后就沒事了,但他還是想要確認一下,這可關(guān)系著他的下半身,下半生啊。“你……你竟然,一點……一點舊情也不念?”芙蓉被自己深愛的男人施以酷刑,眼中帶著不可置信和徹骨的悲哀。“誰和你有舊情?不過是爺以前無聊時玩過你幾次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