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5
書迷正在閱讀:異界永生奴隸姬【穿越 輪jian 人獸 NTR 淩辱 重口 長篇】、同花順、壞哥哥、春夢進行時、流言【短篇合集 h】、【咒回乙女】冰凍星球、燦爛女帝、寵壞小甜妻 h、【咒術(shù)回戰(zhàn)】難道這是愛?!《高H》、游戲老公變現(xiàn)實(np)
有些難受,她盡管已經(jīng)半昏半醒,仍然發(fā)出半帶抗議的嚶嚀聲。于是櫝玉便撫慰一般大方地再度包裹住雪兔兒,然后分開兩指,用虎口掐住乳兒的外緣,從根本一下下地推著,將那乳rou碾平,再讓它重新彈回去。他的動作并不孟浪,反而相當緩慢和堅定,所以那對兔兒沒有蕩出乳浪,反而如白面團一樣被搓圓揉扁。李檀受不住了,但頭昏腦脹、氣力不濟,恍惚間又試圖眨了眨眼,抬手在虛空中無力地推了下,口中呢喃著,“別……”櫝玉知道自己有些玩弄得過了,他心存怨憤,手上力氣便重了些。聽她喚難受,便先停了手,取了火山泥來。火山泥濃黑如涅,他刮了一塊在掌心,用手的溫度熨開,便淡為焦茶色,等它化成溫熱的粘泥,便往潔白的身體抹了上去。李檀的身體在新月的柔輝下散著幽光,月色太涼,將她也鍍上了一抹冷色,如新開的汝瓷冰片釉,如此的珍寶,他毫不猶豫便玷污了,拽入了泥潭中。那抹茶鼠色在雪白的身體上暈開,如同宣紙被潑了墨,就這么一撇,形成一種詭異的被破壞的美感。他似乎是要將這副身子做成自己的皮rou玩偶,將那團烏泥不斷推抹開來,有一些濺在了鎖骨的凹痕中,烏黑點點,雪艷分明,越發(fā)醞釀出驚心動魄的美。他像剛執(zhí)筆的童子,盡情地涂鴉,無序無為,只是為了填滿這張白紙。于是那張紙便如同墮了泥水潭,一絲絲吸飽了烏水,弄臟了紙面,最終沉沉地浸到潭底去了。這副帶著放縱的景象讓櫝玉幾乎要壓抑不住憤怒的喘息,她已經(jīng)被弄臟了,已經(jīng)滿身污穢,他再加上一點,又有什么分別。他抽出一只手,用混著精油、污泥和汗水的手,伸向自己的胯下,那里早已經(jīng)鼓起囂張的一包,幾乎要將柔軟的褻褲頂穿,沾了些水汽,越發(fā)清晰地現(xiàn)出那邪惡的形狀。他的手揉著褻褲,將自己也弄臟了,又有些不滿足,便探了進去,將孽根放了出來,手掌牢牢握住,探出一節(jié)頭來。櫝玉借著那攤子混合物當作潤滑,五指極用力地交錯碾著那根欲鞭,上下來回。往上用力時,拉扯得那暗紅的囊皮包住棱角突起的guitou,直到只剩下冒著泉的小眼微微露出。再使力往下,將那皮拽得堆在根部,那頭就復(fù)露了出來,棱張如傘,色如荔枝,光嫩異常,泛著yin靡的薄柿紅,被那yin液浸染地油亮。他緊緊盯著李檀泛著桃色的面龐,她長久浸在熱氣中,已經(jīng)昏沉地半睡了過去,可櫝玉卻因此越來越感受到一種等待中的刺激,他在等待李檀睜開眼,等待她親眼看見她從小養(yǎng)大的孩子,正在對她做著什么,在腦中褻瀆著她,手上玩弄著她,甚至還在撫弄著自己的孽根。看看他吧,用那雙永遠和星辰一樣靈動的眼看看他,審判他,他不求救贖,只求永不超生。大概是他的執(zhí)念成真,李檀昏沉沉地睜開了眼,用沒有焦距的黑眸子看了他一瞬,隨即便徹底睡了過去。那墮入泥水潭的宣紙上便多了一捧一捧的白濁,落在那銀鼠灰的紙面上,暈開一道白灰難辨的污痕,如宴終散盡,似花碾成泥,只剩滿目狼藉,叫人滿足又愧疚。*“棱張如傘,色如荔枝,光嫩異常”化用的是“似海南鮮荔枝,入口,光嫩異常,棱張如傘”,引自唐人張垍所纂,引用篇章寫的是武則天的男寵張易之,腦洞很大,格調(diào)不高,有點將武則天意yin成了一個只知那檔子事的人,類似當時男性文人對唯一女性統(tǒng)治者的精神勝利法,可觀之一笑。叁拾肆、廣寒仙子和卷簾大將李檀中途便被熱暈過去,等醒來時身體已經(jīng)清洗干凈,換好衣物,躺在自己的寢殿里。她一覺睡到了天亮,想起昨夜的yin靡,不由咋舌,乖乖,原來這按摩宮女精專的是這等奇技yin巧,怪道原來貴妃如此癡迷此道,怪道要選力氣大的啞女,真真是……嘖嘖嘖。她就知道先帝那外強中干的樣子,怕是滿足不了這樣的深宮怨婦。這等荒yin之道,必當廢……咳咳,必當適度,適度,萬不可沉溺。胡貴妃可真真是冤枉,她雖囂張跋扈,甚至勾連外國,可這按摩宮女一事上,除了壓榨得狠些,倒真沒有這些彎彎繞繞。她正在心中大不敬地詆毀著先帝和他的寵妃,太醫(yī)卻來請平安脈。已過了一夜,她眼中卻仍然白蒙蒙一片,失明的恐懼大過了好面子的心。李檀支支吾吾地說著原委,講到關(guān)鍵處還忍不住遮掩一二。“哀家腳滑了一下,眼里進了些溫泉水,就成了如今模樣?!?/br>“按常理來說,若只是進了一點水,應(yīng)該不至于發(fā)炎如此嚴重才是啊”,張?zhí)t(yī)話還沒說完,接收到李檀笑瞇瞇的眼風,連忙轉(zhuǎn)了口吻,“但是事有萬一,想來太后娘娘金尊玉貴,尋常人等怎可拿來類比。”李檀見這老兒識趣,滿意點頭,隨即又隱隱有些不安地問,“可會于視力有礙?”“如好好治療,應(yīng)該無礙?!?/br>“應(yīng)該?”李檀抽了口冷氣,音調(diào)都提了個八度。張?zhí)t(yī)有些頭疼,這位太后平日若有個頭疼腦熱,那是馬不停蹄傳喚太醫(yī)院候診,吃藥什么的也絕不用催促,臉都皺成干梅子了也要一口飲盡,不知道的還以為喝的什么瓊漿玉露才如此著急。平日里沒事還會琢磨些固體美顏的食方讓他們檢驗效用。這天下第一等愛惜自己之人,大概就是這位太后了,可若要他刻意說輕病情,萬一恢復(fù)得不好或是恢復(fù)得慢了,照樣要招責難啊。伸頭一刀縮頭一刀,張?zhí)t(yī)勇敢地說了真話,當然,是斟酌過后的“真話”,“太后的體質(zhì)大概比一般人敏感,所以對溫泉水入眼反應(yīng)格外大些,但根本治療原理還是一樣的,只要精心治療養(yǎng)護,想來還是會如常人醫(yī)治好一樣視物無礙,只是可能慢些?!?/br>接著便交代這幾日要定時上藥,眼睛不要勉力睜開,勿見光,蒙眼的紗布要煮過曬過,更要勤換。李檀認真聽了一一應(yīng)下,開玩笑,她李檀怎么能變成個半瞎,她不如一頭碰死好了。這幾日里李檀便成了個眼蒙白布的半瞎,她害怕勁兒過了之后,倒是自詡是廣寒宮的仙子,直吵著要讓畫師抓住機會畫下她這副目下無塵,超凡脫俗的模樣。自然是無塵,整日帶著眼巾,便是在眼前刮起沙塵暴,也都別想鉆進她眼里去呢。小皇帝聽了這事后,嘆服于她在胡鬧這一事上的想象力、創(chuàng)造力和執(zhí)行力。他早度過了會為李檀的這種把戲無言嘆息的階段,進化到一本正經(jīng)地自請當畫師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