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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不安和空虛。小皇帝血紅著眼,感受她撒嬌般的磨蹭,濕意隨著她的動作越浸越深了,他的guitou深深地嵌入軟rou當(dāng)中,清晰地勾勒出xue兒飽滿的線條。他將陽具當(dāng)成了雕刀,一刀一刀、一筆一筆地盡情蹂躪著花xue,將那處鐫刻為自己喜歡的形狀,他失了理性,沒了克制,只沉浸在放肆的宣泄當(dāng)中,他合該就是要cao她的,她生來就該給他cao的,為什么不可以,為什么不能做。他找不到理由。拾捌、冰酪淋櫻桃煎小皇帝這廂得了舒坦,李檀卻越發(fā)難受了,再柔軟不過的松江棉布,也抵不過這樣的野蠻行徑,發(fā)了皺、起了褶,直堆在腿根處,一片狼藉。連這身上的褻褲,也成了小皇帝折磨李檀的幫兇,它半濕不濕,沉沉地附在腿心,和男子下身的yin物一起,磋磨著女子最是不經(jīng)事的地方。平日里那處都是妥帖收存的,別說這般,就是沐浴時也只是用最輕軟的絲巾輕輕擦拭。李檀向來愛享受、會保養(yǎng),最是貪嬌怕疼,便是讓侍女按摩,也是隔了層玫瑰油的,這么多年養(yǎng)尊處優(yōu)下來,早已慣出一身嬌嬌rou,當(dāng)時可未曾想到今日會被這般無禮對待。李檀扭動得愈發(fā)用力,一聲聲地輕哼著,鼻腔濃重,極惹人憐,引得小皇帝當(dāng)即去吻她的鬢角以示安撫。可惜這撫慰忒不誠懇,只惠于言,而不存于行,他伏在李檀耳邊,氣息急促地哄著,“乖藏珠,別動,再忍忍,再忍忍,我的乖乖”,說話顛三倒四沒了邏輯,身下的動作倒是一點(diǎn)不停,越發(fā)失了控制。這可苦了李檀,千嬌萬貴的玉人,落到了如此莽漢手中,被沖撞得沒了體面,嗚咽著出聲,近乎求饒,卻終究沒換來莽漢的一點(diǎn)憐憫。一個覺得磨著難受,一個覺得霧里看花,都不滿最后那層隔著的棉布,大概是天遂人愿,那勞什子總算頂不住這樣的逼迫,束帶慢慢從腰間滑下,卡在臀兒上,露出半顆水蜜桃來,兼有李檀不斷扭動,終是一點(diǎn)點(diǎn)下拉,露出那沾了露珠的芳草地。這下可算得了真正的痛快,rou觸了rou,yin液混在一塊,如同翻倒了的蜜罐,粘稠的琥珀膏脂順著臀縫往下滑,攤在被單上暈開一大片。小皇帝伏在李檀身上,一只手撐在她的頸側(cè),另一只手順著李檀纖巧的鎖骨,包裹過她豐腴的乳,撫摸過她旖旎的纎腰,終于來到她蜜桃般的白臀,禁不住揉捏了下,只握了滿手的綿軟細(xì)膩,大手稍一使力,那團(tuán)嫩rou便如水波在手心蕩漾開來。小皇帝好好享受了一番,才狠下心來順著臀線下滑,一用勁,掐著腿根讓李檀的大腿更深地纏在他的腰上,這才大力征伐起來。開始還有些不得章法,那硬邦邦的物什胡亂戳著,兇惡的莖頭深深陷入泥濘地,被輕柔的毛發(fā)所掩,遂又抽回,反復(fù)折磨。李檀沒想到去了那煩人的褻褲,反還要遭這樣的虐待,輕哼著表達(dá)不滿,小皇帝被誘得又滿口“乖乖”、“乖乖”叫個不停,下身聳動,忙活了半天,總算得了些訣竅。他的陽具如新鋒開刃,劃破她身下的桃花源,將李檀拉扯到這墮落人世間。雖未真正進(jìn)入,但粗大的莖身夾在兩片rou唇當(dāng)中,也別有趣味。那根孽障夾在rou唇中央,長長一條,幾乎包不住,隨著動作,間或在頂端露出guitou,為毛發(fā)所掩,被yin液裹得油亮,牽連一片濕滑的絲絡(luò),結(jié)成一張yin靡的網(wǎng),緊緊地罩住呻吟的二人。小皇帝只覺得那里好熱、好濕,他從沒嘗過這樣的滋味,他從前連自瀆都不太敢想著李檀,總覺得罪惡深重,如今卻在用孽根在李檀身下的秘境磨蹭求歡,得了神女的滋潤,捕捉名姝的動情。他越發(fā)癡迷于在那鼓蓬蓬的一團(tuán)中來回磨著,感受xue外小唇的褶皺劃過的快感,漸漸得了趣味。倏忽間撞上細(xì)皮嫩rou中那泛著砂紅的一小點(diǎn),兩人俱是一顫,快感非常,小皇帝素來聰慧過人,如今更是不學(xué)自通,不斷鑿著那一小點(diǎn),用龜棱刮擦著rou核的突起,看身下的李檀隨著自己動作顫個不停,心中是一種扭曲的滿足感。至少她的身子是痛快的,與自己一樣是痛快的,這便夠了。他下身的小眼仿佛自己生了意志,自有主張地去吸吮那yin核上最脆弱的一點(diǎn),兩廂流出的溫潤將摩擦力削減至無,緊緊粘合在一起,guitou繞著那漿果打旋,這樣的褻玩之下,那紅豆便顫顫巍巍地突了出來,將自己獻(xiàn)祭于人。小皇帝俯下身去,銜著那乳果,不斷吞咽著,下身也未有絲毫停歇,磨來蹭去,淋漓盡致。他的腰背為了玩弄奶子而躬身隆起,用力到脊椎的形狀都凸現(xiàn)出來,他如同負(fù)傷的野獸一樣蜷縮著,發(fā)出不知是痛苦還是暢快的低吟,而身下的女體是治愈他的唯一靈藥。李檀被這風(fēng)雷手段折磨得難受極了,她不是軟和性子,如有一分委屈,那便是要人還上萬分的。小皇帝最是深諳其道,不久便嘗了被報復(fù)的滋味,感受到李檀的手掛在他的背,纏綿地滑過腹側(cè)肌,又纏上他的臀上方,蔥白的指頭扣進(jìn)腰窩中,細(xì)細(xì)的指甲掐過凹陷。那點(diǎn)子掐人的力道,連個劃痕都留不下,卻讓小皇帝如遭雷擊,他發(fā)出一聲綿長而低沉的呻吟,腰腹挺動,只見一簇一簇的白漿從夾在兩瓣rou唇間的粗長中不斷噴射,濺在她柔軟的小腹,擊在她的峰巒,甚至掛了一點(diǎn)在那小小的乳果上,白膩中隱隱透著絳紅,遠(yuǎn)遠(yuǎn)看著,仿佛是夏日里李檀最愛吃的冰酪淋櫻桃煎。小皇帝失神了一會兒,才用手指抹去豐盈上那一點(diǎn)粘膩。他犯了不可饒恕之罪,可那又如何,他愿一力承擔(dān),再不超生。拾玖、灌泉李檀躺在一片狼藉當(dāng)中,她的身體泛著微光,身下的寢具卻被汗水、yin液乃至白濁的混雜弄得污穢不堪,她潔白的胴體躺在深色的墊單之上,兩相對比之下,更顯出一種被玷污的美感,足以引誘意志最堅定的修行者。皇帝也如此被引誘著陷了進(jìn)去,他恍惚地靠近李檀的頸側(cè),輕輕躺在她的肩窩里,喃喃地念著她的名字,“藏珠,我的藏珠”。直到李檀有些難受地咳了起來,他如夢初醒,直起身來,看著李檀半因?yàn)橹暗那橛胍驗(yàn)槿缃竦目人?,而在臉頰上飛起的霞光,這才驚覺自己都干了些什么。李檀額頭上還掛著汗珠,額發(fā)一片凌亂,之前換過的干爽的里衣也皺皺巴巴,她衣不蔽體,胸乳都袒露在外,下身光裸。小皇帝呆呆跪立在床上,帶起了被子,李檀失了來自他身體的溫暖,禁不住有些顫抖,他連忙將她裹好,痛惜地攬入懷中。她還在病中,若高燒長久不退,甚至?xí)形kU,而他做了些什么?他借著她的無知,靠著她的無從防備,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