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憐有話要說,識趣的退了出去。沉憐想到解清雨馬鞭打在她身上時的痛感,又想著自己悄悄跟秦郁鬼混,心里懼意更甚,縮在墻角慌的不敢做聲。解清雨欲言又止,才走兩步,沉憐又往里縮了一些。他干脆直接上前,一把將沉憐拉出來,抱著回家去了。踢開沉憐的房門,地上零丁散落著碎瓷片,邊上還扔著那只馬鞭。沉憐一看那馬鞭便不自主的抖了抖。解清雨把人放在床上,臉色還是淡淡的:“你也知道害怕。”沉憐在床上跪坐起來,大著膽去摟解清雨的脖子,軟聲說到:“師父我錯了,下次不敢了?!?/br>往日她雖害怕解清雨,該摟該親卻總是不含糊,臉上裝著天真的樣子,生生哄了解清雨好幾年。解清雨只當(dāng)她心思單純,愛撒嬌,加上沉憐早年喪母,又是他殺了柳凌霜,故而也不曾嚴(yán)厲的推開沉憐。眼下沉憐摟著解清雨,他卻伸手推拒起來。她這個年紀(jì),又已經(jīng)通人事,再去摟解清雨的脖子實在是有些不妥的。沉憐愣在一邊,心里越發(fā)的涼了,只覺得解清雨這是真的要跟別的女人在一起了。“師父,你是不是有師娘了?”“沒有?!?/br>“你騙我,你從前都不會推開我的!”“從前你年幼不懂事,如今長大了?!?/br>沉憐忽然激動起來:“我沒有長大!我……我和從前還是一樣的!只有你不一樣了!”解清雨忽然退后兩步,臉色幾乎稱得上是冷漠,看著沉憐好像一個陌生人:“你既和別人睡了,也該知道男女有別,還說什么和從前一樣!”沉憐原本不覺得同別的男人睡過是什么大事,聽著解清雨的話才開始有些后悔自己的做為。可開弓沒有回頭箭。沉憐想了片刻,兩眼含淚,下床去摟解清雨的腰,委委屈屈的喊了聲師父,手摟的更緊了些。她和解清雨同住十多年,深知解清雨吃軟不吃硬,她若肯示弱扮軟,解清雨便不會生氣,也不會推開她。果然,解清雨推了兩下,僵著的身子松軟下來,不在動作任由沈憐抱著。好一會解清雨又問她:“你今日去哪兒了?!?/br>她謊話說得多了,也說得順口起來:“想吃甜餅,去甜餅鋪了?!?/br>解清雨默不言語,好一會兒又問她:“藥擦了嗎?”沉憐直搖頭。解清雨抱起她放回床上,只說讓她好好擦藥,又收了碎瓷片才關(guān)了門回自己屋了。幾日無事。自從秦郁說了下藥一事,沈憐便日日記掛著。她找些小藥鋪去配春藥,配藥的大夫看著他滿臉探尋。沈憐花了好大價錢才配好了藥,悄悄收在房里,想用又有些害怕,猶猶豫豫不能決斷。她后背的傷也好得慢。秦郁給她藥的是好藥,可她也得擦得了后背。天氣漸漸熱起來。沈憐穿著赤色肚兜,故意套著半透罩衫在廳堂納涼。解清雨若是回來,她便裝著睡著。罩衫松松垮垮的露出胸前雪白的肌膚。解清雨才回來,看著她的樣子,在廳堂里放了水桶又出去了。下了雷雨的時候,沈憐在房里來回踱步,咬咬牙跑去敲了解清雨的房門。解清雨才開門她便往他床上鉆,嘴里說著:“師父我害怕?!?/br>轟隆一聲,天公作美,門外雷聲一聲接一聲的炸了起來。沈憐幼時起便害怕打雷。一打雷就哭著往他床上鉆,抱著他蜷成一團(tuán)簌簌發(fā)抖,總是解清雨抱了好久才能安心睡去。后來沈憐心意生變,害起羞來,夜間打雷也不會到解清雨房間去。如今她經(jīng)風(fēng)雨,通人事,一心想著勾引解清雨,便又借口打雷來鉆解清雨的床了。解清雨趕她不走,只能下床在地上放了鋪蓋,睡地上去。沈憐一個人在床上生悶氣。過了一會兒,沈憐又喊后背疼。解清雨掌了燈,說到:“你今夜是不想睡么,睡不著院子里練劍去?!?/br>“師父,我后背真的疼?!?/br>說完轉(zhuǎn)過身就褪下了褻衣。后背傷痕明顯,解清雨頓時不說話了。沉默良久,沈憐背對解清雨也不敢動。忽然冰涼的手指撫摸過她的后背,涼的沈憐不自主的顫了一下。“怎么這么久還沒好。”沈憐小心的回他:“后背不好擦藥膏,有好幾日沒上藥了,天氣又這么熱。”“藥呢?!?/br>“在我屋里?!?/br>解清雨開門出去了,約摸著是去拿藥膏。沈憐一咬牙,將藏著的春藥掏出來,倒了一杯茶,溶在里頭。解清雨推門回來,她只裝作剛飲了茶,順手將下了藥的茶水遞給他。解清雨一飲而盡,說到:“趴好了,上藥?!?/br>沈憐乖乖的便趴好了。解清雨給她上藥上了好長時間,沈憐趴著又怕又心焦。心想是不是那藥鋪配的藥方出錯了,怎么過了這許久也不見好。就在沈憐以為這次要枉費心機(jī)的時候,解清雨手里的藥瓶啪嗒摔到地上。沈憐直起身一看,解清雨臉色潮紅,身上也有些發(fā)抖。解清雨吸口氣,說到:“出去?!?/br>沈憐心里一喜,臉上卻還是迷糊的表情:“師父?”解清雨一下子發(fā)起火來:“滾出去!”沈憐遲疑片刻,穿著肚兜就摟住了解清雨的脖子,胸前兩團(tuán)嫩rou蹭著解清雨的身體軟聲問他:“師父怎么了?”解清雨推她不開,喘息著罵道:“你做的好事!”沈憐心里一驚,手便有些發(fā)軟,不敢言語。轉(zhuǎn)念一想秦郁說過的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踮腳去咬解清雨的薄唇,手里動作也不停歇去解他的褲腰。解清雨掙扎了兩下,掙脫不了,后退幾步反倒被腳邊的衣衫絆倒摔倒在地,連帶著沈憐也摔倒在他懷里。藥效一下子來的猛烈,解清雨的物事好似一根發(fā)燙的棍子,yingying的頂著沈憐的腰腹。沈憐想起秦郁手指捏著自己下體時的快感,學(xué)著他的樣子將手伸到解清雨胯下揉捏起來。解清雨原就情動得厲害,被她這么一揉,陽物又硬了幾分,一跳一跳的戳著沈憐的手心。沈憐胸口好像著了一團(tuán)火,只是握著解清雨物事,她便覺得情動不已,下體濕潤。她趴到解清雨胸前,低頭去啃咬他的唇,咬了半天又后退一些,腰肢往下,下體對著他的陽物不停的taonong。解清雨最初還十分抗拒,漸漸的一手抓住了沈憐的腰肢,一手去揉捏她的乳rou。許是生氣,解清雨抓著她的腰有些用力,沈憐還穿著肚兜,胸前的軟rou隔著綢布被他粗暴的動作弄得發(fā)疼。沈憐不敢喊疼,掙扎一會兒,xue內(nèi)頂入了一小節(jié)陽物,卡在xue口,xue內(nèi)又漲又麻的。沈憐yin水流了又流,淌到腿間。她沉了腰肢想把物事全都送入xue內(nèi),解清雨卻卡著她的腰,不許她動彈。他只管咬著她的胸前一點紅櫻,一手揉捏她的乳rou。解清雨不動也不許沈憐動,真是弄得她渾身麻癢,苦不堪言。沈憐伸手四處摸,摸著解清雨胸前一點突起發(fā)泄一般擰了一把,仍是渾身酥癢,只得哭求到:“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