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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藏在身后的厚重畫冊狼狽地躺在地上。紅色的封面染了臟污,還沾上泥沙。猶豫了一會兒,他還是拿起來。書頁被污水從側(cè)面浸濕,紙張粘連在一起,他小心地一張張分開,用紙巾吸收著水分。色彩隨水漬散開來,有些已經(jīng)模糊不清。一張張翻下去,他發(fā)現(xiàn)每幅下角都標(biāo)了細(xì)小的日期,最早的一幅在九月。第二天晚上將余歡拉進(jìn)小巷子里親時,他才想到,九月,是他剛遇見她的時候。他不敢確定太多,也實在不清楚余歡和陸斐過去是怎樣。但她要只是玩玩,大可不必在意謝星遙,不必大費周章又別扭地解釋,也不必說大堆渾話來氣他。“疼不疼?”糾纏的唇舌微微分開,他小心地碰了碰二人交合的地方,語氣帶了點責(zé)怪。“不疼?!?/br>余歡拂開他的手,開始擺動腰肢。xue里出了些水,卻還是不夠。粗長性器梗在體內(nèi),擦過軟嫩的rou,勾起輕微的灼痛感。她不管不顧,抬起臀部,又深深落下,一次一次被貫穿。沒弄幾下,就被江尋牢牢桎梏在懷里。“夠了?!?/br>即使沒有太多水,rou莖只被緊緊夾著,也爽得他呼吸全亂了。但余歡肯定很疼。她濕得一塌糊涂的時候,都能被cao得求饒,更別說眼下這般境地。“別鬧,”他制住亂扭的身子,將她的腦袋按在胸前,“我們不鬧了,好不好?”她安靜下來,又發(fā)出一聲短暫的嗚咽,是難馴的小獸被制服,帶著永遠(yuǎn)告別流離的失落、驚悸,然后顫巍巍地伸出探出胡須。“乖。”看余歡不再鬧,江尋動了動,想從她體內(nèi)將性器抽出。“不要,”余歡握住rou莖的底部,不讓他動,“我想做。”而后聲音低了下來,心虛一般。“可以做嗎?”她的眼一定沾了些水光,從下往上地偷偷瞟他,可憐又可愛。太黑了,江尋看不見,但他知道。可以做的,什么都可以。他循著聲音去吻她,撩開衣服,熟稔地捏上乳rou,兩指夾著乳尖,撥動揉搓。夾著下身的xuerou動了動,沁出點水。余歡環(huán)了他的脖子,靠在肩頭,鼻息很軟。“剛才好疼,想要哥哥把我弄得濕濕的?!?/br>江尋聽話地吮吻她的側(cè)頸,手掌下滑,扣弄藏在貝rou里的小小rou粒。“不是說不疼嗎?”他熟悉這具身子,兩三下就弄濕了她。有了愛液的潤滑,抽插順暢了許多。余歡上下動著,卻不答江尋。他也沒介意,脫了她的上衣,一心一意地舔弄乳rou。乳尖含在口中,被舌頭磨得愈發(fā)硬挺。“說不疼是騙你的?!?/br>余歡用冰涼的鼻尖拱了拱他的側(cè)頸,然后軟軟地舔了幾口,仿佛小狗在討好。“都是騙你的?!?/br>xiele氣一般,身下也不動了,余歡趴在他肩頭嗚嗚地哭開。她沒動,但濕淋淋的軟rou還在一口一口吸他。身下硬得漲疼,偏偏被她哭到心軟。手掌落在脊背上輕拍,他哄人的時候好溫柔。“我知道。我沒生氣,乖?!?/br>抱著哄了會兒,哭聲慢慢小下來。江尋在黑暗中替余歡拭著眼淚,忽地親了口她的鼻尖。“上面流水,下面也流水?!?/br>性器還埋在體內(nèi),又熱又硬。余歡從鼻腔發(fā)出輕微的哼聲,對他的葷話表示不滿,腰肢卻擺了起來。“我要幫哥哥弄出來?!?/br>她說得一板一眼,認(rèn)真極了,好像小孩子說今晚一定要早早寫完作業(yè)。被余歡不上不下地吊了好久,江尋也難受。但她動得再怎么認(rèn)真,也只是小貓撓癢,他索性按了她的腰,自己動起來。衣柜太窄,這樣激烈的動作,難免磕磕碰碰。骨頭磨在yingying的木板上,痛意和快感一同涌上,江尋速度越來越快,每一下都深重得她耐不住地嬌吟。大腦被快感麻痹,他除了不停地撞入余歡身體,倒還知道將她好好攏在懷里,不讓她磕到。起伏的喘息落在窄小空間,她落在他的懷里。念著余歡哭了好久,怕她太累,江尋在她哭著高潮后,盡量快地射了出來。激烈的性事過去,兩具身體疊著,粗重地喘息。“余歡,你教教我?!?/br>閉著眼平息的時候,他突兀地冒出這么一句。教什么呀。手指撥弄他的頭發(fā),余歡懶懶地問。“你教教我,該怎么對你好?!?/br>“怎么讓你有安全感,讓你愿意說真話,讓你不要哭?!?/br>【不想讓大家卡在虐的地方,這章寫得有點著急,一遍寫完沒改過,后面可能會修改。今天有點事,等忙完再回留言^^】38余歡直起腰,手臂撐在江尋胸前,同他拉開距離。“才不要教你?!?/br>他怎么能說出這樣令人為難的話。她都不明白要怎么對自己好,怎么讓自己不哭,該怎么教他?況且,江尋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如果他知道,一定會收回這句話。因為她不值得誰的好,也承受不住誰的好,且從來都是帶著骯臟的惡意接近他。余歡說完便要起身,卻被江尋一把按在自己身上。他的胸膛熱而硬,涼膩的乳rou被擠得不成形狀。黑暗中,他輕輕吻在余歡后頸上,鼻息掃過,癢癢的。“照片已經(jīng)刪了。說的那些話,全是我不對?!?/br>“生氣歸生氣,我們總要和好的?!?/br>手掌抵著的胸膛因為字音的泄露微震,指尖和心尖都酥了。好不容易才不哭,聽他這樣說,鼻腔又開始泛酸。余歡往江尋懷里鉆,手指纏住他的手腕。我們總要和好嗎?她這樣問。是,你和我,我們總要和好的。手指同她糾纏,一根一根膩在一起。他答得極輕極溫柔,如同在未完成的骨牌塔上,小心放上最后一塊。密閉且黑暗的空間里,他念出了一個微小的咒語,一個令她束手就擒的咒語。僵直的脊背軟下來。四周是黑的,他的懷抱是暖的,余歡想了很久很久,久到握著他的手也僵了,才斟酌著開口。“照片里的人,是陸斐。就是那天我們在餐廳門口,遇見的和你很像的人?!?/br>提到那個名字讓她感到不適,有些難受地靠在眼前人肩上。那是高二的體育課,她來了例假,在教室里休息。課上到一半,陸斐突然回來了。陸斐生得頎秀,面容清雋性格溫和,人緣好,老師也喜歡,追他的女生更是多。不過他已經(jīng)有女朋友了,是高三的學(xué)姐。余歡見過,如名字“方嫵”一般,長得明艷又張揚。余歡想不通,他都有了那樣的女朋友,怎么還會對自己表白。不過那天之后她就明白了。陸斐將她壓在桌子旁時,她想推開他,想逃,但身體卻僵住了,仿佛神經(jīng)全部崩斷。他湊上來,面上是沉靜且探究的表情,同他做數(shù)學(xué)題時一樣。然而說出口的話卻難聽極了。“那種天天想男人的婊子有什么意思,像你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