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痛經(jīng)
回到家,沈毅打開熱水器,推我進浴室泡熱水澡,給我準備熱水袋,忙活下來,已經(jīng)夜里十一點。 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一是因為肚子酸酸軟軟,腰也疼得厲害,二是因為腦袋里不停地閃過一些男女交媾的激烈纏綿,心潮起伏,無法抑制、無法遏止。 身心的折磨交織在一起,糟糕得簡直像在渡劫。 再后來,不知怎么睡著了。 半夜做噩夢,夢里我一直在撕心裂肺地哭嚎,夢見有人要殺我。 鬼影幢幢,我賣力地跑啊跑,腳卻像用膠水一樣粘在地上一樣動彈不得。 對方黑黢黢的一群人,黑洞洞的槍口快要指上我后腦勺,鋒利的刺刀亮閃閃逼近,要戳穿我的喉嚨。 后背不知被什么力量推了一大把,我踉蹌地往前一磕,腳上終于解脫。 我向前飛奔,一陣不要命地狂奔,喉嚨里灌進冷風,身上卻全是熱辣辣的汗。 我氣喘吁吁地跑啊跑,逃啊逃,緊追不舍的黑衣人近在咫尺。 我狼狽地鉆進一個靜悄悄的山洞里,哭著爬行,當我終于歇口氣,以為擺脫仇家終于安全而放下心的時候,聽到周圍穿來無盡的"嘶嘶"聲。 手里滑滑膩膩一片,我膽戰(zhàn)心驚地摸了摸,忽而驚恐地瞪大眼。 什么東西? 它們爬上來,一條一條纏住我。 我這才駭然地發(fā)現(xiàn),腦袋上、臀部下、手心里,全是蠕動的蛇!全是蛇! 這是一個蛇窟! 啊! 我尖叫一聲,從夢中驟然驚醒,意識到自己一身的冷汗。 臉上全是淚,還在淌,自己不知何時被沈毅抱進懷里,一只大掌正撫摸我汗?jié)竦念~頭,另一只則摩挲我的小腹。 我淚眼婆娑,房里沒開燈,灰暗中隱約可見他穿著件幾乎萬年不變的背心,皮膚被襯成小麥色,他劍一般的眉峰此刻被夜色軟化許多。 "沒事了,奕歡。"他溫聲安撫我情緒,"只是一場噩夢,爸在你身邊,不怕了。" 他有力的大掌熨貼著肚子,酸痛的部分舒緩許多,高度緊繃的神經(jīng)在他的寬慰下漸漸放松下來。 我吸了吸鼻子,平緩一會兒,抬手玩他的眉毛,有些哽咽地問他:"爸,我有問題要問你,你實話實說。" "嗯,問。"他捉住我玩著玩著開始揪他眉毛的手,拿下來,放進被子里,"小丫頭,要問我和你香香阿姨的事?" "哼,你又知道了。" 他毫不客氣地捏我的臉:"嚯,你不是明晃晃寫臉上么? 我抱住他的腰,臉往他肚子上蹭,肌rou梆硬的硌得慌:"爸,為什么我想什么你都可以看穿,我卻看不明白你在想什么?這不公平。" 他笑:"小毛丫頭你才幾歲?我大你一輪多,吃過的鹽比你吃的米還多,你跟我比這個?" "就是不公平,你還不承認。"我決定耍無賴。 他低笑不語。 窗外靜悄悄的,城市已經(jīng)睡著了,幾顆長到五樓去的大樹在窗外輕輕搖曳它青翠茂盛的樹葉,房內(nèi)人的談話如同夢囈。 睡意襲來,我連著打了兩個哈欠,人開始犯困了。 "睡吧,奕歡,明天還上學(xué)呢。"他拍撫我的肩膀,一下,又一下,哄小孩睡覺一樣。 這招對我來說效果很好,我越來越放松,思緒逐漸渺遠飄忽。 手指撓了撓他肚子上的肌rou,我迷糊地開口,"爸,你和蘇香什么時候搞到一起的?" "說&0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