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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最后一章存稿,最近受影響沒法寫下去,大半夜又躁郁,我把寫文更文看太重要,決定好好去過三次元,總之下下周見。“你愛她?”<快活城(猛二哥)|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你愛她?”圓舞曲的音符潺潺從留聲機中流淌出來,她與他眼觀眼,手心交握,將彼此的身體交給對方,交給旋律。顧返總是跳不好圓舞,踩上他的腳,重復(fù)過太多次錯誤,她實在忍不住悶在他懷里大笑:“好難啊,我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br>她只有十六七歲,不必矯揉出純真的模樣,笑容明媚如春。小提琴的聲音舒緩,他的步伐已經(jīng)很慢,顧返仍踩上他的腳。終于在激昂的管樂齊聲響起時,他挽著顧返手臂那只手收向她的腰臀處,輕輕一舉就讓她坐在自己的小臂上,將她轉(zhuǎn)身放回在料理臺上。顧返坐在料理臺上,雙腿晃著要下去。賀崢捉住麻雀般靈活的一只腳,食指與中指的指腹依次在她腳踝上打著漫不經(jīng)心的圈,他的拇指則沿著纖細的腳腕爬上有rou感的小腿腹,直到整只手來到她腿彎處,突然折開她一條腿。毫無昭示的動作令她旗袍撕裂,豐美的大腿暴露在料理臺充足的燈光下。料理臺燈光偏冷,襯得她肌膚薄如一層透明的繭。“賀崢!”她未享受過與他帶有浪漫興致的性愛——從前與謝易城各種前戲,都不及他手指魔力。糟糕的是這讓她一時得意忘形,竟然叫出他的名字。“叫我什么?”“哥哥?!?/br>他神情認真的模樣顯得嚴肅,顧返擔(dān)心下一秒就要被他那教鞭教育,他落下手,卻只是捏住她少女氣質(zhì)的臉頰,親吻她嘟起來的嘴唇。他只用簡單的小動作就讓她驚魂失魄,顧返心中帶著一點點愧疚感,一點點罪惡感,她知道自己對不起這個世界上高揚旗幟的衛(wèi)道士們,她對不起耶穌,她再也不想進唱詩班了。她只有十六歲,她的人生還能有什么比和親哥哥luanlun更加刺激呢?墮落會為她帶來極度的快樂。若現(xiàn)在阿薇回家,或是有任何人推開大門都會看見她大張雙腿容納著自己的親哥哥。他的牙齒輕輕咬上包裹著女孩yinchun的薄料,光滑的布料和滑嫩的yinchun躲開他的咬合,他再試了一次才成功咬住布料,拉開一段距離再猛然松口,布料彈回她的陰部,已經(jīng)成濕漉漉的一片。顧返的呼吸都在顫抖,他明明只是輕輕舔過自己yindao,好似耳朵、喉嚨、肚臍這些地方都被他舔弄過。賀崢勾起食指,指彎沿著她大腿內(nèi)側(cè)繼續(xù)上移,到臀部上側(cè)遇到旗袍阻擋,他并不順勢將旗袍上推,而是拇指滑進棉質(zhì)內(nèi)褲里,將內(nèi)褲一步步下褪。沒有毛發(fā)保護的陰部讓他心生罪惡,沉淪于罪惡,是一種快樂。他鼻尖的骨骼偏硬,在她光潔的部位來回逡巡,帶著舌尖一次次劃過她的yinchun之間包裹的地位。顧返爽極,她身體不可自控地后仰,崩成一條突破彈力的弓。呼吸被他動作牽引著,舒緩而干澀。女人的身體天生帶著神秘的哀傷,她無意識中流露的彷徨,比她脫掉衣服站在他面前還要催化性欲。“哥哥...哥哥...啊...”她叫他哥哥,不過想換他更溫柔更疼惜,誰料到他的舌頭忽然進入yindao口。他的頭發(fā)仍只有短短的發(fā)茬,顧返只能在他頭皮上亂抓,她本意想將那只頭顱拒絕,卻越按越深。yindao是她靈魂的入口,他勾引出她的密液,也勾引出她的眼淚。“哭什么?”賀崢抽身出來,站起身又高于她。她能說自己在悲哀于luanlun這件事嗎?她沒有這個資格,當(dāng)她的目的是他身后的巨額財產(chǎn)時,她已將自己的身體與血緣都標上價碼。哪個賀崢出價高,她就把自己賣給哪個賀崢...當(dāng)然,前一個吝嗇的賀崢已被她淘汰。“你好久沒對我這么溫柔?!?/br>他笑了笑,揉她腦袋:“換件衣服來吃飯?!?/br>顧返不被允許喝酒,只好拿橙汁當(dāng)酒精和他干杯。他喝足半瓶紹興酒,卻沒有絲毫的醉意,反倒是顧返微醺,她扒一口飽含rou汁的米飯,問道:“你舌頭這么靈活,以前是否以此為生?”憑他姿色,怎么能夠不去做鴨?“我以前和琪琪戀愛,這些不過是正常交往男女會做的事?!?/br>“那也是她教你華爾茲嗎?”“是,她大學(xué)時期就喜歡出席舞會?!?/br>“你愛她?”“曾經(jīng)?!?/br>“你為何不永遠愛她?”“愛情是速食品,有期限,你長大會懂?!?/br>顧返沉默,愛情有期限,可血緣沒有期限。“那現(xiàn)在呢?你和她可否還有聯(lián)系?”“不要八卦我的事,你進行到哪一步?有需要聯(lián)系出版社?或許可以登報刊連載,琪琪有許多傳媒資源?!?/br>“我不要找你前女友幫忙?!?/br>她說完就后悔,這話顯得自己人小肚量小。她雖然拒絕,可賀崢卻著手此事,他牽線顧返與琪琪一同吃飯,談連載她一事。顧返考慮過,若她在琪琪旗下報刊連載,每天將有幾十萬人讀到她文字,她的名聲一定會大過二姨。她從不和名利作對,等她去洗手間時,琪琪跟賀崢說:“是個很不一樣的女孩?!?/br>“怎么講?”“她知道什么對她最有利,控制得住自己的情緒...對了,難道你真的看不出你meimei對我?guī)е鴶骋鈫???/br>“她是叛逆的年紀,對整個世界都有敵意?!?/br>賀崢毫無痕跡掩飾過這個話題。琪琪喝一口紅酒,高深莫測地笑道:“所以她很聰明,不是嗎?”回程路上,顧返用“成熟”的視角評判琪琪:“優(yōu)雅大方的職業(yè)女性,又對你有崇拜,難怪你會和她談戀愛?!?/br>“都是過去的事?!?/br>“以前我常常覺得不公平,你知道我的全部,我卻不知道你的過去,現(xiàn)在你失去記憶,你我之間終于平等?!?/br>“是嗎?”賀崢語句意味深長,顧返就知道他不能夠完全信任自己。她決心去找二姨。太太死后二姨獨占東風(fēng)樓,幾十年的名與利、恩與怨都歸她,一面的她春風(fēng)得意,另一面的她向隅而泣。四姨在電影圈混了十幾年,十幾年前和同齡人爭奇斗艷,十幾年后還要同年輕女明星斗,她身陷破壞人家庭的丑聞,沒人找她拍戲,瀾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