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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香煙我必須得嘗嘗?!闭f著,郝大鳥按了下打火機(jī),作勢要去點香煙。見江南遇看也不看她,換完鞋就要往她住的房間走去,郝大鳥急了,“我真抽煙了啊,到時候可別怪我沒提醒你。”“你抽你的,和我沒關(guān)系?!苯嫌鰟傉f完這話,就被突然沖過來的郝大鳥從背后抱住了,“阿遇,你好狠心?!闭Z氣里滿是控訴和委屈。江南遇有些好笑,“我哪里狠心了?”“四天,整整四天,九十六個小時,五千七百六十分鐘,你居然都不聯(lián)系我,你就一點都不擔(dān)心我嗎?”郝大鳥將頭埋進(jìn)江南遇的后脖頸里,邊蹭邊嗅,像個被主人拋棄的小狗般。不,應(yīng)該是大狗。“你當(dāng)過兵,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江南遇反問。“你就不怕我被人拐走了?”“你當(dāng)過兵,應(yīng)該沒那么傻?!?/br>“當(dāng)過兵就安全了?你要不拴住我的心,我隨時都有可能被人拐走?!?/br>江南遇更想笑了,“你是在提醒我還是威脅我?”“我哪敢威脅你啊,只有你威脅我的份?!焙麓篪B的唇在江南遇的后脖頸上慢慢移動,“你不光威脅我,還欺負(fù)我?!?/br>江南遇直接樂了,“我欺負(fù)你?”“你就欺負(fù)我,我離家出走了都不聯(lián)系我,我生氣了也不哄我?!焙麓篪B似乎覺得不解氣般,用牙齒不輕不重的咬了下江南遇脖子上的一塊嫩rou。這一咬,江南遇只覺得被咬的地方有點疼,有點麻,而那里,很快就出現(xiàn)了一個紅色的牙印。“你不是出差去了嗎?怎么變成離家出走了?”“我都沒離開市里,出什么差?”“你沒出差?那你去哪了?”江南遇問。“去周野那住了幾天?!焙麓篪B道。江南遇忍著笑,“那你在周野那接著住啊,回來干什么?”“明知故問!”郝大鳥用手掰過江南遇的臉,嘴對嘴的親了上去,當(dāng)下就是一番唇舌交纏,郝大鳥實在憋不住了,吸住江南遇的嘴巴不放的同時,手也開始不老實的亂摸起來,觸手處,一片滑膩溫暖。“唔唔……”江南遇推開郝大鳥,“先……洗澡。”“我們一起洗?!焙麓篪B喘著粗氣道。“不要,我先洗?!苯嫌鲋苯泳芙^了。說是一起洗澡,其實兩人心知肚明,就是要在衛(wèi)生間里做上一次,或者幾次。江南遇其實不太喜歡在衛(wèi)生間里zuoai,因為衛(wèi)生間里的瓷磚太硬了,膈的皮膚不舒服。0078你以為你是誰?(男主女主)最后,郝大鳥還是沒能如愿的在衛(wèi)生間里和江南遇來上一炮或者幾炮,只見,江南遇那雙漂亮的大眼睛一瞪,“你要再不聽話信不信換我離家出走給你看看?!”郝大鳥雖然心底一萬個不愿意加不樂意但也只能應(yīng)了,但他不忘做最后的掙扎,“阿遇,你缺不缺一個給你搓背的?”“不缺!”說完這兩個字,江南遇直接砰的一聲就關(guān)上了衛(wèi)生間的門,并不忘將門從里面反鎖上。郝大鳥拖著身下脹的生疼的巨物在衛(wèi)生間門外走來走去,同時,嘴巴也不閑著。“阿遇,洗好了沒有?”“阿遇,你其實不用洗那么仔細(xì),你全身哪里都是香的,不洗也干凈?!?/br>“阿遇,要不還是我進(jìn)去幫你洗吧,你一個人洗澡我不放心。”正站在花灑下淋浴的江南遇聽到這話,沒忍住笑了,她一個人洗澡他不放心?還有比這更爛更好笑更鬼扯的理由嗎?“你太吵了!再吵我就不出去了!”江南遇故作不耐煩道。郝大鳥不敢再說了,又在衛(wèi)生間門前轉(zhuǎn)了一會兒才走到茶幾邊,打算喝杯涼水?dāng)』稹?/br>就在他喝完涼水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的時候,不小心坐到了江南遇的書包上,郝大鳥從屁股底下拿出江南遇的書包,放在鼻子邊聞了聞,不知為何,江南遇的書包都有股淡淡的香味,很好聞。書包挺重的,可見里面裝了不少東西,想著江南遇經(jīng)常做題做到凌晨一兩點,郝大鳥不免一陣心疼,他打開書包,隨手翻了翻,想看看江南遇做的題到底是什么樣的,這一翻,就看到了一個綠色的信封。郝大鳥愣了下,打開信封,抽出里面折疊的信紙,打開看了起來,這一看,臉色立馬就變了。將這封信從頭看到尾后,發(fā)現(xiàn)沒有署名的郝大鳥便又在江南遇的書包里翻了起來,許是嫌翻麻煩,他直接將書包倒過來,將里面的東西全都倒了出來,再一點點的翻找,像個神經(jīng)病一樣。書包翻完了郝大鳥還不罷休,又去了江南遇的房間翻她的抽屜。這頭,江南遇洗完澡從衛(wèi)生間出來,她一邊擦頭發(fā)一邊詫異又新奇的四處看了看,郝大鳥居然不在衛(wèi)生間門口,也不在客廳里。下一秒,江南遇就看到了她的書包被扔在地上,原本裝在書包里的試卷習(xí)題不知怎么都出來了,亂糟糟的扔的沙發(fā)上到處都是。江南遇忍著心里的不解和憤怒又四處看了看,這一看,才發(fā)現(xiàn)她房間的門是半開著的,江南遇走了過去,當(dāng)看到郝大鳥正彎腰翻她床頭柜邊的抽屜的時候,江南遇出聲質(zhì)問:“你在干什么?”郝大鳥聞聲,直起身子,他的臉上絲毫沒有被抓現(xiàn)行的窘迫和尷尬,反而帶著不滿和陰沉,只見,他將手中的信紙往江南遇的方向一扔,“這句話應(yīng)該我問你,你一天天的到底在干什么?”江南遇彎腰撿起地上的信紙,一看,才知道是她收到的沒有署名的情書,這一刻,她憤怒大過不安,“你怎么能在沒有經(jīng)過我同意的情況下亂翻我的東西?”“我要不翻我能看到這個?說,這是誰給你的?是你們班那個小白臉班長還是那個什么狗屁jiba體育委員?”這種臟話讓江南遇的憤怒更甚,“郝大鳥,你嘴巴能不能放干凈點兒?!”郝大鳥幾步上前,逼近江南遇,“你已經(jīng)有男人了還給我搞這個?我不在家的時候你是不是就在學(xué)校里瞎搞?怪不得不讓我去接你,怪不得不讓我去見你的父母,原來你打的是這個主意,怎么?我一個人滿足不了你?”江南遇沒想到郝大鳥會說這種話,一時間又驚又羞又氣,“郝大鳥,你少血口噴人!”“我血口噴人?你怎么不說你裝?要不是我無意中發(fā)現(xiàn)這封信,你打算瞞我多久?”郝大鳥突然伸出一只手捏住了江南遇的下巴,江南遇越掙扎,他捏的越緊,江南遇的下巴都被她捏紅了。江南遇吃痛,怒視著郝大鳥,“你放手!”“要我放手可以,你得答應(yīng)我,老老實實的做我一個人的女人,再敢讓我發(fā)現(xiàn)你瞎搞,信不信我把你的逼插爛,看你還敢勾引誰!”郝大鳥說這話的時候,臉色陰沉的可怕,甚至還帶著幾分瘋癲。說完,他松開了捏著江南遇下巴的手,再拽過江南遇手中的信紙,幾下給撕成碎片,“看在你還有幾個月要高考的份上,我就當(dāng)沒看見過這封信,但你給我記住,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