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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好友申請。備注消息:阿遇,是我。微信名:朕的國色天香。江南遇:“……”*付詩藝的美容店一般營業(yè)到晚上凌晨一兩點,但今晚沒什么生意,付詩藝便提前讓店里的員工們下班了,她則在店里又待了一會兒,核對了下今天的進賬收入,才關(guān)了店門,準(zhǔn)備回去。別看付詩藝只有一家不算起眼和氣派的美容店,但她賺的可不少,每年賺的錢絕對不止江南遇知道的幾十萬,確切的說,是幾十萬的好多倍,這還不算那些有錢有勢的男人私底下給她的錢和各類奢侈品。所以,付詩藝不僅在本市有豪宅,還有輛豪車。就在付詩藝踩著高跟鞋,挎著小包,正往她那輛幾百萬的豪車的方向走去的時候,這時,不知道從哪里出現(xiàn)了一個男人攔住了她的去路。付詩藝看清那個男人的長相的時候,一下子愣在了原地。那男人個子不高,但長得倒不算差,皮膚白白的,還挺眉清目秀,只是一笑起來的時候,嘴巴是歪的,看起來邪里邪氣的,“不認識我了?”“你怎么出來了?”付詩藝顫著聲音問。“我出來了你不高興?”男人反問道。付詩藝不說話,只加快腳下的步子,就要越過男人繼續(xù)往前走,卻被男人一下子拽住了手臂。“裝什么裝?都被我睡了多少次了居然還在這裝清高?”付詩藝的臉色變得蒼白,“放手,我和你已經(jīng)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br>男人伸出另外一只手摸上付詩藝的臉,“有沒有關(guān)系,你說了不算,我說了才算?!?/br>付詩藝的頭皮一陣發(fā)麻,“你再不放手我就喊人了?!?/br>“有這力氣不如省下來待會兒叫床給我聽多好?!蹦腥苏f著就要去親付詩藝,付詩藝躲開了,繼而大聲喊叫了起來,那叫聲尖銳又歇斯底里,“救命!誰來救救我!我不認識他!”這惹怒了男人,男人抬手就給了付詩藝幾巴掌,“叫什么叫!再叫信不信老子打死你?!?/br>付詩藝吃痛,臉上立馬出現(xiàn)了幾道鮮紅的印子,她忙出聲求饒,“別打了,別打了,你說什么我都聽,真的?!?/br>付詩藝明天得去陪一個高官,臉是她的門面和資本,再打下去她還怎么陪?所以,她只能服軟求饒。男人見付詩藝老實了,也就不打了,而是生拖硬拽的將付詩藝帶上了一輛破舊的面包車,將付詩藝扔在后車座上,他則去前面的駕駛座上開車。付詩藝又慌又怕,“秦勉,你要帶我去哪里?”男人名叫秦勉,是付詩藝的前男友,兩人沒分手之前,付詩藝對他,可謂是掏心掏肺,秦勉要創(chuàng)業(yè),付詩藝拿錢出來支持他,秦勉要買車,付詩藝二話不說,就幫他買了,秦勉生病,也是她日夜不休的在旁照顧。那個時候,付詩藝還沒開美容店,就在一家商場里做導(dǎo)購員,工資待遇并不算高,掙的錢幾乎全花在秦勉身上了,但是,秦勉并不是個安分可靠的人,他居然背著付詩藝去賭博,還欠下了幾十萬的高利貸,讓付詩藝還,付詩藝還不上,他就讓付詩藝去賣身,他則在外面把風(fēng)收錢。付詩藝不堪忍受,提出分手,換來的只有秦勉的咒罵和毒打。直到幾個月后,秦勉因為搶劫金店被抓,被判了六年多的有期徒刑。付詩藝原本以為,她的苦難日子到頭了,卻不想,那些放高利貸的人卻都找上了她,說她是秦勉的女人,幫秦勉還錢天經(jīng)地義,否則,就讓她這輩子都不能安寧。付詩藝無法,只能一天打好幾份工還高利貸,然而,高利貸利滾利,越滾越多,付詩藝不停的還錢,錢卻還是越欠越多。也是在這個時候,在酒吧里打工的付詩藝被一個富二代看上了,那個富二代包養(yǎng)了付詩藝,幫付詩藝還清了高利貸。富二代是個喜新厭舊的,不過一個多月就厭了付詩藝,付詩藝不哭也不鬧,要了一筆不菲的分手費,她用這筆錢開了家美容店,自己當(dāng)起了女老板。可是,開美容店也不是那么好開的,競爭壓力大不說,時不時的就有人過來找麻煩,付詩藝也是有手段的,加上她的美貌,沒過多久就攀上了不少有錢有勢的男人。這其中就包括王局長和侯總,自此,付詩藝的美容店的生意風(fēng)生水起,錢也越掙越多。至于出賣身體陪男人睡覺,這和錢比起來,根本不算什么,付詩藝又不是沒向往過愛情,但是結(jié)果呢?被傷的遍體鱗傷不說,寒心之余,也對愛情徹底的絕望了。比起虛無縹緲的愛情,付詩藝更相信錢,覺得牢牢把錢抓在手里才是最實在最可靠的。付詩藝甚至都想好了,她這輩子不嫁人了,等再過幾年,她領(lǐng)養(yǎng)個孩子,再養(yǎng)幾只小動物,后半輩子,就這么過了。可是,沒想到,秦勉出獄了,他來找她了。這個陰魂不散的魔鬼!面包車在一家小旅館門前停下,秦勉拽著付詩藝去了二樓,敲響了最左邊的一間房的房門。開門的是一個身材矮小的男人,渾身只穿著件三角內(nèi)褲,胸口那有很多又黑又長的毛,跟頭大猩猩似的,極其猥瑣,一笑一口大黃牙。“這就是你女人?確實是個好貨色。”大黃牙男人搓著雙手,yin笑道。就在這時,另外一個瘦高的男人出來了,這個男人同樣也只穿著件三角內(nèi)褲,眼睛有些斜視,人中那有顆大痣,大痣上還長了一個碩大的紅痘。此時,他同樣一臉yin笑的打量著付詩藝,“這娘們真不錯。”秦勉從背后推了下付詩藝,“快,叫劉哥,陳哥?!?/br>付詩藝哪能還不明白秦勉的意思?!畢竟,秦勉以前就沒少讓她賣身,但每次都只讓一個男人上她,而現(xiàn)在,居然有兩個男人,這是要讓她和這兩個猥瑣男3P?不,這點付詩藝絕對接受不了,雖然她平時沒少陪男人睡覺,但那都是沖著利益,而且是你情我愿的情況下,那些男人不是當(dāng)官的,就是有錢的,睡一覺就能得到不少好處,所以就算侯總有口臭和狐臭,付詩藝都能忍。為了錢,她沒什么不能忍。可是現(xiàn)在,被秦勉逼迫著帶來了這里,這兩個男人別說陪著睡覺了,就連多看一眼都嫌惡心,比侯總要惡心百倍千倍,更別提3P了。付詩藝很害怕,她朝秦勉出聲哀求道:“放我走吧,我真的不行,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給你。”其實,付詩藝想的并不完全對,秦勉確實想要付詩藝陪這兩個男人睡覺,沒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