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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江南遇七歲那年,那個時候,郝大鳥已經(jīng)坐完牢回來了,他整個人變了很多,殺馬特發(fā)型不見了,轉(zhuǎn)而被光頭代替,他一手插兜,一手拎著垃圾袋出來扔垃圾,正巧看到不遠處打著雨傘背著書包,不小心摔了一跤的江南遇。江南遇那一跤摔的不輕,屁股被摔的生疼不說,手掌心也被摔破了皮,就在她強忍住眼淚,艱難的往起爬的時候,突然,她整個人像小雞仔似的直接被拎了起來,她驚恐的抬起頭,正對上了郝大鳥那張面無表情,甚至有些兇的臉,他問:“你是哪家的?”江南遇慘白著一張臉不說話,直到郝大鳥一臉不耐煩的又問了一次,她才伸出小手,指了指她家的方向,郝大鳥便拎著江南遇走到了她家樓下,將她放下后,他沒有再說一個字,直接雙手插著兜走進了雨里。第三次是江南遇十三歲那年,那個時候,郝大鳥不再是光頭了,頭發(fā)長出來了些,但也很短,和現(xiàn)在一樣,刺猬般的短發(fā),他從一輛白色的貨車上面下來,穿著一身迷彩服,迷彩服的扣子解開著的,袒露著脖頸和一大片胸膛,嘴里叼著根煙。后來,江南遇才從大人們的口中得知,郝大鳥從牢里出來后,沒過多久就去當兵了,當了幾年兵之后,他就跟人做生意去了,據(jù)說掙了不少錢,這輛白色的貨車就是他自己買的。對此,蘇如玉很是不屑,直言道:“他那種人能做什么生意?八成不是什么正經(jīng)生意?!?/br>在蘇如玉的影響下,江南遇對郝大鳥這個人是沒有什么好印象的,雖然郝大鳥幫過她,但是郝大鳥那次拎著她的動作實在太過粗魯,勒的她脖子疼了好幾天。而且和郝大鳥做的那些駭人新聞的壞事比起來,幫她那次完全可以忽略不計。現(xiàn)在的江南遇心里七上八下的,她從來沒想過她還會再看到郝大鳥,而且是以這種方式,這種場景。郝大鳥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難道他就是周野口中的好哥們兒,這個房子的主人?!這個猜測一出,江南遇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就在這時,屋里的郝大鳥突然又說話了。“難不成,你要在門外待一整晚?”=====有二更哦,二更在下午五點左右發(fā)布,記得來刷。求珠珠呀求留言,你們的支持是我碼字的動力~0006叫你阿遇(2更)江南遇知道躲不過去,而且躲也不是她的風格,再說了,她又沒做錯事,憑什么她要躲?要躲也是郝大鳥躲才對。深吸一口氣后,江南遇決定進屋,畢竟,她可是交了房租的。可是,剛踏進屋里她就后悔了,剛才郝大鳥可是沒有穿褲子的,萬一他現(xiàn)在還沒穿褲子怎么辦?不過好在郝大鳥還沒那么無恥和流氓,此時的他,已經(jīng)穿上了褲子,正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fā)上吞云吐霧。只是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郝大鳥雖然穿上了褲子,但是褲腰帶卻沒系,褲子的拉鏈也沒拉,下體的毛發(fā)因此露出來了不少。那毛發(fā),黑絨絨的一片,茂盛極了。江南遇當即臉一紅,將頭扭向一邊,心下打定主意,她要搬出去。這頭,郝大鳥邊吞云吐霧邊上下打量著江南遇,越打量他越滿意,目光也越發(fā)的露骨。寬大的校服壓根遮擋不住江南遇的好身材,前凸后翹,腰細腿長,皮膚白皙光滑,整個人看起來特別干凈,有青春的香氣,尤其臉紅的模樣,看的他的心直癢癢。早在二十天前,郝大鳥就接到了周野的電話,說幫他把房子里的次臥租出去了,房租沒多要,750一個月,但租房子的是附近外國語學校的高中生,長得特別漂亮,特別純。當時郝大鳥還沒太在意,今天一看,果真是又漂亮又純,只是看著就讓他下面的那根大roubang又腫又脹又硬,恨不得壓住她狠狠的cao干一番。“你叫什么名字?”郝大鳥問。合同是周野和江南遇簽的,郝大鳥沒看,所以并不知道江南遇叫什么。江南遇愣了下,隨即反應(yīng)過來,她家雖然和郝大鳥家離得近,但兩人年齡差了十三歲,她長這么大也就見過郝大鳥三次,除了郝大鳥幫她那次外,其他兩次都是她看到了郝大鳥,郝大鳥卻沒看見她,所以郝大鳥不認識她也正常。不過這樣最好,她根本不想和郝大鳥有任何交集。江南遇沒回答郝大鳥的問題,而是道:“我要搬出去。”“搬出去?”郝大鳥聞言,突然笑了起來,笑的那張臉更痞了。笑完了,他道:“我不同意?!?/br>江南遇更愣了,她以為郝大鳥會問她為什么搬出去,所以在剛才短短的幾分鐘的時間里她都想好理由和借口了,比如學業(yè)緊張,還是住學校宿舍方便些。比如父母不同意她出來租房子住。甚至,為了順利搬出去,她可以讓郝大鳥少退她點房租租金。沒想到,郝大鳥卻根本問都沒問為什么,也沒談條件,而是直接說了四個字,他不同意。這下輪到江南遇問:“為什么?”郝大鳥像是沒聽到江南遇的話,而是又問了一次,“你叫什么名字?”雖然問周野也能問到,但郝大鳥就是想聽江南遇親口告訴他。見郝大鳥大有一副你不告訴我你叫什么名字我就不說為什么的架勢,江南遇咬咬牙,道:“我叫江南遇?!?/br>“什么遇?”“相遇的遇?!?/br>“好名字,以后我就叫你阿遇吧。”江南遇:“……”0007初吻江南遇以為自己的耳朵出現(xiàn)了問題。阿遇,郝大鳥居然叫她阿遇。這也太……親密了吧。要知道,她父母家人都叫她遇遇,朋友叫她南遇,從來沒人叫她阿遇。郝大鳥是第一個。強忍著心下的不適,江南遇道:“我們學校最近課比較多,我還是搬回宿舍住比較方便?!辈淮麓篪B說話,江南遇又道:“我知道是我不對,違約在先,所以,房租租金可以少退我點?!?/br>她想,她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郝大鳥總不至于還不同意不讓她走吧。卻不想,郝大鳥又吐出口煙圈,慢悠悠道:“我說過了,我不同意?!?/br>“你憑什么不同意?”江南遇捏緊拳頭,瞪著郝大鳥。難不成,郝大鳥想把她交的房租租金全給吞了?!要知道,她當時一次性交了四個月的房租,押一付三,而她現(xiàn)在,不過才住了二十天。這個黑心的人!江南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