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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強制性交

    

第14章:強制性交



    講真的,霍扉婷想和于慢嶺同歸于盡的想法在她腦子里盤旋著。

    寧博就是她的財路,于慢嶺當(dāng)著她的面,把她的財路給斷了,她恨不得去廚房拎把刀把他給砍了。

    給我滾!滾!

    霍扉婷把門打開,轟趕起不受她歡迎的卑鄙小人于慢嶺。

    于慢嶺當(dāng)小人當(dāng)慣了,當(dāng)賤人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霍扉婷叫他滾,他偏不滾。

    被霍扉婷打開的門,他用腳踢來關(guān)上,霍扉婷再去開門,被他一把摟住了腰,不讓她靠近那扇門。

    叫我滾?霍扉婷你腦子壞掉了,想清楚,我是你男朋友,我想呆在你這里,就呆在你這里。

    你不是我男朋友,你是強jian犯。

    霍扉婷雙眼含怨,長發(fā)凌亂。

    于慢嶺斷了能上位的機會,霍扉婷想和他拼了,不就是視頻和裸照被他傳上網(wǎng)嗎?

    那就傳啊,誰怕誰,不過是被人看,她這樣的好身材,她還嫌看的人不夠多。

    看見了,又摸不到,屏幕前的rou絲只有流口水的份。

    霍扉婷這種魚死網(wǎng)破的方式觸怒了于慢嶺,他摟著霍扉婷的腰,一路把她往臥室里拖。

    既然你都說我是強jian犯了,那我就不客氣了,你不清醒的時候,我強jian了你一回,現(xiàn)在你清醒著,我再多強jian你一回。

    霍扉婷被甩在了床上,于慢嶺脫著衣服,解著皮帶,看來是要動真格的了。

    服軟已經(jīng)晚了。

    霍扉婷求饒:于老師我錯了,我還病著的,你摸摸我額頭,我頭還燙著的,發(fā)著高燒,我不行,真不行,你等我好了

    沒說完,脫下衣服的于慢嶺一拳頭就揍在了霍扉婷的臉上。

    霍扉婷倒在床上。

    于慢嶺呸了一口,罵道:老子看得起你,讓你當(dāng)老子女朋友,你為了那個叫寧博的,對我大吼大叫,給你臉了。

    霍扉婷整片牙齦都在疼,剛抬起頭,就被于慢嶺又一拳揍趴下了,明亮的視線瞬間變模糊。

    不給你一點教訓(xùn),你是把心收不住的了。

    忍著疼痛,霍扉婷去攔于慢嶺脫自己睡褲的手,而那無疑是蚍蜉撼樹。

    松緊睡褲被于慢嶺一下就拉拽了下來。

    炙熱的呼吸貼上了霍扉婷的股溝。

    不要,于老師,你放開我,我還病著的

    于慢嶺聞著霍扉婷的屁股,發(fā)出下流的笑聲,拿舌頭去舔白嫩干凈的臀部。

    仿佛又回到那個黑夜,又回到那個雨夜。

    繼父的手摸進了霍扉婷的衣服與褲子,摸著她還未發(fā)育的胸與稀疏的陰毛。

    皮鞋廠小組長壓著她,燈下那色中餓鬼的形象令她暈眩。

    求你,不要,求求你了。霍扉婷意識到自己力量的渺小,哭著求于慢嶺不要這樣。

    她寧愿主動給他,都不要被他強迫。

    那張漂亮臉蛋哭得梨花帶雨,除了于慢嶺,誰見都猶憐。

    她哭的越大聲,他就越亢奮。

    只有她哭、她求饒、她示弱,于慢嶺覺得這樣才能證明自己比她高一等。

    他就是要用這種方式,讓她銘記,不安分、不聽他話的下場是怎么樣。

    他要她學(xué)乖,像訓(xùn)練一條狗,要讓一條狗聽話,食物討好或是暴力對待。

    顯然,于慢嶺采取的方式是后者。

    不怕照片和視頻傳出去,是嗎?那你怕不怕被強jian?你不乖乖聽我的話,不順服我,我就天天強jian你。

    于慢嶺拉過霍扉婷的兩條腿,用yinjing蹭著霍扉婷的大腿內(nèi)處。

    求饒與示弱不見效,霍扉婷干脆破罐子破摔,改為與于慢嶺硬碰硬,雙手胡亂拍打要壓過來的于慢嶺,謾罵道:畜牲,豬狗不如的東西,你去死吧!

    手打在于慢嶺的身上。

    被打疼的于慢嶺與霍扉婷互毆起來,幾拳砸向了她的小肚子。

    賤人,少在我面前要死要活的。

    霍扉婷捂著肚子呻吟。

    疼,太疼了,不止是身體的疼痛,還有來自心理上的屈辱疼痛。

    她從來沒被男人這般對待過。

    于慢嶺扶著沒戴套的yinjing,找準(zhǔn)了位置,直接塞進了那xiaoxue。

    嗯霍扉婷擰眉。

    于慢嶺趴在她身上,舌頭舔過她的臉,留下一片唾沫。

    是不是很爽?你聽,你都爽叫出了聲。

    那個插進體內(nèi)的異物讓霍扉婷不退的高燒燃得更烈了。

    她從眼角滾落下的淚水發(fā)著燙。

    她再次變成了卑微的弱者,懇求于慢嶺放過她,這世界上漂亮的女人多得是,為什么是她。

    因為我就喜歡你這樣的,我找不到比你還會哭,還倔強的,服軟又快的女人了。

    于慢嶺的每一次推入,霍扉婷都承受著巨大的沖擊。

    那股力量把她體內(nèi)的一切都擊碎了,她成了一個軀殼,靈魂化為烏有。

    痛苦焚燒了她,置她于地獄。

    霍扉婷倒希望自己就此死掉,被一個男人強jian致死的死法倒符合她的命運,她這糟糕透頂?shù)拿\。

    然而她從黑暗中醒來,是在醫(yī)院里,身邊坐的是均子,他削了一個蘋果,正自己吃著。

    水霍扉婷喉嚨冒煙。

    均子看霍扉婷醒來,首先就去摸她的額頭,見她退燒了,放心地吃下一塊蘋果。

    你這人也真是的,病成這樣,都不去醫(yī)院,要不是你男朋友體貼送你來醫(yī)院,我再見你都是在殯儀館了。

    霍扉婷重復(fù)著那個字眼:水

    好啦,水馬上就來,你男朋友拿熱水壺去給你接水了。

    正說著,霍扉婷就看見于慢嶺拿著熱水壺走了進來。

    均子站起來,把坐的位置讓給于慢嶺:你來的正好,她醒來就要喝水,你來給她倒水喝。

    于慢嶺在均子這個外人面前表現(xiàn)溫柔儒雅,一聽說要水,就倒了一杯出來,還貼心地吹了吹,遞到了霍扉婷的面前。

    手且托過霍扉婷的背,把她扶了起來,拿枕頭墊在腰后,讓她能更好地倚在床頭。

    霍扉婷一看到于慢嶺,身體就情不自禁地發(fā)起了抖,記起了昏迷前,他對自己做的事。

    把水喝了。于慢嶺湊到霍扉婷的耳邊,加重了語氣,聽話。

    不聽話的下場,霍扉婷是領(lǐng)教過的了。

    她無力與他抗?fàn)?,把遞到嘴邊的熱水喝下,即使還有點燙,她也強忍著,一飲而盡。

    于先生對你這么好,霍扉婷你這個死沒良心的丫頭還要自殘和他鬧分手,太沒有良心了,于先生這樣好的男人

    均子看向于慢嶺,含情脈脈,整張臉都在發(fā)情。

    這樣好的男人。均子摸上了于慢嶺的一只手臂,絲毫不掩飾他對他的欣賞。

    于慢嶺作為一個性取向是女的男人,面對均子的sao擾,往旁邊移了移,避開了均子的肢體觸摸。

    自殘?霍扉婷想自己什么時候自殘了?她是被于慢嶺暴力傷害了。

    直到隱約的痛感從手臂傳來

    霍扉婷發(fā)現(xiàn)自己右手臂纏繞著紗布。

    紗布下,涂上藥的刀傷發(fā)炎脹痛。

    霍扉婷無聲對上于慢嶺的眼神。

    于慢嶺為了掩飾把霍扉婷的臉打傷的事實,在她被cao暈過后去,拿小刀在她內(nèi)側(cè)右手臂劃上傷口,送到醫(yī)院,假裝她是自殘,促使所有人認為她身上的傷,都是她自己造成的。

    那毒蝎眼神冷冷地看著霍扉婷。

    霍扉婷不敢與這樣歹毒的人對視了,甚至害怕地低下頭,逃避著他的目光。

    她對他有了新的認知。

    至多以為他是壞,壞透了,但他除了壞透了,還兇狠,是能把人致死的變態(tài)狠辣。

    霍扉婷一陣眩暈。

    均子還在不住地夸獎于慢嶺,接近著他,霍扉婷已經(jīng)陷入抑郁焦慮的最底端了。

    她以為這世界上不會有比繼父和小組長還要壞的人了,但現(xiàn)在她遇見的這個男人才是惡魔。

    早知道

    早知道就不要答應(yīng)陸景恒去海外拍攝內(nèi)衣寫真了,這樣就不會碰到于慢嶺了,老實呆著,寧博還會派人找上門。

    飛黃騰達的日子臨門一腳,就被她一念之間給毀了。

    如果時間能倒流。

    不,時間是永遠不回倒流的。

    霍扉婷絕望地閉上了眼。

    住了幾天院,燒退了嗓子好了的霍扉婷被于慢嶺親自接出院。

    于慢嶺要她搬去他租住的房子里,要求與她同居,甚而沒得到她同意,就選好了搬家公司,開始著手搬家事宜了。

    親愛的,你喜歡什么顏色的床單,家里的床墊,該買哪種好?硬的,還是軟的?

    仿佛被鬼吸去了所有精氣的霍扉婷呆呆地看著窗外,沒有力氣地回答道:隨便。

    今后與于慢嶺的日子,無非就是隨便過過了。

    霍扉婷坐在于慢嶺的車上,空氣悶到她想吐。

    我在路邊走一走。

    霍扉婷打開車門。

    于慢嶺翻看著家具手冊,說道:別走遠了,一會兒還要去逛商場。

    逛個狗屁的商場!

    和他在一起,霍扉婷的心情簡直就是逛墳場。

    沿著人行道走了一段路,霍扉婷隱約察覺到有車跟著自己。

    這個死變態(tài),連自己單獨呆一會兒的時間都不被允許嗎?

    霍扉婷憤怒轉(zhuǎn)身,又想發(fā)火了,卻看見跟在自己身后的車不是于慢嶺開的車。

    那車停下來,降下車窗,有個男人探了下頭。

    霍扉婷愣了幾秒,才認出這男人是曲歌近。

    沒等到曲歌近說話,她率先興奮地跑到了他的車邊,頓時充滿了希望:是不是寧總讓你來接我的?

    我就說,寧總他一定念著我的?;綮殒萌ダ囬T,想坐上曲歌近的車逃走。

    車門被鎖死,霍扉婷拉了幾下,還是曲歌近開了鎖后,她才得以打開車門,坐了上去。

    曲歌近是不打算讓她坐上自己的車,時時會擔(dān)心染上她身上的臟病。

    但因為她有用,才會開鎖讓她上車。

    快,快走,別讓他抓到了?;綮殒没赝诼龓X停在路邊的車,抓住曲歌近的胳膊,讓他快開車載自己逃離這個地方。

    曲歌近皺眉,甩開她的手:你別碰我。

    就差把我怕被你碰了,傳染患上性病的這句話說出口了。

    霍扉婷知道曲歌近從一開始就厭棄自己,她毫不在乎他的嫌棄,她只要他帶自己離開就好。

    車終于啟動。

    每隔一分鐘就抬頭去察看霍扉婷是否在視線的于慢嶺,在第五個一分鐘,看見霍扉婷不見了,還看見一輛黑色奔馳車不緊不慢地駛離。

    副駕駛上坐的人正是霍扉婷。

    霍扉婷,你去哪兒!于慢嶺按了一聲喇叭,就要駕車去追霍扉婷。

    那輛黑色奔馳車一點兒都不像是要慌忙逃跑的模樣,挑釁地按了兩聲喇叭,回應(yīng)了于慢嶺。

    在于慢嶺的車就要撞過來之時,黑色奔馳車如離弦之箭,把油門踩到底,嗖地一下開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