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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和白皙修長的手指縫隙里涌出潺潺的細流。雖然全身酸軟無力,她還是顫抖著起身,抱緊宋珩,尋找著力點。他抽出作怪的手指,點點她的嘴角,上面立刻留下透明的液體,他把roubang往里送了送,頂?shù)阶钌钐?,拋出橄欖枝,“?cè)面還是后面?”她緩了好一會兒才能清晰的說出話來,“側(cè)……側(cè)面吧”后面雖然更容易獲得快感,但每次她不是趴著就是跪著,不是咯的胸疼就是磨的膝蓋疼,而這場長耗時的戰(zhàn)役已經(jīng)消耗了她太多體力,她實在……“那就先側(cè)面再后面”他滿意的點點頭,看著她詫異的表情,他揚了揚嘴角。說罷,他吻了吻她的發(fā)心,把她放倒在床上,讓她側(cè)躺著,拉高她的一條腿,他跪坐著插進去。這種姿勢他們很少嘗試,余清音下意識的蜷起雙腿,卻沒想到這種做法加緊了腿間的力道,大腿夾的更緊了,他被夾的頭皮發(fā)麻,雙手摸到她的大腿內(nèi)側(cè)按住她,固定住她的姿勢。他可以讓她失控,但她不能。房間里只有靡靡的輕響和她不自覺流瀉出的聲音,嫵媚婉轉(zhuǎn),給這個房間增加了不知多少的旖旎。他在她細膩緊致的甬道里緩緩抽動,樂此不疲。他摟緊她的腰,讓自己更深入的進入她,這種體位讓他進入的更深,和后入的深入是不一樣的感覺,他每動一分就感覺她更收緊一分,他失控的喘息出聲,戲謔的把她胸前的長發(fā)拂到一邊,他手指的觸碰讓她瞬間起了戰(zhàn)栗,粉嫩的花蕾精神飽滿的立起。宋珩用牙齒輕輕咬住,舌尖百般舔舐挑逗,唇不離她,含糊的說一句,“真想cao死你”她睜了睜眼睛,看他輕挑的眼神,她仰著頭想要反駁。宋珩好像猜出她得說出什么話氣他,搶先一步奪走她呼吸……為什么她身上的味道這么好聞,明明他們用的都是一樣的沐浴露,可她身上散發(fā)出來的隱隱約約的體香不但好聞,而且誘人,他的大腦和身體已然不受控制。余清音已經(jīng)放棄掙扎了,疑惑他是吃了什么大補藥了,像個小馬達一樣,沒完沒了,她被他翻來覆去的搗鼓各種姿勢,她只好用尚存的一絲意識僵硬的配合他。他們很少做兩次以上的,除非……忍不住,因此以往每次之后,她一般是第二天才會腰酸背痛不舒服,但今天,已經(jīng)等不到第二天了,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全身酸痛了。等宋珩興盡結(jié)束,已經(jīng)快凌晨了,他抱起不省人事的她去浴室簡單的沖了澡,大概是戰(zhàn)線持續(xù)時間太長,兩人身上的汗水已經(jīng)蒸發(fā)的差不多了,倒是下身依舊泥濘不堪……春宵漫漫長夜短,破曉將至,窗外的夜幕漸漸退去,但曙色還未降臨,正處于黑白交替的時分。宋珩生物鐘很準(zhǔn)時,剛過五點半他就醒了,摸出手機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又重新閉上眼睛,四周靜謐的讓人安心,而身側(cè)的人兒也睡意正酣。倦意攪動著腦中的混沌,他閉上眼睛打算再睡一會兒,伸出胳膊摸索著把枕邊人攬近自己。她確實是瘦,小小的一團縮在被褥里,他的手觸到她的肌膚只覺得有點燙,他又試了試她的額頭,更覺得不正常,這么燙,不會發(fā)燒了吧。他心里一沉,輕輕拍拍她的臉企圖把她喚醒,可是余清音實在是太累了,只動了動眼皮,咕噥了一聲翻過身繼續(xù)睡。宋珩不放心,手臂撐在她兩側(cè),“是不是不舒服?嗯?”余清音實在受不了他幾次三番的打擾,強撐著回應(yīng),“唔……頭疼”見她說完裹緊被子繼續(xù)睡,他不安,可她不配合,他迅速穿好衣服開門出去。回來時他手里多了一大袋藥,里面有各種感冒藥退燒藥和消炎藥,而她還在睡,他拿出溫度計,強制性的讓她量了量體溫。果然是發(fā)燒了,37.7,還好不算太高。宋珩沖了包感冒沖劑喂她喝下,而余清音在他堅持不懈的打擾下清醒了,畢竟嘴里的苦味實在是讓人沒辦法集中精力睡覺了。宋珩給她拉了拉被子,囑咐道,“一個小時后再量量體溫,如果不退燒就去醫(yī)院吧”余清音點點頭,“你出去買的藥嗎?”他點頭。“你有問過醫(yī)生了嗎?你不會想毒死我吧?”只是一些非處方藥而已,有點生活常識的人都知道怎么用,宋珩白了他一眼,37.7就能把人燒成智障么?他剛要開口揶揄她,又想起來了什么,在裝著藥的袋子里翻出一小瓶藥膏。他神態(tài)竟有些不自然,“你……是自己涂還是我?guī)湍阃???/br>“什么?”“外用藥膏,消炎止痛的”“我……”余清音剛要脫口而出她又沒有傷口,干嘛要用這種東西,卻突然意識到了她隱隱作痛的……“我?guī)湍??”見她不說話,他就要動手。。“別別……沒有,不用涂”宋珩看向她,一副你確定的眼神。余清音拉緊了被角,點點頭。“發(fā)燒除了著涼這個原因還有可能是外傷感染”他一本正經(jīng)的嚇唬她。余清音閉了閉眼睛,覺得要被羞恥感吞噬了,算了算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她哪里他沒見過。這么想著她接過他手里的藥膏和棉簽,帶著昏沉沉的頭去了浴室,涂上以后,涼嗖嗖的還挺舒服,沒那么疼了。她出來時看到宋珩已經(jīng)脫了外套躺床上了,她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喊他的名字。“嗯?”他聞聲抬頭,“涂完啦?”“你怎么知道的這么多?”“什么?”余清音伸出舌尖舔了舔已經(jīng)干到起皮的嘴唇,想了下說,“好像什么都知道,連藥膏都買了”宋珩放下手里的手機,睨了她一眼,“廢話?!?/br>她這不是廢話么,他當(dāng)然是問的藥店醫(yī)生,他也不知道他一個一米八幾的男性是怎么好意思問出“yindao撕裂應(yīng)該涂什么藥吃什么藥的?!?/br>但在余清音聽來“廢話”這兩個字更像是他不想回答的搪塞之言,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積累的經(jīng)驗么?“你以前……也這樣對別的女生了么?”宋珩明白過來她擰擰的語氣里的隱晦表達,這樣?是指照顧還是上床?他噙著笑,“寶貝兒,打聽男朋友的前任可是分手的催化劑”分手?余清音心里咯噔一下,他們才在一起沒多久,可他們會在一起多久……兩個人陷入了沉默,宋珩給她掖好被角,“別想些有的沒的了,睡會兒吧,才六點?!?/br>片刻后,埋在被子里的余清音甕聲甕氣的聲音響起,“我想知道那個女生”“哪個?”“那次在電影院……”宋珩短暫的回想之后,有了印象。“是”“是什么?”“前任”他倒坦誠,不等她一點一點擠,他一股腦兒招出,“程曦,前女友,也是初戀,高一認(rèn)識的,談過半年,牽過手也接過吻,后來她轉(zhuǎn)學(xué)就分手了”他回答的輕描淡寫,平靜的像在說別人。余清音閉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