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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外是懸空的房間試衣,他是怎么進(jìn)來的?隨著他的邁步,她羞亂的后退一步,結(jié)結(jié)巴巴的捧起懷里的裙子當(dāng)盾牌似的:“不、不要再、再過來了……大、大哥……”嚶,一看到他她就臉紅,一感受到他身上雄渾的Alpha氣息,她就喉嚨干澀,一瞧見他流暢有力的動作,她就忍不住想歪啊啊啊啊啊啊啊!他長長的恩了一聲,尾音抬的有點夸張的高,“meimei不想見我?”長腿邁的跨度不是她這個矮小Omega可以想像的,仿佛才兩三步,就矗立在了她面前,微微傾身,用體溫就把她全部籠罩。她簡直又燥又熱,脖子都紅透了,更不要提發(fā)燙的臉蛋,仰著頭,她快速眨著眼兒,顯得柔弱極了,“沒、沒、沒有……”一緊張,妥妥的舌頭打結(jié)。他的腰彎的越來越下,逼著她越來越往后仰著身子,然后在她覺得腰快斷掉的時候,笑著一把撈住她后腰,“嘖,當(dāng)個新娘還要練下腰?”她窘得直拍他胳膊,低嚷著:“麻麻不讓我們見面的,你快走了啦~”可惜聲音又軟又嬌,完全沒有威懾力。他低笑,“母親還說了什么?”試衣間其實就是個大的衣帽間,周圍一圈的衣柜和鞋柜,中央擺著寬大的首飾臺,他將她一把抱起,旋了個身,她和她懷里緊摟著的婚紗都落在了透明的臺面上。冰涼透過長長的裙擺讓她清醒了一點點,她掙扎著不被近距離愈發(fā)英俊的面孔和那柔情的笑意所迷惑,推著還扣在腰上的大手,“麻麻還說你是壞蛋,叫我不要笨笨的上你的當(dāng)!”他低低沉沉的笑了起來,首飾臺偏高,他一手撐在她身邊,微微傾身,就能將臉埋在她腮邊,聞著那香甜的味道,似乎因為她的激動,那甜美的氣息忽然濃郁起來,“噢?小公主今天擦的是什么香水?很好聞?!?/br>牛頭不對馬嘴的回答扯開了她的注意力。隨著他話語,溫?zé)岬臍庀姙⒃谕炱鸢l(fā)后裸露出來的耳朵和纖頸上,酥酥的,還有些癢。她敏感的縮了縮肩膀,“沒、沒有擦啊……”今天早上起來,因為一夜春夢,她簡直是兵荒馬亂,連襪子都穿成了不同顏色的兩只,哪有心思擦什么香水。“那怎么這么香,恩……”低低的鼻音帶著顯然深呼吸的聲音,她不自覺的咽了幾下,覺得有點呼吸障礙。他靠得很近,她強忍著不去勾他的肩,雙手就只能用力摟著懷里那一堆白紗組成的禮裙。他兩條胳膊分別支撐在她身體兩側(cè),斷了她逃跑的路線,就只能盡可能的偏開頭,躲開光是呼吸就能帶來的酥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了,只是聽著聲音,想著他呼吸著她的氣息,她就要瘋!他變本加厲的追著她嗅,嘴唇都碰到她耳垂了,“小寶貝兒,別跑啊……”磁性的嗓音,帶笑的挑逗,熾熱的言語,她的脊椎很沒骨氣的軟了大半截……“嚶~麻麻、麻麻還在外面……”他太壞了,竟然用嘴唇挨著她耳垂后面那一塊,一點點的低頭,挪到她細(xì)長的脖子上,還刻意壓低了聲兒:“噓……那你乖,小聲點兒,不讓母親知道我在這里?!?/br>薄唇的輕吮帶來刺骨的酥軟,濕熱的舌尖勾弄,讓她被欺負(fù)得淚水都浮了出來,不自覺的松了沉重的婚裙,習(xí)慣性的抬起手臂抱住他的肩,連聲兒都帶了哭腔:“壞、壞人……”他不敢重吻,只能輕輕的用唇舌蹭吻著她滑膩的肌膚,低沉的嗓帶了沙啞,“好好,我壞、我壞……”25-4<看過來,我的Omega——大兒子和小女兒(ae)|POPO原創(chuàng)市集7572819shuise25-4<看過來,我的Omega——大兒子和小女兒(ae)25-4順著她忽然軟下去的腰兒,將她放平在臺子上,她身上穿的是件齊胸的長裙,纖頸、圓肩、鎖骨和大片的胸脯因為仰躺的姿勢露了泰半。他瞇著眼,心臟劇烈跳動,全身肌rou又是繃緊又是放松,花了全部的力氣,才能維持著表面的輕松,可唇舌間的細(xì)膩太過甜蜜,柔軟、稚嫩、絲滑,無論怎么親都不夠,無論怎么舔也不滿足,哪怕是那小小隆起的鎖骨,都精致得讓他想一口狠狠的咬下去。細(xì)細(xì)密密的親吻讓她急促喘息著,當(dāng)那灼熱的吻游弋到胸口,她不自覺的拱起了上半身,抬起了雙腿纏住他的腰。有力的右手順著她的腰往下一滑,托住她的圓臀,將她用力抵向他下腹,哪怕是隔著幾層白色的麻煩布料,仍是讓他貼著她的胸口,呻吟了出來。堅硬的突起密密實實的貼緊的感覺實在是太奇妙了,與雙腿間夾著的勁腰完全不同,異常的熱,異常的柔韌硬實,異常的曖昧誘惑。她搖了下頭,完全辨不清自己到底是拒絕還是期待,只知道繃直了腳尖,彎曲了手指,陷入他的發(fā)尾,焦躁的扭動被他按得死死的屁股。“噓……慢點兒,慢點兒……”他有些不知道是在勸她還是在勸他,順著她的意思,他狠勁兒的往前頂了幾下,便后退了幾分,企圖分開誘惑太大的相貼。她全身被摩擦得直哆嗦,嬌滴滴的輕喊著他:“哥哥、哥哥……”眼睛水汪汪的,半瞇著的樣子,哀求意味十足了去。他抬頭看她,忽然就笑了,任由她纏著他的腰身,俯著身親她浸出細(xì)汗的鬢角:“壞女孩兒,昨天怎么膽子那么大的掛斷聯(lián)線?”她羞答答的哪里肯承認(rèn)什么,扭來扭去的躲著不讓他親。他也不惱,就著那小耳朵吐氣:“知道哥哥昨天晚上自瀆了多久?光想著你躺在床上叫我,我就硬的不行?!笨粗羌t潤潤的耳朵尖,他繼續(xù)使壞:“我想了很多種姿勢,新婚那天晚上,你就算不會發(fā)情,我也cao到你發(fā)情求著我干你?!?/br>她眼角都紅,抬起手就捂耳朵,“別、別說……”太羞恥了!他捉著她的手,一根根細(xì)白的指頭親著,低低道:“我昨天一直在想,meimei躲在被子里,用這么嫩的手指揉著陰蒂,saosao的,全是水,面上還一派天真的和我聊天……”她又驚又羞,以為被他發(fā)現(xiàn)了,急急轉(zhuǎn)過頭來,瞧他卻是一副壞壞的模樣,猜不出他到底覺察了多少,只得死活往他懷里拱著撒嬌:“哥哥抱抱呀~”膽小的樣兒,怎么就能做出那么大膽的事?他暗笑,欣然將撲入懷的溫香軟玉笑納:“恩?害臊了?以后就這樣自己摸給大哥看好嗎?”她羞恥的只能裝什么也沒聽見,慌亂的捂著他可恨的薄唇,卻被連連親得手心都在發(fā)麻。門外在這個時候傳來敲門的聲音,她繼續(xù)歡喜得要落淚,招架不住,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