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三方對峙
第154章 三方對峙
這一覺,沈瓊瑛睡到了中午十二點。這對她來說是幾年不遇的事,可見身體的疲乏。 而奇怪的是,她本來以為會做噩夢到亮,可實際上她后來在翻來覆去的烙餅中沉沉昏睡,一夜無夢。 等到醒來的時候,渾身像是散架后拼接在一起,無論是肌rou還是骨頭都在痛。而幾乎一天一夜水米不進使她一絲力氣也沒有。 這一覺沉而漫長,以至于她覺得昨夜的強暴似乎幻覺一樣。 直到她低頭,看到滿身的紅印和床單上到處的白色斑駁。 那些白痕星星點點分布在她的下身周圍,一直延伸到她的兩腿之間,而外陰更是夸張,因為過度采伐而紅腫,且糊滿了那些白色干涸,量之多,像是把她的yindao口打蠟封住了。 她就像被他的jingye貼上封條宣告了所有權(quán),一點自欺欺人的辦法都沒有。罪惡感充斥了她,蜷縮在一團小聲抽泣,還沒徹底消腫的眼睛一哭就澀疼,感覺看東西都一層模糊。 與昨夜不同的是,她的身體虛弱到極點,但精神卻飽滿到溢出,這意味著,她必須清醒地給luanlun善后。 幾乎緊隨著她的抽泣聲,門口就有了動靜。 沈隱赤裸著上身只穿了條大短褲,你醒了?飯快好了。我煲了豬肚雞,你得補補。 我不想看見你。她猝不及防用膝蓋埋著臉,聲音冷淡中有點慌亂,根本沒拿捏好該怎么面對他。 他湊近,端著她的腦袋強迫她抬頭,一眼看到她布滿紅血絲的眼睛,眼神微冷:你再哭,我就要你。 不要!她拼命忍淚憋了回去,還感到很委屈:你有沒有人性?你怎么可以這樣對我?!被強暴就算了,事后還要恐嚇,她的身體都條件反射瑟瑟發(fā)抖。 他原本也是擔心她,看到她發(fā)火反倒放心了許多。 好了好了他其實也是怕她哭壞眼睛,恐嚇完就給甜棗:我錯了,昨夜沒控制住過分了,以后一定不會再這樣。 他把她完全抱在懷里,用下巴蹭著她的發(fā),手輕拍著她的后背,像是安慰嬰兒一樣。 她覺得整個世界都錯亂了。 不知過了多久她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你曠課了。 他抱緊了她:別擔心,請過假了。他擔心她會做傻事,也害怕她身體吃不消。 沈瓊瑛渾渾噩噩的,被他抱到了浴缸里。 他親手幫她洗澡,甚至連私處也顧及到了。 我自己洗!沈瓊瑛羞憤難當,即使已經(jīng)發(fā)生過了那種事,可現(xiàn)在像是嬰兒一樣完全被兒子照料,她依然無法接受。 你自己能行嗎?他反問,手下動作沒減,繼續(xù)在她花xue周圍清潔著,指腹柔軟,把花瓣的褶皺夾層都溫柔照顧到了。 沈瓊瑛確實不大行。她渾身酸痛又腹中饑餓,抬下手指都艱難得很。 在險些狼狽跌入浴缸后,她終于放棄了,配合地分開雙腿,任他在yindao口細致清洗,只這樣稍微摸索就從縫隙里涌出一股股保存完好的精縷,那些半干不干的精縷混入水中,頓時渾濁了一小片水域,可想而知,深處還夾藏著多少。 沈隱呼吸急促,按捺下想再污染她的沖動,一氣呵成為她沖洗干凈,擦干身子,然后把她抱出去,伺候她穿衣。 認清現(xiàn)實的她安靜得像個娃娃,隨意擺弄,乖得不像話。 他把她抱到了腿上,端著碗一口口喂她喝湯,她木然配合,一口也沒有浪費,慘白的臉色rou眼可見地有了幾分氣血。 一碗湯空下去,他又耐心地喂她吃了飯。 等到她細嚼慢咽地吃完,他把她放回床上,自己才草草就著三兩口菜扒完一碗白飯,立馬又回去床邊守著她,生怕一個錯漏她會出意外。 她的眼珠終于動了動,木然看向他:你去上課吧,我不會怎么樣的。 不行。他想也不想就拒絕了:瑛瑛,我們已經(jīng)是夫妻了,你別想支開我。哪怕偷偷哭也不行,你看看你的眼睛,再哭都要瞎了。 沈瓊瑛嘆了口氣,也不再勸他。 于是接下來直到夜晚,無論她洗漱吃飯還是上廁所,都是他抱著她去。哪怕她吃過飯有了力氣,他也生怕她磕著碰著摔著撞著,事無巨細樂在其中。 如果要說兩個人發(fā)生關(guān)系后最大的變化,那就是,原先的母子現(xiàn)在更像是父女,沈隱仿佛一下子褪去了少年氣和沖動霸道,變得更包容更耐心,毫無疑問地挑起了照顧她的義務,監(jiān)護人身份完全對調(diào)。 這場性愛始于憤怒不滿,卻最終是她用身體感化了他,柔克了他,把他的戾氣都打磨成了擔當?shù)哪印?/br> 晚飯后,兩個人依靠在沙發(fā)上,沈隱抱著她,讓她完全枕在自己肩頭。 明天你去上課,我不會想不開。沈瓊瑛的聲音還算平靜。 沈隱不為所動,摸了摸她的發(fā),有些意味深長:我怕我前腳走,你后腳就消失了。 沈瓊瑛還真是這么想的,她想搬出去,就當做單方面跟沈隱徹底斷絕關(guān)系了。 那你總不能輟學了吧?她冷淡地說著事實。 沈隱親了親她的臉蛋:我跟老師說我在家養(yǎng)傷。等你真正接受我那天,我再銷假。 他這么一說,沈瓊瑛才注意到他身上臉上都有傷,比體育館那次還嚴重。只不過她一直沉浸在懨懨的情緒里,沒發(fā)現(xiàn)罷了。 怎樣算真的接受?她可以演給他看。 似乎早就意料到她的想法,他深深看著她:你愿意主動和我做的時候。 你沈瓊瑛是想過不管他,一刀兩斷,可是他在她眼皮子下糟蹋學業(yè),作為人母她無法無動于衷,索性賭氣扭過臉去:你愛怎樣就怎樣吧!別想威脅我。 她不搭理他,他也不慌,就一手攬著她,一手看書,享受著難得的靜謐時光,仿佛即使被她這樣使性子鬧別扭,他也是幸福喜悅的。 只一點,他不許她離開他的視線,把她牢牢禁錮在懷里。 沈瓊瑛想找機會逃走都沒辦法,萬般無奈下:你去幫我買避孕藥。 沈隱從書里抬起頭來,微微失神。這才又感覺到了揪心的痛苦和無能為力如果可以,他真的想讓她懷孕,但唯有這件事,確實不行。 見他沒動,沈瓊瑛催促:再耽誤下去就來不及了,越久藥效越差。甚至為了麻痹他拖延時間,她還特意加了一句:幫我?guī)еО滋冶?,我想吃?/br> 沈隱像是如夢初醒,在她額頭親了一口,那你等我回來。 他剛走,沈瓊瑛就開始收拾行李箱。手機、充電器、筆記本、換洗衣服、洗漱洗護 她逃難一樣著急翻找,又因為身體虛弱幾次摔倒,連滾帶爬的,總算是五分鐘收拾出來箱子,身上的睡衣也來不及換,只囫圇套了件開衫,剛關(guān)上門,轉(zhuǎn)身就跟沖出電梯的紀蘭亭打了個照面。 紀蘭亭也請了假,本想私下找她說個清楚,卻意外發(fā)現(xiàn)沈隱買菜回去,他沒敢輕舉妄動,硬是狗仔一樣蹲了一天,等到沈隱離開,這才敢上來。 他不是怕沈隱,只是有對方在,他們注定打架收場,沒機會跟她解釋,甚至連見面的機會可能都沒有。 瑛瑛!原本還擔心她不開門,見她出來他大喜過望,想要抱她:你給我一個機會吧!聽我解釋! 她石化在了原地,任他拉拉扯扯而無動于衷,臉色冷得像冰。有一瞬間的慌亂,她想開門躲進去,可是理智告訴她,此時逃離沈隱身邊更重要。至少紀蘭亭出于愧疚不敢強行糾纏她。 至于糾葛,如果說之前她還怨恨委屈,想要知道他為什么,那現(xiàn)在她早就不再想探究了,因為她和沈隱已經(jīng)發(fā)生了無法挽回的事。 她和紀蘭亭已經(jīng)不可能了。所以那些糾結(jié)痛苦的事,她也不想知道了哪怕是誤會。 何況,那些話語是她親耳聽到,即使不談居心,光是表面?zhèn)?,也難以讓她釋懷。 你讓開。她漠然驅(qū)逐。 瑛瑛、你聽我說、我話未說完就噎在了嗓眼里,他愣愣地看著她領口處斑駁的吻痕,那些吻痕一路延伸到衣服下面,又從大腿再次現(xiàn)身,似乎昭示著絕非表面功夫。 她注意到了他的眼神,但是并不想解釋什么,拉著行李箱繞過他往電梯走去。 而紀蘭亭立馬醒過神來追上去,攔也不是,追也不是,拉扯她未果,只能插手去幫她拉扯拉桿箱。 踏出電梯的沈隱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這對情侶似乎和好如初,活像度蜜月一樣,一起拖著行李箱私奔。乍一看還挺和諧的。 他原本算得上心情好的臉失去了溫度,眸光瞬間冰冷,死死盯著她,手不受控制地一顫,捧著的東西散落一地。 白桃冰啪的一聲摔得四分五裂,很快透過包裝紙把地上浸染了一團黏膩狼藉。 而毓婷和岡本也骨碌碌滾到了紀蘭亭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