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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你額頭都砸腫了!你還想為他說話?!”“不。”阮絳認(rèn)真地向她解釋:“你對他動手,如果他向大人告狀怎么辦?我的東西都沒帶到鷓鴣市,要快速抹掉監(jiān)控比較困難。”聽了阮絳的話,成梨柚看向了病房里的攝像頭。接著,她又回頭看向了阮絳。這孩子很有前途嘛,隨時都在幫做壞事的她想好遮掩的辦法。不過,從另一個角度想想,也幸虧他跟了她這么一個守法有度的好公民,萬一他跟的是一個為非作歹的大壞蛋,那他搞不好就會淪為邪惡勢力的幫兇了。阮絳。慶幸吧。我可是拯救了你的人生。居功自傲的成梨柚用手指戳了戳阮絳的臉頰,隨后朝身后的小男孩瞥了一眼,重新打起了主意。正巧,小男孩的pad沒了電,他沒有手機玩,也沒有動畫片看。成梨柚眼珠一轉(zhuǎn),開始對著阮絳講故事。也不講別的,就講。她講得繪聲繪色該溫情的時候溫情,該驚悚的時候驚悚,畫面感十足,旁邊的小男孩也跟著聽到入神,在成梨柚以“然而她得忍著,這情形繼續(xù)著,沒完沒了地繼續(xù)著”為結(jié)尾、結(jié)束了這個故事后,他都還在回味。這時,成梨柚突然轉(zhuǎn)身,面對著小男孩:“對了,你是不是曾經(jīng)欺負(fù)過乞丐,往他們的頭上砸石頭,往他們的手上倒膠水?”不知道她為什么會知道知道這件事,但因為她的語氣太過陰森,小男孩一瞬間就想起了里小英娥因為撕掉蒼蠅的翅膀玩而被變成爬蟲的蒼蠅爬在眼睛上折磨的痛苦遭遇,仿佛馬上就會有石頭砸到他的頭上,把他的頭砸出一個又一個包。“我錯了!”他慌得抱住自己,“我再也不會欺負(fù)別人,”他停頓,“也不欺負(fù)動物了!”說完,看著一床被他糟蹋的食物,他又想起小英娥糟蹋了面包后被面包帶著沉進泥坑的可怕場景,趕緊伸手收拾,把它們裝回袋子,留著以后繼續(xù)吃。看他是真的被嚇得不輕,成梨柚滿意地轉(zhuǎn)過身坐回了阮絳身邊,翹著腿開始給阮絳削蘋果。至于她的故事其實只講到一半、后面小英娥還會得到救贖的這件事,她就很懶得去對小男孩說了。心情愉悅地削著蘋果,成梨柚看到,阮絳又在看著她笑。真的又帥又可愛……但她總不能趁他生病的時候?qū)λ率职。?/br>成梨柚只能又兇巴巴地皺起眉:“你的頭真的沒事嗎,為什么這幾天總是對著我笑?”阮絳還是笑。成梨柚扭開臉。她下定決心。我就忍到他病好。等他病一好,我就不做人了。不做了!第54章55小男孩的姨姥打完電話不久后,當(dāng)晚便回來帶著他換了家離他家更近的醫(yī)院。他們一離開,病房里又剩下了阮絳一個病人。為了不讓他太孤單,第二天成梨柚又是一早前來,決定繼續(xù)陪上他一整天。但是今天卻沒有檢查要做了,干坐著待一天好無聊,不到半個上午,成梨柚就悶得想抖腳。可醫(yī)生囑咐說阮絳現(xiàn)在必須要靜養(yǎng),她不能拽著他陪她說話,也不能讓他費腦子陪她玩。成梨柚再三思考,終于想出了一個既不用動腦子也可以不出聲的游戲。她即刻飛奔到了醫(yī)院對面的小賣部,搬回了一盒飛行棋。給你綠色旗子,我是藍(lán)色棋子,骰子一丟,成梨柚的快樂時光頓時又回來了。不過把這種東西帶到需要靜養(yǎng)的阮絳床上,成梨柚還是有點心虛,因此只要病房門一有風(fēng)吹草動,她就會立馬把棋盤棋子全部罩進阮絳的被子里,生怕被管他們管得很嚴(yán)的護士jiejie發(fā)現(xiàn)、然后挨一頓批。……時間很快到了他們重獲自由的第四天,阮絳所有能做的檢查全部做完了,除了偶爾會有點發(fā)暈,什么問題都沒發(fā)現(xiàn)。醫(yī)生最終到病房給出了輕微腦震蕩的結(jié)論,說是靜養(yǎng)上半個月一個月就行,養(yǎng)好了也不會有什么后遺癥。彼時,周諒正在病房跟成梨柚大聊特聊這個案子的調(diào)查結(jié)果。說起來,這個團伙的出現(xiàn)和發(fā)展都相當(dāng)離譜。山哥本名叫崔山,人熊村人,是崔晨的同族堂哥。大老粗一個,根本沒有文化,在村子里是個懶漢,從村子里出來也后不肯好好工作,最后只能淪落成了流浪漢。流浪了幾天,他發(fā)現(xiàn)了乞討賺錢的法子,于是裝成聾啞人開始乞討,后來意外遇到了真的聾啞乞討者,兩人搭伙過日子,倒是學(xué)了點手語,足夠跟聾啞人交流。就在這個時候,他遇到了他的堂弟崔晨。崔晨得知了他的近況,給他出了主意:與其自己乞討,倒不如控制其他聾啞人乞討,坐收漁翁利。沒成想這事還真叫崔山做成了。崔晨在接到崔山感激和得意兼有的電話、聽說崔山在當(dāng)?shù)匕堰@事做得有模有樣后,便又給他出了新的主意,讓他把“生意”往其他城市擴展。擴展的初期,自然也出現(xiàn)過有人想拉崔山下馬自己做老大,是崔晨借了崔山幾個毒販打手,用狠辣的手段幫他鎮(zhèn)住了場子。漸漸地,一來二去,口耳相傳,山哥不可得罪的威名就這么立起來了。慢慢發(fā)展,鄰近幾個城市乞討的地界竟然都被他收入囊中。而乞丐乞討本就是社會上灰暗地帶的事情,刑偵局不愿過多干涉。因此即便崔山的行為已經(jīng)猖獗,很長時間內(nèi)也都沒有引起他人的關(guān)注。要不是周諒在南方的記者朋友發(fā)現(xiàn)了畫眉市的異樣,成梨柚又根據(jù)他的情報潛入了鷓鴣市,還不知道還會有多少殘疾人被害。但現(xiàn)在總算沒事了。根據(jù)山哥和小頭目們的不斷交代,山哥的全部勢力都被拔了出來。受害群眾們在身份核實后開始被挨個送回家鄉(xiāng),無家可歸的流浪乞討者們也得到了妥善的安置……正說到這里,醫(yī)生就進來通知了阮絳的確診結(jié)果。聽到連后遺癥也不會留,周諒徹底松了一口氣,總算有了心情開始對著阮絳胡扯:“終于不用我大出血往外掏工傷補償了!我這幾天頭發(fā)都掉了好幾把,就怕你小子有了后遺癥以后賴我一輩子?!?/br>他雙手捂住胸口:“與其被你賴上,還不如我先拋棄newshigh跑路。我連逃跑路線都想好了,就從鷓鴣市出發(fā),租黑車前往國境邊界,然后偷偷溜進輪船的貨運倉庫偷渡出國……”成梨柚也一臉遺憾地接過周諒的話茬:“切,我本來還打算,要是阮絳真被撞傻了,我就以要照顧他一輩子為由從你那里要走一大筆錢,然后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