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撲著,手指在空中奮力抓著,力氣大到每一個指節(jié)都泛起了青色。像是聽到了她的嘶喊,被押至caffee的大門,陳耀最后一次做了頑抗。他的面部和脖頸通紅,用力咬著牙,青筋全部暴了出來,可他只來得及用他赤紅的眼睛深深看了小朵一眼,就被按著頭頂押進了車里。看著刑偵局的車鳴笛開遠,成梨柚呼出了一口氣。“不檢查一遍錄像嗎?”見她要關(guān)閉機器,一直在她頭頂舉著兩根樹枝幫她偽裝的阮絳問道。“回頭再說吧?!?/br>成梨柚實在不想再看一遍小朵無聲哭嚎的絕望樣子。她動了動想站起來,但腿剛一使勁,她就倒吸了一口氣:“腿麻了腿麻了腿麻了?。。 ?/br>偏偏這時,緝毒組負責的收尾的一位探員聽到了這邊的動靜,拿著手電就要過來,成梨柚看了看自己還在哆嗦的腿,扒上阮絳的背就催他趕緊跑,著急的時候還搶了根他手里的樹枝,在他的腦袋上敲了好幾下。事后,成梨柚看著阮絳亂成雞窩的腦袋,小心翼翼地把他頭發(fā)里的一小節(jié)樹杈摘下來,順便在原處撫摸了好幾下,以表歉意。……第二天,再也不用去caffee上班,成梨柚打算一覺睡到飽再起。但她的計劃在上午八點被阮絳吵醒的那一刻起就失敗了。成梨柚眼神麻木,毫無感情,側(cè)躺看著站在她床邊的阮絳:“你知道我在做什么夢嗎?”她正夢到自己寫的新聞一經(jīng)發(fā)出就爆火網(wǎng)絡,上了熱搜后每分每秒都有無數(shù)網(wǎng)民加入進討論新聞話題的隊伍中,各大媒體爭相轉(zhuǎn)載,街上人們閑暇談話時也被不斷提起……然后,她就被阮絳吵醒了。阮絳,真是英雄啊。想必已經(jīng)做好舍生取義的準備了吧。阮絳看著她馬上就要暴躁起來的眼神,低頭抽了一片成梨柚的早安面膜,幫她平整地敷到臉上,又打開掌上小風扇,調(diào)到最小的風檔朝她臉上吹。薄荷的清涼感很快遍布她的全臉,被打斷美夢的起床氣逐漸被壓制了下去。看她開始清醒,阮絳才告訴她:“社長來電話,說緝毒組將通知發(fā)到了社里,崔晨跑了?!?/br>成梨柚剛搶過小電扇靠近自己的臉,聞言把開關(guān)一按:“什么玩意?”阮絳:“崔晨跑了?!?/br>成梨柚骨碌一翻身就坐了起來。她扯掉面膜,邊走下連接著上下鋪的臺階邊打電話。事情很快就問清了。昨晚抓捕行動開始的時候,崔晨正在上他的第九、十專業(yè)課。因為正在上課,為了避免引起驚慌,緝毒組沒有選擇闖入課堂直接抓捕,而是在教室外面布置了便衣人手,想等下課后崔晨走出教室再進行抓捕。但其他的抓捕行動剛結(jié)束不到十分鐘,教室內(nèi)的窗簾忽然著火,火舌一路躥了起來,從未見過著火的學生們慌了神,沒能及時控制住火勢,很快火星四濺,桌上的書本也被紛紛引燃,屋子里繚起嗆人的黑煙,臨近窗邊的學生開始尖叫著向外逃。混亂起得突然,負責盯著崔晨的探員只一晃眼,便失去了目標。偏偏這時又打響了下課鈴,走廊里很快擠滿了學生,他們再也沒能找到崔晨的影子,只能先幫著滅火和疏散。后來經(jīng)過調(diào)查,那把火是崔晨放的。他恐怕是在其他人被抓后就覺察了不妙,為了逃脫,選擇直接縱火,完全不顧三年來朝夕相處的同學朋友們的安危,就為了給自己創(chuàng)作一個逃離的可能。心狠又果決,這樣的罪犯逃脫在外,對社會來說十分危險。刑偵總局迅速發(fā)布了通緝令,并對崔晨可能藏匿的地方進行了嚴密地搜查,但截至目前,依舊毫無消息。好在除此以外,其他的所有目標人物都被順利抓獲,緝毒組也沒有人員傷亡。他們將在調(diào)查結(jié)束后接受成梨柚的獨家采訪,完整地將案情信向媒體告知。……不管怎么說,成梨柚三個月的caffee暗訪就這樣徹底結(jié)束了,成梨柚的技能樹上也再一次點亮了新的一項:養(yǎng)貓技巧。可掌握了這個技能,并沒像掌握其他技能那樣讓成梨柚覺得新奇和得意,反而讓她覺得多了份拖累。尤其當她在馬路上看到一只饑餓的三花野貓的時候,這種感覺更是強烈得暴露了出來。明明以前遇到路邊的野貓,從來都不會多看一眼,但今天,她看著它湊過來想要食物的樣子,卻怎么也走不開。最后還是回家拿了幾條沒放鹽的小魚干下來,蹲在旁邊看著它大口吃完。它跟caffee里的三花并不太像,可看著它,成梨柚就是想起了三花。她一開始到caffee上班的時候,根本不會養(yǎng)貓,照顧貓時難免有做不好的地方。店里的幾只貓都嬌氣得很,一點不舒服就對她連抓帶咬,只有三花脾氣好,就算她讓它覺得不舒服,它也最多只會用腦袋頂頂她,從來都不會動爪子。所以她在確認三花不會被卷進毒品交易中后就開始想,它已經(jīng)那么老了、又不好看,等caffee沒了以后怕是沒有好地方能去,雖然她完全不想養(yǎng)貓,但如果是它的話,到時候把它帶回家、給它養(yǎng)個老送個終也不是不行。她都想好了,全想好了,甚至連放它貓窩的地方都想好了,可它突然就被毒品交易卷了進去,突然就從她的世界里徹底消失,它被喂進毒品、難受得抵死掙扎時,她就在樓下,就在離它幾步遠的地方,她什么都知道,卻什么都不能為它做。阮絳靜靜地在旁邊看著她,一句話都沒有說。直到她走神了好久、終于酸腿地蹲不住了以后,他才彎下腰開始幫她捏腿。成梨柚扶著阮絳的肩膀慢慢站起來,看著男孩俯著身、專心幫她捏著小腿的樣子,忍不住心間一陣發(fā)軟,伸手捏了捏他的耳朵尖。“好啦。不疼了?!?/br>聽到了成梨柚的聲音,阮絳才直起了身。他看著她:“成梨柚,你有時間嗎?我想領(lǐng)你去個地方?!?/br>從來都是她指使著阮絳去這兒去那兒,倒是第一次聽到阮絳想要帶她出去,成梨柚好奇得不得了,頭一點就跟著他開始出發(fā)。……他帶她去的,是小區(qū)附近一個公園的樹林。離得不遠,步行就能到。樹林里種滿了銀杏樹,十一月底,枯黃的銀杏葉落雨般地掉著,阮絳邊抬著手幫成梨柚擋住往她頭上掉的樹葉和果子,邊領(lǐng)她往樹林深處走。踩著滿地的銀杏葉,成梨柚的腳底差點打滑,她實在想不明白到底為什么要到這里來。雖然看起來確實挺好看,但她對景色真的毫無興趣,除了會干巴巴說一句“哇,好好看”,就沒什么別的感覺了。她無聊地看了看阮絳,男孩子在她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