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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表哥陳不周淡淡地說完,不顧成梨柚還壁虎一樣地貼在門上,伸手就向內(nèi)推開了門。成梨柚反應(yīng)都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門把手一下子撞到了肚子。“啊……”慢了好幾拍,成梨柚開始裝模作樣地呼痛。她捂住肚子,很不走心地蹲下,語氣干巴巴地控訴道:“我的肚子好疼,肯定被門把手撞青了,我要告訴彎彎姐,讓她知道像你這種暴力的人的另一面有多么可怕……”陳不周直接路過她身邊,看都沒朝她看一眼。演了半天也沒個效果,成梨柚只能無聊地自己站了起來。切。好歹還是親戚呢,真是沒有一點愛心。如果是阮絳,現(xiàn)在肯定已經(jīng)小狗一樣地蹲到她面前,湊過來緊張地問她要不要緊了。說起來,她二表哥的臉上其實也很少會有什么表情。但他跟阮絳的不一樣。阮絳的沒有表情,就是純粹的沒有情緒,無論怎么都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但陳不周,他就算沒有表情,他整個人也始終都散發(fā)著心情不好脾氣差、看誰都不爽還很不耐煩的可怕氣場。也不知道彎彎姐到底為什么會喜歡上。陳不周打開衣柜,換上了白大卦。他瞥了成梨柚一眼,語氣還是淡淡的:“什么時候談的戀愛?”成梨柚:“?。俊?/br>“所以是小子在追你?”成梨柚一臉“你在扯什么淡”的看智障表情。陳不周回給她一個“你丫才是智障”的冷淡眼神。“他不想追你,專門在懷里捂著個喝的給你暖手?還連個汽車尾氣都得跑過來給你擋?”因為他的這句話,成梨柚的心忽地飄了一下,整個人恍過一抹失重感,甚至毫無理由地有些臉熱。但心里虛歸虛,嘴上不能露怯。成梨柚揚頭:“人家就是懂事不行啊。你以為誰都跟你似的,一點兒為人處事都不會?!?/br>她強撐著鎮(zhèn)定,懶不拉幾歪到沙發(fā)上,捏著她喝完的空紙杯玩,把它揉得皺巴巴。陳不周從書架上拿了本書,路過成梨柚,看了看她:“你鼻子怎么紅了?”她不耐煩:“我在鼻子上打了腮紅?!?/br>真是無知的男人。……有些事兒吧,不經(jīng)別人說出來,你自己可能要永遠都意識不到、不會去想。但萬一有人提了,哪怕你理智上覺得再不可能,心里還是忍不住會去想。成梨柚面無表情地走著神,把快被她捏爛了的紙杯重新弄好,盡量讓它變回完好的樣子。接著,她從紙杯口的邊緣下手,把紙杯撕成一條一條,再把每一條都像卷大大卷泡泡糖一樣地卷起來,最后丟進阮絳放在桌子上的那個空紙杯里,很快就堆滿了整個紙杯,沒有別的地方可以盛了。好在,就在她無聊到開始考慮要不要往二表哥腦袋上丟紙條卷的時候,她的表格被送來了。于是在接下來很長的一段時間,陳不周看他的書,成梨柚填她的表格,兩個人相安無事,但也完全就是各干各的。兄妹感情淡薄如常。……等阮絳和諸彎彎回來,成梨柚的表格早就填完了。她把表格一交,帶著阮絳就開溜,多一分鐘都不想呆。看門關(guān)上,陳不周放下手里的書,問諸彎彎:“她過來干什么來了?”“是緝毒組那邊的案子。咱們市有一個販毒團伙,通過把毒品喂到貓的體內(nèi)、用貓來運毒?!?/br>“貓?”陳不周看向她,“夏天那會兒,成梨柚提著條貓尸堵在門口讓我檢查,我查出貓尸體內(nèi)有冰、毒成分,問她這貓哪兒來的,她說情況還不清楚,要等弄清楚了再來告訴我,然后就銷聲匿跡、聯(lián)系不上。要不是前陣子你給她發(fā)消息她回了,我還以為她為了調(diào)查這事兒已經(jīng)被毒販干掉了?!?/br>“啊。”經(jīng)他這么一提,諸彎彎也想起來了。“今年8月17號,她突然拿著一張貓尸體的照片來問我有沒有印象。我記得那只貓身上的花紋,告訴她我在熊貓市第四大道33號的貓咪咖啡店caffee里曾經(jīng)見過,然后她就跑了?!?/br>說著,她的臉又鼓了起來。“我說怎么最近約她見面每次都約不到,而且剛才還含糊其辭地不肯說咖啡店的名字,果然又是因為在心虛。”就這樣,兩個人總算把成梨柚背地里干的虧心事弄明白了。說什么費盡周折撒網(wǎng)式調(diào)查,她能找到caffee,靠的根本就是她二表哥和諸彎彎。但如果她最一開始就把這個發(fā)現(xiàn)說出來,緝毒組就算需要有人混進caffee取證,找的也只會是他們自己的人,到時候,成梨柚在這個案子能起到的作用就會直線下降,他們還真不一定會給她想要的獨家新聞權(quán)。而現(xiàn)在,她都已經(jīng)順利在caffee取得了信任,證據(jù)也查到了,臨時換人反而可能會引起對方察覺,只能讓她繼續(xù)干了。而就像她說的,她又是辛苦又是冒險,不僅現(xiàn)在提供了這么重要的證據(jù),以后可能還會提供更多的線索。這樣的她想要一個獨家新聞的跟拍報道,難道緝毒組還能不給嗎?……而另一邊。一走出刑偵總局的大門,成梨柚就把阮絳拉到了身邊:“他們都問了你什么?”阮絳很認真地原原本本地把流程和對話告訴了成梨柚。“嗯。嗯。嗯。這些都沒問題?!?/br>成梨柚邊點頭邊聽完。然后,她湊近他,小聲問:“我那天半夜在店里安竊聽器的事,你沒有提過吧?”“沒有。但是為什么?”剛才提到崔晨的時候,成梨柚說過她在店里安裝過竊聽器的事,還把那天竊聽器錄下來的音頻也拿了出來,所以他不明白:“不是都取得刑偵總局的同意了嗎?”“啊……那個……”成梨柚吞吞吐吐推了推眼鏡,聲音不僅很小,而且還有點含糊。“我沒鑰匙,是撬鎖進去的?!?/br>說完,她立馬清了下嗓子,站直了教育他,“反正這種事兒吧,就是擦邊球。硬要說,我那是搞不好就是私闖民宅,但我不是為了私利、是為了調(diào)查販毒團伙,也沒帶走東西,所以如果最后調(diào)查順利、販毒團伙被依法逮捕,我前面做的也就沒人追究了。就事論事,靈活處理嘛。”但是,雖然成梨柚給自己補救地說了一通,可阮絳卻還是繃起了臉:“那你以后不準做了?!?/br>成梨柚的眼睛左瞟右瞟,沒有回答。阮絳:“成梨柚?!?/br>“好啦,知道啦?!?/br>成梨柚嘆了一口氣。“有你在。我以后當然就不用冒那么大的風險去取證了?!?/br>阮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