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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過頭,看到他手里拿著一串鑰匙,笑著向她晃了晃,鑰匙間發(fā)出了金屬碰撞的聲響。“這是……”成梨柚愣了一下,眼睛慢慢睜大,隨即發(fā)出了一聲巨大的尖叫。“?。。。。。。。 ?/br>成梨柚興奮地喊著,赤腳踩到沙發(fā)上蹦了一下,直接跳到了阮絳的身上,兩條腿勾住他的腰,八爪章魚一樣緊緊地抱住他:“我們要去新房子了嗎?!”緊接著,她把手心貼在阮絳的臉上,用力地親了一下自己的手背,發(fā)出了很清楚的“?!钡囊宦?。接下來,按照排練,阮絳就應該把她放下來了。但是阮絳沒有。他就這么把她抱在身上,一板一眼地念他們提前準備好的臺詞:“新房子那邊我全都準備好了。通風的時間足夠久,甲醛的這些測試也都合格了,明天就可以搬過去。我已經(jīng)請好了兩天的假,給我們搬家用。有什么想要添置的,我們明天也可以一起再去買……”他說的倒是沒什么錯,成梨柚只能抱住他的脖子,邊興奮著”嗯嗯“地附和,邊疑惑地用眼神問他:干嘛呢?放我下去啊。可阮絳的臉扭到一邊,根本就不和她對上視線,硬是邊說著他的臺詞,邊抱著成梨柚往餐廳走。直到走到了餐廳,他的臺詞也說完了,他才慢慢地把她放到了餐廳的椅子上。“好好坐著,我去給你拿拖鞋。”成梨柚翹了翹自己光著的腳,乖乖地點頭,說了句“好”,然后視線就一直跟著阮絳。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突然有些挪不開眼。彎腰把拖鞋放到她跟前后,阮絳轉(zhuǎn)過身,去廚房把成梨柚帶回來的半成品食物做了,有薯條、炸蝦,還有晚上打折處理的蔬菜沙拉。成梨柚也跟在他旁邊,燒開水泡了兩碗速食湯包,紫菜蛋花湯,熱騰騰的,還挺好喝。于是兩個人就邊吃邊接著聊新房子的事情。沒多久,阮絳提到:“我查過新家到你們店的路線,之前說可能會改線直通過去的那班車一直沒有進展?,F(xiàn)在搬過去,上下班還是要倒好幾班車,比從這兒上下班還要辛苦。新家附近有好幾家和你們店差不多的面包店、咖啡店,我留意過,都在招人……”“我知道……”成梨柚喝著湯,臉頰嘟起來,很為難的樣子。“我也想了好幾天了。但是……”她攪著勺子,發(fā)出輕微的瓷器相碰的清脆聲音。“老板和同事人都很好,工作不忙,除了李露總也學不會拉花以外,都挑不出什么不好的地方。而且我也舍不得小朵……”她猶豫了一小會兒,最后說:“至少干滿三個月吧,到時候我跟老板提一提,讓他先提前找人,避免到時候我離職了他們忙不過來?!?/br>……填飽肚子,兩個人分著工地洗好碗收拾好桌子,成梨柚去換了家居服,隨手把耳墜摘下來丟到臥室的梳妝臺上,然后回到客廳打開電視,坐到沙發(fā)上看電視劇。窩在阮絳身邊,成梨柚看得很安靜,但是當看到緊張的劇情時,她還是會很隋橙地抱住阮絳的胳膊,當電視里出現(xiàn)了好看的甜點時,她也還是會忍不住拿出筆記,趕緊寫一寫得到的靈感。很快,到了深夜十一點多。電視劇看完,成梨柚說了“我去洗個澡”,就進了衛(wèi)生間。幾十分鐘后,她洗澡出來,邊用干發(fā)巾包頭發(fā),邊催阮絳去洗澡。但就在阮絳走進衛(wèi)生間的幾分鐘后,成梨柚看到,手機里代表著劉尹的紅色小旗和代表竊聽器的黃色小旗在同一時間突然消失了。與此同時,她的草莓耳墜也發(fā)出了非常微小的“茲”的一聲。她知道,八個小時到了,被監(jiān)聽的信號消失了。而成梨柚想要讓劉尹聽到的東西,也已經(jīng)全都讓她聽到了。……阮絳洗完澡,是濕著頭發(fā)出來的。因為不確定竊聽器具體沒電的時間,所以他們排練時的劇本寫得比較長。按照安排,下面本來應該是他們互相幫忙擦頭發(fā)。所以他洗完頭根本就沒怎么擦干,發(fā)梢啪嗒啪嗒滴著水就拿著毛巾出來了。但是他剛走到趴在床上的成梨柚身邊,就發(fā)現(xiàn)剛才圍繞在成梨柚周圍的粉嫩嫩的草莓味泡泡一瞬間全都破掉了。她托著腮,懶洋洋地朝他扭了個頭,耷拉著眼睛:“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不用演了。”阮絳愣了愣,臉上失望的神色第一次沒能在她的面前收好。他的嘴巴動了動,過了好久,才說了一句:“……好。”是還沒有玩夠嗎?成梨柚也察覺到了阮絳的失望。說起來,她小時候第一次做的合作暗訪結(jié)束時,也是意猶未盡,不開心地哼唧了很久……看著男孩子的背影,成梨柚的腳趾慢慢勾了起來。“絳絳?!?/br>她最后還是出了聲。“過來,我給你把頭發(fā)吹了吧。”頭發(fā)還滴著水就到處亂跑,感冒了怎么辦?現(xiàn)在又不是大夏天。聽到她的話,阮絳一聲不響地轉(zhuǎn)身回來,做到了她的身邊。成梨柚在床上跪在他身后,兩只手一起抓著毛巾,使勁揉著他的腦袋。看發(fā)梢差不多不滴水了,她又插上吹風機,用最大的熱風亂七八糟把他的頭發(fā)吹了幾分鐘。毛都蓬松起來了。不錯。成梨柚滿意地擼了兩下阮絳的頭毛,轉(zhuǎn)身想要伸手去拔吹風機的插頭。但她的手剛伸出去,吹風機就被阮絳給拿走了。他拿過吹風機放到一邊,把成梨柚包著頭發(fā)的干發(fā)巾解開,一點一點把她的頭發(fā)放下來,然后用毛巾小心地捏著她的發(fā)尖兒,想要把水吸走。其實要成梨柚看,她的頭發(fā)因為一直用毛巾包著,早就不滴水了,只是還有點潮呼呼的濕,胡嚕胡嚕擦兩把就完事了,根本就不用那樣細心地打理。但是……她從梳妝臺的鏡子里看著阮絳。他低著頭,絲毫沒有意識到她正在看著他,還在繼續(xù)擦著她的頭發(fā),神情認真又專注,生怕把她弄疼,一點大的力氣都不敢用,溫柔得一塌糊涂,就像是在對待什么珍貴的寶物。她自己都不把自己當什么寶物,他為什么要那么寶貴她呢。成梨柚的心揪揪的,想把阮絳推開訓他一頓,又想把他的臉捏住使勁地扯來扯去,但是最后,她什么都沒做,只是靜靜地從鏡子里偷看阮絳。早知道,剛才給他擦頭發(fā)的時候,再輕一點就好了。他又不是被裝在貓包里的不聽話、不肯用吹風機的貓,為什么就不能對他溫柔一點呢……第25章26看著阮絳,成梨柚的心里有點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