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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她不好好親,在臉上脖子上,一下一下,四處撩撥,身下也是一會頂一次,隔著衣服,再多一點都沒有。等她難受得不行,又若無其事抱著她翻身睡好,她扭腰想朝勁然抵在私處的堅挺那物上蹭一蹭,奈何鉗住她的腿雷打不動,獲得總是有限,還越動越不夠,越想要。委屈得她窩在他懷里啜泣出聲,他假模假樣安撫她,卻掌掌拍在她小屁股上,一下下把她下身往他那物上撞。第六十五生日禮物排下雷:古代有生日禮物這個說法那時爹爹真是壞透了。生日禮物,他要不開口要,她就不給。沈云深梳頭時暗戳戳地想。鼓起的粉腮遭著輕戳,是爹爹的手指,耳旁溫熱的氣息氤過來,“還生氣呢?今晚給夠還不行么?”沈云深握梳子的手指一滑,硌在梳齒上,疼也顧不上,紅臉犟嘴,嘟囔,“誰生那個氣了,你昨晚不許我好好睡。”*在晏府席上,沈云深確認了個好消息,王老丞相當真允諾接手女學。只因自京城至江南,水陸數千里,顛簸一路,他年事又高,須休養(yǎng)數日。遲數日就遲數日叭,也是很快的。“云深,爹爹生日,你可準備了禮物呀?”晏敬儒送給沈清都一冊詩話后笑呵呵問。沈云深先瞅一眼她爹爹,他酒杯端至唇邊,也不顧晏爺爺在場,只管用那種惹她心尖陡跳的深深眼神看她。當然,晏敬儒看不見。沈云深如受溫柔一刺,忙撇開眼,小手摸到茶杯,端起啜一口,小聲回,“準備了,在家里?!?/br>“原來云深會喝酒?”嗯?她端了爹爹的酒杯呢,再看,爹爹手里的只是茶水。O(╯□╰)o“這葡萄釀香醇可口,我才擔心饞著云深呢?!标叹慈寤仡^吩咐,“添個酒杯來。”沈清都趁機伸手屈指敲了敲她腦門,沈云深聽來挺響的。見沈云深酒量雖有限,卻愛喝,臨走時晏敬儒還送了她一壺。回到家,兩人對坐喝茶。因為爹爹昨晚的話,明了今晚要做什么,而且爹爹生日禮物還沒給出去,沈云深覺著此時默默而坐,相對無言,氣氛著實詭異微妙。主動沒話找話,順便提醒爹爹,“今天我們一人從晏爺爺那里拐了一樣東西?!?/br>“嗯。”沈清都不看她,神態(tài)悠閑地拈著茶碗蓋,緩緩劃開漂浮的茶葉。沈云深忍了會,搜腸刮肚又找出一句能讓爹爹想起生日禮物的,“晏爺爺的酒比琴南叔的好喝。”“嗯。”“嗯……”沈云深在想還有什么話可說,沈清都重新落好碗蓋,輕鏗一聲,“今晚還有事沒做?!?/br>沈云深眼睛睜得多大期待。“洗澡去。”聞言,沈云深恨不得把自己吃驚的表情給吞了,然后灰不溜秋地跑去洗澡,順便把頭發(fā)也洗了。出來后不好意思回房,去院子里坐在竹藤椅上,拿帕子默默給自己絞頭發(fā),快干時便不管它,讓02它自然灑在椅子背后,自己放松半躺。古詩說,散發(fā)趁夕涼,開軒臥閑敞。好悠閑自在,怪不得孟夫子喜歡,怪不得爹爹也喜歡。“我也洗頭發(fā)了。”溫和的聲音,穿過微涼的夜風,入耳別樣的柔,還有一點靈犀暗通的喜悅。沈云深心神俱動,睜眼便瞧見爹爹站在旁邊,一襲單薄白衣與他的清雋風神,相映生輝,濕濕的頭發(fā)挽在一側,用帕子包裹著束在他手里,慢慢滴水,一滴落在她搭在藤椅扶手上的手背上,像震在她心頭。“你給我絞頭發(fā)?!?/br>“哦——哦……”沈云深呆呆應下,笨拙起身,讓爹爹坐,自己拿著帕子規(guī)矩站到后面。沈清都坐下后,回頭笑,“你也去搬個小凳子來?!?/br>“——哦?!?/br>沈清都躺著悠然自得,沈云深在后面,低頭坐在小凳子上,勤勤懇懇,小心謹慎,托著帕子在發(fā)根處輕輕揉搓,一縷一縷地來,怕擾了爹爹,不敢有所牽動,不敢摩挲出聲。她看鋪散在膝頭帕子上凌亂的黑發(fā),想到一句情形顛倒的詩,“宿夕不梳頭,絲發(fā)披兩肩。婉伸郎膝上,何處不可憐?!?/br>心里全是催動淚水的喜悅與滿足,悄悄地,她順出自己的一縷頭發(fā),和爹爹的一縷系在一起,打了個結。結發(fā)為夫妻,恩愛兩不疑。她想。頭發(fā)都干了,她忍不住想把自己的情意告訴他,小手扒藤椅背,直腰湊到沈清都耳邊,小聲,“爹爹生日,云深有禮物要送爹爹?!?/br>聞到從耳后逸來的淡淡酒氣,沈清都嘴角輕揚,知道她準備了,她不給,他愣是不問,萬般好奇地是自己,心里焦急的卻是她。準確摸到肩后的手,拉過來親一口,“很想看看?!?/br>沈云深很高興,拾起腿上剛剛搬凳子時一并拿來的荷包,取出兩個螺鈿盒子,搖著其中一個紅漆的,聲里透著甜蜜,“先看我的?!?/br>沈清都把人拉至前來,坐在他腿上,“給我的生日禮物,怎么自己還有?”“你爹爹你看?!鄙蛟粕畎押凶油掷锶?。沈清都依言打開,里面靜靜放著一枚葉形銀質書簽,系著流蘇,并綴有一顆白色小玉珠,書簽面上刻有字,拿起,接著檐下的燈能看的分明,是他的那首詞:妍氣薰風遣香流,處處溢春柔。芭蕉影綠,西窗人靜,相照幽幽。杜鵑啼遍鶯聲囀,欲辯更還休。添愁又在,海棠花下,豆蔻梢頭。照這么看,他幾乎能猜到他的那份是什么了,對某些內容好奇更甚,“我的呢?”沈云深得意極了,爹爹忍不住問她要呢。奉上螺鈿小黑漆盒,認真祝頌,“愿爹爹如松不老,永壽無災。心無俗事,清閑在懷?!?/br>沈清都接過,笑,“里頭也是祝我這些?”從沈云深紅著的臉可知,并不是。開了盒子,果然依舊是一枚葉形銀質書簽,不同的是玉珠是淡青色,沈云深緊張抓著衣裳,小鹿一樣的眼睛不知看哪,轉得害羞無辜。他看清了字:花下低回看春流,風過訴溫柔。丁香夢結,芭蕉心卷,各自孤幽。忽聞鳴鵲梅梢落,嫵笑忍將休?十分得意,是說眉上,未算心頭。“十分得意,是說眉上,未算心頭?!鄙蚯宥驾p念結句,嘴角扯出淺淺的笑,額頭抵過來,手和冰涼的書簽貼在她纖軟的腰間,細細摩挲,“有這樣高興么?”沈云深有一丁點失落,訥訥問,“……爹爹是不是沒有?”沒有那樣快樂。沈清都就近咬她的嘴,輕輕地吃,她順從卻不積極配合,又放開,嘴唇貼著她的開合,“我有癡心恰似卿?!?/br>看她臉頰微紅,忘了呼吸的驚傻模樣,沈清都笑了,引逗她,“還不要親親么?”沈云深像在失智中清醒過來一樣,精準地朝她爹爹嘴巴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