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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因為聽聞濕婆神性欲最為強烈,一般都是軍人或是求子的人在拜的,所以她一次也沒去過。說真的,她對修羅城的了解少之又少,怎么就偏偏與修羅人扯上了關(guān)系?而衣袍上的圖騰,她好像只在該隱所穿的袍子上看過。這袍子應(yīng)該是該隱替她換上的,此時她的身上干燥清爽無比,一點黏膩感都沒有,她心里驚了一下。該不會……該不會自己的身子……是他幫忙給清潔的吧?梵雅在心底哀號一聲,白皙的臉龐也浮上一抹紅暈。若真是如此,叫她往后怎么面對他??!她緩緩起身,腿還有些顫抖,可是她必須工作,一天沒上工就一天沒收入,對她這個首陀羅來說是非常不利的。她脫下身上那件質(zhì)地與布料都相當昂貴的墨黑長袍,才仔細地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的斑斑點點。那個男人雖然看起來冷酷斯文,沒想到私下那一面竟是如此粗暴!一點都不溫柔!梵雅有些氣憤的想著。看著身上被那個男子折騰所留下的痕跡,就想起他在床上的霸道與瘋狂。他的濕吻,他纏綿悱惻的手指,以及讓她幾乎承受不了的狂猛撞擊。還有他在性事上人格的轉(zhuǎn)變,她已經(jīng)略微發(fā)現(xiàn)一旦讓他的性致上來,他就變得有些冷酷與暴虐,還有他身上因性事而特別散發(fā)的特殊香味,許許多多的特性都讓她對他有些恐懼。最讓她生氣的是,他在床上實在不算溫柔體貼,也不是很尊重女性,竟在她的身上印上如此多的痕跡,要她怎么出門工作?她可不是開放的修羅女,她只是個傳統(tǒng)的凡間女子??!梵雅在心里嘆了口氣,本以為自己會遇上一位愛她、體貼她、尊重她的男子,那個男子大概會是個溫文爾雅的耆那人,至少在夫妻房事上應(yīng)該會比修羅人溫和浪漫美好吧?唉……梵雅嘆了口氣,放棄去想了。梵雅收起那些亂七八糟的心思,換上自己常穿的淺粉色袍子,并將那件墨黑長袍掛在自己的衣柜前,開始了一天的工作。------------------------------------------------當該隱在市集里看見梵雅這個小女人辛勤工作的樣子時,面部表情不僅陰黯還有些冷。他前一天幾乎將她累壞,她昏死過去就沉沉的睡著,連晚餐時間都沒醒來。他陪了她一夜,直到清晨曙光來臨時,他才離開她的屋子,前往邊界。神界與魔界從來勢不兩立,原本在邊界設(shè)置的防御屏障出現(xiàn)了問題,他與梵天加納得前往邊界查看。最近因為防御屏障的問題,導(dǎo)致魔界士兵時常跨界sao擾邊城的神族居民,神族士兵與魔族士兵時常發(fā)生一些零星的小戰(zhàn)爭,今晨又發(fā)生了一次,他帶著一小隊士兵趕往邊界收拾那些魔族后,才又匆匆趕回首陀羅城。本以為她今天大概沒辦法工作了,所以他直接前往她的住處尋她,沒想到趕到她家時竟然撲了個空,然后便在市集上看見了她的身影。她的姿態(tài)明明就很疲憊,卻還要逞強到市集來工作,實在讓他又心疼又生氣。那個小身影此刻正忙碌的收拾自己的攤子,看來她今天生意不錯。他漫步走到她身邊,拿走她手中洗好的鍋蓋,幫她放上攤子上方的置物架里。然而他這悄無聲響的舉動,著實嚇了她好大一跳。「嚇!」梵雅手中的鍋蓋突然被人搶走,讓她受了不小驚嚇。她著急著一轉(zhuǎn)身,便看到了那個身穿墨黑色長袍的高大俊美男子。該隱無視著梵雅被他嚇到的表情,自顧自地問道:「還有什么需要幫忙收拾的?我來做,妳到旁邊休息?!乖撾[十分自然地說著,卻讓梵雅錯愕地嚇出了一身冷汗。這個男人是不是腦袋被石頭砸了?怎么會變成這樣!說什么幫我收拾,我怎么好意思讓他收拾!梵雅的心再次被該隱無厘頭的說話方式搞瘋。「你干什么呢!我自己來就好,不用麻煩了?!硅笱耪f著想將他推離,但對方不動如山,一步也不離開。「妳會累壞的?!乖撾[執(zhí)意幫忙,一點也不讓步。梵雅的小臉因為該隱說的話而隱隱浮上紅暈,不知道為什么,她直覺他指的應(yīng)該就是昨天的事,這著實讓她害羞不已。「你別這樣,大家都在看?!硅笱抛⒁獾礁舯谫u燒餅的老奶奶頻頻往她這里看過來,一臉的好奇。所以她只能小聲祈求著該隱:「你快走吧!算我求你了……」她話一出口,該隱的臉馬上沉了下來,他睨著梵雅那焦急祈求的小臉,希望他趕緊離開的模樣,就讓他十分不開心。他們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十分親密了,她卻仍然把他當成陌生人對待,甚至害怕周圍的人知道他們的關(guān)系,真的讓他火大至極。他不再說話,開始動手幫她收拾起來,連看都不看她一眼。而梵雅見他拉著一張臉,陰沉不已,立刻就知道他不高興了,甚至還挺生氣的,也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只能默默地趕緊收拾完畢,趕緊回家。但是,隔壁的老奶奶卻在此時帶著有些八卦的語氣,笑意盎然地漂來了一句:「梵雅小妞兒,妳這個男人真真不錯??!修羅城的男人,長相好、體格好、床上技巧更是好!妳眼光真好啊!」此話一出,周遭一同擺攤的商家,全是叔叔、阿姨級別的,大家全都哄堂大笑起來。當然其中包括了剛剛還在生氣的當事人,該隱。他在聽完老奶奶的打趣后,嘴角隱隱勾著一抹笑意,他煩躁的不愉快也瞬間消失。而梵雅此刻真的是不想活了!老奶奶直白的話語,讓她只能捂著臉羞得再也說不出話。老奶奶見梵雅害臊,只能暫時先放過她,又看見該隱一直默默替梵雅收拾東西,十足十的體貼,再看他長得又十分俊美,不由得打從心底喜歡。她也是看著梵雅與梵敏兩姊妹長大的,她們剛出來擺攤時,她也特別心疼她們姊妹倆,就一直照看著她們,她知道梵雅頗為犧牲,說什么都要先照顧梵敏的終身大事,對自己的終身大事卻始終保持沉默。像她這樣的好女孩,老奶奶真心希望她能夠得到幸福,現(xiàn)在再看見那個俊美無比,衣著頗為華貴的男子,她樂見其成。「小伙子,你身為修羅男人,能夠來幫忙梵雅小妞收拾攤子,也夠體貼的了!」老奶奶呼喝著該隱,對著他大大贊美!要知道梵敏的丈夫是號稱最溫文體貼的耆那男人,他都沒這么做過。該隱聽著老奶奶的呼喝,他是真心喜歡這個賣餅的老奶奶,說的話著實很對他的胃。于是,他想都沒想,就給了老奶奶一個她最想知道的八卦:「昨晚不小心讓她累暈過去了,今天幫忙收拾收拾也是應(yīng)該的?!顾捳f得不大聲也不小聲,又是剛好周遭的人才聽得見。梵雅聽到他竟然把房間里的事毫不避誨地說出來,氣得直往他胸口捶了好幾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