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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shù)臉O深,又見到鏡中的畫面,小腹急劇收縮,一股粘稠液體流出來,“啊啊…要…要來了…”她又高潮了。“爽夠了嗎。”見她高潮,顧白焰語氣不明的問,接著將她撂在一旁的沙發(fā)上,分開雙腿,讓yindao口朝上,又直直的插進(jìn)去。他的大手啪的扇在蘇遲的rufang上,“爽夠了該換我了。”這一次顧白焰不再有所保留,每一下都又快又深,猶如打樁機(jī)一般不知疲倦。在蘇遲yin蕩激烈的呻吟中,再一次射入她體內(nèi)。連續(xù)的性愛讓兩人都有些疲憊,蘇遲仍保持著雙腿大開的姿勢在沙發(fā)上,yindao被來回的進(jìn)出磨的通紅,一些白濁液體尚未閉合的yinchun中流出來。她的rufang有幾個通紅的巴掌印,脖頸處還有吮吸留下的印子,紅唇微張喘著氣。怎么看都是一副yin蕩至極的畫面。顧白焰將陽具拔出來,射精后整個人更加空虛。看到蘇遲這幅樣子,他心中又泛出那一股說不清的感覺,不知蘇遲這些年曾在多少人身下承歡,又被多少人見過這幅事后模樣。他在浴室沖洗身體的時候蘇遲溜進(jìn)來。她鉆進(jìn)淋浴房,與他共享一把蓮蓬頭灑下的清水。此時的蘇遲,與剛剛又判若兩人,她從旁邊拿過香波,擠在手中搓出泡泡,從顧白焰胸口處開始涂,像一個溫柔的妻子。顧白焰將水關(guān)上,少了水流聲這一方空間忽然十分安靜。“我自己來就好。”蘇遲不依,“我心甘情愿幫你?!?/br>她這樣說,顧白焰也沒在阻攔,以前,他從不舍得她這樣做,只有他幫她洗澡的道理。蘇遲將他全身涂滿泡沫又用花灑一寸寸沖洗干凈。“顧白焰…”“嗯?”“你還…愿不愿意……”話說到一半,蘇遲忽然沉默,她竟如何也說不下后半句。她知道顧白焰一定能聽懂,但他卻遲遲沒有講話,蘇遲低下頭,讓眼眶的液體悄悄落在地上。“愿不愿意陪我去學(xué)校吃一次煎餃,很久沒吃,還挺惦念?!?/br>顧白焰點(diǎn)點(diǎn)頭,“好?!?/br>他低下頭,忽然看到蘇遲腳上的紗布,已經(jīng)被水泡的有些散開,血跡重新透過來。顧白焰嘆一口氣,他對蘇遲,到底狠不下心。“我愿意?!?/br>這句話不光是回應(yīng)蘇遲說出口的問題,也是回應(yīng)蘇遲沒有說出的那個問題。十二月份,天氣已逐漸降到零度以下。這兩個月,顧白焰只見到蘇遲兩次,她行程極多,每日排滿,幾乎沒有空暇時間。屈指可數(shù)的兩次,也都是顧白焰連夜飛到另一個城市,才能與她相處一夜。她整個人消瘦,眼下有烏青,只能靠厚厚的妝面遮蓋,顧白焰覺得心疼。如今正是她新作品上映前,蘇遲需要同劇組到各個城市進(jìn)行宣傳。顧白焰曾誠懇希望她考慮轉(zhuǎn)為幕后或隱退,如今他已足夠養(yǎng)活她。彼時蘇遲抽著煙,對他笑了笑,“抱歉,顧白焰,我實(shí)在當(dāng)不成別人豢養(yǎng)的金絲雀。況且,我終于爬到現(xiàn)在的位置,如何拱手讓給別人?!?/br>說罷,她坐在顧白焰腿上,手指隔著襯衫去摸他的胸膛,“好久沒見,我們別聊這些?!?/br>蘇遲舔著顧白焰的耳垂,沖耳廓呵氣,“我好想你。”她張開腿,讓腿心抵在顧白焰的大腿上,來回磨蹭,“你想我嗎?!?/br>蘇遲身上噴玫瑰與白檀味香水,氣味香濃,有很明顯的女性味道,但顧白焰更懷念曾經(jīng)她身上淡淡的木質(zhì)香。“顧白焰,要我?!碧K遲吻著他,渴望進(jìn)入戰(zhàn)斗。她如今對外依舊宣稱單身,顧白焰來找她只能在同一家酒店的不同樓層開房間,蘇遲再偷偷溜過來,進(jìn)房間前還要全副武裝生怕被狗仔發(fā)現(xiàn)。一番旖旎后,蘇遲趴在顧白焰懷中,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光著身子走下床,從包中掏出一個盒子來。顧白焰已不是當(dāng)初的少年,一眼看出那是一塊積家。蘇遲拿過盒子重新回到床上,將盒子遞給顧白焰,“打開看一看,喜不喜歡?!?/br>里面是一塊積家雙翼月相,黑色表帶,白金表盤,從表盤能看到內(nèi)置的鐘表機(jī)芯。這么一塊,三十余萬,看罷,顧白焰將盒子蓋上,遞還給蘇遲,“退了吧?!?/br>“怎么,嫌貴啊?!碧K遲嗔道,“你不喜歡嗎。”“嗯?!鳖櫚籽纥c(diǎn)點(diǎn)頭,轉(zhuǎn)過身去,“不喜歡。”他看了看床頭那塊剛剛摘下的浪琴,雖然跟積家比起來這一塊十分樸素,但顧白焰覺得這一塊最好。他也不是不喜歡更好的,只是覺得這一塊情意最重。第二日一早,顧白焰醒來時蘇遲已經(jīng)回去,只剩她周身一點(diǎn)余溫。顧白焰靠在床頭,將手背在腦后,盯著天花板看了很久。也不知怎么的,他忽然想起診所里墻壁上那一排墨點(diǎn),到現(xiàn)在還在,他一直沒得空去收拾,又想起那一晚等待蘇遲到來的心情。顧白焰看到床邊垃圾桶里三個用過的避孕套,里面都是滿的。似乎每次與蘇遲見面,她都在不停地向自己索要,昨晚,兩人在床上要了一次,浴缸中要了一次,臨睡前,蘇遲又騎上來,腰肢柔軟的前后晃動。正想著,手機(jī)忽然發(fā)出震動,上面有兩條消息,第一條是蘇遲發(fā)來:今晚有局,沒辦法陪你,抱歉。表在桌上,發(fā)票已扔無法退,記得帶走。另外一條是陌生號碼:顧醫(yī)生,工作日不上班是去偷閑了嗎,下午三點(diǎn),診所等你。阮煙羅。顧白焰洗完澡,看一看茶幾上的盒子,最終還是將浪琴戴在手上。將積家放入包中,走出門去,前往機(jī)場。------下一章完結(jié)篇。日短遲(完結(jié))顧白焰趕回診所時,阮煙羅早已在此等候。她今日難得穿的素凈,穿灰色線衣配長褲,但又不肯好好的灰,乃是天荒地老一段火山灰。阮煙羅也不知從哪弄來一大個白瓷碗,捧在懷中正吃的不亦樂乎。那里面裝很多櫻桃,但不是黑紫色那種車?yán)遄?,而是紅中帶一點(diǎn)黃的小殷桃。見到顧白焰進(jìn)來,她打了個招呼,將碗遞過來,“喏,嘗嘗?!?/br>“稍等?!鳖櫚籽嫦热バl(wèi)生間用肥皂和清水將手洗凈,才出來從中挑出一顆放在嘴里。用牙齒咬開,一股酸甜的口感在口中迸發(fā),果rou并不厚,但味道極好。“我以為只有醫(yī)院的醫(yī)生才有潔癖,沒想到心理醫(yī)生也有潔癖。”阮煙羅嘲笑他。“若我告訴你,這一盆櫻桃都沒洗過,你可還吃得下。”顧白焰沒說話,只是又從中撿出兩顆放進(jìn)嘴里作為回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