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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xiaoxue里面終于排干凈了,伏城方才停手。將女人嘴中的塑料球摘下來,長時間的佩戴,喬喜感覺嘴唇和舌頭已經(jīng)麻木,無法活動。伏城不管這些,將剛剛伸入xiaoxue的手指粗魯塞入她口中,不斷的去玩弄她柔軟的舌頭。“你嘗嘗,你自己的蜜?!?/br>喬喜被蒙住眼睛,看不見男人的表情,但她知道他此刻宛如一個惡魔,從羅剎地獄爬出,身心腐爛,還發(fā)誓要將自己也拉下去。------------新一篇開始,喜帖街。最近一直在單曲循環(huán)謝安琪的這一首歌。這是一個什么故事呢,圖片上有暗示。另,以后會在每天晚九點更新哈。喜帖街(二)一年前喬喜第一次與伏城見面,是在父親組織的一次小型餐會上。喬喜父親是某知名大學(xué)文學(xué)系教授,每年都會不定期舉辦這樣的餐會。受邀的人數(shù)并不多,每一個皆是父親的得意弟子。伏城就在其中。喬喜從不喜這種活動,但該時她已27歲,母親成日在耳邊嘮叨,被逼迫不過只好硬頭皮來求一時清凈。她穿白色亞麻質(zhì)上衣,火山灰麻布褲,端住一杯茉莉花茶躲在角落正看住那些母親眼中的良婿們。明明都是文學(xué)系出身,一個個卻都穿筆挺的白襯衫,扣子要系到最后一顆,板正的西褲,褲線被熨的分明,下面還要配一雙锃亮的尖頭皮鞋。手中要拿一杯紅酒或香檳,讓液體在杯中來回轉(zhuǎn)動,一點點飲,講話必是中英文摻雜,最常說的話題是金融和地產(chǎn)。十足十的商人氣息。喬喜實在覺得乏味,她一向獨居慣了,衣服從簡,也不講搭配,只自己舒服便可。一想到如果與這樣的“精英”結(jié)婚,必須穿合身的緞面連衣裙,踩七厘米高跟鞋,做好發(fā)型妝面一絲不茍,根據(jù)著裝的顏色和款式來搭配珍珠或?qū)毷?,還要拎一個鱷魚皮挎包。她苦笑了一下,在心中將這樣生活打一個大大的叉。想和父親打了個招呼提前離席,卻看見他正與一個學(xué)生坐在一旁,談?wù)撳X鐘書先生的。見她過來,二人暫時停止了談話,父親拍一拍喬喜的肩膀,“喬喜,來,這是我最得意的學(xué)生,伏城,如今在空山出版社任職?!?/br>伏城抬起手來,想與她握一握手,“喬作家,你好,久仰大名?!?/br>喬喜見他臉上標(biāo)準(zhǔn)而疏離的微笑已厭上三分,也不抬手,直接避了開。伏城也不惱,仍舊一副好好先生的樣子,自然將手收回。“我身體不舒服,先回去了,您告訴mama一聲,我可是來過了?!?/br>聽得她身體不適,父親也沒多說,雖知道她的小伎倆,也不好當(dāng)外人面多說什么。“罷了,去吧去吧,路上開車小心些。”喬喜剛走到門口,卻被一個人追上來,回頭看,竟是伏城。他三兩步走到喬喜面前,遞過一張名片,萊妮卡材質(zhì),倒是很有質(zhì)感。“我聽老師說你有新書要出版,如果可以,我們出版社很愿意與喬作家合作。”喬喜接過名片,點點頭,也沒說話便離開了。在停車場找到自己那一輛紅色高爾夫,將車打著,方才將名片團一團,隨手丟到儲物箱中。她才不想與父親的那群學(xué)生有什么交集。油門一踩,飛快離開。回到家中,從冰箱中拿出幾樣蔬菜切一切,用橄欖油攪拌,這便是她的午飯了。年歲越大,對食物越?jīng)]什么興趣,只要能將胃填滿便可。坐在書桌前,捧住沙拉碗小口吃著,順便打開電腦,查一查郵件箱。如果沒記錯,今日出版社該來消息了。喬喜從大學(xué)便有寫作的習(xí)慣,她的文字疏離淡漠,原不是市場喜歡的文學(xué)。但這年頭,偏世人就有各種喜好。沒想到在網(wǎng)上連載,倒是獲得了不少關(guān)注,畢業(yè)后便干脆辭職專門寫作。反正她生性不愛拘束,若日日在高樓大廈中的一小方格子間內(nèi),她怕是會被逼瘋。第一本書完結(jié),已有出版社找上門來商議印刷出版。就這樣,喬喜也算是個名氣不大不小的作家。這一次打算出版的是喬喜的第三本書,講的是形婚。男人是gay,女人是Les,兩人因家中壓力形式結(jié)婚,剛開始相安無事,但結(jié)婚時間愈長,雙方家長開始不停催促二人要孩子,最終被家長發(fā)現(xiàn)。雖是比較敏感的題材,在網(wǎng)上的反響倒是不錯。打開郵件,喬喜滿以為是要簽合約,卻發(fā)現(xiàn)之前一直合作的出版社這一次決定不再出版這一本。理由很簡單,他們是出版社是國企,國家政策原因,不敢做這樣的敏感題材。喬喜心中氣惱,但也知道結(jié)果如此,在如何跟他們爭論也無濟于事。啪的將電腦合上,從煙盒中抽出一支香煙點上,讓自己稍微緩一緩。其實不出版也不是不行,但喬喜總歸咽不下這口氣,她也是天生反骨的人,什么禁忌,越想碰什么。思前想后又給幾個其他出版社工作的朋友打去電話詢問,最終得到的結(jié)果都是一樣。只有一個朋友跟她說,這樣的,還需要找私人出版社,他們不在乎政策,只在乎銷路。私人出版社…喬喜忽然想起剛剛那張名片來。如果她沒記錯,空山出版社正好是私人出版社,就是不知道那個伏城他脾性如何。將最后一口煙吸完,將煙蒂按滅,喬喜決定先緩幾天再去考慮這件事情。反正她對于生活一向沒什么物質(zhì)要求,之前的出版費還綽綽有余,尚不需考慮經(jīng)濟問題。沒想到不知如何被母親得知出版有問題,日日到喬喜處來。知道她這一陣沒有工作,便拼命每日都將喬喜的日程安排滿。她已和父母分開,在外面租一間公寓住,但母親每日早上九點便過來。見她還賴在床上便把她從被窩里拖起來,硬逼著吃早飯,吃午飯,吃晚飯。吃飯還不算完,嫌她不肯好好收拾自己,又拼命帶她去商場挑衣服做頭發(fā),被拒絕還要生氣,喬喜簡直頭大。最接受不了是母親每日晚餐都要安排相親,美名其曰是和朋友的孩子一起吃飯,每日換一位男伴,喬喜覺得自己簡直如同進(jìn)了鴨店的富婆。接連兩周,日日如此,喬喜終于忍不住。從高爾夫的儲物箱中翻出之前那一張被團的皺巴的名片。用手?jǐn)偲?,按照上面的電話撥過去。喬喜知道此時可以搪塞母親最好的方式,便是工作了。電話很快接通,喬喜報上姓名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