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閑事,正要關(guān)上門,不經(jīng)意瞥到那個女人的鞋子——一雙火紅色的尖頭高跟鞋。她今天上午才在鮮花市場看到過。不怪崔淼淼沒有第一時間將人認(rèn)出來,因為她是一個大近視,不戴眼鏡不能分出三米之外的人是公是母。她走到兩人身旁,用手指點了點那個女人的肩膀,說:“小姐,你和你男朋友能回房去親熱嗎,在這里影響不好?!?/br>那個女人瞇著眼不回答,享受得很。崔淼淼沒有辦法,只能轉(zhuǎn)身關(guān)上門,眼不見為凈,但仍不能制止外面的聲音傳到耳中。這酒店房間的隔音效果不太好,但環(huán)境很好,要不然崔淼淼不會選擇這一家。許久后,外面的聲音也停了。估計是陸之恒必須開炮了,不得不回房去弄那個女人。崔淼淼調(diào)了鬧鐘,正要上床睡覺,卻猛然被一陣敲門聲嚇一跳,試探著問了一句沒得到回答,小心翼翼地打開門,就看到了一張微醉的面龐。他的臉上還殘余酒后的紅暈,更顯得多情而勾魂,性感得不得了。崔淼淼心里一咯噔,正要關(guān)門就被他闖了進(jìn)來。她站在原地看著他,冷冷地說:“先生,擅闖陌生女性房間幾個意思?”陸之恒微微睜開眼,揉了揉額頭,往后靠在門板上,順手反鎖房門。“崔淼淼,你怎么在這里?”他問:“你……”她打斷他,“請你出去!”他的眼神逐漸清明,“若我不出去呢?”“那么,就別怪我打電話給前臺請你出去了?!彼D(zhuǎn)身從床頭柜上拿起手機就要撥號,卻沒看到陸之恒正在靠近,然后手機就被奪走了。她瞪眼看著他。陸之恒絲毫不在意,在她眼前掐滅了電話,低頭冷眼看著她一字一頓地說:“你還是沒變啊,永遠(yuǎn)這么刁蠻?!?/br>崔淼淼冷哼,諷刺地說:“怎么樣也比不過你這個到處留情的種馬?!?/br>陸之恒微瞇眼,接著無所謂地說:“男人愛美人不是很正常的事嗎,你管太多了。”崔淼淼不接話,就這樣與他對峙。陸之恒看著她的眼睛微微閃神,而后俯身在她耳邊道:“你都看到了我剛才在做什么,是不是應(yīng)該補償我?”“補償什么?”崔淼淼不解。“當(dāng)然是……”他越說越小聲,直到最后崔淼淼也沒有聽清他說了什么。她伸手推了推他,卻沒有推開,只能問道:“你想干什么?”陸之恒看著她,“你說我想干什么?”她啞口無言,低頭道:“我不是你那些女朋友,沒必要陪你睡?!?/br>陸之恒沉默了一會兒,挑起她的下巴,在她仍舊純潔的那雙眼睛的注視下一點點吮弄她的唇,然后撬開她的唇齒攻城略地。崔淼淼嚶嚀了一聲,仍想推他,卻無法自抑地軟了雙腿撲到他身上。她滿臉通紅地狠心往下一咬,叫陸之恒退了開去。他恨恨地看著她,微抹唇角,“你屬狗的嗎!”她冷哼,拉好自己的睡裙,嘴硬道:“誰讓你親我!”陸之恒又氣又想笑,干脆將她逼到角落里,居高臨下地說:“又不是沒親過,你以為你還是黃花大姑娘?!?/br>崔淼淼立馬就給了他一巴掌,看著他鐵青的臉,顫抖地說:“我是不是關(guān)你屁事,我能給你親不代表我能給你睡!”陸之恒沒有說話,良久后問:“所以當(dāng)年你給誰睡了?”她氣得發(fā)抖地看著他:“我跟誰睡都不會跟你睡,你馬上滾出去!”他深深地看了一眼她,突然將她從衣柜旁扯到床上,然后覆身上去,慢條斯理地脫她睡裙下的內(nèi)褲,同時不帶感情地說:“我當(dāng)年沒上你才讓你饑渴難耐去找我兄弟,現(xiàn)在再上你也不晚?!?/br>他面無表情地說著不算刻薄的話,但仍讓崔淼淼極其難受。她掙扎得更劇烈了,甚至破罐破摔地說:“既然我已經(jīng)是你兄弟的女人了,你這樣做對得起他嗎!”他沒停下手中的動作,反而一把將她白色的小內(nèi)褲扯下來,了然地看了一眼內(nèi)褲上的水漬,忽而不明意味地笑了,“sao貨,提到嚴(yán)陌讓你很激動?”雖然說著難聽的話語,但他并沒有表現(xiàn)憤怒的情緒,而是將手指探入崔淼淼微濕的xiaoxue,耐心地研磨著。崔淼淼羞憤欲死,但又不能否認(rèn)陸之恒給她帶來了快感,同時更加地痛恨他了。他的手指不知道進(jìn)過多少個女人的私處,再來碰她著實讓她小小惡心了一把,但又無法拒絕。想當(dāng)年,她還只是一個十六歲的少女,第一眼見到隔壁班新來的帥氣轉(zhuǎn)學(xué)生就覺得他很虛偽,簡言之讓人討厭。接下別人的情書后他會放入抽屜,然后在放學(xué)后的某個時間點將它們丟到垃圾桶,重復(fù)上演,從未變過。她每次見到他都會避開他,直到十七歲的那年他轉(zhuǎn)到了她所在的班級,成為了她的前桌。她避無可避,于是每天都捉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