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0
17-20
17 蘇奕心不甘情不愿地背轉(zhuǎn)身,慢慢伏低,以肩膀撐地,將屁股抬高,兩只手銬在背后緊緊攥著。 我高高揚(yáng)手,狠狠打下去,他穩(wěn)不住身形猛地前傾,便是一聲慘叫。 我摸著瞬間腫起的紅棱,感受著手下微熱的肌膚在瑟瑟發(fā)抖。 蘇奕平復(fù)了半晌才恢復(fù)跪姿,性器看起來都軟了些。 我連續(xù)敲打著,蘇奕扭動掙扎卻躲不開,不一會兒便大汗淋漓地只知慘叫。 紅棱一道道印上他的臀部,漸漸織成網(wǎng),漸漸連成一片。 他的慘叫聲越發(fā)嘶啞變調(diào),我又在他后腿上多打了兩下,收起戒尺。 蘇奕癱軟著就歪倒,不小心扯到傷口,虛弱地慘叫一聲,又換了姿勢趴下。 看他短時間內(nèi)也動彈不得了,我只好自己去拿了跳蛋和肛塞來。 屁股腫,菊花也腫,他嘶哈亂叫著,被我塞了進(jìn)去:投桃報李,上午給你多爽一會兒。 他試圖放松身體叫屁股好受一些,但跳蛋的動靜又讓他不得不本能地繃緊肌rou,不過一會兒,他就又是一身大汗,兩只手銬在一起不斷地在虛空胡亂抓撓著,呻吟不歇。 我摸了一下,他就渾身一顫,手下的肌膚熱乎乎的,看起來脆弱極了。 他被難言的痛和揮之不去的欲望逼得眼眶發(fā)紅,幾乎要以頭搶地,我調(diào)低了檔位:湯送來了么? 他粗喘了好半天才找回聲音,啞著嗓子:送來了在廚房。 我拿盆盛湯給他。 他磨蹭著爬起來喝湯的時候我才發(fā)現(xiàn)他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射了半套子白濁。 我順手拍一把他屁股:什么時候射的?他慘叫一聲就趴回去,扭了幾扭才驅(qū)散些許痛意。 他把頭埋在地上,滿臉通紅,蚊子一樣哼哼:前面你塞完跳蛋,摸我屁股的時候 我忍不住在他屁股上多拍了幾下:可以啊蘇奕,你可真是天賦異稟。 他紅著臉說不出話,我解開手銬,叫他先把套子取了,然后雙手撐著地喝湯。 他撐起身子,我才看清他的小兄弟又硬生生地垂下來。 我把戒尺伸過去敲了兩下,他渾身就跟著發(fā)顫,幾乎埋進(jìn)湯碗里。 把鹿鞭吃掉。 蘇奕聽話的將那截鹿鞭叼起來。 滿臉無辜的,看起來就像是被男人cao進(jìn)了嘴里。 我突然想讓保姆把他最近的食物都做成柱狀的。 他喝完了湯,死狗一樣趴回地上。 我把跳蛋的檔位推高,他的小兄弟不一會兒就又硬得開始滴水。 我扯一扯項(xiàng)圈,把他牽進(jìn)客廳。 突然想起來:我記得你周末有禮拜的習(xí)慣? 蘇奕凜然看我:倒也不必 我笑著制止他:信仰的事情,哪能動不動就偷懶? 他換上一身黑西裝,被我牽進(jìn)教堂。 真空套著西褲,塞著跳蛋和肛塞,沒穿貞cao帶。 硬生生地把褲子頂起一團(tuán)。 他低聲在我耳邊哀求:陽陽這樣是瀆神 我看他一眼,平靜地:哦。 這家教堂倒是人多,進(jìn)門便見烏壓壓的人頭,正站著一起唱贊美詩。 我沖著蘇奕笑:我最喜歡這首云上太陽。 走到角落處的座位,他坐不下去,只好直接跪在踏板上。 我便順手把繩子系在前排的凳腿上。 這首聽起來就感覺不管怎么臟到污泥里,好像靈魂還能得救似的。 蘇奕側(cè)身認(rèn)真地看我:你會被救贖的,陽陽。 我冷笑一聲,把他的跳蛋推高兩個檔。 他死死抓住前排的靠背,暴起青筋,不一會兒就滿頭大汗。 一曲完畢,有神父上臺開始念主禱文。 我跟著念兩句:免我們的債,如同我們免了人的債。不叫我們遇見試探,救我們脫離兇惡呵。 蘇奕跪在一旁,目光沉沉。 今天的神父格外啰嗦。 一段抹大拉的故事絮絮叨叨講了大半個小時,我?guī)缀跤行┓咐А?/br> 戳一戳身邊滿臉通紅的蘇奕:用頭發(fā)擦干腳?真能擦得干嗎? 蘇奕牙關(guān)緊咬著,聲氣顫顫:主人晚上回去可以試試。 我在他頭上擼一把:那你得把頭發(fā)留長些。 其他人已經(jīng)又站起來開始唱贊美詩了。 我踢一踢蘇奕:你也唱。 蘇奕幾乎壓不住呻吟,哪里敢開口?被我在腫得老高的屁股上摔了一巴掌,悶哼失聲。 神父拿著奉獻(xiàn)袋走到我們面前,看清蘇奕的形容,大吃一驚。 蘇奕滿臉通紅,不敢抬頭。 咬在手背上,壓住呻吟。 我扔了一卷錢進(jìn)他袋子:神父怎么了?奴隸不能得到主的救贖嗎? 神父半天說不出話,猶豫許久,還是轉(zhuǎn)身走了。 我低頭才發(fā)現(xiàn)蘇奕抖得很不正常。 不知是因?yàn)榫o張還是羞恥,在代表著教會尊嚴(yán)的神父面前,他竟然射了出來。 西褲濕了一大片。 身側(cè)琉璃窗上繪著的巖間圣母,似笑非笑地,垂眸看著這一場yin靡的瀆神。 蘇奕動作別扭地偷偷擦掉眼淚,我假裝沒看見。 我靠向椅背:天主教真是有趣,不信神是比作惡更嚴(yán)重的罪名。 蘇奕垂著頭。 我繼續(xù)自言自語:那時候你每周都去參加彌撒。走之前把我鎖在籠子里,插一身各式各樣的yin具,那籠子那么矮,我跪在里面頭都抬不起來。 我隨手揉捏著他的后臀:那時候我就在想,你這樣的人,也配上天堂么?如果連你都能上天堂,這天堂又算什么? 蘇奕低低呻吟著:對不起,陽陽,對不起 我不理會他:所以我覺得還是佛教的看法更有道理。善惡到頭終有報。 說著,把跳蛋的檔位推到最高。 我坐在他身邊甚至都能聽到嗡嗡的震動聲。 18 眾人依次去領(lǐng)圣餐。 有條不紊地在中間排隊(duì),然后從兩側(cè)離開。 不時有人在路過我們的時候一臉震驚,有一個阿姨憤怒地指責(zé):你們在干什么? 我沖她一笑:我朋友生病了,他正在癲癇。 阿姨看起來想挖開我的腦子跟我討論一下智商。 蘇奕此時完全無法自控,攀在椅背上腰抖得比癲癇也差不了什么。 周圍的人越聚越多,后面有人看不清,揚(yáng)聲維持秩序:大家動起來,不要擋住路呀! 無數(shù)人聲嘈雜地包圍著我們,背景是管風(fēng)琴里圣潔的樂聲。 蘇奕再也忍不住,擺著腰射了出來。 虛弱地扭頭看我:求求你主人求求你 我關(guān)掉了跳蛋。 他顫巍巍地爬起身,看向阿姨:對不起阿姨,我生病了,我們這就走。 阿姨低頭看他褲襠上的痕跡,滿臉嫌惡。 蘇奕哀求地看我。 我優(yōu)雅地起身,撫平裙子:本來想讓教堂的圣光凈化一下你,可惜你的教友們不給機(jī)會啊。 蘇奕不敢回話,只是繼續(xù)滿臉哀求地看我。 我解開牽狗繩,拉著他向外走去。 蘇奕也顧不得屁股疼腰軟,踉踉蹌蹌地跟著我。 一時不穩(wěn),摔倒在地,只好順勢爬了幾步,爬進(jìn)門廳,到了眾人看不見的位置。 身后的嘈雜也被厚重的木門隔開。 我看他趴在地上喘了半天粗氣。 有懺悔室嗎?咱們?nèi)曰谝幌履愕纳?/br> 蘇奕不敢爭執(zhí),攀著墻勉強(qiáng)站起身,一步一跌地,帶我拐進(jìn)旁邊的走廊。 懺悔室建在半地下,拉著厚重的黑簾子,一片昏黑,難以視物。 蘇奕扶著墻艱難地矮身走進(jìn)去,把墊子遞給我,然后跪在墊子原本的位置上,正對著耶穌受難的雕塑,垂下頭。 我把墊子放下,在他身側(cè)坐下來。 打開跳蛋。 蘇奕不敢置信地扭頭看我:這是圣子受難像! 我聳聳肩:所以呢? 他無意識地扭著屁股緩解菊xue內(nèi)的刺激:能不能不要在這里?求求你! 我把跳蛋推高幾檔:不叫圣子看看,他怎么知道你有多深的罪孽呢? 然后猛地推到最高檔:不知道他愿不愿意為了你這種人,流盡一身的血呢? 蘇奕難以忍受地向前撲去,四肢著地,瘋狂地扭著腰,完全壓不住呻吟聲。 就在他信仰的圣子面前,抖成了一頭yin獸。 我也不知道他究竟射了幾次。 光線太暗,他時時扭動顫抖著,射精時的動作區(qū)別也不是很大。 只是出門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他的褲子已經(jīng)完全無法遮羞了。 蘇奕,你看起來像是尿褲子了。 他跪在地上半晌不肯抬頭,最后才擠出一句,剛剛那次我我失禁了。 我驚訝地笑出聲:原來你不止在圣子面前被cao射,還被cao尿了啊? 蘇奕將頭埋得更深,也不知是因?yàn)槌鳖澾€是羞辱,抖個不停。 我心滿意足地牽他回到車上。 他屁股疼得坐不下去,只好趴在后座上。 我一邊開車一邊跟他閑聊:做禮拜果然很有意思,咱們下周還來吧! 一回家蘇奕就先去洗了個澡。 也不知道是不是打著洗干凈自己上帝就還能原諒我的主意。 就算能原諒,我每周帶他去一個教堂,等玷污了這城市里所有的圣子雕像,我倒要看看上帝還有沒有原諒他的余地。 請叫我鈕祜祿·瀆神者·趙黎陽。 蘇奕跪在餐廳,看一眼餐盤里的幾根晚餐,又看一眼我,神色之間很是為難。 我無辜地問他:狗不是都愛吃屎嗎? 那一瞬間我?guī)缀踉谒樕峡吹搅伺K話。 但他很快壓了下去:主人您思慮得可真周到。 我踢他一腳:趕緊吃,我剛剛找到了好玩的。 他深知我的好玩絕不會讓他好受。 忐忑不安地,把飯一根根叼起來,含在嘴里咬著,慢慢咽進(jìn)去。 只要多一點(diǎn)點(diǎn)聯(lián)想能力。 這一幕看起來就yin靡極了。 吃完飯又喝了兩罐湯,蘇奕被撐得夠嗆,燥意似乎也跟著湯一起淹到了他嗓子眼兒。 也許是補(bǔ)藥沖得,他看起來又虛弱又亢奮。 像是快壞了又像是很耐cao。 不太好判斷。 19 我把他背靠著刑架鎖好,然后端出了裝著各種乳夾的小盒子。 蘇奕臉色大變,本能地幾乎想逃。 無奈我一早就鎖得緊,他連掙扎的空間都有限。 我在盒子里翻翻撿撿:看得出來你當(dāng)年很喜歡這玩意兒啊,瞧你準(zhǔn)備了多少。 蘇奕看起來就像一頭落入陷阱驚慌失措的傻狍子:第一次用你就哭得那么慘,這些我都沒對你用過 我終于挑到了可心的:哦?那恭喜你不必用二手貨了。 蘇奕著急忙慌地描補(bǔ):我還是更想用陽陽用過的,有陽陽的味道。 我詫異地看他:你真的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 我覺得多半是不知道。 他緊張得渾身肌rou緊繃,本能般后退,一不小心屁股挨刑架太緊,疼得一嘶。 我靈巧地便把那對紅色的鱷嘴夾夾在了他rutou上:不至于這么害怕吧?你又沒夾過。 他慘叫過后聲音有些嘶?。耗憧弈敲磻K,我就想這玩意兒能有多疼啊就夾自己試了一下。 慘兮兮地帶點(diǎn)兒抬起來的哭腔,好像發(fā)聲的位置太低都怕牽得乳尖疼:我接下來好幾天穿著襯衫都疼。 我不禁感慨:果然還是得疼在自己身上才知道疼啊。 順手撥弄幾下,他叫得比挨了鞭子還慘。 真這么疼?我在夾子擠出來的小紅點(diǎn)上撓了撓,但看起來也是真的誘人啊。 他幾乎快要哭了。 我卻真的來了性致。 他的rutou很小,看起來就是兩個粉色的小點(diǎn),在鍛煉得很好的胸肌上,抖起來就像初夏早晨的花蕾,帶著露珠,帶著夜的寒意,又被太陽曬得剛剛舒展開,滿是嬌怯怯的生命力。 被乳夾夾住,擠壓拉長,便充血成深紅色,又艷麗又可憐,只要輕輕一碰,就能聽到很好聽很無助的慘叫和呻吟,叫人覺得握住了眼前這個人的脆弱開關(guān),能輕易就叫他崩潰,這種掌控感真是叫人舒爽極了。 我撥弄著欣賞半天,終于心滿意足,把它們?nèi)×讼聛怼?/br> 蘇奕偷偷就舒了小心翼翼的一口氣。 然后看我換了一對黃色的:蘇少爺眼光不錯哦。 他顧不上答話就又開始了下一輪的慘叫。 不一時我又翻到了好東西:這個上面居然還帶著小跳蛋?什么天才的設(shè)計(jì)思路。 蘇奕已經(jīng)叫得嗓子都啞了,聞言虛弱地看一眼,又目不忍視地閉上眼。 我看著他這一副準(zhǔn)備英勇就義的姿態(tài),不由有些好笑。 為著震動的時候不掉,這一對的夾子格外緊些。 按開時的張力是一方面,主要還是蘇奕變了幾個調(diào)的慘叫證明著這一點(diǎn)。 他嘶嘶地噓著氣,像是被貓爪撓了心一樣通身的躁動不安。 等跳蛋震動起來,他突然就瞪大了眼睛,張開嘴,想叫卻又叫不出來,一時間連呼吸都頓住了。 我怕他當(dāng)真閉過氣去,就在他小兄弟上彈了一下。 順便發(fā)現(xiàn)那玩意兒居然已經(jīng)半硬了:這會兒可沒給你菊花塞跳蛋啊因?yàn)楸煌媾夭坑渤蛇@樣你這是口是心非啊蘇奕。 蘇奕被rutou的震動折磨得哪里還顧得上我說了些什么? 他慘叫著,扭蹭著,后腦勺在墻上撞擊著,雙手虛空抓撓,兩腳蹬得鐵鏈嘩嘩作響,仍舊驅(qū)散不了這種直入心門的刺激。 他看起來就快要被逼瘋了似的。 我關(guān)掉震動,他又抖了好幾波才軟下來,幾乎站不住,全靠鐐銬掛著。 他被生理性的眼淚糊了滿臉,我懷疑其中還有鼻涕,嫌棄地抽了兩張紙幫他抹了一把:這就是傳說中的爽到鼻涕冒泡了嗎? 蘇奕哽咽著,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饒了我吧陽陽真的受不了 我撥弄了兩下:但是真的很好玩啊。 他認(rèn)命地閉上眼,抽了幾下鼻子。 我把兩只小跳蛋取下來:這個可以帶去辦公室玩,正好配合你菊花里的跳蛋。 他又抽了抽鼻子。 我翻出一對粉色的:這個還帶著小鈴鐺哦。 蘇奕甚至不肯睜眼看看。 我把小鈴鐺夾上去,想起這大半天過去他也該開始內(nèi)急了,便找了一條粉色的貞cao帶給他綁上,順便拿了粉色的兔耳朵和兔尾巴,湊齊了一套。 一天過去,他的傷好像是散開了,整個屁股看起來簡直慘不忍睹,兔尾巴經(jīng)過了許多障礙才安穩(wěn)地鉆進(jìn)他菊花里。 兔尾入xue,他不由一抖,然后被兔毛掃到了腫著的屁股,就又一抖。 我解開鐐銬,叫他四肢著地,牽著他在調(diào)教室里遛彎。 他一時也不知該顧著胸前的鈴鐺還是滿肚子的尿意,行動間帶得肛塞一滑,他下意識地縮緊菊花又帶起了屁股上的腫痛,一時間左支右絀,好不狼狽。 20 調(diào)教室的每一寸地板都掉滿了他的慘叫,甚至蓋住了鈴鐺聲。 直到我實(shí)在聽不下去,給他綁了口塞。 慘叫被堵成了嗚嗚的慘哼,他的口水淋漓一地。 爬了半個多小時,蘇奕已經(jīng)像是剛從水里被撈起來似的,步子邁得幾乎有些恍惚。 我揪一揪他的兔耳朵:好啦,尿出來就讓你睡覺。 他好像這才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停在了炮機(jī)旁邊。 我解開貞cao帶,啵的一聲拔出他的尾巴,把炮機(jī)頭上的假陽具給他塞進(jìn)去,不忘把他手腳固定好。 炮機(jī)一動,他就目眥欲裂地掙扎起來,脖子上都暴起了青筋,兩個小鈴鐺此起彼伏地,和著他的哼鳴,竟然很有節(jié)奏感。 比上次的時間還要短,他抖抖索索地就射了出來,也不知道是今天的第幾次,看起來非常透明。 我反思一下,看來補(bǔ)的速度還是沒能跟得上他消耗的。明天得再加些湯,然后要一直用貞cao帶綁著他,防止他控制不住自己射太多次。 正在謀劃著,卻突然被哭聲嚇一跳。 我低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蘇奕再一次被cao失禁了,一邊尿得停不下來,一邊痛哭失聲,傷心得就像失去了mama的孩子。 崩潰一般地,也顧不上口塞堵著,他分明是在放聲大哭。 但一邊哭得這么慘,一邊又被插得潮顫著尿個不停,這場面實(shí)在是太yin賤了,我一時幾乎有些看呆。 反應(yīng)過來仍有些舍不得關(guān)掉炮機(jī)。 直到他尿完最后一滴,性器顫了兩下,把頂端的水珠甩下來,又在炮機(jī)的作用下漸漸硬起來 我終于關(guān)掉了機(jī)器。 蘇奕激烈顫抖著的腰猛地一僵,然后就癱軟下來。 他趴伏在地上,哭得昏天暗地。 只是菊xue仍被假陽具插著,以至于他只能塌著腰,屁股依舊撅得老高。 我蹲下身,帶著些溫和的包容,慢慢地?fù)崦念^。 他在我的安撫下漸漸平靜下來,哭聲慢慢放低,變成沉默的流淚,時不時地狠狠抽一下鼻子。 我一邊繼續(xù)撫摸著他,一邊解開口塞的帶子:別哭呀蘇奕,你剛剛的樣子,真的動人極了。 蘇奕哭得無法回話,一時著急,甚至打了個嗝。 我依次解開他的四肢,把他從假陽具上拔下來,然后避開他的尿盤膝坐下,把他的頭放在我大腿上。 我輕輕地捋著他的頭發(fā),又在他額頭一吻:怎么了呢蘇奕,怎么就突然哭了呢? 他止不住地打嗝:雖然你說過等我回來求你的時候,你會你會把我調(diào)教成一條狗,但是我我沒想到你會真的對我這么狠 我溫柔地取下那對小鈴鐺,順手在他rutou上撥弄了幾下:我是在幫助你成為更好的狗呀,你看,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越來越合我的心意了。 他一怔,抬眼看我,淚水糊得看不清,他抬手擦了一把,眼神里竟帶了幾絲期待:真的嗎? 我吻了吻他的眼睛:真的啊,你剛剛那么浪,我看得都濕了。 他突然嬌羞一般紅了臉:陽陽,你能再親我一下嗎? 我不由笑起來,又在他眉心一吻:只要你乖乖聽話。 蘇奕看起來有些熏熏然。 他枕在我腿上,舍不得離開似的。 但是我腿已經(jīng)有些麻了。 眼看他平靜下來,我推一推他的腦袋:你沉死了,蘇奕。 他急忙翻身爬起來,跪在我身邊:對不起啊陽陽,我壓到你了。 我看著他滿臉的淚痕:還有力氣去洗澡嗎? 蘇奕點(diǎn)頭:我緩一緩就去。 我亦點(diǎn)頭:那行,我先去睡覺了。 我起身離開,感受著身后眼巴巴的目光,出門時一回頭,蘇奕顯而易見地一喜真像送主人出門的狗啊。 我滿意地想著,一夜好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