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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江市一處公寓內,也就是陸子野的家中。 松元在跟陸子野在臥室談論幾個問題。 陸子野嘴角叼著一根煙,神情寡淡,松元笑吟吟的看向他:你的金絲雀呢? 什么金絲雀? 你從邊界回來不是帶了個妞? 陸子野抬眼:你要看? 不看,沒我家寶寶好。 陸子野想踹他,明明他家的陳愉才是最好的。 陸子野呼出一口白煙,你有什么事? 你從邊界處弄得那套軍火,準備怎么處理?松元就不笑了,轉而一臉冰冷。 賣了。陸子野說,隨之他把煙掐了。 松元想了一會兒,嘴角重新?lián)P起,行吧,改天來我這坐會兒。我就先走了。 嗯。 * 施瑞回到家時,發(fā)現(xiàn)家里空無一人,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 她好怕松元會像昨天一樣,因為他永遠要不夠她。 施瑞去了自己的房間,把整身校服脫下來后,只剩內衣內褲。 她房間有一面全身鏡,是松元給他買的,他說他很喜歡一邊跟她zuoai,一邊透過鏡子看她。 施瑞望著自己凹凸緊致的身材,在這一刻也是心生恥辱。 如果施瑞想,如果自己身材特別不好,松元會不會不在碰她,會不會對她心生厭惡。 施瑞想著,自己的屋門卻已然被悄悄推開。 松元走路都沒有聲響的,直到施瑞在看向鏡中的自己時,著實嚇了一跳。 門框旁正倚著個少年感十足的男人,施瑞能通過鏡中,看到他胳膊上隱隱鼓起的青色血管。他在壓制,壓制著體內橫沖直撞的邪性。 施瑞怎么會不知道,這是暴雨前的寧靜。 松元發(fā)現(xiàn)她在鏡中偷偷打量他,笑的邪肆又有些許冷清。 他向前一步,施瑞緊忙往床那邊退一步,伸手抓起脫在床上的校服褂跟褲子,她想在這幾秒里能迅速穿上。 但松元已經抓住她的手腕了,松元笑說:寶寶,你這么怕我? 施瑞在他面前搖頭,不是,是你走路都沒有響聲的。 他哈哈一笑,緊接著就把她放倒在了床上。 施瑞手里還緊抓著校服褂,松元奪來一把從身下給扔了。 寶寶,你每天都在勾引我,哥哥真的忍不住了。他在施瑞的鎖骨窩里舔了舔,寶寶,你好香。 施瑞臉紅著想抵他胸膛,卻被松元單手扣住了兩只手腕,壓在枕頭上。松元看著身下嬌艷欲滴的施瑞,胯間性器已經昂起頭來。 但他不急。 松元大掌揉捏著施瑞隔著內衣的乳尖,施瑞身子便止不住的顫起來。 松元笑笑,這只手又迅速將她的內衣往上懟,片刻之后,兩只飽滿的渾圓暴露在他面前。他似乎很滿意,臉湊她那兩只渾圓面前,接著用嘴去吸吮。 施瑞自覺閉上眼睛,身子顫了又顫。溢出來的哼唧聲就沒有停過。 松元轉而用牙去吮咬她的乳尖,咬力重的痛的施瑞叫出了聲:唔,好痛。 松元停下,看她的眼底里滿是情欲:寶寶。他把她的兩只手腕松了,寶寶,你勾著我的脖子好不好,哥哥輕輕的對你。 好施瑞雙眼迷離,頭腦已經不清醒,整個人完全沉淪。 每次亦如此,松元只需要輕輕撩撥施瑞的身體,她就受不了了。 但她跟松元比起來,相比之下,還是保守些。 松元已經握著粗大的性器在她蜜xue口摩擦了,他完全故意的,就是不進。 施瑞雙手十指相扣的勾著松元的后脖頸,雙眼迷離的睜不開,嘴里悶哼著。 松元也有些憋不住了,他微微喘著粗氣問施瑞:寶寶,要不要我進去呀?他蹭的幅度又大了些,蜜xue口也在這時往外直冒蜜水,一齊澆在了松元紅潤的guitou上。 也罷,松元知道她不會說,也就不讓她說到底進不進了。他抬腰,隨后手扶著那根東西直接往蜜xue里送。 松元粗大的性器在這一瞬間被施瑞濕漉漉的蜜xue全部吞了進去,就是有些緊,都做了這么多次了,施瑞還是緊。 松元去掐她的屁股,寶寶,別夾我,我射進去了可容易懷孕哦。 施瑞緊接著就放松了,但還是夾的松元那根東西緊。 松元笑道,挺腰抽插:寶寶就是緊,看來還得做很多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