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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入夢回樓,經(jīng)過至少三年調(diào)教,姑娘們各個回眸一笑,顧盼神飛,猶如仙子,才可以接客。夢回樓從此聲名鵲起,世人都稱“北夢回南綠意”,用綠意樓和夢回樓比肩。夢回樓的姑娘各個舞能妖嬈迷人醉,文能落筆生墨香,芳華絕代,風情各異,成了高官的心尖寶,朝堂上秘而不出的情報,在各位大人們和心尖寶交歡時隨口而出傳入李凌天耳中。李儒留下來的產(chǎn)業(yè)龐大,其中商行以永和商行為主,是新月第二大商行,可以和霍氏經(jīng)營的第一商行致豐商行分庭抗禮;青樓以夢回樓為主,收集天都高官情報,以花晨樓為輔,收集市井要事。江湖以招財鏢局為主,維持各幫派之間的聯(lián)系。剩下的茶館流云軒、酒樓飄香樓、成品衣館繡滿樓、賭坊回天院,這些都是天都一等一的奢豪之所,也是只有高官富賈才能去的地方。其他李凌天掌管的各種商會就不在此一一具表。最讓李凌天稱道的是他四年來建立的殺手網(wǎng),培養(yǎng)上百名頂尖高手,其中太幻境有四人,他們分別是永和商行天都總行掌柜顧江、夢回樓的舞妓柳如煙、繡滿樓的繡娘無絲和招財鏢局總鏢頭石不死。李凌天中了舉人以后,借以游歷四方廣交善友名頭,暗地里打探各方勢力,是否將來可以為己所用。在他游歷的路上救下一個十歲男童,父母都被山賊所殺,看他漆黑大眼靈動有神,故收在自己身邊做書童,此書童叫小泥鰍,人也如泥鰍一樣,圓滑處事,古靈精怪。李凌天收了小泥鰍,一路向西,來到西北邊陲之地,跋沙城,跋沙城是新月與烏鐸的交接城,是單獨的城池,不屬于新月,也不屬于烏鐸。跋沙城雖然在荒漠之上但依仗一條綠蘿河以及通向西域往來客商都途徑此地,所以甚是繁華,城中建筑多以圓形尖頂為主,最豪奢的建筑要數(shù)城主高高筑起的宮殿,用精選的白玉石和藍寶石鑲嵌而成,門廊窗戶都是純金打造,極盡豪奢。相傳,跋沙城城主代代都是絕色美女,神秘強大。李凌天和小泥鰍前往跋沙城吃了不少風沙,到了跋沙城趕緊找一處客棧歇息下,二人泡在客棧的熱水池中,由著熱水舒展自己身軀。小泥鰍一面給自己撩水,一面觀察李凌天?,F(xiàn)在的李凌天已不是五年前那個十六歲少年,他周身散發(fā)成熟男子氣息又凝結(jié)著陰郁的高貴氣質(zhì)。李凌天身材算不上精壯,但每一條肌rou紋理都毫不掩飾出其內(nèi)含的無窮力量,長發(fā)散落披在兩肩,浮在水面上,側(cè)顏清冷俊逸,將小泥鰍看的癡醉。“看夠了么?”李凌天冷聲道。小泥鰍恍回神來,“公子,你是我見過最,最英俊的男子,我想普天之下,再無二人。”李凌天冷哼一聲,抽起池邊的衣服裹在身上,走出浴池,扔一件衣服給小泥鰍,“別說這些廢話,洗好就出來。”對于小泥鰍來說,公子人前健談歡笑,人后冷面陰郁他早已習慣,臉已經(jīng)堪比天厚,李凌天這么說他就和沒說一樣。李凌天梳洗好后,換一件寶藍色的稠衣,帶著小泥鰍,去跋沙城中最大的交易中心,也是西域最盛名的妓院,格狄堡。格狄二字在跋沙自己語言中是人間至樂的意思,格狄堡有一個遠近聞名的藝妓,藍姬。藍姬會說多國語言,尤其是梵文,更是精通。李凌天此來,名義上就是來見見藍姬,向她請教梵文——在床第之上。一進入格狄堡,一股幽遠的玫瑰花香沁人心脾。格狄堡大廳正中間有著一米多的高臺,臺上鋪著藍底金色玫瑰花圖案的棉絨地毯,地毯山三個舞姬扭動著如蛇一樣扭擺著的纖腰。格狄堡建的極高,大廳上還有一個藍色紗衣女子手持銀鞭,站在綠藤制成的秋千上來回飄蕩,她臉上和頭上都帶著藍色的紗巾,水藍色的紗裙隨著秋千悠蕩在空中,如藍色的蝴蝶一般靈動。這三個舞姬穿的是珍珠衣,完全由珍珠縫制而成。胸前用三個較大的珍珠穿成一個三角形遮住胸乳,其他地方用瑩白色的珍珠連著,繞著舞姬脖頸和后背將珍珠胸衣固定在身上。下身只穿一個用珍珠制成的丁字褲,白瑩瑩的珍珠隱藏在細密的陰毛中,從后面圓潤的美臀股溝間而出。她們腰上的系著無數(shù)金鈴,一搖一擺都會發(fā)出清脆的響聲。李凌天來的較晚,前面的位子已被搶沒,所以撿后面的位子坐定,絲毫沒有波瀾的看三個舞姬跳舞,他來之前就聽聞這格狄堡香艷無邊,所以對這畫面并未太驚嘆。到是小泥鰍,看的眼睛直勾勾,目瞪口呆,口水禁不住下咽。舞姬們繼續(xù)跳舞,她們一抬腿,下面的男人們一陣歡呼,因為他們從抬腿間可以隱約看到舞姬們被珍珠勒緊的花xue,有些男人圍著臺子,長著大嘴,舔著舌頭,嗚嗚叫嚷。他們說的話,李凌天聽不懂,一個帶著藍色紗巾的女子來到李凌天身邊,“這位客官是新月人吧,聽不懂大家說什么,需不需要幫我你翻譯?”李凌天抬眼看這個微微彎腰的女子,金發(fā)藍眼,鼻梁高挺,眼窩深邃,有著濃烈的異國風情。“好呀!”李凌天抿起一抹笑意,示意她坐在身邊。“從現(xiàn)在開始,翻譯到今天晚上客官離開,給我一顆寶石做酬勞。”女子坐定后說。李凌天輕點頭,小泥鰍從抱著的箱子里取出一顆寶石放到女子手中。李凌天指著那個憤恨大喊的男子,女子翻譯到,“她娘的,你們這群sao貨,快點過來讓老子cao你們的xiaoxue,老子一定把你們xiaoxuecao爛。”女子平靜說出這些話顯得分外詭異,李凌天笑看她一眼,“你的漢話學的深入精髓。”“客官過講了?!?/br>所有男人在下面罵罵咧咧幾乎都是要cao人的意思,李凌天聽了幾個,覺得無趣,不讓女子繼續(xù)翻譯。臺上三個女子其中兩個褐發(fā)碧眼,皮膚皙白,舉手投足都透露出成熟女子馥郁的芳香。另一個女子棕發(fā)褐眼,皮膚呈現(xiàn)小麥色,靈動的眼睛不似其他兩個女子柔媚,看樣子也就十三四歲的樣子,一舉一動雖然盡力顯得多嬌,但還透著難掩的青澀。她們跳得香汗?jié)i漣,眉目朦朧,止住腳步。三個人背靠著站,嘴里發(fā)出嗯嗯的呻吟,sao聲一波高過一波。三個女子同時揉搓的自己的胸乳,咬著下唇,情欲迷離扭擺腰肢,那金鈴隨著扭腰抖臀發(fā)出清脆的響聲,催著臺下的男子越發(fā)的瘋狂。三個女子動作完全一致,一看經(jīng)過嚴格的訓練。她們?nèi)啻曛约旱男?,把胸前的珍珠撥開,露出紅艷的rutou,然后用手揉捏自己的rutou,越捏發(fā)出的呻吟聲更大,腰扭動的就越是劇烈。下面的一個男子看的心如火燒,剛爬上臺,欲沖向女子,被悠蕩在上空藍衣女子一鞭子狠抽而下,當即吐血倒地,被兩三個人緊忙抬出格狄堡。“這是什么規(guī)矩?”李凌天問。“這格狄堡的群歡宴,不到時辰是不能讓客官上臺,如果上臺會被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