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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代入感不會這么強烈??涩F在成為了真真實實出現在她面前的人,這讓她總是無法接受被人這么評價。她嘆了一口氣,關掉了網頁。“你也這么覺得的嗎?”身后忽然響起了一個低沉隱忍的聲音。千繪里驚愕地回過頭,看到多弗朗明哥赤丨果著上身,僅穿著一條寬松的長褲倚在門邊,渾身散發(fā)著寒冷如冰的氣息。千繪里打了個寒顫,嚇得往后退了一小步。他看到了嗎?從什么時候開始的?等等他為什么不穿衣服!多弗朗明哥陰沉著臉,食指輕勾,千繪里的衣領便被他輕而易舉地勾到了手中,揪住了她的領子與她對視。“你也是這么覺得的吧。”他又問了一遍,然而這次是陳述句。“……我、我沒有?!鼻ЮL里根本不敢直視他,總是下意識地逃避他的目光,大概是身體里懼怕的本能,又或許只是單純的……對異性的害羞。“呋呋呋呋,騙人?!倍喔ダ拭鞲缋湫χ砷_了手,語氣里滿是失望與不相信。他拎起了衣架上掛起的粉色羽毛大衣,雙手插在口袋里,一言不發(fā)地朝門口走去。“多弗!你要去哪!”察覺到不對勁的千繪里擔憂地扯住了大衣的衣袖。“不要叫我多弗,”多弗朗明哥微微側過臉,將她甩到了一邊,冷冷地說道,“不關你的事,滾?!?/br>“……”這還是千繪里頭一次看到這么冷漠的多弗朗明哥,讓她完全沒反應過來。直到對方重重地關上門,消失在夜色之中,她才恍然醒悟過來。她這是……被甩了嗎?稱呼<[海賊王]家養(yǎng)火烈鳥(布加拉提太愛我了怎么辦)|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址:shuise稱呼<[海賊王]家養(yǎng)火烈鳥(布加拉提太愛我了怎么辦)|PO18臉紅心跳稱呼005時岡千繪里楞楞地打開門。夜色將這座繁華的城市籠罩,遠處星星點點的霓虹燈競相閃爍,五顏六色的燈火將天空都染成了彩色。而不論千繪里望向哪條路,都看不到多弗朗明哥的身影。“完蛋了?!彼龘狭藫习l(fā)絲,無奈地嘆了一口氣。直覺告訴她,要是放任不管的話,絕對會出大事的。可這種時候了……該去哪里找多弗朗明哥啊!猶豫了一下,她還是拎起了背包跑出了門外。“晚上好,請問您剛剛有看到……呃,一個穿著粉紅色羽毛大衣的男人嗎?”她鼓起勇氣問向了正在院子里澆花的鄰居。“有這種人嗎?沒有看到哦?!编従佑霉殴值难凵駫吡怂谎?,老老實實地回答。“好的,謝謝……”千繪里揉了揉隱隱作痛的太陽xue,感覺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她抿了抿唇,還是決定往大路走去。為了世界和平!如此想著,千繪里毅然決然地踏上了尋找粉毛火烈鳥的征途。“這家伙是白癡嗎?”多弗朗明哥坐在頂樓天臺,抽了抽嘴角看著樓底下一會兒為自己打氣,一會兒又自言自語的千繪里,忍不住吐槽。他并沒有離開。只是待在頂樓吹吹風而已。結果意外看到了她傻了吧唧的問別人有沒有看到他?多弗朗明哥嗤笑一聲:“呋呋呋呋,真是愚蠢?!?/br>新宿的夜晚總是燈紅酒綠熱鬧非凡,主干道和購物街總是人滿為患。尤其是最為出名的歌舞伎町一番街,聚集了所有享受夜生活的年輕人。千繪里的直覺告訴她,像多弗朗明哥這樣的人,極有可能出現在歌舞伎町一番街。認真思索了半晌,她決定先去看看情況。樓頂見聞色霸氣修煉到極致的某位王下七武海將她的心聲聽得無比清晰。“這女人……真是讓人火大啊?!倍喔ダ拭鞲缫а狼旋X地擠出一句話。這還是千繪里第一次夜晚一個人來這邊,喧鬧的環(huán)境與白日里安靜的東京相比全然是兩座城市。“嗚哇……這里還真是……”她緊緊揪著背包肩帶,唯唯諾諾地跟著人群移動著小碎步,兩邊熱鬧又露丨骨的景象讓她雙頰泛起了一層緋色的紅暈。咽了口唾沫,她稍微踮起腳尖,想在人群中尋找那一抹獨特的粉色身影。“該不會已經在店里了吧……”她小聲地嘟囔,偷偷地瞄了一眼旁邊閃著艷紅色光芒的心形店招牌。就在她像個無頭蒼蠅似的在街頭亂竄的時候,她的手腕忽然被人捉住了。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就被一股蠻橫的力量拖到了一旁的巷子里。“多弗……”千繪里下意識地喊出了這個名字。可她看清楚對方之后則是立刻噤了聲。拉住她的并不是想象中的某位粉毛鳥,而是根本不認識的兩個地痞混混。“這位小姐是在玩JK制服py嗎?多少錢?”“外表清純內在放丨蕩?讓我們爽爽可以吧?”他們一人一句笑著調侃。千繪里瞪大了雙眸,連忙否認:“我不是那種!我只是過來找人的!”她試圖掙脫對方的鉗制,連背包都被甩到了地上,卻依然被抓得死死的。“找人?不就是在找我們嗎?哈哈哈哈!”“別說謊了,正經女高中生怎么可能一個人來這種地方?”其中一個混混捏住了她的下巴,將她推到了墻邊,語氣里多了一分狠毒。在這種建筑與建筑之間狹小的巷子里,堆滿了廢棄的雜物,昏暗得連光都照射不進來,外面人流的聲音變得遙遠不可及,仿佛整個巷子都被隔絕了。“救、救命?。?!”千繪里感受到了絕望。明明……明明在今天之前還只是平淡普通的日常,為什么會變成這樣?她的雙手被禁錮住舉到了頭頂,水手服上衣順勢往上拉了些,露出了一截纖細藕白的腰部。及膝的制服裙裙擺眼看就要被撩起來,她急得哭出了聲,顆顆晶瑩的淚珠順著臉頰滾落,啪嗒啪嗒地滴在地面。她會被怎樣?會被殺掉嗎?會被強迫做器官捐獻嗎?千繪里在短短的幾秒鐘之內已經想出了自己的一百種死法。“呋呋呋呋,你這女人,想死也要先問問我?!?/br>從上方忽然傳來一個低沉熟悉的聲音。這種奇怪的笑聲……千繪里停止了啜泣,驚訝地抬頭望去。只見三樓的陽臺上不知何時出現了一道粉色的身影。他輕巧地躍過欄桿,雙手插兜穩(wěn)穩(wěn)地落在了三人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