襲擊
襲擊
話音未落,你手中的咖啡杯突然掉落在了瓷磚地板上,咖啡杯碎裂的聲音驚得卡爾立刻趕了過來。 薇妮小姐,您沒事吧? 沒什么事,只是不小心手滑了而已。 你面不改色的回道,然后裝作疲倦的模樣冷淡的道:我已經(jīng)不想再逛下去了,先回去吧。 說完你就起身離開了,完全沒有多看吉克一眼。 斯圖亞特一回到沃爾扎的宅邸,就聽到女孩出門逛街,還大手大腳地買了一大堆昂貴奢侈的首飾和衣服,對于她的敗家浪費行為,緬因貓獸人不但沒有生氣,反而心底浮現(xiàn)了一絲喜悅和放松。 他寧愿少女不知節(jié)制的亂花錢,也不希望看到她死氣沉沉對人世毫無眷念的冷漠模樣。 畢竟還是個小姑娘,多耐心的哄一哄,時間一長,總會放下過去的恩怨,重新接受他的。 只要能讓他的薇妮恢復(fù)到以前的模樣,別說花點錢了,就算傾家蕩產(chǎn)緬因貓獸人也不覺得有什么好可惜的。 若是換成曾經(jīng)的斯圖亞特,絕不可能會有這種愚蠢可笑的想法。 愛情確實是一種無形又可怕的魔藥,能讓一個無情冷酷的政客,也能夠變得像個普通獸人一樣,為了心愛之人無底線的柔情縱容,哪怕得到少女的一點在意,也能讓他像個青澀的毛頭小子喜悅不已。 從仆人那里探聽到女孩吃了晚飯就早早的回房休息了,斯圖亞特忍不住笑了下,想著或許他的薇妮今天心情不錯,也許見到他的時候,也不會向往常那樣冷若冰霜的直接忽略他。 于是在就完餐后,緬因貓獸人決定去樓上看看少女。 他放輕腳步,悄無聲息地打開了房門,看到朦朧的帳幔后,被褥里隆起的一小團,斯圖亞特的心瞬間安定了下來,好似被溫水浸泡著,柔軟的不像話。 但等緬因貓獸人朝著床邊走近幾步,就突然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的地方,尚未反應(yīng)過來,背后一陣毛骨悚然的危機感,令他下意識地回手抵擋,抓住了朝著他心臟部位狠狠刺來的金屬小刀。 薇妮? 看清了襲擊者的模樣,斯圖亞特愕然地睜大了雙眼。 但根本不給他多余的時間,少女就用右手握住的另一把兇器朝著他的喉嚨割去,動作毫不猶豫,沒有一絲心軟,仿佛不殺死他就誓不罷休。 但柔弱的人類少女又哪里是斯圖亞特的對手,被他輕而易舉的截去了作案的兇器。 這兩把要命的兇器居然是用來就餐的工具。 一把金屬叉子和切rou排時用的小刀。 兇器被奪走,瘋狂的少女依舊沒有停下來,幾乎能用上一切能傷害緬因貓獸人的東西,包括自己的牙齒和指甲。 哪怕是斯圖亞特也不禁被嚇了一跳。 薇妮,你這是在干什么? 緬因貓獸人皺著眉,語氣嚴(yán)厲的呵斥道:別胡鬧了。 顯然沒有把女孩的襲擊當(dāng)回事兒。 擔(dān)心少女會咬到自己的舌頭,他還不放心的用虎口卡住了她的雙頰,少女的身體也被斯圖亞特緊緊壓著,免得她掙扎亂動。 直到黑發(fā)少女沒了力氣,掙扎逐漸弱了下來,緬因貓獸人才松了口氣。 可是當(dāng)斯圖亞特對上她的雙眼時,心瞬間仿佛掉入了冰窟,甚至讓他感到了一絲恐慌和茫然。 少女的眼神黑漆漆的,沒有一絲亮光,就像一具少了靈魂的空洞木偶。 唯獨望著他的眼神,透著刻骨的厭惡和憎恨。 緬因貓獸人心痛之余,更多的還是迷茫不解的困惑。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很快他便得到了答案。 安德森的事情,是你做的吧。 少女冷漠的語氣,沒有一絲猶豫和遲疑,帶著肯定和諷刺的意味。 斯圖亞特的身體驟然僵住。 某種莫名的情緒在他眼中一閃而過,但很快就恢復(fù)了從容和鎮(zhèn)定。 薇妮,這些事你不用理 下一瞬,響亮的巴掌聲便在房間里響了起來。 斯圖亞特的臉被打的微微歪斜,嘴角甚至流出了一縷血絲。 從沒有人敢對他做出這種找死的行為,這是緬因貓獸人自出生以來,第一次被人扇了巴掌。 可斯圖亞特不但沒有生氣,反而勾起唇角,笑了起來。 他攤開少女的掌心,不意外的看到了那白嫩纖小的掌心一片通紅的痕跡。 滿心的愛憐和心疼溢滿胸腔,這個高傲矜持的緬因貓獸人,居然低下了自己的頭顱,輕而又輕地吻了下少女微微紅腫的掌心。 那吻就像一片輕盈的羽毛,也像是粘稠細密的蛛絲。 手疼嗎? 斯圖亞特認(rèn)真地詢問道。 貓貓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