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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回事,又想到俞洛祁的那次不知道有沒有內射。俞洛祁去藥店一路上都是恍惚的狀態(tài),現(xiàn)在讓他去游戲里對線,他估計連兵都補不了。路過便利店時他買了一包煙,自從和夏晚在一起以后,他就慢慢戒了,就算偶爾抽一根,也不會讓她聞到煙味。“怎么這么慢!”見他去了這么久才回來夏晚嬌慎道。俞洛祁把手中的袋子遞給她,當然不好意思說自己是迷路了才會去這么久的。“我買了好幾種的牌子,你都用用看?!边@種土大款的方式夏晚已經無力吐槽了,這里面林林總總大概十支左右的驗孕棒您是去批發(fā)的嗎?看他緊張的樣子夏晚好歹沒有說出口,聽他的話拎著袋子進去了浴室。“有沒有尿啊晚晚,要不先喝點水?”俞洛祁在外面有點緊張。“你是變態(tài)嗎!別貼在門口!去沙發(fā)上等著!”他的聲音緊貼著門響起,夏晚不難想象出他的姿勢,看來這男人比她想象中還要緊張啊。夏晚其實也是緊張的,第一次用這種東西,以前只是聽說過。仔細閱覽了使用說明,本來沒什么特別的感覺被俞洛祁一帶,她現(xiàn)在拿著這驗孕棒也緊張地不行。俞洛祁在外面等得閑不下來,捧著手機搜索著一些關于孕婦的知識,順便搜一下現(xiàn)在改年齡什么的還來不來得及。夏晚在浴室里呆了足足半個小時,俞洛祁小心翼翼地敲著門,輕聲問道,“怎么樣了晚晚?!?/br>浴室的門被打開,夏晚走出,把一張紙按到他懷里,“自己看?!?/br>她的態(tài)度弄得他有點忐忑,手中捏著使用說明走到洗漱臺邊,上面放著四根驗孕棒。他也不懂是什么意思,拿起說明認真地看著。一條線沒懷,兩條線就是懷了。俞洛祁瞄過臺子上的四根驗孕棒,都是一條紅線,他仔細地盯著紅線的下方確定沒有另一條,隨之而來的是說不出來的失落感。“晚晚,過來,讓我抱抱?!庇崧迤钭叱鲈∈遥涞貙で笫甲髻刚叩陌参?。而這一安慰就變了味,慢慢被他摸上胸,脫掉衣服,安慰到了床上。夏晚咬著唇不肯叫出聲的同時還在想著——下次一定不亂相信你這個人的鬼話!————————————————————————炸胡!哈哈哈哈。謝謝大家送的豬豬哦!愛你們(???????)?領證電子競技實力說話,比起第一次的公開現(xiàn)在的俞洛祁基本是沒有人會去黑了,只有為黑而黑的黑子。他的比賽夏晚只要有時間基本都會去現(xiàn)場看,有時候會提前告訴他,有時候也會給他驚喜。俞洛祁是感覺夏晚突然開竅了一樣,心里美滋滋的臉上還要裝成處變不驚,就只能在床上壓壓她了。俞洛祁的第二十二個生日也是他和夏晚領證的日子。他早早就在網(wǎng)上預約了時間,前一天晚上緊張地睡不著覺。雖說他們平時是住在一起的,而在這么有儀式感的前一天的晚上夏晚選擇回家睡,和他分開。俞洛祁訂了不下十個鬧鐘,平時他在最后一個鬧鐘響的時候是不會起床的,而今天,在第一個鬧鐘響起時他就從床上坐起。眼中清明,時間也還早。房子是他前一年買好當婚房的,他和夏晚的婚房。主臥沒有住人,平時都是在側臥起居的,而今天晚上,就是入住主臥的時候——他們的新婚之夜。帶上戶口本身份證和早早就拍好的登記照片,俞洛祁開車去接夏晚。到民政局后首先是要去另一個地方進行婚檢,兩個人沒有經驗,按照工作人員給的一張紙上面的地址找過去。民政局的這條路是單行道,俞洛祁繞了一圈才找到紙上的地址。花費了快兩個小時才結束婚檢,拿到單子后又繞路去民政局。填了表格,不算順利也不算挫折地拿到了結婚證。夏晚拿著新鮮出爐的結婚證還有點不真實感,領證之前她還有點焦慮和恐懼,在路上還好幾次提起要不換個時間這件事。連一路上的紅燈和迷路都被她說成了今天不吉利,遭到了俞洛祁無情的駁回。“我居然變成已婚人士了……”她碎碎念著。俞洛祁聽了拿過她手中的結婚證,放到自己手里。“我保管。”夏晚不知為什么就要抬杠,微微仰著頭傲嬌的大聲,“憑什么!”俞洛祁瞥了她一眼,捏了捏她的鼻尖,云淡風輕地問她,“生理期是不是要到了?”夏晚被他一驚,算了算日子確實是這兩天。俞洛祁走到她面前彎腰,夏晚疑惑地拍拍他的背,“干嘛???”他轉過頭痞笑著看她,“背媳婦回家啊。上來?”不得不說,俞洛祁這兩年是越長越好看了,他在床上笑一笑她都能出一灘水。“神經病啊。”夏晚笑罵他,身體卻誠實地撲上他的背。回去的路上夏晚和正在開車的俞洛祁商量。“我和媽說不想辦婚禮?!?/br>俞洛祁在紅燈前停住車,側過臉看著她,摸上她的腦袋。“行啊,你想怎么過就怎么過,我沒意見。都聽你的。”夏晚瞇著眼笑,拉著他的右手問他,“你想不想去我留學的地方看看呀?”俞洛祁愣了愣,握緊她的手,他的喉嚨有點發(fā)干。“好?!彼牭阶约赫f。綠燈亮起,他收回自己的手。在電梯里,夏晚雙手環(huán)抱著他,在他身前蹭來蹭去,蹭地他直冒火。“別亂動,馬上到家了。”夏晚狡黠地看著他,眨眨眼,雙手從他的衣擺伸進,摸上他的腹部,在腹肌上摩挲。她不聽,俞洛祁直接把她按在那里粗暴地親吻,大手直接按上她的胸前,輕輕揉捏。夏晚被又親又摸,嬌喘不停,腿都軟了。電梯打開,是被他抱著回家的。俞洛祁也是為今天晚上花了心思的,自己做了學習了很久的西餐,想為晚上來一場浪漫的燭光晚餐。可惜,在他擺好餐時,在房間里呆著的夏晚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姨媽提前兩天大駕光臨,在她的新婚之夜。“你在搞我吧?”俞洛祁扯著自己的頭發(fā)被氣笑了,剛剛在進門的時候她隔著褲子摸了他的東西,還特別色情地在他耳邊跟他說給他準備了禮物。他能往哪里想,他準備晚餐的時候想的都是一些有的沒的。現(xiàn)在他一進房間,女人把自己裹在被子里,縮成一團眼中帶著水光地和他說肚子痛。俞洛祁無奈地嘆息一聲,去浴室洗了個手脫了外衣鉆進了被窩里,抱著她大手放在她的肚子上輕輕地給她揉著。“阿祁……”夏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