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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身上有一股她喜歡的味道,不香,很淡,類似于生長千年的木與土。人總是對自己熟悉的事物充滿安全感。蒼恒看著地上兩只毛團子完全是你儂我儂的狀態(tài),不快地咳嗽一聲,將顏涼抱了起來:“涼兒莫玩貓了,你再這般虛弱下去,殘魂也該不穩(wěn)了?!?/br>顏涼猛的一個機靈,努力攏成一團的狐貍尾巴都散開。蒼恒抱著她坐下,將小狐貍放在膝蓋上,修長微涼的手指抹去她嘴邊的金色痕跡。“師傅,冷?!彪m然他的手指更冷,顏涼還是忍不住往上蹭了蹭。“師傅知道。這寒意,涼兒定然是受不住的?!鄙n恒說完,將手指伸到一旁團團的嘴邊。貓咪嗅了嗅,又看看顏涼,只是問:“你能治好吧?”“修為不比當(dāng)初,如今應(yīng)當(dāng)只有七八分把握?!鄙n恒頓了頓說:“全力以赴才行,不能被打擾?!?/br>團團異色的貓瞳靈異極了,它深深地望了一眼華發(fā)的蒼恒,喵了一聲。本身君無的修為也大不如前,兩人之前動手,方才又給溫知星愈了傷。況且這并不是魔擅長的事。相比于治療,他更擅長破壞。“乖?!币婎仜鏊χ舶筒环潘撸瑘F團舔舔她的狐貍耳朵:“治好病,我給你帶好吃的?!?/br>“好?!鳖仜鰳O其虛弱地應(yīng)了一聲,“團團你也要乖啊,好好吃魚罐頭,你看著你都瘦了?!?/br>正在用獸身將妖力傳給顏涼的君無差點撓她一爪子,終究是摸摸她的狐貍腦袋,“好,魚罐頭給你留一半?!?/br>團團真的是一只特別漂亮的貓。顏涼看見他邁著貓步走開,只是抬起爪子輕輕一動,屋子里的窗簾就被帶上了。和門的聲音卻很響。狐貍團微微一顫,而后對上蒼恒不再孤冷的眼。“師傅?”顏涼抖了抖耳朵,嚇得不敢再動。蒼恒忽然將她抬起,臉龐湊近,用唇將她嘴邊的金色全部染去。他用舌頭將嘴角的一點卷回口中,分明那般風(fēng)輕云淡,顏涼卻覺得自己變成了一團紅狐貍。“還能變成人形嗎?”手指從嘴邊一直劃到耳朵,最后順著尾巴輕輕的摸,“涼兒你太缺精氣了,妖身如何吸收?”顏涼點頭,但隨即害羞地小聲道:“那師傅你能不能背過去?”維持人身已是極限,實在沒有更多的精力用障眼法來織一件衣物遮羞了。蒼恒點頭,待到聽見手指劃過長發(fā)的聲音,顏涼怯生生的說好了,他才回過身來。雖然屋內(nèi)日光幽暗,但她的軀體卻潤白如玉,落在他的眼中猶如遺世珍寶。她還是一樣愛留長發(fā),青絲未挽,腰肢的線條流暢,因為臀丘而起了一些弧度。顏涼并沒有因為拉上了窗簾而放松一些。反而更加緊張。沒了光線,感觸更加敏銳。她甚至能感受到向來平穩(wěn)無波的師傅,呼吸有些加重。“師傅……”顏涼雙手捂著胸前,又想捂腿間,“別人的精氣不行嗎?”“師傅的精氣不行嗎?”還在踟躕的蒼恒來到她的身后,挽起一縷發(fā)絲,“你太虛了,能吸收的太少,他人對你的作用只是聊勝于無?!?/br>她露出的脖頸雪白修長,蒼恒竟是覺得心中有欲望在翻滾,身體微熱,不禁俯身親了一口。“師傅!”顏涼幾乎是哭叫了。這和上一次不一樣。上一次她身體根本不受自己控制,完全是被尊主掌控,就連師傅也是中了術(shù)的狀態(tài)??涩F(xiàn)在不一樣,兩個人都是清醒的,有選擇的。“沒有別的辦法了。”蒼恒緩緩地將手繞到顏涼的身前,并沒有立刻分開她的腿,而是摩挲著大腿處的皮膚,“我沒法再看著涼兒這么死去。不想再感受后悔的滋味。很疼?!?/br>“可……”顏涼渾身顫抖地哭出聲來。相比于肌膚傳來的觸感,撩撥而起的情欲,心頭卻是又酸又怕,她緊緊閉著眼睛,有nongnong的負(fù)罪感。師傅那樣與云靄作伴的人,怎可以為她這只狐貍精臟了自己。“你是師傅啊。”手指滑入腿間,輕柔地?fù)崦翘帟r,顏涼抽噎道:“不能這樣的。我害怕,師傅。”十多年來的記憶在眼前翻開,顏涼只覺得無所適從。她本想將那一夜的混亂當(dāng)做是被迫,就這么互相遺忘,從此絕口不提。可就算自己不愿,還是要負(fù)責(zé)的啊……“涼兒莫怕。我會治好你?!?/br>蒼恒并不擅長歡愛之事,就連這番挑撥愛撫也不過是覺著這身皮rou太過嬌嫩,不舍直接破開而已。他將自己衫上腰間的白蒼緞子解下,給顏涼蒙在眼前,繞過兩圈,系了個結(jié)。“這樣,涼兒可覺著好些了?”嗓音已經(jīng)些許沙啞。與其說是為顏涼考慮,蒼恒覺得,自己更怕她眼中印出的自己,怕她待會露出害怕的陌生神情。86.開餐被蒙上眼睛之后,眼前只剩漆黑一片,反而是其余感官更加敏銳。蒼恒發(fā)覺他手下的身軀緊繃。好似初經(jīng)人事般青澀緊張,甚至比他更甚??韶S滿的雙乳與臀丘,還有若有若無劃過腰肢的發(fā)梢。在蒼恒眼中,這無一不是登峰造極的媚術(shù)。偏偏他還得低啞著嗓子,裝作自己沒有中這媚術(shù)的蠱惑,安慰顏涼說沒事的。“嗚嗚,師傅,我難受,真的好難受?!碑?dāng)蒼恒的手放在胸前,顏涼搖頭叫出聲來:“我不治了。我可以再熬一會兒,等到二師兄替我療傷!”“不可以?!彪p手倏然用力,將小人兒緊緊抓住掌握,蒼恒的聲音帶著一絲十幾年來一如既往的威嚴(yán),叫顏涼不敢辯駁,“相信師傅?!?/br>眼下根本不是相信與否的事。顏涼還是搖頭。“難道涼兒覺得,溫知星比師傅更有把握嗎?”蒼恒這句話,簡直就是叫顏涼無法反駁。顏涼不敢說師傅不對,也不愿說二師兄不好,只得閉上嘴。小姑娘乖了,分明蒼恒知道她最聽她的話,此時竟然在心中舒了長長的一口氣。但平心而論,溫知星二十多年全身心撲在在醫(yī)人煉藥上的造詣,真的比不上他嗎?不過,現(xiàn)在顏涼覺得是就好。蒼恒沒有繼續(xù)思索這件事。“來,涼兒隨我來。”本想牽著她一步步地走到床榻上,可顏涼的腿有些發(fā)軟,不慎栽到,還好是在柔軟的布藝沙發(fā)上,并沒有受傷。顏涼自小被他養(yǎng)得過分嬌氣了。分明連膝蓋都沒紅,已經(jīng)發(fā)出疼的嗚咽聲。軟軟的,細(xì)細(xì)的,輕輕的,比貓兒撓還淡,卻叫他心顫了一記,渾身上下都發(fā)熱。既然帶著傷,就不能再走了,蒼恒順勢將顏涼按在沙發(fā)上。她發(fā)出一聲驚叫,還想掙扎,掛在沙發(fā)邊的一條腿兒蹬了蹬。無意間碰到他的下腹處,蒼恒緩了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