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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就把電話掛了。胖丁在旁邊問怎么了那么生氣,經(jīng)理重復了一遍。胖丁正要復合我們這個單身是狗的隊長怎么可能有女朋友,突然心下一涼。“是不是一個嬌滴滴的聲音?”經(jīng)理怒罵:“找顏玉笙的哪個女孩不是嬌滴滴的?”胖丁趕緊撥回去,同時給經(jīng)理雙手合十地拜,“你不知道!隊長他真的有個女朋友!而且特別特別寵,我喊一聲小meimei都要砍死我的那種。最好不是,萬一是的話,我們都準備下崗待業(yè)吧!”本身出國封閉訓練沒有理女朋友就很不對,直接跑了肯定也是去找女朋友。這下女朋友打電話來戰(zhàn)隊,還給電話掛了,天知道會生多大氣!可電話接起來,還真是胖丁最不想聽見的聲音。“小meimei……”胖丁冷汗都冒出來了,“你怎么沒顏玉笙的電話呢?手機丟了?”顏涼嗯了一聲不回答。“我現(xiàn)在就報給你。”胖丁忍不住多嘴:“小meimei你也要體諒一下隊長嘛,我們這一行就是沒法長時間在一個地方,他沒法總是陪你。你別生氣了,我們下次一定抓緊訓練提高效率縮短時間,讓顏玉笙多和你在一起,好不好?”她說了句謝謝,立刻給顏玉笙打電話。電話那頭的聲音憔悴極了。顏涼強忍住泣音說:“顏玉笙,我是顏涼。你……能不能和我見個面,我們談一下?”“涼寶寶!”顏玉笙幾乎從床上翻下來,他在心中準備的話一句也說不出來,“你愿意見我?好,你說去哪里,我立刻去?!?/br>顏涼忍不住笑了出來。“現(xiàn)在是凌晨兩點?!痹S是還生著顏玉笙的氣,顏涼望著窗外漆黑的夜色,忽然也很想讓他體驗一下被丟在山頭的瑟瑟冷意,“你確定要現(xiàn)在來?我在輕暖閣等你,一直?!?/br>說完就掛了。顏涼并不怎么擔心顏玉笙會出事。畢竟這么晚,這么冷,輕暖閣還都是妖怪。顏玉笙是個普通人。只要腦子正常沒病,就不可能來這妖怪群聚的地方。可誰知半小時后,顏涼就看見一隊閃著警示燈的交警騎手,圍著顏玉笙靠近輕暖閣。顏涼不敢置信地下樓去接人,聽見交警們的抱怨。這位大少爺半夜在馬路上不要命的飆車,誰也不敢拘留他,還生怕他撞著行人,撞著自己。最后只好全體出動,險些集體超速,將顏玉笙護送到了目的地。76.大舅子一路風馳電掣,真正見了面卻是四目相對,無言沉默。“先進去吧?!?/br>顏涼能感受到顏玉笙有千言萬語即將出口,她卻是先一步轉過身。萬一他說出什么對不起之類的。自己該怎么辦呢?電梯門合上,顏玉笙就不愿意再乖乖等在一邊,他直接伸手拽住顏涼的手腕,趁她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一把拽進懷里。左手扣著腰,右手抱緊她的腦袋。用力地,深深地呼吸了一口。“顏涼?!彼穆曇纛濐澋模拖翊龝@電梯會從高空墜落似的,“涼寶寶,你別生氣。如果你真的要怪我,也不要這樣對自己,不要不告而別?!?/br>顏玉笙說完又將顏涼推開,仔仔細細地查看,捏捏她的胳膊,還蹲下來捏捏腿兒。“你……你干嘛……”不經(jīng)意摸到了癢癢rou,顏涼卻笑不出來,只得渾身發(fā)酸地喊了一句哥哥。“看那些妖怪有沒有欺負你。”聽見顏涼的那句稱呼,顏玉笙心情復雜,但還是連她的腳脖子都看了一眼,這才松口氣站起來又將她揉進懷里,“不要這樣耍性子了。我擔心事小,你出意外事大?!?/br>還好電梯正好打開,否則顏涼感覺自己可能會因為不知道怎么回答而哭出來。她直接用妖法破開一把門鎖,將顏玉笙推進去后緊緊封上。“輕暖閣里都是妖怪,哥哥你不怕嗎?還好晚上大家都在修煉,否則你剛靠近就該被盯上了。”顏涼將窗簾拉上,走去這個小套間的廚房里給他倒了杯水,“你怎么可以那么沖動?!?/br>被倒打一耙的顏玉笙無言苦笑,接過水的時候順帶把顏涼拉到身邊,“涼寶寶要和我談談,我怎么可以耽誤?你都敢給俱樂部打電話,我怎么不敢來輕暖閣?”這兩件事能相提并論嗎!顏涼有些生氣地說:“這不一樣,我只是打個電話,又沒有生命危險。難道還沒粉絲給你俱樂部打過電話嗎?半夜獨自來輕暖閣的普通人,你肯定是第一個!”“敢打俱樂部自稱我女朋友要我號碼的人,你也是第一個。讓粉絲知道有人自稱我女朋友,說不定要扒了你的皮?!?/br>顏玉笙伸手捏捏顏涼嘟起的小嘴,嘆道:“涼寶寶你不知道,所以我才擔心?!?/br>“可我說的不是實話嗎?你自己在電腦前也說了的!”兩個人卻是不約而同地沉默。總覺得自己好像在不知不覺間讓顏玉笙受了很多累。顏涼默默地垂眼,小聲問:“我突然那么跑走,讓你和……叔叔阿姨……挺困擾的吧?對不起。”“沒事的?!鳖佊耋峡床坏盟@副強作冷靜的樣子,分明快哭出來了還要道歉,“我們擔心你,是應該的?!?/br>“為什么?”“因為我……”顏玉笙對上那雙怯生生的眼睛,水汪汪的還有一絲期待,更多的是迷茫。他覺得心口疼得厲害。這有什么為什么。分明就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因為我是你哥哥啊?!眮淼囊宦飞弦呀?jīng)做足了被厭棄的準備,顏玉笙說時閉上眼睛,但還是緊緊拉著顏涼的手,“擔心親人,難道還有理由么?”下意識縮回去的手卻又覆上,更加用力地握著他。顏玉笙看不見她的臉龐,眼神,只能聽見顏涼字字茫然的話音,“既然這樣,你們干嘛還把我丟掉?到底是什么理由才能讓你們把我丟在那種地方?如果不是正好遇到我?guī)煾?,我會死掉的,一定會死掉的。早在十幾年前就死掉了?!?/br>任何理由都無法稱作答案,可事實如此。顏玉笙能說的只有對不起。分明沒有用的三個字,偏偏顏涼在聽見他心跳聲響的時候,覺得自己好受了一點。“可我還是生你的氣。”談不上原諒與否,顏涼抬起頭來,盯著顏玉笙咬唇:“憑什么啊。”“我知道。”顏玉笙并不擅長哄孩子,也不擅長哄顏涼,他只好將罪名全部應下來,“以后不會了,哥哥絕對不會不要你?!?/br>顏涼就著他的肩膀,隔著衣服狠狠地咬了一口,“以后是我要不要你。”“好?!?/br>被咬得發(fā)疼,甚至還流出了血。但卻是溫熱的。顏玉笙知曉顏涼大抵是接受他了,終于松了口氣,“涼寶寶真